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8/17/]]]夕陽之下,到處可以見到折斷的燕尾旗幟,扭曲死去的尸骸,以及失去主人的戰馬在哀嚎,做為正統騎士小說的藝術處理,戰爭結束的此刻,應該是男主角滿身都是敵人的鮮血,毫發無傷地凱旋而歸,迎接著他的無疑就是滿街的鮮花與婀娜多姿的傾城佳人,然後再加上一幕噴狗血的擁吻橋段來最終點綴,可做為寫實派的話,我們所要看到的東西更多,也更為考驗人類的道德底線,但映入眼中的才是真實。
手持長劍的貴族私兵們,一具具的檢查著戰場上的尸體,對于依舊喘氣的敵人,迎接他的是將是數柄刺穿身體或是割斷喉嚨的利刃,沒有憐憫甚至連感情也沒有半點波動,勝利者不需要俘虜,只有死去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早已沾滿鮮血的刀劍繼續在饑渴地咆哮,除開敵人的鮮血外,重傷到無法救治的同伴也會成為劍刃的祭品,只有見到還有機會活下來的士兵,劊子手才會吆喝征召的草根上前救治。
用力地拉下笨重的頭盔,解下滿是傷痕的破損重裝甲,傷者那被干枯血跡牢牢粘在皮肉上的襯衣才能撕扯月兌掉,深可見骨的傷口才能敷上用以治療的惡臭藥膏,但比起躺在擔架上咬著牙忍受痛楚的家伙,更為不和諧的一幕是,一具具被剝成光豬的強健軍士尸體,隨意丟棄在戰場一角,負責收斂的草根對此視若無睹地忙碌著武器鎧甲的回收,這樣的情景,就像是進入到某某專業化的生豬屠宰場一樣郁悶。
所以說,讀老外的歷史寫實自傳神馬的最討厭了,完全瓦解崩潰了小白文里面對戰爭的美好妄想,因為男主角每次大戰勝利之後,只需要計算刷怪刷得多少經驗,刷任務刷出多少積分,然後點點技能經驗,買買神器紫裝,就能去找下一批的敵人,從來不會在乎戰場上堆積如山的尸體如何的處理,就好像是玩天朝和諧有愛的網游,那些死去的人,都打有反血腥處理補丁,過不了多久時間就會自動刷新消逝。
「副官,打掃戰場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我給好好地去接收那些戰利品!」一行面部表情各異的首級一字型排開,從單從皮膚的保養度上判斷,就已經清楚他們生前的高貴身份,都有著和布蘭特的姓氏一有著愛德華這三個字,只可惜這些可悲的家伙們,並沒有遇上那位素有仁慈之名的領主大人,而是遇到了作為心寬體胖反義詞代表的朱比斯,那麼很自然,前者用那一顆顆不甘心的人頭,哭訴了坑爹的悲劇。
于是,落入我們眼中的是一只肥肥的豬蹄,踐踏在一個白發蒼蒼的首級上的趾高氣昂豬蹄,然後則是頭骨被碾壓破裂開的惡心聲響,與匆匆趕來維護世界和平、社會和諧、安定團結的猥瑣水印君,狠狠出口惡氣的朱比斯,發出偽男主角特有的尖笑,張揚、暴虐、不可一世的笑聲,已經說明了很多很多的東西,由此就可想而知,用豬蹄狠狠踏碎失敗者腦袋的家伙,有可能會大發慈悲地學會到寬恕二字嗎?
從開始到結束將近一天半的廝殺,貴族反抗軍全數覆沒,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從戰場上生還,某種程度上又會讓某些吐槽黨感覺很不合情理,完全沒有男主角先是用劍一揮左殺八千右秒一萬的犀利,然後丟幾個等同于小當量戰術核彈的爆炎,成千上萬的精銳大軍,那一次不是瞬間成為飛灰,就是立刻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不可能會有頑強到死戰到底的雜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科學的事情。
拖著醬油瓶而過的是,信奉武士道精神的11區皇軍,小胡子狂熱的納粹黨衛軍,大胡子驍勇的蘇聯紅軍,以及天朝為民族解放做出卓越貢獻的先烈們,強力飄過吐槽黨的瞪眼兔方陣,別把站在主角對立面的反派軍隊,都看成是影視電視劇上面搖著電話大叫看在黨國的面子上,幫兄弟一把的搞笑角色,難道你認為從小專業化培養出來的貴族狗腿子,會比不上只用幾年時間來學習政治思想教育的醬油軍?
不管是以一個被殘酷壓榨勞動力的草根身份,還是以一個穿越者的視覺角度,我都想吐槽一句話,不要把問題想得太簡單,只有先將最壞的打算擺在自己的面前,才能夠游刃有余地應付其他的情況,誰能夠保證穿越後的世界都很純潔,很和諧,很有愛,要是開有作弊系統,全身掛滿神器的男主角,坑爹地錯愛上某只向現實世界靠攏的月復黑妹子,一不小心就某某夫某某婦暗害了,這會多麼地讓圍觀黨失望。
一周之後,更為殘酷的政治游戲,繼續著戰場上未成完結的殺戮,有點像是鬼子進村玩掃蕩的劇本,看過此類影視的大家可以自行腦補,一名名披掛著重裝鎧甲的精銳武士,揮動著大劍劈開擋在私人莊園前螻蟻,用重鋼戰鞋粗暴地踢開大門,然後是很不和諧的一幕,那些匯集宅男終極的妄想,或清純、或美艷、或蘿莉、或姐姐大人的妖嬈女佣妹子都被侵入者野蠻地推倒,不從者甚至就是大劍狠狠揮下。
站在豪華別墅的陽台上,看著忠誠于家族的老邁管家,也撲上去試圖阻止入侵者的暴行,身邊護住兩個年幼的小孩,手上抱住一名新生嬰兒的高貴夫人舉起妖艷到烏黑的酒杯,邊默默看著一只沉重的重鋼手套凶殘砸碎老管家的腦門,邊將杯中滿是劇毒的酒水喂給了她的孩子,最後,在臥室大門被砸開的那一刻,決意與丈夫一同死去的她的嘴角,也流出了烏黑的刺眼血液,既然沒法選擇生,那只有選擇死。
連皮膚都透出烏黑的可怕劇毒,讓惱怒到還想做某些不和諧事情的重裝步兵們望而卻步,不過,為了維護領主大人的統治,確保萬無一失,一擁而上的狗腿子們揮舞大劍,將眼前安詳死去的貴婦人一家子,變成了堆模糊的血肉,死成這樣的貴族,再如何的高貴,再如何的厲害,也絕對無法從地獄里面再爬出來,因為這是一個沒有神明的世界,就是身為亡靈的骨頭架子,也會在失去依憑之物後魂飛魄散。
不過,像是貴婦人這樣走極端的高潔之人,畢竟是很少很少的國寶角色,作為沒有節操的政治詮釋,更多同樣是失去了丈夫,或者是父兄的妖嬈夫人和傲嬌小姐,選擇了臣服在新的權貴面前,就仿佛現實版本的勢利妹子,往往看人的第一項標準就是錢,第二項標準是權,第三項標準還是錢,第四項標準又是權,這是一個無限循環無解的殘酷社會現象,她們從小就受到錢與權的教育,自然眼中也只有錢與權。
「啊!怎麼樣,我要的東西你準備好沒有?」某張豪華的天鵝絨大床上,氣喘吁吁的朱比斯大叫一聲,從一名看上去頗有傾城傾國容貌的貴夫人身上爬起,可沒等恢復恢復元氣,這個肆意收獲著戰利品的該死人生贏家,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而忍受著咸豬手粗魯的揩油,這名美艷的貴夫人內心里面極度地委屈,卻不得不做出一副饑渴的模樣顯得很享受,因為她很清楚只要有一絲不滿,淒慘的下場可想而知。
「當然,當然準備好了!」略為猶豫了一下,這名貴夫人搖動了一下召喚待從的床鈴,接著,一名艷麗的女佣打開了門,送進來一個陷入到暈迷中的小蘿莉,這個身穿著潔白公主禮服的女孩,是貴夫人的親生女兒,只是作為一名愛德華家族的成員,光是背負著這個姓氏就已經是一種殘酷的罪孽,有點不忍的貴夫人轉過了頭,而先前還在床上的朱比斯,早已經發出邪惡的咆哮,光著身子撲向了幼女敕的美味。
接下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血腥味彌漫在原本這塊土地上最最高貴的姓氏家族間,偽男主一只的朱比斯,沒有愧對男主角這項逆天的光環稱號,幾乎小白文里面,可以看到的勝利者丑態,都很有男主風格的表演了不止一次,殺人、搶劫、虐妹子等等暴跌節操挑戰人品的犀利美事,都被這頭豬腿子佔足了便宜,但他們留給其他人的卻是一輩子也無法彌補的沉痛傷口,至少很多幸存的家族里面流傳出了某某小姐不幸夭折,或者是自殺的小道消息,可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又見口胡,節操這種成噸拿出去賣都不值一分錢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帶有男主稱號的光環生物的身上,我從來都認為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可是,某些情況下,暴力卻是最最直接最最有效的辦法,偽男主的朱比斯和布蘭特的私軍部隊,一遍遍一次次地熱情上門做客,居然以罕見的效率完全鋪平了領主大人踏上家族權利巔峰的道路,已經沒有,或者說是不可能再有能夠威脅到布蘭特的任何存在。
匆匆從街上買回幾條昔日連聞到都覺得惡心的干硬黑面包,用破爛頭巾裹住小腦袋的艾米麗,偷偷地避開幾對遠遠就能嗅到血腥味的布蘭特私軍成員,強忍著眼眶中泛出的淚花,從小都是爺爺掌上明珠的女孩,咬咬牙齒推開了一間位于平民窟的破爛屋子,自從貴族反抗軍失敗的消息傳來,明智的白發巫師主動離開了他的巫師塔,讓出愛德華家族最為重要的財富,試圖用這樣的姿態表示對掌權者的尊重。
可是,對有著偽主角光環的朱比斯來說,讓權只是件很普通的小事,身為勝利者的他理所當然地佔據了巫師塔,這個白發巫師為愛德華家族做出的畢生心血,更是出于上次在戰場上被搶風頭的不爽,以各種的名義斷絕掉艾米麗家中的收入,很快這對相依為命的祖孫兩人不得不變賣了別墅,搬進平民窟的破爛屋子里,現在山窮水盡的他們,不僅連最基本的醫藥費都沒有辦法支付,就連吃的東西都成了問題。
可能看到這里,又有某些吐槽黨拍磚,尼瑪!朱比斯這個帶光環的豬腿子表現得太耀眼了,現實世界里面怎麼可能有那麼壞的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絕對不科學的事情,這個嗎?我承認自己又悲劇了,有點江郎才盡地玩了抄襲,只是改了小白文的主角名字,打擊報復的對象也從猥瑣的小白臉變成了孤苦無依的祖孫倆,從哲學角度上,只是改改角色的背景,兩件看上去效果不同的故事本質上好像沒差別吧?
反正我永遠都不明白小白文男主角們的心理,因為就是鍛煉出一雙能夠看出人品性的勢利眼,自己也不會知道是怎麼樣的環境,制造出如此多量產化的男主,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習慣逆向思維的我的錯覺,自己怎麼感覺猥瑣小白臉被虐的情景,和未發加前的男主角太過相似了吧,這豈不是在說,未來男主目前正在醞釀怒氣值中,正時刻準備著從區區一個領便當的龍套,一鳴驚人地取代小白男主的地方?
「爺爺,你餓壞了吧?我把面包買回來了,再等一下,等我煮點熱開水,泡軟了再喂你吃?」矮身進入房間的艾米麗,突然發覺到有點不對勁,因為屋子里面沒有傳出爺爺那讓她听著心酸掉淚的咳嗽聲,唯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血腥味飄入鼻尖,原本緊緊抱在懷中生怕弄丟的黑面包咕嚕著落下,抬起頭的小蘿莉看到的情景是,爺爺那被削去鼻耳挖出眼球的白發頭顱,正被某只偽男主拿在手中把玩著。
「艾米麗小妹妹嗎?我可是等你好半天了,不愧是原愛德華家族大巫師的寶貝孫女,不是為了你,我還沒有辦法,從這個頑固的老家伙手里拿到密咒法術的卷軸,為了感謝你,蜀黍決定帶你去看金魚。」見到艾米麗滿臉痛苦的落淚表情,說實話很不想用這種粗暴手段的朱比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興奮了起來,像是這些天來連續不斷地殺必死福利,他肥胖的身軀撲向艾米麗,並且隨之傳出衣物撕裂的聲音。
只是時間在此刻停頓了一下,幾枚如同蟬翼般的詭異飛刀,發出幾乎不可察覺的破空聲,似乎是憑空出現的吻向朱比斯的背後,但沒等靠近偽男主的身邊,一股法術斥力盾立刻激活抵擋下了這看上去極為致命的攻擊,遇襲的豬腿子,毫不猶豫將衣冠不整的艾米麗當作盾牌,用力一拉丟向刺客隱身的位置,很意外的是站立在那位置的不是別人,而是某個胸部平坦卻充滿無限女人魅力的哥特裝夫人,13號?
ps︰嘛!吐槽非我所願,乃是情不自禁爾,話說,這幾章,偶已經是很大程度的克制了吐槽的沖動,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