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約終焉 第七十幕 彈指而過的五年

作者 ︰ 風中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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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面的這些超越時代的變革完成,時間已經是五年之後了,確切的說,從那個小鎮破滅的夜晚開始,在不知不覺中的人生沉浮,十年的時間已經匆匆的過去了,如此長的時間不要說那些普通的卑微凡者,就是對于我這個擁有悠久壽命的怪物來說,都是無法忽略不計的東西,縱觀一下歷史的長河,我們可能發現,社會的制度是依托于社會生產力而存在,決定于當時社會發展的需要而變革,它更不會因為主角們生搬硬套某些不切實際的先進制度方案而天真的跳躍式進步。

如果說我用了十年之間的所有時間,僅僅只是塑造了一個屬于自己設想中的烏托邦框架,那麼十年之後的今天,領地上跳躍式發展的生產力,讓所有領民達成共識的新世界觀教育,以及依托于靈魂思維網絡建成的信息交流系統,種種的基礎以及必要的條件統統滿足的情況下,這個名義上仍然為愛德華家族領地的偏僻之地,大概直到現在才真正意義上的「水到渠成」,在一個充滿奴隸與封建濃重筆墨的高魔世界,締造出連原來世界也只是存在于構想中的思維共存體社會。

「登入到都市虛擬社區,嘛!今天一定要在競技場上贏下這周的周冠軍,這樣的話,又可以兌換一份聖潔之血來強化體質,說不定我可以提前兩年進入士官學院。」在某個都市的靈魂虛擬世界中,一個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小男孩,嫻熟無比的登入到了這個處于現實與虛幻之間的詭異空間,然後,就像是那些黑網吧中,扛著鼠標在cs中將幾位大叔漂亮爆頭的小學生,老練到你根本無法想象,這是出生在被男主貶低為類人猿智商的中世紀草根里的孩子,正如iq指數的測試一樣,除開先天的優勢後天的培養也很重要,知識量同樣決定智商。

只到物種完全滅絕的那一刻,人類的繁衍都將不斷地延續著,可一個特殊的時代卻在某種程度上決定影響了人的命運,小男孩很幸運地出生在新時代的大潮中,也很幸運地出生在這片涌動著超越時代的變革之地上,而對于小男孩來說,可能他並不會感到擁有眼前的這些東西有神馬不妥之處,因為他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超然于了這個劍與魔法的世界,但是,對于他的父母祖輩來說,對于其他貴族領地上掙扎在饑渴與愚昧中的同齡孩子來講,現在我所塑造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議,甚至隱約在內心吶喊叫到神跡,這是唯有真神才能締造的神跡。

「參加者編號2016,掃描確認身份唯一,靈魂波動符合光譜資料,歡迎您繼續都市競技比賽,比賽的場地需要進行二次傳送,請在確定開始比賽後,進行傳輸……嗯,真是有夠嘮叨的,確定,本大爺我可是百戰百勝的無敵高手。」小男孩就像是生活在原來世界里的新生代,對于眼前足以堪稱奇跡的東西,只當作電視手機平板電腦一樣的毫不感到驚奇,只是迫不及待地進行了傳輸系統的最後確認,很是熱血的發表了一番男主角模式的豪言壯語,透出種激情燃燒的感覺。

就在小男孩的身影整個消逝,二次傳送到一個有如古羅馬競技場的**空間,和一群同樣都是十二歲以下卻具備著驚人戰斗天賦的孩子們,進行虛擬的都市格斗競技比賽時,在現實的世界里面,在屬于大人的競技場上,同樣也充滿著更為熱火朝天的激情,恍惚中粗略看過去就仿佛是未來的科幻色彩與魔法蒸汽風格交融的專業化工廠車間內,充滿著巨型機械的巨大轟鳴聲,與無數人們行來走去的繁忙身影,這些年來富足充足的生活,已經讓不少的人從原來單純只是為了貢獻點而拼命工作的勢利小人,逐步地轉變成為追逐夢想的締造者。

金錢與物質對于有理想的人來說,只是為了保障能夠達到人生理想的必需品,金錢與物質對于向都市水晶宮流的頹廢男主來說,那是用來泡妹子和買神器的炫富手段,作為我這樣的前者,我們只需要保障日常的衣食住行,生活沒有後慮之憂就可,而男主流的後者,再多的金錢,也無法滿足他們早已腐朽到極致的墮落生活,在男主不斷將滅國殺神獸搶劫來的金錢,花在一個個妖嬈妹子紅顏一笑的時候,我則是啃著雜糧面包,將領地內每一分從牙縫里面節約下來的錢投入到建設與發展上來,投入到同樣也是無底洞的基礎建設和科技研發上。

因此,剛開始的幾年看不出神馬的區別,但五年,十年之後,以那些穿越小說中的設定,男主無非是為所向無敵的他,多弄到幾把創世母神大人留給私生子的神器,多出幾個整編師規模的各種水晶宮收藏品,在他統治下的愚民們依舊是那麼的愚昧,那些惡心的貴族依舊是欺壓在賤民的頭上,為花天酒地的男主國王殘暴征收著維持荒誕生活的苛捐雜稅,而此刻的我則依舊還是那麼的寒酸,十年的時間下來居然沒有弄到一塊神器的碎片,還是和十年前那樣詮釋著單身主義。

可是,我自己並不會後悔,也不需要後悔,因為看著在巨型機械的巨大轟鳴聲中,被規模量產化壓制出來的一個個魔導金屬元件,通過流水線傳送帶輸送到一個個組裝元件的大煉金陣上,再由一名名高階巫師們聯手進行最後的煉成,化為一件件民用或者軍用的精良裝備物件,光是用雙眼看到這樣的情景,就已經讓我的內心洋溢著一種欣慰的滿足,因為,就是我自己也沒有料到,昔日珍貴的魔導金屬,會由于開采提煉以及合成的革新,搖身變成為制造工藝中的基礎原料。

這里面有我這靈棲者怪物的功勞,同樣也少不了無數「臭皮匠」們的功勞,大概是應了原來世界的某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中世紀背景的草根們愚昧卻很單純,沒有被功利和金錢主義腐蝕到骨髓里面的他們,在我這個看起來很偽善的現實主義月復黑者現身說法下,很輕易地選擇走上了很是中二的理想主義者道路,而不是成為那些時刻生活男主角霸氣陰影下的綠帽黨,就是未婚妻被男主收入水晶宮也會傻笑著不動愚忠,嗯,除開某些有著不良嗜好的家伙,在現實世界真的會有如此好的事情嗎?這答案顯然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實話,男主除開靠xx系統,某某忠誠術,看多現實版本的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麼誰還會指望有男主角這個恥無下限的上梁前,下梁就不會歪呢?人生觀,這依舊還是人生觀的問題,永遠只追求個人犀利與放縱的男主角,在我這種腳踏實地追求個人與集體中庸之道的現實主義者眼中,他們是永遠只會是後人說起某某歷史時期時掠過去的笑談,大不了在被提及對方的水晶宮里,擁有女王陛下三萬,天然呆蘿莉三十萬,易推倒女佣三百萬的時候,不得不嘆服道此物神馬樣的東西,居然如此奢侈的霸佔了如此多資源,活該他死後立刻就亡國。

「先導大人,實驗場地已經準備完畢……嗯,不錯,幸苦了,讓我們開始進行今天的實驗吧!」作為一個月復黑的現實主義者,我自然也不指望成為傳說中名留青史讓後人燒香膜拜的對象,但是我卻不希望好不容易掙下來的家當在自己死後立刻灰飛煙滅,所以,就像是一直在刻意培養著的人才理念一樣,我需要的不是那些男主憑借某某契約束縛住的絕世高手,是能夠真正意義上認同自己觀念與理想的志同道合者,而經過如此久的時間,在我的四周終究匯聚起了新型的人才。

「你們這些兔崽子賣力點,老比利要開始實驗了!」身穿著件防護隔熱服,十年前在小酒館用幾斤烤羊肉來炫富的他,此刻已經實現了他的夢想,不,確切的說,憑借思維傳導項圈幫助,成為一名專業煉金師的老比利實現了遠遠超出他預料的夢想,不再是親手鍛造一件神器,則是將昔日他心目中的神器量產化,而在他的吆喝聲中,在鍛造車間的實驗平台上,一副當年我親手鍛造的聖潔武裝擺放在撞擊台上,大型的機械撞擊錘發出刺耳的轟鳴聲後,發出音爆地重重落下重重抬起,在一陣火花飛濺中,只堅持了十一分鐘的裝甲已經支離破碎。

「十一分二十三秒,好的,伙計們,將我們這些年的研究成果抬上來。」隨著老比利的再次吆喝聲,嘴角掛著自豪的研發者們再次忙碌起來,其中既有脖子上戴著思維傳導項圈的弱法者,也有天生奇才的真正巫師,他們七手八腳地將一件頗有科幻色彩的沉重裝甲抬上了撞擊台,然後,這件除開有我最初的設計理念,余下部分都是臭皮匠完善的新型裝甲,也開始了在大型的機械撞擊錘下的頑強掙扎,不一會兒,十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十二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十三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十四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嘶啦,嘶啦的火花四下飛濺。

「二十七分四十六秒,如何,先導大人,光是新型裝甲的質量就已經是原來的兩倍有余,更不用說您在新型裝甲設置的那東西開啟後,我甚至不敢想象還有神馬東西,能夠威脅到披上這幅武裝的英勇戰士們,當然,除開您這樣超越凡人存在的靈棲者……不錯,這些年來你們都很努力,我也很高興你們居然能夠獨自將新型的裝甲研究到這樣的程度,但實驗還沒有結束,讓我來親自測驗一下裝甲的真正極限。」年過五旬的老比利發出頑童一般的歡呼聲,用種自豪的語氣向我地詳盡匯報了實驗數據,而我自然也是很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另一副新型裝甲掛在武器推車上送來,接著,小心地解除用以保密的隱秘法陣,類似于原來世界鋼鐵俠電影的裝甲開啟,新型裝甲的金屬外骨骼在陣陣 啪聲中完全地展開,一名實力只有精銳武士水平的測試者進入到了裝甲里,然後,重新將金屬外骨骼閉合上,內置神經連接板也默默裝戴在使用者的脖子上,此刻,只見隨著新型裝甲緩緩地從武器架上走下來,表面上看過去是裝飾花紋的法陣,逐步透出了精神力涌動的精光,一層稀薄卻異常堅韌的精神力場隨之而展開。

從教會的聖潔武裝改良而來,我和其他的研發者們通過無數次的模擬實驗,最終成功地找到了用以替代靈魂物質洗練的新型工藝,將這種殘酷並難以無限制量產的方式一腳踢開,轉為用高強度高質量的精神能量進行金屬超導化,雖然在性價比上面大大地增加了開支,但是配合煉金法陣帶來強化效果,新型的合金金屬明顯比聖潔武裝要更為的堅固牢靠,不足的地方就是新合金的重量也相對暴增,至少也要精銳武士巔峰才能裝備上全套武裝,要是換成普通人的話,在穿上這套新型裝甲的同時,那麼你連同不可重負的骨骼也肯定斯巴達化了。

「雖然這東西是我設計出來,但是,我每次看到都會涌現種激動不已的情緒,這大概就是鐵血真漢子才有的重金屬裝備控,我的偽軍事宅屬性似乎爆燃起來了……小心了,為了測試新型裝甲的極限,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听到了我的警告聲,深切明白靈棲者強大的測試者,武技嫻熟地舉起了同樣用新技術制成也同樣由于精神力注入而展開稀薄精神力場的塔盾,謹慎地邁開方步,與輕巧從十多米高控制台上跳下來的我保持住恰到好處的距離,最後的測試即將開始,我卻沒有用靈魂物質也弄出身外骨骼裝甲,只是簡單的雙手閉合起來。

ps:關于提到虛擬與現實問題嘛!在我的理念中,就像是網絡游戲與真實世界的區別,真實世界中各種勞役即使能夠用機器與ai完全取代,但是我們人類本身卻依舊要活在真實中,這是因為人類的基礎就是基于我們是有血有肉的哺乳類生物,而像是某些科幻預言,嗯,就像是黑客帝國那樣,大概我們在生命上真正達到衣食無憂,但那樣的我們還是所謂的人類嗎?虛擬的網絡只是我們的輔助,但永遠不會是我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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