三國之旗揚九州 第七十章︰是是非非,不清不楚

作者 ︰ 某人80後

原來一個女人的手,可以如此的溫柔。

劉嫣手里的五指卻輕輕剝月兌了皇甫堅壽足上的襪,然後順著他的趾縫梳去,柔柔的宛如月光水色一般,讓人舒服的無法拒絕這種爽意。軍旅生活早就將原本白淨英俊的皇甫堅壽曬得好黑了,但足下因為未見陽光,卻反有一種別樣的蒼白。可更白的卻是劉嫣那蔥白的女敕指,在在皇甫堅壽的足上輕輕的摩娑著。她輕輕仰起頭,口里低低地嘆道︰「我都忘了有多久沒有看到過我們漢家男兒的赤足了。本以為今生老死塞外,再無機會得見,卻想不到……謝謝你……」

才說好「謝謝你」,劉嫣抬起的眼中也似濕潤成一片瀲灩,似卸去了皇甫堅壽心中的甲冑,這時才覺得她的手心真的好熱。

劉嫣將她的臉又輕輕靠在了皇甫堅壽的膝上,說起了她年華正少時曾遇到過的心愛的少年,那是一起嬉水時,也曾看到過他的足腕;說起了自己對他的愛,只希望日後能夠嫁于他然後只求端一盆溫水,為其洗淨足上的塵泥,揉松月兌他骨里的疲倦;說起了世事弄人,卻不想自己會入宮為奴,會遠嫁塞外,會和親為妾……直到多少年,多少年,等到心兒都緊閉了,才等來另一個能夠走入她心里的男人,一個他們漢家人中已不多的男人。這老天爺也真是的夠捉弄人的,讓她被命運遣棄,被漢家遺忘的一個女人荒居塞外十余年後,讓她覺得很多時候自己真的軟弱得好似一譚死水,將青春啊,容顏啊就那麼任它靜靜地沉澱著。可偏偏在她都快死心的時候,只能任由自己水樣的肌膚骨肉就這麼冷下去,冰冰寒寒卻又並不凍住的時候,命運又安排了一個男子進入她的生活中,在那一潭早已靜默的地方擲下一顆一點點硬,一點點扎實的石子,激起一片漣漪……

此時劉嫣的一支手還在皇甫堅壽的足腕上輕輕地劃著,另一支手卻沿膝而上,臉兒手兒都輕輕偎向他兩腿之間。皇甫堅壽是沙場武將,袍岔一向開得很高,這時前擺整個好似在無心之間被劉嫣掀開。她順勢而上,伸舌無意識的在干燥的唇邊一舌忝,眼中忽冒起一點精火,瞬間把她的面容附上光彩。那軟軟的舌頭紅紅地一燦,一動就炸入皇甫堅壽胸口。

只是那麼舌忝一舌忝的動作,皇甫堅壽卻看得清清楚楚,然後覺得身子騰騰一沸,登時好似燒了起來,自己所有男性的渴念與虛榮都似已被點燃,最後熊熊得煆燒出一處突兀挺立。

她似驚異皇甫堅壽的變化,臉兒輕輕湊前。她的目迷離,人申吟,整個身子似都輕顫著低聲道︰「你好硬……」然後,紅唇微張,忽然就輕輕地靠近皇甫堅壽的私密處,以一個柔弱女子所能達到的最柔弱的姿態,用她的濕熱的唇噙含著……

皇甫堅壽感受著從未有過的輕顫,好似自己最末梢的神經都被撩起了,雙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劉嫣的臻首,希望她能夠含得更深一點。她不斷的聳動,一下接著一下的潤滑著的好似他的脊梁,讓他不自主的舒服的抬起頭。夜空中皓月高掛,而他身前正有一個極艷麗的女人包含著。這樣的女子,這樣的夜,讓他覺得一切都是美輪美奐得不可自禁。然後他的身子好似忽旋飛而起,直盤旋而升的不可遏制。

劉嫣毫不介意那一點稠,目現驚迷的咽下後,低聲道︰「呀,好燙……」

皇甫堅壽已不可抑制。他要她,他要她的身體,她的全部……

這次,他是主動的。皇甫堅壽有些粗暴的把劉嫣翻過身來,然後重重的壓上去。而她卻好似春水一般任君取用,只是一雙迷離的眼他看著,靜靜地看著,似乎要用那目光將皇甫堅壽看得真真切切。

「啊……」她輕輕一聲申吟,好像皇甫堅壽將他的器,燙燙地伸入凍水之中,哧啦的一聲,直如那熾劍一淬的騰騰一沸。然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似乎要把對方融化在一起。

夜,好長。長的皓月都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可亭中二人卻似冬季炭火春融般的著。

到最後,皇甫堅壽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好似空中踏歌,步步而上直要高翔于此無月之夜,將他所有的柔情,所有的鐵血都在她的身體深處盡情澎湃,引得劉嫣發出一聲驚人的尖叫,才安靜下來……

這混沌的感覺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皇甫堅壽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好似就一夜用光,頭也痛的厲害。身邊入手處女敕滑香艷,卻是劉嫣花一樣的人正自躺著,一雙瀲灩中滿滿的都是他。皇甫堅壽的心正如這清晨的涼意升起,這才想明白昨夜他在這里,與誰,又干了些什麼。只覺得頭都要炸了,全身熱的發悶——他居然睡了一國之後。

雖然皇甫堅壽並不看重什麼禮法,可自己只要想一想就能夠明白後果。劉嫣一個身份是漢家公主,一個身份是居延王後,還有另一個身份則是伊吾王多擇的未婚妻,也許還有更多的,但總而言之,他與這個女人這下可扯不清了。看來他昨日必然又陷入她的計算之中了——對了,是那杯酒。必然是是那杯酒中下了催情之物,要不然以他的定力,決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坐下這等事情,雖然她是傾城之色。沉沉一聲嘆息,皇甫堅壽知道今後定要受制于此。趁她未醒,未免尷尬,他伸手穿衣穿褲,決定先走一步。

可劉嫣偏不讓他如願,用一雙微有失望的眼看著他輕聲道︰「你這就要走了嗎?」

她的聲音酥酥的,柔柔的,又在其中攙和了一份嬌弱,讓人不忍冷遇。皇甫堅壽心中有愧,只得道︰「今日做下錯事,是皇甫的過錯。公主若要責怪,下臣願用性命賠償,若要下臣辦什麼事,當也竭力而為。」

劉嫣聞言,略帶苦澀道︰「都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看來真是如此。想來我劉嫣在皇甫將軍的心里早已經是人盡可夫的蕩婦,這一夜露水夫妻,也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場鬧劇,一處污點,是也不是?」

皇甫堅壽心中一愧一痛,見她眼中深處似乎隱藏著就是眼利之人也望不見的深撼,而這亦不是輕易假裝出來。所以,他只得道︰「我听得消息,公主不日就要與伊吾王大婚了吧?」

「不錯」,劉嫣面上一冷,似乎在為皇甫堅壽尋了這麼個理由而不舒服,但隨後她又說了明白,原來是那多擇自從當上伊吾王之後,對劉嫣就有些疏遠起來。畢竟居延王剛剛死去,她們倆倒也不好太多親密。這本是合理,怪就怪那多擇也是個之徒,有了劉嫣這等絕色伴侶,隨後又是不知納了幾許姬妾,以為香火。可這在劉嫣看來,是多擇在嫌棄她寡婦的身份。當然,多擇與劉嫣之間幾分真情,幾分交易,這些都是他們不可能輕易撇干淨的,所以多擇還不敢不娶。可這種似乎搶來的愛情,讓劉嫣有一種被自己心愛人背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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