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著不要這個針扎入自己的肌膚,鎮定劑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讓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掙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支針進入那如女敕藕般的手臂中。
她眉頭緊緊的皺著,離不開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還需要注射?毒品?這兩個字眼跳入她的腦海中,能有什麼東西讓她離不開他的?
還珠格格三,她有看過爾康離不開緬甸就是因為毒品。
有關于毒品的知識社會上,學校里也不斷的宣傳著,她哪會不清楚毒品的危害,毒品會上癮,上癮了就離不開他了,呵呵呵呵。接觸到毒品,而且還注射進去的,那不就是意味著死亡嗎?
孩子,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這一刻她的眸中的那一絲絲愛,瞬間化為烏有。
他不愛她,甚至用如此殘忍的方式對待她,那她何必還苦苦的愛著這樣的男人呢?看清了這一點,她眼角滴下了一滴淚,十一年的愛,就這樣隨風飄走了。
楚勤看著她那滴落的淚滴,濃眉糾結,握緊的雙拳嵌入掌心,胸間起伏不定,臉上怒意未散,一雙黑眸里卻多了些許懊惱和悔喪。
忽的腦海中再次飄過報紙上的畫面,那絲絲的懊惱和悔喪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是為了報仇,報父仇,他要的是賀曉雲永遠愛他,這樣才能更好的折磨她,他要把她永遠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她這輩子只能是他楚勤的地下情人。為他暖床的工具。
他一定要留她在身邊,不能讓她離開他。
「是什麼毒品?」賀曉雲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頭頂上的燈,裝飾得那麼漂亮的燈,能夠照亮的燈,給她帶來的卻是灰暗。淡淡的絕望的問道,手輕輕覆在肚子上,那麼安靜,安靜的好像一座瓷女圭女圭,不聲不響。
「海洛因。」那性感的唇逸出的字眼讓她絕望了。海洛因,在國內毒品之最。他就那麼恨她嗎?
「為什麼?」毫無生氣,她只想知道原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怎麼說她也是他的養女,她養了他11年,還是說他不允許她愛上他,如果這樣那就說啊,何必為難她。
「仇恨。」徒然升騰的憤怒和妒火霎時席卷了他…兩個字眼說的他咬牙切齒。
半餉,賀曉雲忽然憤怒了起來,狠狠的質問著他,那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讓他的心猛然揪緊,可是血泊中的父親,讓他憤怒依舊旺盛的燃燒著。「什麼仇恨,我到底欠你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你說啊?你說啊?」
「你想知道?你覺得我會輕易告訴你嗎?」忽然,他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陰險,還帶著絲絲的得意,似乎賀曉雲想知道的,不告訴她,會讓她更加的不高興,只要她不高興,那麼他就高興,她痛苦,他就高興。
他笑得很痴狂。
看著如此的楚勤,賀曉雲不言不語。
楚勤也就放任了賀曉雲在房間內。走了出去,把門上了鎖,里面無法打開。就這樣把賀曉雲一個人關在屋子內。
賀曉雲也由于被打了鎮定劑,量比較多,因而有些昏昏欲睡的睡了過去。
他自己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楚母那邊早已听到動靜,走出來看時,被她的那個非常滿意的準兒媳錢希兒給勸到屋子里去了,聊天聊了一會兒錢希兒才回到楚勤的屋子里,回到屋子里的時候,看見楚勤已經回來了,她露出了溫柔賢淑的笑容。
「回來啦?」錢希兒走到他的身邊,「要我幫你洗澡嗎?」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那雙手有些不規矩的隔衣蹭著他的胸口。那張可愛的臉上此刻帶著的是有些嫵媚、曖昧的信息。
楚勤的心情大好,一把抱起了錢希兒,「你個小妖精。」曖昧的在她耳邊輕咬著耳垂,輕聲道,大步跨向了房間內的浴室中。
衣服落了一地。曖昧的氣息瞬間彌漫在整個浴室甚至房間。
天已漸漸泛出白肚,一絲陽光透過層層的雲層照耀在大地上,天邊那抹朝陽紅彤彤的,照的整個世界都是紅色。
賀曉雲睡的有些迷糊中,感覺到了渾身有些不對勁,骨頭里似乎有著無數的螞蟻在爬,在咬,痛至骨髓。愈發的厲害,讓她快承受不住了,那種痛無法用言語去表達,慢慢的開始失控了,她在床上不斷的翻滾,即使摔倒地上,身上的痛都毫無知覺,只有那骨髓中螞蟻撕咬著,爬行著。
「啊…」她痛苦的叫了出來,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緩解痛苦,「啊…」似乎只有這樣叫,才能稍稍緩解痛苦。
只不過這個方法一會會兒就沒有用了,漸漸的那種感覺傳到了腦中,那螞蟻爬遍了她的全身骨髓之中,又癢又痛,無比的痛苦。
她好難受,好難受,受不了的她,開始用腦袋去撞牆,想要把腦袋中的螞蟻給撞掉,撞出了血,感覺螞蟻還是沒有消失,「啊…」她吶喊著,絲毫沒有用處,倒是把楚勤給吵醒了。
「勤,曉雲怎麼了?」錢希兒也听到了賀曉雲的聲音,在楚勤懷里的她迷茫的睜開眼,擔憂的問著楚勤。
「繼續睡,我去看她。」放開錢希兒後,楚勤穿起了衣服,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床頭櫃中拿出一包東西,放入口袋後,毫無留戀的離開了房間,大步走向賀曉雲所住的客房,打開門,看見的是滿頭血的賀曉雲,身上也被血給沾的紅了。
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向她。
此時賀曉雲的視覺,甚至神智早已模糊不清,看見有人來了立即求救,緊緊的抱住了楚勤的褲腿,「救救我,救救我。」
「確定要我救嗎?以後還敢不敢逃走?」楚勤冰冷的聲音從她的頭上傳來,熟悉的聲音,讓她那痛苦無比的神經稍許清醒了些許。
那迷離的雙眸透露著堅強,那僅存的一絲意志力告訴她,她不能求他。
他蹲,看著那雙倔強的眸子,「不想要解月兌嗎?只要答應我,我就讓你舒服。」他誘惑似得問著她。
她不言不語,緊緊的咬著唇,想讓唇上的痛來讓來維持那一絲意志力,不能求他,不能求他。她不會求他的,即使死,她也不求他。
痛苦再次席卷而來,把她那僅存的一絲意志力直接給打散了。
「女兒,只要答應了,爹的就不會讓你這麼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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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今天早了吧?早上正好事情不多,就碼字了。嗚嗚嗚嗚嗚親們不哭哦,咱們曉雲馬上就能解月兌了,真的,青兒不騙你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