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妍心,她竟敢這樣和她叫板?
是在嫌他治不了她嗎?
閻淨焰輕輕挑眉,透出一個詭譎的笑容,「你的提議不錯,不過我想到了更好的證明方式。」
閻淨焰接到轉到床頭櫃前,不知道在找什麼。
紀妍心只覺得呼吸一窒,驚恐地盯著閻淨焰的背影,他又想出了什麼新花樣來折騰她嗎?
他不會私藏槍支吧?
砰了她,只要一兩秒而已。妍心一臉戒備地盯著她,渾身細胞繃的緊緊的,招惹惡魔的下場,必定不會太好看。
閻淨焰在在抽屜前停頓了會,就轉過身子來。
他手里握著是一台照相機,妍心倒吸了口涼氣,有些搞不清他的意圖。
閻淨焰往前走了一步,妍心不由地瑟縮著往後退又退。
「怕了?」閻淨焰聳聳肩,繞有意味地說,「如果害怕,就乖一點,認個錯好了?我一向心軟的,只要你認個錯,興許我就饒了你。」
休想!休想!她心頭瘋狂叫器著,她才不會呢?
這些年,她委曲求全地向陳慧如和紀惠珊低頭,而結果呢?事實證明,怎麼也沒有改變,媽媽還是被她們推下了樓,成了植物人。
活生生的事實證明,向黑暗勢力低頭,永遠沒有好下場。
所以,她不想,更不會。
她還是那麼的固執,低個頭,認個錯,會死嗎?還是會少一塊肉?
他不信,他管得了一個黑幫幾萬號人物,就治不了一個女人。閻淨焰邊調著相機里的焦距,邊眯緊了黑眸,凝著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邪邪地低笑著,「老婆,不知道你的玉照被公諸天下時,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空前盛況呢?」
「風頭會不會蓋過香港的黃片呢?」他殘酷地笑著,迅速將妍心拖過來,大手利落地往她身上扯,「嘶」一聲,她身上的浴巾就這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下落。
身上一片清涼,妍心驚慌失措地伸手捂住自己的三圍爆點,可是身上外泄的春光又豈是一張小手可以遮掩的。
紀妍心死死地咬住雙唇,憤恨地瞪著他。
閻淨焰更是得意,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們早就在對望中,將對方凌遲了千萬次。
可惜,眉目不是殺人的利器,她注定是要敗北的。
「 嚓 嚓……」快門閃爍的速度堪比流星。
她楚楚可憐的驚恐,死咬的櫻唇,在他眼里是那麼的刺眼,噙著冰冷的噬血笑意,他甩門而出。
「砰——」地一聲摔門聲,在蒙蒙亮的天際里響徹著。
屈辱的淚水,終是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其實,沒有人會快樂。不管是傷害,還是被傷害,誰都落不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