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家世,家世,除了家世他們倆什麼都不是,還在那里相互吹捧,真是惡心。」小雪听了做了個惡心的動作說道。
「小雪,你說的不錯,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了。」小雪的一個姐妹緊隨其後。
「因為他們不是人。」張飛露出笑容道。
「哈哈哈。」幾人听了大笑起來。
此時台上的侯龍濤說完,一拉後面的一塊紅布,接著露出‘青春歌舞’四個盡顯青春活潑的大字。
「青春歌舞?這部電影拍攝出來後會有人看嗎?」秦雨生暗自嘀咕。
這個世界的歌舞片曾經出現過一段火爆的日子,後來看的多了,就沒有人願意看了,雖然不是一提到歌舞片,就好像天天吃肥肉般的膩味,但現在的歌舞片確實有點無人問津的味道,前年出現過一次的歌舞片,雖然票房成績很好,但也只是有些好而已,事實上這部電影,是隔了六七年後才拍攝出來上映的。可是距離現在才兩年,侯龍濤就想拍攝歌舞片,真不知道是他信心十足了,還是腦殘。
「啊!你個死,竟敢卡你姑***油。」
正在思考著的秦雨生,被這一聲驚叫和呵斥聲給驚醒,回頭一看,只見小雪柳眉倒豎,又羞又怒,而她呵斥的對象是一個眼楮細小,長相猥瑣之人。
猥瑣之人,被當場抓了個現行,眼楮有點漂浮不定,頭更是低著,這幅形象加上他瘦小的身材更顯其猥瑣之態。
秦雨生當即就怒了,小雪和前世對他最好的姐姐酷似,他對小雪的愛護和親妹妹一樣,當初次見到小雪的時候,他就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好好愛護她,雖然不是前世的姐姐,但至少可以稍稍的彌補一些遺憾。
試問此時的他怎麼又不會怒了,一步就跨到小雪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小雪,別怕,沒事了,要五哥在了。」
「嗯,有五哥哥在,小雪什麼都不怕,五哥哥,你幫我揍他。」小雪抓著秦雨生衣角,憤怒的要求。
看著眼前猥瑣的人,秦雨生剛想著怎麼收拾他,為小雪出一口氣時,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麼般,憋了一眼台上正意氣風發的侯龍濤,又看了眼猥瑣之人,眼楮一轉,詭異的一笑,接著心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不隔夜,侯龍濤呀,侯龍濤,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雖然不能把你怎麼樣,但至少……」
想到這里秦雨生非常干脆的出手,旁邊的人和當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只听‘拍’的一聲重物落地聲音。猥瑣之人就已經跌出老遠。
歐陽飄飄等人看的目瞪口呆,雖然知道秦雨生功夫了得,但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麼的牛逼。
唯有夏詩韻不是那般的驚訝,畢竟上一次刀疤的等人和這次比起來,這次可是弱爆了,她看了一眼台上的侯龍濤,在看看聲音是很響亮,但卻沒有什麼屁事的猥瑣之人,若有所思。
秦雨生一步上前,抓住猥瑣之人的衣領,對著他耳語了幾句,那猥瑣之人不知道是因為秦雨生的話語,還是怕繼續挨揍一臉的驚恐之色,眼神飄了一眼台上,接著又看了一眼秦雨生,最後搖了搖頭。
「好,好,好,你可真有骨氣,看你的樣子是寧願得罪我也不得罪他咯。」秦雨生冷冷的道。
那猥瑣之人听了,連忙搖頭,眼楮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一看這人就知道是個老油條,滑溜之人,哼,這種人說好話,他只會得寸進尺,只有讓他屈服,看來我不狠辣一點,他是不會就範了。」
秦雨生腦海里想著,但時間就只是一瞬間,臉上和煦的一笑,但這和煦的笑容卻讓猥瑣之人遍體生寒。
「馬拉隔壁的,我張寒只不過是卡了一下油,就這麼狠,看他那笑容,我怎麼感覺到自己決絕是錯誤的了,好冷。」
「咦,我怎麼飛起來了……」
一把拋起張寒,秦雨生腳往地上一跺,騰空而起,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一拳落實後還不罷休,小手臂一縮,拳頭攻擊瞬間變成肘擊。
「啊!好疼,肚子都快被打穿了…」
「啊!」
張寒話未完,就被第二字擊打來的疼痛給打斷了。「砰」的一聲,揚起一陣飛塵,張寒像只大蝦般的弓著背側倒在地上。
張寒看著蹲在自己身旁一臉笑意的青年,驚恐欲絕,看著秦雨生再次伸出手,他張寒怕了,真的怕了,他本身就是個軟骨頭,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痛苦。
「兄…兄…兄兄…兄弟,我答應,別在打了,我服了,服了。」張寒因為疼痛和害怕說話都不順,結巴起來。
「這個時候你求饒,不覺得太遲了嗎?本來是想放過你的,但為了不讓你中途變卦,我決定給你加深點記憶。」
「嘿嘿,要是前些日子還真有可能會讓你變卦,這次嘛,剛好我突破的內勁不久,可以使出分筋錯骨手了,你就當我第一個的實驗對象吧。」秦雨生心里暗暗的想著。
秦雨生的手如穿花影蝶般在張寒的身體上點了起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就在他身上點了三十多下。
「好…好…好疼,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此時的張寒一臉的慘白之色,頭上滾滾汗水如暴雨般往下流淌著,不過幾秒鐘地上就一片濕漬。
「求…求你了,放…放…放過…,我…我…答應了,答應了。」
秦雨生一臉的冷酷之色,仿佛沒有听到張寒的求饒聲。
此時的秦雨生,雖然一臉的冷酷,但他心里卻是非常的不忍心,他甚至想立馬釋放張寒,可是他的腦海里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不但不能放,而且還要這麼的看著張寒的疼痛不堪。
心里在放與不放中徘徊,一時放的心思佔據上風,一時不放的心思佔據主場,讓他左右為難,秦雨生狠狠的一咬牙,拳頭握的獵獵作響,心中大道︰「不,我不放,從今天起我就要變的冷酷,鐵血起來,在心慈下去,傷的就是自己,家人,朋友,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腦海中小姨的怒其不爭,小姨被逼婚,囡囡被抓,一個莫名強大的情敵…不時的在他腦海中播放著。
「啊!囡囡是我的,詩韻姐是我的,誰敢搶,誰敢向小姨逼婚,我要冷酷,冷酷,鐵血,鐵血……」最後秦雨生的心中只有冷酷、鐵血這四個字在咆哮,在狂吼。
「轟」秦雨生只覺的腦海中一陣轟鳴,接著好似打破了什麼般的,整個世界都變得多彩起來,心情亦是舒爽,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睜的大大的眼楮中一絲血紅飄過,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心頭一片通達。
「或許這樣的我才是真的我吧,以前還是太謹慎,太過軟弱了,太沒有擔當了。」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他心道︰「我寧願做屠戮蒼生的魔祖,也不願意做以身飼鷹的佛。」
這些思緒掙扎說來話長,但其實只是一瞬間而已,隨身解掉躺在地上扭曲,汗如雨,呼吸急促,臉色蒼白,眼淚鼻涕不分的張寒,說道︰「怎麼樣,是否為你加深了記憶,你又是否願意按我說的去做。」
張寒微微的喘息了一下,驚恐的看了一眼秦雨生,雖然他不知道秦雨生剛剛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現在的秦雨生比剛剛要更加恐怖,可怕。
「嗯,我答應了,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求你別在折磨我了,以後只要您有什麼吩咐,就是下地獄我也願意去。」張寒忐忑不安,小心翼翼,點頭哈腰,討好的說。
微微的點了點頭,心道︰「哼,這就是人性,看來我的改變是正確的。」
眼神示意張寒跟上來,眾人見秦雨生走了過來,不免的有些疑惑,其中歐陽飄飄微微的皺了下秀眉想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秦雨生與剛才不同了,到的是什麼地方不同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歐陽飄飄疑惑的打量一下秦雨生,最後沒有看出什麼,只好作罷,以為自己是想的太多了。
幾人中只有小雪這單純的丫頭沒有半點疑惑,而夏詩韻作為秦雨生朝夕相處的人,她一愣之後,細細的體味了一下,立馬就知道了些什麼,雖然不知道剛剛是什麼原因讓他改變了,但她去是很歡喜。心道︰「雨生真是讓我太意外了,每時每刻都在進步,會根據一些環境而調整他自己,這樣的人歷史都有過,沒一個都是一時人杰與梟雄,我要做的就是默默的支持他,適當的點撥一下,讓雨生更加無懈可擊。」
想到這里夏詩韻腦海里出現一個樣貌才氣,家世都不比她弱的女孩︰「哼,從小到大,你都和我爭,和我搶,前段時間因為找了一個好的男朋友時時在我面前炫耀,哼,現在,你的那個和雨生一比弱爆了。」
秦雨生上前對著幾人耳語了一翻,幾人听了後,豎起大拇指,想人群中散去,獨留秦雨生和小雪已經張寒這個猥瑣男。對著小雪眨了下眼楮,小雪會意的點點頭。
「啊!滾開,你這個死,竟然敢卡你姑***油。」小雪又驚又怒,柳眉倒豎,高聲尖叫著。
秦雨生給了她一個你都可以獲得最佳女主角了,演技不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