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焰,原來你把她的底細都給調查清楚了,我還擔心你受騙呢?」紀惠珊揚起笑靨,立馬見風使舵,拉近距離,「她啊,就是和她媽一個德性,習慣了不檢點,當小三。」
心在一瞬之間被剮得血淋淋。
母親是小三,這個不光彩的字眼,一直與她如影隨行。
辱罵母親的話,她卻不能反抗,痛到無法呼吸,卻只能硬生生地將眼中的淚花控住。
「你怎麼不吭聲了?」睿智的眸子掃在紀妍心身上,他的語氣中略有不悅。
抬頭睇著閻淨焰,妍心又垂下了頭,該說什麼?
辯白,爭論,都無法改變事實,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紀惠珊瞪著妍心,目光惡毒,「她是沒有臉說話了。」
紀惠珊沉思了幾秒,就上前去粗魯地扯著妍心,「死丫頭,少在這里丟人現眼,快跟我走!」
手腕處傳來猛烈的拉扯,痛得妍心都快落淚,紀惠珊這是在做什麼?
不要,她才不要任由著紀惠珊擺布呢?
妍心正要開口拒絕,閻淨焰的手,已經及時的截住了紀惠珊的手腕,冰冷的將她移開。
他迅速地把妍心扯回,攬在身側,嘴角噙著一抹溫潤的笑意,「大姨子,你要把我的新娘帶走了,我要和誰成婚?」
似有似無的森冷,在周圍迷蔓著,他不怒而威的言調,將紀惠珊震住了。
紀惠珊瞅著他認真的臉,無措地問︰「淨焰,我不明白。」
不僅她不明白,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雲里來霧里去的,搞不清楚狀況。
閻淨焰磁性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大家是不是都很好奇,新娘還未達到注冊年齡,我為什麼急得和她成婚?」
「閻總願意為我們解惑嗎?」娛記們早已是按捺不住地,想要揭開真象。
閻淨焰點了點頭,璀璨的星眸再次落到紀妍心身上,眼淚弄花了她的妝容,嬌小的身子,有些狼狽,有些淒涼。
「結婚是兩個人的大事,這次卻是我的堅持。我和妍心在兩年前相識,那時她是大一新生。相識時,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家庭背影,她…」閻淨焰語氣一頓,側頭凝著紀妍心幾秒,又說︰「她的單純、天真吸引了我,我向她開展了些猛烈的進攻,後來毫無懸念地,她棄械投降了,我情不自禁地摧殘了祖國的花朵。」
紀妍心呆住了,紀惠珊愣住了,記者的目光凝住了。
這不是小說嗎?狗血的兩情相悅啊。
「當我們的孩子,意外失去時,我決定和她結婚,這一輩子好好愛……這個女人。」
「她的貞節是被我奪去的,我是那個孩子的父親。」閻淨焰用異常悔恨,堅定而又悲傷的語調,演譯著推向**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