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少揚將簡木然摟得更緊,眼楮卻直直的看向司馬流楓,「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著那布滿寒氣的雙眸,司馬流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過這眼神,甚是熟悉,「剛……剛才是刺客。」
「楓兒,說什麼胡話呢,宮里禁衛森嚴,刺客怎麼敢這麼放肆,再說,哪有大白天的行刺的,別胡鬧了。」司馬國君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那紅色身影,這孩子,總是不讓人消停。
司馬流楓不敢再看司馬少揚那邊,那眼神,讓自己全身泛起哆嗦,自己有多久沒這樣了,而且他似乎很不喜歡自己,簡直就是充滿敵意嘛,「父……父皇,兒臣剛才確實是看到刺客,他還把兒臣釣起來呢,你看,你看。」說著撩起袖子,想讓父皇看看自己被綁的痕跡。
簡木然心里泛起不安,這色太子,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冤家路窄啊。
「楓兒你……」司馬國君看到那痕跡頓時大怒,「你給我出去,好好呆在房里面壁思過。」
看這神情應該是真的生氣了,簡木然心想,他到底是看到什麼了啊?
太子不敢忤逆,瞪了一眼簡木然,拂袖而去。
看著那惡狠狠的眼神,簡木然聳聳肩,大家來日方長。
「陛下看到了什麼啊?」簡木然捅了捅身邊的人,好奇的看著國君那盛怒的神情。
司馬少揚並不說話,拿起簡木然的手,順勢親了下去。
「干嘛呢?這大殿上的,好……好癢,」簡木然感覺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他這哪里是親啊,根本就是咬吧。
「就是這樣。」司馬少揚滿意的看著簡木然手上那被啃咬過的痕跡。
看著手上那點點紅印,簡木然頓時羞紅了臉,原來是這樣。
看著簡木然那嬌羞的樣子,司馬少揚忍不住還想調戲她一番,可惜現在在大殿上,要不然自己真的會吃了她。
「咳咳……,」司馬國君很想提醒下眼前那兩人,現在是在大殿上呢。
司馬少揚俊眉一挑,看著懷中一臉羞澀的人兒,「然兒,該回答問題了。」
簡木然回神,才想起他們剛才問打戰的事情不是,遂站直身體,看向國君,「我說一個故事。」
「故事?」司馬國君不解的看著她。
「從前,有一戶人家,因為某件事情變得窮苦潦倒,鄰居甲還是不嫌棄,總是鼓勵他,幫助他東山再起,鄰居乙則是惡意中傷他,有時還動手砸東西,這樣過了不久,那戶人家又富裕了起來,他會做什麼大家也就可想而知了。」
「你是說我們應該去幫助鳳傾國而不是去攻打?」司馬國君倒是听出了里面的意思。
「陛下明鑒,所謂親鄰而得人心,鳳傾國瘟疫橫行,又加上戰亂,百姓那個流離失所,我們倒不如做回好人,不僅幫助他們打退敵軍,還要送千旦糧草救急,這樣的話,鳳傾國百姓都會記得我們的恩德,到時我們想要奪取鳳傾國,輕而易舉。」簡木然分析著行情,完全忘了自己就是鳳傾國人。
「得人心?」司馬國君反復念著,心想不到她竟會有這般領悟,可惜身為女兒身,要是男兒的話,前途必不可限量。
司馬少揚純色雙眸也泛起陣陣漣漪,雖然自己也是反對攻打鳳傾國,但是想到的遠遠沒有她的多,她分析得太對了,讓人不能不驚嘆,不得不佩服。
「陛下,得人心者得天下。」簡木然躬身,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司馬國君眼眸一亮,這孩子真是說到自己心坎里了,從古至今,還沒人說過這話,但是讓人听著又是那麼有道理,看來,他們此次回國,定會讓司馬國大展拳腳一番。
「好了,你們先下去,容朕再好好想想。」司馬國君擺擺手,示意他們先行退下,自己是該想想明早該怎麼跟那些大臣說了、
二人躬身,便退了出來。
「我們是要去哪里?」看著他一直拉著自己的手,簡木然忍不住發問。
「母親已經接回來了,現在在王府等著我們。」
看著他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簡木然無奈的搖搖頭,好像每次一提到他母親,他就變得很冷淡了呢,難道是小時候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對他母親產生了什麼隔閡麼?
馬車不知行了多久,簡木然只感覺自己睡了個回籠覺,就已經到了。
看著門匾上那大紅「敦王府」字體,簡木然一怔,是到了麼?
整個王府看起來雖沒有皇宮那麼有氣勢,但是構造卻是匠心獨運,讓人賞心悅目,尤其是橫梁上的雕刻,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做成的,每過一個長廊,便能見到假山流水,甚至還有花圃,種植著一些自己不認識的種類,雖然是冬末了,但是那花還開得正盛,遠遠的便能聞到香味,看來建造著整個王府,確實花了很多心思。
不知繞過幾個長廊,遠遠的便能看見一個亭子,上面似乎還有許多人。
簡木然明顯的感覺到他手心里的汗,畢竟五年沒見了,這樣見面確實會緊張,但是自己怎麼從他身上還感覺到想逃離呢?難不成他不想見王妃麼?
「沒事的,」簡木然輕拍他的手,「我會陪著你、」
看著簡木然那擔憂的神色,司馬少揚知道自己是失態了,很多東西確實是要去面對,但是自己也是極厭惡再看到母親,這種感覺不知從何開始。
「吧唧……」簡木然在他臉上猛親一口,「這樣不緊張了吧。」
司馬少揚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啊自己是被調戲了,純色雙眸不禁蒙上一抹笑意,「你以為這樣就夠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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