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蒼和錢善會意的對上一眼,白天不能說人這話真的不假,說人人到,剛下馬車的趙彪只見到金尊和錢蒼等人,于是扯開嗓子大喊︰「姑女乃女乃,小彪來接您了!」
他派人打探過了,姑女乃女乃的行程就是這一兩日抵達刃蒼城,他為了早點能見到姑女乃女乃駕著馬車在來往刃蒼城的必經之路轉轉運氣,沒想到竟然真的踫上了,他左顧右盼怎麼沒發現姑女乃女乃的身影。
「少爺,主子進林子里溜達去了!」錢善一臉高興的拍拍趙彪的肩膀,「等會記得好好伺候你的姑女乃女乃。」
「偽善,你這一臉奸婬的模樣,不會是姑女乃女乃剛好心情極度惡劣吧?」跟錢蒼叫慣口的趙彪也將錢善的名叫成偽善,他確實有夠虛偽的,姑女乃女乃給他取這名字真貼切。
「等會見到主子你不就知道了麼。」曾經是趙彪家里門房的牛二,跟了錢多多後改名錢善,據說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僕人,如今的錢善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牛二,與趙彪的主僕情分變成了如今的兄弟情。
「,你得告訴我實話,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你們給坑了!」這些年踫上好多次姑女乃女乃心情暴走,他又剛好出現在姑女乃女乃面前,結果都是被姑女乃女乃整得一身是傷的回家,雖然時間久了對于那些整蠱都麻木了,可是能避免的盡量避免啊,他又不是木樁經得起打耐得住踢。
「小彪,你要淡定!」學著錢多多的語氣,錢蒼奸笑的拍了拍他另外一邊肩膀,「我們滋潤的人生就靠你自我犧牲了!」
「果然是這樣!」這麼多麼的摧殘他也蠻怕的,但是想到姑女乃女乃對他的大恩大德,這些摧殘真是微不足道,「希望姑女乃女乃從林子溜達回來後心情能舒緩一些。」
「小彪!」剛從林子里出來的錢多多看到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小茶棚前,那騷包的外觀讓她有卸掉的沖動,再一瞧見馬車前站著的男人,她一臉喜色的跑了過去,「小彪啊小彪,你怎麼可以現在才來接姑女乃女乃。」
「姑女乃女乃,您依然貌似天人靈氣逼人啊!」非常會拍馬屁的趙彪給了她一個特大的笑容,三兩步的站著了錢多多的面前。
錢蒼這下心情不爽了,明明先見到他的,為什麼只夸姐姐不夸他,算了,這趙彪眼里除了姐姐其他人都是屎,他不能和他置氣。
錢多多毫不忌諱男女有別的跳到趙彪的身上讓他馱著,「小彪,姑女乃女乃悶得慌。」
「不悶不悶,有小彪在呢。姑女乃女乃,小彪剛把您的金庫擴建完畢,等您回去的時候就能見到金燦燦的寶貝了。」趙彪悠悠的搖擺自己的身體讓背上的錢多多舒服的享受著人肉搖椅的服侍。
一听到寶貝,錢多多兩眼就大放光彩,「小彪啊,你黑錢的能力越來越高了!」
「這不都跟姑女乃女乃您學的嘛。」他這商人的斂財手段還及不上姑女乃女乃的一半呢,在姑女乃女乃這樣斂財高手面前,他只是小角色。
兩人的熱乎勁看的水叮鐺和決五承那是一個目瞪口呆,而他們聊天的內容又讓兩人無語,他們到底什麼關系啊?這樣不避嫌的擁在一塊。
錢善拉拉錢蒼的衣角示意他看向錢多多身後的人,「老姐,你也太恨了點吧,生氣也別打小孩出氣啊!看這孩子傷成這樣。」順著錢善的手指向的地方,錢蒼一臉震驚的發現了滿身是傷的曹仕霖的存在。
之所以他會認定這人是姐姐打傷的,那是因為他老姐殘暴起來六親不認,他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見證人及受害人。
瞅了曹仕霖一眼,錢多多趴在趙彪身上不做任何反駁,虧她把他養得牛高馬大竟然不信任她!
「這位哥哥,我的傷不是這姐姐打的,若不是姐姐出手相助把打我的人都打了,這會我大概已經死了。」曹仕霖趕忙澄清事實,不能讓姐姐白白受了冤枉。
「哦……」眾人長長的一聲皆明白其中緣由,扁這小子的人剛好被錢多多撞見了而已,于是為了發泄她心中怒氣把那群人全打了,這不是主觀上的救人,只能說是順便把人救了!
「小彪,我們走別理他們,老娘養那麼大,在他心里我就是一個凶殘的人,我傷心了,拋棄他!」臭小孩白眼狼,她不要他了。
「哎好,姑女乃女乃我馱您到馬車里,車里我放了兩盆大冰塊,祛暑氣,我還在刃蒼城里最好的客棧品尚軒定了上等廂房,我們這就啟程進城。」趙彪可不敢挑撥這兩姐弟的關系,姑女乃女乃嘴巴雖然這麼說,心里哪里舍得不要這個弟弟。
「批準!」就這樣豪華馬車丟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揚長而去。
「小少爺,您還是考慮如何向主子道歉討她歡心吧。」可憐的小少爺,不經意的一句話就把主子得罪了。
「這能怪我麼!」該死的偽善,明明知道他會不經大腦的把這樣的話說出來,竟然不阻止,「偽善,你害我!」
「小少爺,您這不是成功的讓主子先行了嘛。」給力,錢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個小人竟然打的是這個算盤!」KAO,這個黑月復男,久久黑月復一次讓他忘記了此人的惡毒本質!不過能把老姐弄走是好事,起碼他們去刃蒼城的路上無須再提心吊膽。
錢蒼等人拿起行禮往刃蒼城趕路,一同與他們結伴而行的曹仕霖在趕路的閑聊中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們。
曹仕霖手中的武器是祖孫三代努力出的成果,不過他的爺爺和父親為了這把武器勞心勞力的死去,他繼承了父輩們的遺志將武器成功打造而成。
為了讓武器為世人知曉,他趕來刃蒼城參加「武器排行榜」大賽,不料在途中武器無意中被惡人發現,他們將他拖至人煙罕見的林中拳腳相向,好在錢多多剛好「路過」將他救起,也護住了祖父兩輩的遺物。
「曹仕霖,你把手上抱著的寶貝讓我們先看看眼界如何?」水叮鐺對他手中用粗布包裹的武器很是好奇。
「對不起,這個不行,等大賽當天你就能看到了。」他要在大賽當天讓世人目睹它的光彩。
曹仕霖是年約十五歲的男孩,精通打鐵技術手藝精湛,家里世代以打鐵為生,到了他爺爺那一輩無意中尋到世間罕見的橙鐵,打鐵鋪的人畢竟不是專業的鑄造師,在沒有聚靈力與專業鑄造工具的幫助下,為了打造橙鐵,這祖孫三代只能一點一點的慢慢打磨橙鐵,祖孫三代耗費共七十年的時間才鑄造完成。
「別這麼小氣啊!」花了三代人的人精力打造的兵器,決五承這下也來精神了,應該是能上台面的東西。
「對不起。」曹仕霖低著頭緊緊的抱住被粗麻布包裹的兵器,他突然想起了錢多多手中那把銀扇,「幾位哥哥,我想請教一下,剛才那位姐姐的銀扇是否參加武器排行榜大賽?」
「什麼銀扇?」水叮鐺和決五承不約而同的問,他們和她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倒也沒見到她手中有扇子。
「就是一把用特殊鐵質打造成的銀色扇子,扇子寒氣逼人。」那把銀扇是他見過最好的兵器,就連他手中用橙鐵打造的兵器都不能與之想比,若是姐姐拿著那把兵器參加大賽,他手中的兵器就只能位居第二了。
「我老姐用那把銀扇做了什麼事情?」平日里就連他都難見到老姐的銀扇,那把扇子真可謂是殺傷性武器,他曾經有幸目睹過老姐在暴走的時候使用,一記扇風掃樹木爆裂樹屑結冰,儼然一副冰天雪地的景象,與他的熾炎劍威力相比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納涼。」銀扇扇出的涼風透人心脾,他只是站著旁邊都能感覺到涼爽的扇風,「從銀扇的體積來看,此扇雖薄但是頗有重量,可是這位姐姐把扇子收入袖內竟看不到袖子有垂墜感,銀扇到底是如何能收藏在袖內不被人發覺呢?」
納涼啊,果然是老姐的作風,拿著絕世兵器當普通扇子使。垂墜感的處理是很方便的,只要使用聚靈力將銀扇包裹起來懸浮在袖內,就可以處理重量帶來的一切問題。
錢蒼有些驚訝的是曹仕霖對兵器的敏感度如此之高,敏感度完全是鑄造師應該具備的基本條件。「你放心吧,像我老姐這種人,沒有意外發生是不會拿著兵器參加比賽的。」
「這扇子這麼好,那等會見到多多姐我向她討來觀賞一番。」爹爹說世間的兵器最厲害的就是由千年寒冰玄鐵鑄造而成,她自小對兵器沒有研究倒興趣濃厚,主要是毒蠱門里全是用蠱施毒的高手,大家對兵器並不那麼在意。
「鐺鐺妹,勇氣可嘉!」老姐那把銀扇寶貝得緊,他一年內能見到銀扇模樣也就一兩回而已。
「哥哥,你這模樣好像在幸災樂禍。」難道一睹銀扇真容也是極其危險的事情麼?
「鐺鐺妹,你放心,他那種要笑不笑的面容其實是面部抽搐,和幸災樂禍扯不上關系,想看銀扇找你多多姐就成,一點小事妹妹的要求她會答應的。」錢善笑得虛偽的揉揉她的額頭,仿佛是當自家妹妹般疼愛。
虛偽!
錢蒼和決五承太鄙視錢善這老狐狸般的笑臉了,錢多多會借出銀扇一觀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就連不懂情況的決五承看到錢善的偽笑都覺得事有蹊蹺,唯獨水叮鐺信以為真興致濃厚的在考慮如何開口向她的多多姐借銀扇。
錢善對于水叮鐺在小鎮內所作所為無法接受,他不像主子權衡江湖門派之間的利弊對她的做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對于把人命當成一種報復手段的人,他十分痛恨,所以只要找著機會他就會小懲大誡。
黃昏後他們才抵達刃蒼城的品尚軒,中午就抵達品尚軒的錢多多已經美美睡了一覺起床,在小彪的伺候下準備吃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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