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皇甫墨痕率領徒賀族百來號族人氣勢洶洶的把品尚軒圍堵得水泄不通,一伙人馬闖入錢多多等人居住的樓閣。
鬧哄哄的聲音把還在美夢中的錢多多吵醒了,她揉揉睡意朦朧的眼,看到身側的諸葛皓天寵溺的望著她,不禁臉紅。
媽媽咪啊,昨晚她真造孽啊,雖然沒把帥哥吃了,但是抱著人家呼呼大睡貌似一個不厚道,不會馬上要她娶了他吧?
「那個,你去看看門外吵鬧什麼。」她小女人嬌氣模樣的扯扯薄毯象征性的包住身子,造孽啊,對于妖孽男的攻勢抵抗力差強人意,才認識不到一天……,思及其,她把紅得像隻果的臉蛋埋進了薄毯里。
「嗯,你再休息下。」瞧著她嬌羞的模樣諸葛皓天充滿了幸福感。
他剛開門就見到小決子風風火火的要創進房里,「什麼事?」對于錢多多以外的人,他那冰山的氣質又冒了出來,聲音冷得猶如千年寒冰。
決五承眨眨眼皮思想上還沒跟得上形式,這男人應該是昨晚被他們撞到的男人吧?大清早的從小姐的閨房內出來,衣衫有些凌亂,他不會小姐閨房里留宿了吧?這可是傷風敗俗的事啊,竟然敢毀他小姐名節。
「你怎麼還在這里!」
「什麼事!」諸葛皓天加重了語氣,冰冷的聲音配上冷厲的眼神,帝王的尊貴氣勢無形中將小決子壓得無所遁形。
「哦,出大事了!徒賀族的族長皇甫墨痕帶著一大批人馬來抓小少爺,污蔑小少爺殺了他們的獨孤長老。」昨夜小少爺和他們喝了一晚上的酒,什麼地方都沒去,徒賀家族的人純屬誹謗!
「知道了!」諸葛皓天的臉陰寒的關上了房門,說錢蒼殺了獨孤宏是不可能的事情,昨晚他一宿都在隔壁房間與其他人喝酒。
听到孤獨宏死了,事情牽扯到的身上,錢多多的睡意全無,「天寶貝,你去幫我把善善叫進來。」
听到她用輕柔的聲音喚他的名,諸葛皓天心情愉快,可是他記得叫錢善的是男人,叫個男人進房間做什麼?「叫他進來做什麼?」
「幫我更衣。」
錢多多說得理直氣壯的話卻把一旁的諸葛皓天氣到有吐血傾向,「你讓一個男人幫你更衣!」他沒听錯吧?更衣這樣的事情不是女婢做的嗎!
「快去把善善叫來,一直都是善善幫我更衣的!」她身邊就善善伺候得好,讓來更衣是越幫越忙。
瞧著她那習以為常理直氣壯的話,諸葛皓天一口酸氣堵在了胸口上,他坐到床沿邊一把扯過錢多多的手,擁她在懷里便是一陣懲戒性的狂吻,在狂暴的肆虐中吸取了她口中的芬芳,他才稍微滿意的停下吻,霸道的說,「以後不許他幫你更衣!」
「霸道,我不會更衣。」錢多多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里,原來人家說談戀愛就要被管制是真的,她才落實了他男朋友的身份就立馬爬到頭頂管起事來。
「你……不會更衣!」原來這大小姐比他的命還好,他雖貴為帝王,但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自己親力親為,不讓自己養尊處優被優越的生活磨滅了心志。
「嗯,我從小都是善善幫我更衣的。」有善善在多方便啊,她只要閉著眼楮配合一下就能把異世繁重的衣服給卸下來。
「你啊!」諸葛皓天無奈的搖搖頭,從衣架上取下她的外衣,做起了伺候人的事。他堂堂虛武國帝王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感嘆自己命賤啊,愛上一個抓不住的女人。
品尚軒前堂
徒賀家族族人圍成弧形站開,皇甫墨痕與魏長老站著中間與錢蒼等人對持,氣氛如緊玄一觸即發。
「錢蒼,你竟然死不認罪!」魏恆雲拿著雷霆斧勢要沖上去把他做個了結,但是出門前族長吩咐先君子後小人,他才忍住了這脾氣。
「小爺我已經說過了,昨晚我一直在品尚居喝酒,未出過品尚居半步,何來殺害獨孤老頭一說!」大清早酒還沒醒,房間就擁進一群人喊打喊殺要把他大卸八塊,他招誰惹誰了!
「殺人者償命!」徒賀族的人齊齊發聲震得客棧里的房客都不敢踏出房門半步。
「這戲演的是哪出啊?」錢多多款款而至的身影讓眾族人稍有分神,女人過于美麗定是禍水。
諸葛皓天帶上銀色眼罩隨同她出現,皇甫墨痕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歹帝昨夜竟然留宿品尚軒。
「皇甫族長一大清早不怕辛苦的趕來品尚軒,就為了出現表演娛樂大眾?真辛苦你這幫兄弟了。」錢多多如女王般高傲的站著他面前,一席冷嘲熱諷的話激怒了魏恆雲。
「錢多多,少在這花言巧語,快把錢蒼交出來領死!」
「領死也得有個說法。」大清早就來踩門,晦氣!
「昨夜錢蒼潛入我賀邪堡將獨孤長老殘害!這等大罪我族人要讓他一命償命。」他們現在不出手就是給了雷烈家族的面子,要不早就大開殺戒以忌獨孤長老的亡靈。
「你們含血噴人!」水叮鐺知曉哥哥為人,他怎麼會無辜殺害獨孤長老。
「你們分明是把昨天的事連在一塊嫁禍于人,證據呢!」趙彪雖怕武林高手,但是踫到了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怎麼說這個是他看著長大的,欺負他不就等于欺負他兒子一般,他再怕也要討說法。
「獨孤長老心髒受了一劍導致死亡,這一劍的傷口周邊有火燒的灼痕,世上除了錢蒼的熾炎劍,還有誰能有這功力這樣的武器讓獨孤長老一招致命。錢多多,你弟弟殺人難保不是你主使的,這事你也拖不了干系!」
昨天獨孤長老被錢多多前得口吐鮮血後一直在房中靜養,晚上也並無半點打斗之聲,今天早上守門弟子覺得有異,推門進房查探,沒想到獨孤長老暴斃在床。
從他的傷口及昨天的事情推斷,定是錢多多派錢蒼半夜潛至獨孤長老房里將其殺害。
「,這事你做了沒。」無視他們的血口噴人,錢多多如例行公事般做做樣子詢問詢問,免得說她徇私。
「無稽之談。」他和趙彪一個晚上都在房中陪著偽善喝酒,哪有時間半夜出門殺人,而且對于一個馬上要進棺材的老頭,他也沒必要出手。
「我家說了沒殺人,你們可以走了!」對于錢多多這樣的態度,諸葛墨痕頗為欣賞,大難來時處變不驚,她有王者風範。
「錢多多,每個人都像你這般縱容弟弟殺人,那王法何在?!」魏恆雲怒拍桌子,桌子應聲而碎。
「每個人都如你這般氣勢洶洶出手威脅逼供,要王法何用!」相對于她的淡定,魏長老暴怒的脾氣及度量就無法和她比擬。
錢多多的人那是一個大開眼界,對于一家之主臨危不亂處變不驚的態度,他們打從心眼里佩服,不愧是他們誓死跟隨的主子啊。
「魏長老,不必和他們多做口舌之爭,把那凶手壓回去忌獨孤長老的亡魂!」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偌大的前堂充斥著叫喊聲。
「我可以作證,昨晚他們確實沒有離開品尚軒。」諸葛皓天站出來為說話,只是他的話惹來魏長老質疑。
「昨天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幫錢多多擋住了獨孤長老的攻擊,你做證不值得信服!」都是錢多多的人,他們說的話沒一個人能作為呈堂證供。
錢多多拉拉他的衣袖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做多余的辯解,這群人認定了是他們所為,除非找到有力的證據,要不一切爭執都屬枉然。
皇甫墨痕示意眾人收聲,連歹帝都為他作證,那獨孤長老必定不是他所殺,可是此事牽扯甚大若不在族人面前將此事做個了斷,他將來就毫無威信可言。
他只好推波助瀾讓劇情快速發展,讓他們自己抓出真凶洗刷自身清白,「錢蒼,我徒賀族與你們雷烈族素來不相往來,只不過在昨天的大賽上有些許摩擦,你竟然喪心病狂殺我獨孤長老!」
「如果僅憑劍傷就斷定我是殺害獨孤長老的凶手,未免太兒戲了!今年的‘武器排行榜’大賽兵器眾多,弄不好是其中一把劍呢!」把屎盆子往他腦袋上扣,也要看他願不願接。
「你們錢家之人就是善于狡辯,錢蒼,拿命來!」
同一時間,魏恆雲使出雷霆斧攻向錢蒼,諸葛皓天一個迅步到擋在了錢蒼的面前只用食指便將雷霆斧的攻擊擋下。
諸葛這一招讓在場之人大為驚愕,就連錢多多都被驚得有些無法消化,原來他的武術修為已經達到五界黑摩尊者級別,竟然能用兩只手指就能輕而易舉的攔下了四界十階紫斗強者的攻擊。
「這事與你無關,你竟然還要趟這渾水!」魏長老雖然有些畏懼蒙眼人的武功,但是為了給獨孤長老報仇他不會為此退縮。
「她是我的女人,而你們找她麻煩!」諸葛皓天冷酷的說辭讓錢多多起了莫名的安全感,他竟然會為了她甘心成為徒賀族的敵人,原來被人保護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
「原來是駢夫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是錢家的人都該死,他要把這些人全部殺了祭拜獨孤長老在天亡魂。
諸葛皓天懶得再與他爭執,既然一口咬定是錢家人所謂,那麼他們定不會因為片面之詞就能消心頭之恨。
錢蒼帶著熾炎劍已經一夜只見傳遍整個大陸,搶奪之人大有人在,弄不好獨孤老頭的死就是為了奪取熾炎劍而設的一個局,這樣的局勢諸葛皓天非常清楚是有心人的嫁禍,如若處理不會好定會讓兩大家族水火不容相互攻擊!
諸葛皓天眼里冷冽的氣息被皇甫墨痕察覺到,在下一步動作即將開始前皇甫墨痕大喊,「魏長老快閃開!」
只是魏長老反應的速度太慢,諸葛皓天使用獨門暗器影鏢將他的雷霆錘削成了三節擊碎在地,魏長老連續發出土屬性聚靈力的落石拳,此拳擊出猶如萬石墜落強勁有力,諸葛皓天為了不讓攻擊波及錢多多在兩人對擊周圍撐起了聚靈盾將魏長老的攻勢阻攔在了盾內。
皇甫墨痕不能坐以待斃讓眾人眼睜睜看著魏長老被攻擊,他雙臂一震進入聚靈盾內聯手攻擊諸葛皓天,雖然皇甫墨痕無意要傷害歹帝,但是在眾族人面前他也只能先做樣子助魏長老一臂之力。
他助魏長老退出聚靈盾,自己在盾內散發出五界三階黑摩尊者實力,使出土焰暗器殘鏢以萬勢蓄發之力全力攻向諸葛皓天,殘鏢所經之處地面出現尖銳土釘令人無立足之地,人若踩在土釘之上便中毒而亡。
徒賀族的人在旁邊高聲吶喊「族長萬歲」的口號,這便是他們引以為傲的族長實力,當今世上能有幾人抵擋得了族長的攻擊。
正當眾人氣度興奮之時,錢多多眼見諸葛皓天為了他們陷入絕境欲要上前幫忙,只見諸葛皓天身上散發出純黑色的聚靈力像來自地獄吞噬一切的獄火,一招龍顏掃尾便將地上的土釘全部打為粉塵,他張狂而騷動的黑色聚靈力顯示出崇高的地位︰五界七階黑摩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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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皓天是實力派,他對女主的感情並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欲知兩人之間的淵源請耐心等待一兩個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