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眉黛間妖氣很重,銳利的眸直射著她斗膽黑眸底的精光,不怒反笑了起來。
沒錯,其實,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只是她有什麼資格,來指責他的行為?
她還以為自己是紀擎天捧在手心里的寶嗎?憑著烏龍的一夜就可以將他玩得團團轉,讓他放棄仇恨嗎?
天底下,絕對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他伸出修長的指,鉗起她小巧的下巴,唇角四十五度上翹,「老婆,有你真好,老公我寂寞的心隨時隨地都能得到安撫,近一個月就不用上夜店偷腥了。」
他的話戲謔味十足,听到紀妍心耳朵里卻是一陣陣生冷的寒。
什麼叫做安撫?還是隨時隨地的?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他妖治地逼問,「老婆在想什麼?迫不急待地想投懷送抱嗎?就像那一夜……」
又是她的老底,這男人就是要揪著她小辮子不放。
今日,一身黑色的燕尾禮服,讓他看起來風度翩翩,可是那眼底的霸道和邪佞卻是絲毫未減,甚至多了一些陰戾,他恨她,絲毫不掩飾。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小臉輕皺,她不安極了。
「你說呢?」閻淨焰眯起星眸,似笑非笑。
「你很討厭我,要不這樣吧,你把我休了,眼不見為淨?」紀妍心覺得這是自己最好的出路。
閻淨焰深感抱歉地搖了搖頭。
紀妍心水眸中帶著深深的困惑,蹙眉沉思,「不行啊?那我再想想……」
「不用傷腦筋了,老婆,我這麼喜歡你,怎麼舍得休了你?」濃濃的暖昧在閻淨焰黑眸底流竄著,邪惡而輕狂地壓向她,笑得歡愉。
紀妍心小臉慘白,這是在車上,閻淨焰不會這麼不知羞吧?
雪白的婚紗襯出她修長的身段,低胸的禮服烘托出她嬌好的胸形,若隱若現的那一彎線條,有著浮動人心的魅惑。
柔順的長發輕盤在腦後,還有一縷落在如天鵝般的白皙光潔的玉頸上,清秀的小臉漂亮的蹙起一絲憂郁,卻依然妖媚。
閻淨焰倏然按動了車背椅上的按鈕,黑色的屏風如瀑布般落下,落日的余輝被阻隔在一線之外。
車廂後座變得擁擠,妍心陡然一顫,她再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你要干嘛?今天,我……我們還沒有回家呢?」
「在哪兒不都一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做作呢?」他強勁地把她壓在座椅下,修長的大手扯起了雪白的婚紗系帶。
當身上一片冰冷時,紀妍心感到了徹骨的寒意,她掙扎著要起來,卻以事無補地被控住了,無奈地只能用雙手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淚眼迷離道︰「閻淨焰,不要,不要在這里……」
車內還有人呢,人家會什麼看她?無論是下賤,還是放蕩,她都丟不起這個人。
他高大的身形,碩實的胸肌,緊緊地壓住了她,微覆薄繭的手,由光滑的頸子滑到腰間,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最後手掌落在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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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無法忘記仇恨的閻淨焰月復黑地把女主丟棄,卻引發了另一場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