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勤緊緊閉著雙眸,「啪——」再次鞭打在他的身軀上,他的眸中出現了一抹嗜血的喜悅,手上的動作也隨著他的笑容變得更甚。
那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一條一條的血痕觸目驚心血痕隨著鞭子的落下,炫麗的綻放在他那強壯而結實有力的月復肌上。
楚勤緊緊的咬住牙關,一聲不吭的任他發泄般的抽打著他。
「說,還離不離開我?不說?」那張妖異柔美的臉上出現了扭曲的模樣,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速度,那是一種發泄,發泄他愛上了別的女人,他那麼愛他,給他一切他想要的東西,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告訴他,他愛上了別的女人?這讓他怎麼同意,讓他又情何以堪,愛了二十幾年,回來就告訴他,他愛上了一個女人——
他愛上了一個女人——
越想,心里越是煩躁,甚至連一向注重的容貌也在他的煩躁下扭曲的不成人樣了。
下手也愈發的狠厲,血痕布滿了整個月復部,如同一團攪碎的肉一般血肉模糊的展現出那原來的風貌。
他閉著眼,緊咬著唇,絲毫不在乎身上的痛楚。
為了曉雲,即使再大的侮辱他也要受,當初她就是如此承受他的那非人的虐待,還有忍受著毒品的侵蝕,他卻還狠心的讓愛著自己十一年的曉雲看他和她曾經最好的朋友結婚,比起他對她的痛楚,此刻的他又有什麼受不了的,至多就是一些皮外傷,沒有曾經她那麼痛徹心扉,他能體會。
當他看到沈少夜擁著她的時候,他的心真真切切的痛了,痛到馬上就能窒息,卻無法抹去那一幕幕的他們恩愛的場景。
她是故意的,她在報復他,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肯定還是愛著他。
想到他,他的嘴角就微微裂開了一抹笑容。
卻刺痛了島川岩,「說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女人?快說,你說不說?」他又狠狠的抽了幾鞭子,看他依舊不言不語,甚至連痛都未曾呼出,令他愈發的惱怒。
「既然你那麼倔,呵呵,你一定喜歡蠟燭油。」他發狠的再抽了幾鞭子後放下了鞭子去拿袋中的蠟燭,臉上帶著陰森森的笑容看著雙眸緊閉的楚勤,他想要看到他求饒,求他。
但他就是死活不求,連吭聲都不吭。緊咬著唇,從齒印上可以看出那絲絲的血絲從在一滴一滴的冒出來,令他更是惱火于他,都到這步田地了竟然還不願意留下來和他在一起。
他一定會讓他和他在一起的,不惜一切代價。
拿出了袋中的蠟燭。
點上火,讓那一滴滴滾燙的油滴落到那觸目驚心的血痕上,忍受不住疼痛的楚勤額上早已出現了微微的汗水,此時才悶哼出聲,卻不求繞,就是不願意求饒,他不會求饒,也不會待在島川岩身邊的,他的一輩子都是屬于曉雲的。
「疼了?怎麼不求我寶貝?求我了,我就放過你,乖快快求我啊?」島川岩那陰森森的笑容下是帶著嫵媚的聲音。
令人膽顫的惡心。
楚勤緊咬著唇,一聲不吭。
由此而激發出了他內心的變態變得更甚了,直接把禁錮在他手腳上的鎖給重新交換了,讓他背朝天,那樣羞恥的被他看了個光,甚至——。
「嗯哼——」楚勤痛苦的悶哼出了聲音,一股羞辱感在瞬間涌上心頭。
點燃的蠟燭油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在他的的最女敕滑的肌膚上,火辣辣的疼。
「說要不要跟著我?」他拖著一頭的長發走到了他的臉旁,捏起他的臉說道。
「不要以為不說話就當沒事,你別忘了,我一手塑造了你,自然能夠一手讓你一無所有,選擇那個女人還是選擇跟著我?」他殘忍的話語在呼吸間說了出來。
身上的不舒適令他眉頭緊緊的皺著,那雙好看的劍眉早已皺的看不出原來到底是何模樣了。
島川岩一臉憐惜的拂上他的眉心,想要撫平他的蹙眉。
「听話,只要跟著我,我幫你解決沈少夜和慕思榮。即使配上整個山石會社,我都願意,只要寶貝願意跟著我,陪著我到白頭。」他幻想著和楚勤一起到白頭的模樣,那張妖異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那一抹無法磨滅的笑容。
楚勤听了卻整個身體都感覺惡心了起來。
他對男人根本就沒有興趣,更何況是島川岩這種變態!
他依舊無語,來這里以後從來都是島川岩自言自語的時間大過于和他對話的時間。他問的任何問題,楚勤都不回答。
但他卻一遍又一遍不耐煩的問著。
「你真的那麼討厭我?」他凝視著他那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很痛,一想到他討厭他,他就感覺自己好像要窒息,他愛他,為什麼他卻不愛他?
他怎麼可以拋棄自己去愛上其他女人。
對,他很討厭島川岩。
如果不是曾經他幫了他完成了他的誓言,他會很快就直接攻下山石會社把他除了。讓他無法威脅他,無法威脅他心坎上的人。
的痛楚讓他一直皺著眉未見好轉,上半身的鞭傷的痛楚也在影響著他的大腦。
但他必須保持清醒,要親口听到他幫他。「幫我解決掉他們,他們殺了我母親。」他睜開那雙禁閉的眸子,真誠的注視著那張妖異卻又似乎受到嚴重打擊而憂傷的臉。
現在島川岩那雙狹長嫵媚的眸中充滿了憂愁,他清楚的發現對于他愛的人無論如何折磨也解不了心頭那股難以言語的痛楚,那是從前沒有的,他一直以為楚勤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無論他在外面怎麼玩怎麼高興,最終都會回到他身邊的。
是他的錯,他就不應該任他在外面玩,不管不顧。
「你母親?」他眯起眸子,曾經的他為了他父親,現在的他為了他母親,日後呢?為了賀曉雲嗎?
他會幫他,但是幫完之後他會把他永遠帶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永遠不會讓他離開的,這樣他的心就不會留在外面了。
但他卻忽視了他心里面只有賀曉雲一個人,況且他性取向非常的正常,不愛男人,只愛女人。
也忽視了楚勤那執拗的性格,他只要認定的事情就會一直做下去。直到他自己認為錯時,他才會停止。
他嗯了一聲後不再說話,等待著島川岩的同意。
「我會幫你解決的,但你必須過來陪著我到老。」他過了許久才幽幽的答應他,但是還有要求。
楚勤禁閉著唇不願意答應。
島川岩忽然妖媚的笑了起來,「你不答應?哈哈,好,我幫你解決他們,不過你遲早會來找我的。」一頭如瀑布般到腳底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隨著他那陰森森的笑容而肆意的顫動著。給人的感覺更加的詭異了。
「你要干什麼?」楚勤忽然腦海中閃現出一抹不詳的情緒。
「我想干什麼?你不知道嗎?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從他的眸中看出他心里面的想法,笑著說道。
楚勤听到他的保證才緩緩舒一口氣。
「寶貝,今晚滿足我,在我這里待一個星期再回去好不好?後天我就派人去解決。」島川岩吻上他那張帶著血絲的薄唇,一臉溫柔的說道,那表情竟是那樣享受。
「好。」他的手緊緊握拳,如果可以他一天也不想呆,但是他的母親被沈少夜的一句話從此與他陰陽相隔,而且還搶了他的曉雲,他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即使現在受盡侮辱,為了母親,為了曉雲,他會忍,忍受所有不公平的待遇。
整整一個星期,楚勤被島川岩折磨到只剩下一口氣,當羅文接到楚勤的時候嚇了一跳,看清他身上的傷,還有那虛弱的模樣,他立即打電話給羅豪,羅豪焦急的放下了一切趕到了日本。
把幫會里最好的醫生也帶了出來,直接住在了楚勤買在日本的別墅中。
羅豪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眼中一向厲害的老大會變成這樣,變得奄奄一息,那蒼白的臉,蒼白的唇色。
還有身上那一道道的鞭上觸目驚心,最重要的就是那排便之處更是慘目不忍,上面的血跡干了又裂,裂了有干,反反復復一個星期沒有好好的處理過。
羅豪的心痛了,那個待他如兄弟的楚勤竟然成這樣,他後悔了,後悔讓楚勤去找島川岩了,他手緊緊握著拳。
楚勤悠悠轉醒就看到握緊拳的羅豪,他的手一把握住了羅豪的手。示意他不要。
「公司怎麼樣了?」他虛弱的問著他,累的眼楮沒有看他,依然保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勢。那肛門處受了傷,以至于無法仰臥,只能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但他倔強的沒有出聲,他不希望羅豪太過于擔心他。
只是他那虛弱的聲音出賣了他。
「公司的事情有好轉了,你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我先去開個視頻會。」羅豪的喉間有些許的哽咽,鼻子酸酸的,喉嚨難受的疼痛著,他不能再看著故裝堅強的楚勤。
「嗯。」听到公司有好轉了,他嘴角微微笑了,而後再也堅強不下的再次昏睡了過去。羅豪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流了下來,臉上是那濕濕的淚水,卻毫不知覺。
——分界線——
國內
沈少夜正在公司看著周御煬給他的資料,有人想弄倒他的公司和幫派,慕思榮那邊也出現了動蕩。
他邪肆的笑容掛在臉上,「很有能耐啊。」
「討好那個男人而已。」慕思榮此刻正坐在沈少夜的辦公室內,一派優雅的拿著A國財經報認真地閱讀著。
時不時和沈少夜聊著天。
「滅了他?」沈少夜慵懶的依靠在老板椅上,一直手在桌上打著點,而另一只手正反這資料,那雙邪肆的雙眸淡淡的流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你不覺得他是在以卵擊石嗎?」
「他想要找死那就隨了他的願吧。」慕思榮那張斯文的臉上除了斯文還是斯文,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可言。
「最近有些無聊,看我夫人的態度再決定。」他冷不丁的扔下這句話,那張斯文的臉上才有些異樣,微微動了動,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