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媽媽,媽媽找了你三年多了,爸媽這三年集都急死了。」錢希兒看著妹妹那副不冷不淡的對著自己的媽媽說著話,她心里的火氣立即起來了。
「少爺你知道她爸媽真的找過嗎?」賀曉雲待在自家少爺身旁一臉無辜的問道。
「沒有。」沈少夜立即搖了搖頭,連錢家兩老人早已不再上園區了,他們也不知道,更何況這個女兒,也就剛不見的時候找過那麼一下下就完全忘記了,賭博的賭博,買奢侈品的買奢侈品,沒了女兒,反而還高興了。
沈少夜早已派人從三年前就一直暗中‘保護’著她們,他會不知道她們的事情?錢舒兒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姐姐怎麼樣嗎?
只要和賀曉雲有關系的人,不管是好或者壞,他都會特殊對待的。
當然這些賀曉雲自然是不清楚滴。
「呵呵。」賀曉雲冷笑著看著眼前那對像螞蟥一樣的母女。還真是糾纏不清。
她們既然吸血,那她不介意幫她們再一點一點的放血,反正她有的是力氣,有的是時間和她們慢慢玩,她又不怕。不然生活可沒樂趣了。
「哦~真的?我怎麼不知道?爺爺女乃女乃在上園區還好嗎?」錢舒兒裝著一臉驚訝的問道,她跟著沈少手底下干活,她會不清楚這些事情嗎?
若不是麻煩,她還真想換個姓,直接跟賀小秘姓賀了,叫賀舒兒,那貌似也還不錯,比現在姓錢高檔多了,錢錢錢,鑽在錢眼里都出不來了,她們這輩子注定都死在錢下面了。
「哼,你怎麼會知道,你不怕我們擔心,難道還不怕你爺爺女乃女乃擔心嗎?他們可是一手把你帶大的。我怎麼會養出你這種不孝女。」錢母說著開始生氣了,就是個賠錢貨,有錢了也想不到自己家里人的,還在外面鬼混個不停,連她爺爺女乃女乃都不管。
早知道這麼沒良心,就不生下來,直接掐死好了。
錢希兒立即在她母親耳邊說了句悄悄話,她的臉色依舊很難看,但是不得已為了錢還是緩了緩,「舒兒,媽也是擔心你,跟媽一起回家。你現在還沒嫁人,一直跟著他們不好。或者你住在哪里,媽跟在你身邊,媽也放心,不然你還那麼小,才18歲,住別人家里,說出去多難听。或者跟著媽住你姐夫家去也沒關系。」錢母還是耐著性子和這個讓她看不起的女兒說這話。
錢舒兒表情冷冷的,周身也淡淡的釋放著冰窖的溫度,有一股殺氣慢慢的彌漫在她的周圍,眼中也有些駭人。「你還記得我爺爺女乃女乃在上園區?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公公婆婆的?我真佩服你們錢家人,你可以回去看看他們到底還在不在家里面,你最好祈禱你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好好的坐在那漆黑的屋子里面等著你們去接他們。」
去也白去,從錢母剛才憤怒的模樣中,錢舒兒早就猜到了,她的父母還有姐姐果然是孝順的好孩子。
她爺爺女乃女乃早在三年前就被她帶走了,她們竟然還有臉指責她的不是。
「你什麼意思?兩老不死死了?」
錢母一把抓住錢舒兒,驚訝的問道。
周圍看戲的人一听錢母的話,頓時對錢母衍生出了厭惡的神色。竟然沒良心的把自己的公公婆婆叫成老不死的。
差不多把跪在地上的錢希兒也鄙視了一遍,有這樣的母親,這個女兒又能好到哪里去,還哭哭啼啼的,絲毫激不起別人的同情。
「哈,你是不是又可以省一筆錢了?」錢舒兒諷刺的看著自己那個母親,眼里只有錢沒有親情的母親,不恐怕就對自己姐姐有親情吧,對她還不如一張紅色紙鈔吧。
「舒兒,差不多了。敘舊也敘好了,我還要換重新買衣服呢。被螞蝗爬過的衣服真惡心,還粘糊糊的。」賀曉雲見差不多了也該走了。
「賀小秘,你他媽真煩,走了走了走了。」錢舒兒心里還是有些疼的,還有那絲委屈,爺爺女乃女乃哪里對不起他們了,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爺爺女乃女乃死了,不過她不會讓他們這麼如意的,她錢舒兒的爺爺女乃女乃不會這麼短命的,他們現在恐怕正活蹦亂跳的跳著舞,玩的不要太開心呢。
「真他媽晦氣,踫到這兩個人。」
而那兩個人似乎還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賀曉雲,我求你了,放了楚勤,放了舒兒好不好?你有沈少了,為什麼還要抓著他們不放,求求你了,看在我們同學那麼多年的份上,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呢?當初我不知道你喜歡楚勤,而且他是你爹的,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你會喜歡上自己的爹的。對不起對不起。現在我已經和他結婚了還有孩子了,求你不要打擾我們了好不好?」賀曉雲有些厭惡的看著那抓著她衣服的錢希兒,當錢希兒撲過來的時候,她故意往前佔了一步,她不高興這個惡心的女人沾上她家少爺的衣角,她還不夠格。
其實她不走,也不打斷她就想听听她那張嘴里能說出什麼話來。
最近幸福的她,覺得少了點樂趣,沒想到這個人送了上來。
她也不介意玩玩。
「少爺,貌似牛肉沒有買哎。」她忽然想起來了牛肉沒買。
「萬一不新鮮呢?」沈少夜很享受的呆在自己老婆的身後,享受著她的保護,雖然她還沒有做好給他的心理準備。但看著她像只護著小雞的母雞一樣保護著他不被其他女人給觸踫,他心里頓時被填得滿滿的。
「可我想吃,我想吃,想吃。」賀曉雲狀似無意的把掛在她身上的女人踹開。
立即抱著沈少夜的手臂搖著,那可憐的目光看著他,「今晚讓你睡房間,不然不讓你睡。」她像個小女人撒嬌一般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那麼一句話,沈少夜那慵懶的神色突然亮了起來,精神十足。
兩個人的一言一行可以看出他們特別幸福。
「曉雲,曉雲求求你答應我好嗎?」螞蟥再次爬了上來。
「原來這是沈少和他夫人賀曉雲?」
「哇,我見到沈少了。」
「沈少好帥。」
「賀曉雲長得也不錯。」
「你們說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也覺的,她不就是三年前在婚禮上出盡洋相的錢希兒嘛。」經有人一提醒,周圍許多人都記起來了。賀曉雲和沈少他們也都知道。
「我靠,她以為楚勤很了不起啊,還求賀曉雲放了他,恐怕是楚勤纏著賀曉雲呢,你看沈少和賀曉雲多甜蜜。」有人開始為賀曉雲和沈少打抱不平了。
但也有人不喜歡賀曉雲,心里酸得冒泡,「當初賀曉雲還和自己的父親亂Lun呢,怎麼配得上沈少。」抱怨的歸抱怨,羨慕的歸羨慕。
卻沒有一個人為錢希兒著想,沒有一個人喜歡錢希兒。「真是丟臉丟到家了,當初還被當成嫌疑犯抓緊警局的,她們母女真不要臉。」
錢母听了周圍議論紛紛,忽然覺得女兒的做法錯了,本想著本著別人會同情她們母女而這樣,沒想到還有人竟然還記得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候的盛世大婚禮也是家喻戶曉的,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漸漸的不去在意這些事了。
既然有人把她再次拿到台面上來說,自然就會有人附和了起來,A國最不缺的就是愛八卦的人。
賀曉雲似乎對周圍的人在議論著錢希兒母女很滿意,「曉雲,我求你了。」錢希兒還是把自己很當根菜的說著,孰不知周圍的人早已對她唾棄紛紛。
「求我?怎麼求我呢?求我就是用你那賤爪子抓著我?」她忽然很好笑的看著抱著她腳的錢希兒,她臉上還掛著淚水,顯得那樣的可憐兮兮,可知道她的人,都知道那是裝的,絕對是裝逼!
講的就是她這種人!
賀曉雲當然清楚。
「我怕你跑,求你了,不要讓楚勤找你了好不好?家里我和慧兒都在等他。」
「少爺,我要吃牛肉,給我買不買?」她把她的話當成放屁,繼續和她家少爺理論。「讓我睡房間,就買,還給你做好吃的牛排。」
「真的?那我們走。」
「啊——」感覺她一只腳剛跨出去,另一只腳也想跨出去時,發現腳還是被抓著,「你是狗啊,干嘛老抓著我,舒兒,她好煩啊。把這只螞蟥給我弄掉啦。」賀曉雲不悅,不悅就找錢舒兒。
「賀小秘,你也就這麼點出息了。叫你剛才看好戲。」錢舒兒很隨意的過去,拉住了她姐姐的手,就那麼輕輕的一用力,錢希兒受不了的立即放開了賀曉雲的腳,手骨折了,就僅僅的抓了她一下,她驚恐的看著自己妹妹那一臉調侃看著賀曉雲風輕雲淡的說道。
疼痛遽然降臨,令她無暇再顧忌賀曉雲,錢母見自己的女兒不對勁,立即上前看,「媽,好痛,嗚嗚嗚嗚…」錢希兒頓時疼的眉頭皺了起來,哭了起來,那還未干的淚水在此洶涌而出。
「怎麼會這樣?」錢母激動的拿過女兒的手看著,「舒兒舒兒,你個賠錢貨,你給我站住。」錢母朝著錢舒兒離開的方向喊著。
錢舒兒確當沒有听見一樣跟在賀曉雲和沈少的身後,向著買牛肉的地方走去。
「少爺,挑好的,啊——我還想吃培根壽司。」賀曉雲一到買牛肉的地方腦袋中又千奇百怪的想要吃其他的,「賀小秘,你真不讓人消停。」錢舒兒打著哈欠,調侃道。
「我家少爺樂意。」賀曉雲一臉驕傲的看了眼自家少爺。
沈少夜很沒出息的拼命點頭,「嗯。」
可就是那麼沒出息的點頭,也絲毫不顯得卑微,也不顯得丟臉,還是給人的感覺那樣囂張邪肆。
反過來看反而夠體貼,對老婆的體貼。絕世好男人就這麼給冠上了有婦之夫的名號。
「切,沈少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錢舒兒一臉無奈的給沈少夜翻了個白眼。
「誰準你說我家少爺的,到外面等著,給我吹冷風去。」賀曉雲立即向賀曉雲瞪了一記白眼,說道。
而沈少夜卻不參與兩個女人的對話當中去,一個人蒙頭挑著好一點的牛肉。
「你心太狠了,也不看看我剛被人家拋棄了。」錢舒兒往購物車上一趴,委屈的指責著賀曉雲。
太可惡了,她怎麼就這麼悲劇!
「沒爹疼,沒娘疼,連賀小秘也不疼我了。我都剛成年。心靈受創傷了。」錢舒兒那張好看的瓜子臉此刻變得委屈至極,那雙水靈靈的眸中閃著委屈的晶瑩的東西。
「你哭了?」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錢舒兒的耳邊把她頓時嚇得跳了起來,「你他媽的陸辰逸,你活膩了是不是?趕嚇老娘,我看你給我去死啦。」說著就要動手,陸辰逸當然不會傻傻的任她打,早跑得遠遠的。
她確實是嚇著了,超市里面忽然出現了一男一女玩著追逐游戲,吸引了眾人,她們的身影很快,快的讓他們捕捉不到。
錢希兒也在自己的母親摻扶下,向醫院去。
錢母打了上園區家里的電話,沒有人接後,打到樓里居委會,「喂,劉嬸,我爸媽在家嗎?」
「你是誰啊?」
「我是娟桂啊。」
「哦~原來是娟桂啊,你女兒嫁了有錢人,你們都不回來了啊?你走了園里都清靜了不少呢。」
「劉嬸,我想問問我爸媽在家嗎?我怎麼打家里電話沒人接?」
「你爸媽?不是三年就有人接走嗎?你不知道?」電話那邊的劉嬸驚訝的問道,那是三年前就已經有人接走了,和上次來接他們去市里的人穿的還有車子都差不多。
「我知道,謝謝劉嬸,我去問問我家閨女。」說完不等對方說完就 的一下掛了。
「什麼人,問我,還那麼拽,以為嫁了個有錢人就了不起,哼那次結婚真惡心,丟我們江湖樓的臉。」劉嬸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誰啊?」
「錢娟桂那家人。連她爸媽三年前被接走了都不知道,真是不孝。」劉嬸氣氛的對著辦公室里的同事抱怨道。
錢娟桂掛完電話,心里就開始擔心了,誰會把他們接走,要去問問女兒。
「希兒,楚勤有去派人接你爺爺女乃女乃嗎?」錢母走到女兒身邊看著打著石膏的手,手已經骨折了,她們都沒想到錢舒兒竟然這麼狠,也這麼厲害,就那麼輕輕的捏一下就骨折了,如果錢希兒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她也絕不會一直抓著賀曉雲不放。
她可不想這麼疼,現在即使後悔也沒用了。
「沒有,怎麼了?」錢希兒還在懊惱,手還在隱隱作痛,有些不情願的回答道,她從來就不和爺爺女乃女乃親近,自從來到這邊市里上班,回到上園區看見爺爺女乃女乃她就嫌他們老了髒了,弄什麼都髒。
還嫌他們身上有老人臭。
一點都不願意提起他們。
「我打電話回去,居委會的劉嬸說,三年前就被接走了。」錢母看著女兒把事情說了出來,「管他的呢,這樣也省得去管他們,也不用操心他們什麼時候死,不然又要多花錢,你也看得出楚勤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而且還整天想著和我離婚。」錢希兒現在是煩死了,回到楚家,楚母一直和她吵架,楚勤回到家就是要和她離婚,如果不是楚母攔著,恐怕就直接上法院離婚了。
她現在頭疼,如果真的和楚勤離婚了,她以後的錢去哪里拿,楚勤肯定也不願意她去楚氏上班,早知道當初就還是坐著楚氏的秘書,不辭職做全職太太了。
早知如此也不至于這麼頭疼了。「媽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也找不到,我現在頭疼楚勤,心里一直想著賀曉雲,在公司里面還和那個方筱優曖昧不清。回到家就嚷嚷著和我離婚。」錢希兒看著自己的母親,手還不斷的隱隱作痛。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會同意離婚的。「頭疼什麼,反正那個老不死又不會讓你們離婚的,你不也看到了,那老不死一直拿死比她兒子不讓他和你離婚嗎?听媽的,別去管,你管得越多,他就越反抗。下次他回家,對他溫柔體貼一點,女人就該服侍丈夫,不然就抓不住他的心。」楚母教著自己的女兒,把怎麼抓住男人的心教給她,「男人難免忍不住寂寞外面去找找女人,你不要在意太多,當初你爸不也外面找嘛,現在我們不也好好的。你現在就是在他那邊能拿到多少錢就拿到,藏著,以防萬一。」
錢母第一注重的就是錢。
「嗯。我知道了。」听了自己母親的話,她忽然想開了,她不是還有慕思榮嗎?既然楚勤自己在外面有女人,她還可以找慕思榮排憂解難,想到每次晚上,他狂野的抱著她,填滿她的整個身體,她就有些身體發熱,臉上的笑容也很高興。
低落的情緒也頓時漲高了。「女人想開了就好。」錢母看著自己的女兒笑了就心里放心了,還是她的希兒讓她放心,那個賠錢貨就是賠錢貨,除了讓她家賠錢就沒見她給家里貼點家貼,現在榜上厲害的人了,把她們母女給一腳踢開了,也不看看當初是她一手把她拉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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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曉雲和沈少夜正在挑選培根,「你說舒兒和陸辰逸會不會在一起啊?還有菲菲和杰西那小子,他們怎麼就不像我們這麼好呢?」賀曉雲疑惑的一邊挑著好的培根扔進購物車里,再接著走到蔬菜區挑選蔬菜。
「曉雲,沈少。」一個斯文的聲音忽然打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