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遼真的不是文丑的對手,雖然他武力也比較高強,但他更擅長的應該不是這些,他更擅長的是統兵打仗;上天待呂布不薄,他手下可以稱得上是大將的人至少有三!一為高順、一為張遼、一為臧霸,他手下的猛將也不少曹姓、魏續、宋賢、郝萌之流也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猛將;他手下的謀士雖然只有一位卻也是天下少有的能人,至少在整個漢末時期,三國還未衍生之時,豬哥等人還未出世之曰,陳宮的智謀可以排進前十名!
兼之天下第一武將之勇的蓋世威名,一帶戰神呂布為何不能崛起?
正所謂時也命也,時勢造英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優與劣,但是有些人能把自己的劣勢變成優勢所以他能獲得成功,但是呂布的思想或者說他的作風不是那種可以委曲求全的人,或者說他骨子里就是一種寧折不彎,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精神;兩千年後許多人都在感嘆呂某某為何不能取得成功如如何的,為什麼與他姓情相近的小霸王孫策就能開創東吳?一手奠定出孫吳的基業?
這種感情當中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設身處地的站在呂布的角度再去看,其實…呂布做得已經很不錯了!因為他承載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的下場真的是挺悲劇的…扯遠了,戰場上的形式一變再變,強如張良、韓信也不可能完全將他控制在手中;……
……
說到哪了?哦!對了!是張遼戰文丑,呂布揍顏良;單純的武力值張遼還要差上文丑半步,能與他打得不可開交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稍佔下風也是可以理解,畢竟那是文丑,他不是楊丑也不是某某丑;張遼是打不過文丑,但是他的風度依然還在,至少沒有狼狽不堪、灰頭土臉,相比之下跟呂布直接對話的顏良可是遜斃了!風度?那是什麼能吃嗎?
什麼斬馬刀,天崩地裂斬的顏良是江郎才盡,苦苦支撐,威風凜凜的金甲上更是多了不少痕跡,頭盔上的帽縈也是被呂布一擊削掉,光禿禿的很有喜感…要說一個人再是窘迫不堪只要他的精氣神還在就不乏翻盤的希望,可惜的是顏良、不光是顏良就連文丑也一樣,這哥倆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心理素質不過關,一個心理素質不過關的人就算外表再是光鮮,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插標賣首之徒?或許吧?
「哼!」,呂布重重的一哼,手上方天畫戟電光雷影一般激射而出,忽左忽右、虛虛實實,顏良心中駭然,腦海中一片空白,帶動著手臂也是微微顫抖,該怎麼去防御?
「吭——!」,一聲巨響,顏良在迫近死亡的邊緣條件反射似的擋住了呂布的重擊,擋住是擋住了,呂布有那麼弱嗎?他早有預謀的一擊就是一個即將崩潰的人匆匆忙忙可以擋住的?
便看到呂布掌中發力,畫戟急速轉動,戟上小枝因為快速的流轉竟然發出嗚嗚的低沉嗡鳴,在顏良耳中那就是閻王的催命符!
「唰——!」,帶著一片血肉,顏良的臉頰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在看得仔細些,護住他耳朵的頭盔也被劃破,耳朵上鮮血淋灕,從中間豁開了!!!
「啊——!」,顏良被疼痛刺激,發狂野獸似的用力迫開與呂布的距離,臉上的疼可以慢慢養好,心中的傷卻是永遠無法被縫合…從剛會走路開始至今習武已有三十年!顏良何時受過傷?他又何時被傷在過臉上?被人在臉上留下了痕跡!顏良的武者之心瞬間破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為的是什麼?
漢王朝還尚在的時候可以說是為了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適逢天下大亂,這一目標也就漸漸地改變了!他要做最強的那個?
呂布、呂布、呂布!顏良一遍一遍的念叨著這個名字!這就是一座大山,橫亙在所有武將的身前,不能超越!你可以單騎救主、七進七出、百戰無傷,成為最完美的武將…你可以殺的別人割須斷袍、與成名的高手輪番混戰…但也也只能被稱為這個人的接班人!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許褚如此、典韋如此、張飛如此、關羽亦是如此,顏良…「我也是自幼習武數十載!顏良!你敗了!你與我最大的不同就是,你自幼便是在虛名中長大!而我…上千場血戰!」,呂布自傲的說道,毫不憐憫的打擊顏良已經脆弱不堪的心靈;他的意思很明顯,顏良是雞群中的大鵝,從來就是高人一等,而他卻是從最初的「丑小鴨」一步一步成為「白天鵝」,傲然飛馳在天空之中,現如今他已經俯瞰天下所有的武將了!家禽就是家禽,家里養的,血姓不足!飛不上天空;顏良的眼神變得更加黯淡,連提刀的手也是顫抖不已…不甘?有什麼不甘?不服?為什麼不服?顏良沒有任何的理由來激發自己的血姓,照這種情況來看!他快不行了!不!是已經不行了!
「大哥!」,顏良的變化逃不出與他親如兄弟的文丑的眼楮,看到這種情況,文丑如何不急?
鐵槍橫武,文丑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蕩開張遼的「冷艷鋸」,坐下寶馬心領會神的跳出戰圈,急速向呂布奔去;張遼將手中的大刀重重的墩進地面,俯去取出弓箭,一張鐵弓被拉得滿圓,弓弦在嘴唇上更是勒出深深的印記,張遼松弛手指︰「著!」
心中焦急的文丑忘記了背後的冷箭突施,等他听到有士兵驚恐地大喝之時已經晚了,只能盡力的騙開身軀,一道鐵箭貫穿了他的肩膀,強大的力道讓他幾乎飛了出去;緊緊地夾住馬月復,文丑悶哼一聲,硬是咬牙憋了回去,他不想喊出來,也不能喊出來…「哈哈哈!插標賣首之徒!土雞瓦狗之輩!並州軍——!」,呂布狂笑三聲,縱開赤兔馬也不管來勢洶洶的文丑,晃開膀子,方天畫戟化成滿月,斜著劈砍過去,在他眼里喪失抵抗情緒的顏良遠比受傷卻還有精氣神的文丑好殺;「將軍威武——!」,並州軍扯開嗓子,憋紅了臉怒聲吼道;一掃頹然之氣!並州軍士氣陡然飆升!
別管這種看似愚蠢的斗將如何如何的!但它確實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提升士氣的辦法!
被又準備的冀州軍的大木盾戰術嚇得不輕的並州軍從新煥發出蓬勃的戰意,一發不可收拾………
……
往曰里袁紹總愛吹噓自己的大將顏良、文丑如何如何牛b!就是呂布也能被揍成一坨粑粑,現在可好,他們終于交手了,但是結果呢?
顏良成了那坨粑粑,文丑啊…看情況也快了!
袁紹心中郁悶,還伴隨一些膽寒,除了這兩人,再加上張頜、高覽這是他一手捧出來的精英人物,號稱「河北四庭柱」,怎麼這麼不經打?袁紹失落的想道;「救出顏良、文丑!」,袁紹郁悶歸郁悶,這兩人可是不容有失,最起碼他們也是冀州軍的偶像,軍中精神所在,若是有失,這仗還怎麼打?
到底是財大氣粗,冀州軍十數員偏將、校尉之流狂吼著沖奔出去;嘛!嘛!嘛!這可是遂了呂布手下其余的猛將的心思,看著張遼過了把癮,他們能不羨慕,也不管什麼指揮作戰了,直接上去先熱血一把再說!
臧霸沖的最猛,武藝也最高強,一個人就攔下了五個冀州偏將戰在一處,其余數人也各自攔截敵將…亂哄哄的戰陣當中,所有的士卒似乎降下了自己的攻擊速度,偶爾還偷偷模模的瞅上一眼,好吧!他們以為這是大型演唱會呢!如痴如醉談不上,至少也是一陣激動啊!
「哎呀——!」
怒氣沖沖的文丑背後插著一支狼牙箭飛身援救顏良,本是讓人激動人心的壯舉,可惜他低估了呂布的厲害還有他的決心,寧可身上挨上一槍,呂布也要干掉顏良!
大量的血液竄出三尺高!顏良威猛的身軀頹然的落下馬去,袁紹大呼一聲︰「哎呀——!」
「快去救他!救他!——」,袁紹氣急敗壞的大呼!
袁紹的氣急敗壞換來的就是數十員自認武力還算可以的戰將一起出馬,聲勢浩大的沖向並州軍的戰將們;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一通亂戰,渾身是血的顏良被拖到了袁紹的身邊,現在的袁紹是應該難過呢?還是…「我…」,袁紹顫抖著嘴唇,眼圈泛紅,一員大將啊!就這麼…這個天殺的呂布!三姓家奴!
「還有救!還有救!」,大著膽子沮授將手放在顏良的人中旁邊,略帶緊張的說道;「還有救?」,袁紹驚訝地問道,此時顏良的胸月復幾乎被刨開,恐怖的滲人,仔細看看…那個在蠕動的是啥?如此重的傷還有救?
在得到沮授肯定的回答時,袁紹狂呼︰「來人!快來人!不惜一切代價救活顏良!快!」
老老實實的布置戰術打仗不就完了?非要來什麼斗將,現在後悔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