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超腦回明朝 第十章 雇美女做保鏢

作者 ︰ 朱丹御筆

第十章雇美女做保鏢(本章免費)

「慢。」傳旨太監正要退出去,李修遠忽然叫道,「讓他們去乾清宮吧。」

很多人都以為古代皇帝皇帝都是在金鑾殿上朝的,其實那都是被後來的電視劇給誤導的。

文武官員每天拂曉到奉天門早朝,皇帝親自接受朝拜、處理政事,稱為「御門听政」,這是自漢唐伊始,歷代較有作為的帝王處理政務的一種形式,晚明時移至乾清宮。

而奉天殿,也就是大家熟知的金鑾殿,實則是皇帝舉行重大典禮和接受文武百官朝賀的地方,並非真正的朝廷議政之所。而乾清宮才是明初時期皇帝批閱奏章,處理政務的地方。

李修遠也不知道建文帝朱允炆今晚為何會出現在奉天殿里,甚至還被人給謀殺了。

「奴婢遵旨。」傳旨太監道了一聲喏,便退出宮殿傳旨意去了。

「你也一起去吧。」李修遠邊走下寶座,邊對一旁呆愣了好半天的余月瀅說道。身穿黑色緊衣時的余月瀅給人的感覺是性感,而穿上宮女服時則是另一番高雅別致的風味,讓人只看一眼,便會饞的直流口水,李修遠自然也忍不住暗中吞了口唾沫。

「去乾清宮干什麼?」余月瀅聞言,有些不解的問道。她來到皇宮不過半月有余,對很多事情還很不熟悉。不過她料來這應該是皇帝和大官辦事的地方。

只是這皇帝和大官在一起辦事,自己一個平民百姓去瞎湊什麼熱鬧,更何況她壓根就不想和這個皇帝有任何交集。

「呃……」

倒塌。被余月瀅這麼一問,李修遠才突然想起自己雖然知道乾清宮是干什麼用的,可他不知道乾清宮具體在哪啊。郁悶,沒事好好的轉到乾清宮去干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著給自己找麻煩嘛。

李修遠有些懊惱的撓撓腦袋,瞅了一眼殿門,最終還是施施然的走了出去,而余月瀅雖然搞不懂李修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聖命不可違,也只得乖乖跟在李修遠身後。

「你去將朕的朱筆拿來。」李修遠走到殿門外,似是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對身後的小太監說道。

「是。」小太監聞言不由一怔,顯是沒明白李修遠話里的意思。不是已經傳旨讓方孝孺等人去乾清宮見駕了麼,怎麼還讓他單獨去取朱筆。但君意難明,聖心難測,皇上要做什麼事,自然不需要向他一個小太監解釋,所以小太監仍唱了個喏先行向東暖閣的方向行去。

如果說李修遠剛才下的這個旨意讓人猜不透套路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一幕才是最讓小太監滿頭霧水心中惶恐的。

因為小太監前腳剛向乾清宮的方向行去,李修遠便不發一語的後腳就跟了上來。

如此怪異的旨意和行為,讓小太監心中著實驚恐不安,雙腳顫顫巍巍的走著,兩手一直死命抓著衣角,很想回頭問問皇帝這究竟唱的是哪出,可哪怕給他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他也沒那膽量開口。

而在心驚膽顫之余,小太監不免有些奇怪,這皇帝平日里待人仁厚,雖然對太監宮女要求比較苛刻一些,但卻基本上不會太出格。且皇帝向來遵循禮制,斷不會做出這等有違常理的事。只不知今晚為何會頻頻做出這些意外之舉,著實讓人難以捉模。

想來應該是皇帝自有其用意吧。小太監在心中暗自揣測。

在皇權時代,誰若敢走在天子之前,那可是抄家滅門誅九族的大罪。小太監能堅持著不昏倒已足以讓人刮目相看。

而身為始作俑者的李修遠自然不知道,這一段路走的小太監是多麼驚心動魄和痛苦難熬。

小太監和余月瀅心中會有諸多猜測和想法,李修遠不用猜都知道,但他就是不開口不解釋,始終板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李修遠是很怕皇後娘娘,但不代表他怕小太監和余月瀅。他之所以怕皇後娘娘,除了因為她是朱允炆的老婆,也是最能輕易發現他是冒牌貨的人這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皇後娘娘本身屬于大明統治階層的上位者之一,而他李修遠只不過是一個升斗小民而已。民怕官,這是人之常情。

但小太監和余月瀅不同。明太祖的嗜殺和殘酷,讓皇宮之中總是充滿一種恐怖的氛圍,即使他已駕崩,但這種氛圍在短時間內卻絕不會消除,且明太祖朱元璋還為宮中之人制定了諸多律法用以約束,一旦違法,一律殺無赦。

諸多原因加諸在一起,使宮中之人不得不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循規蹈矩謹言慎行。小太監始終是太監,地位低下;余月瀅一平頭百姓,生平從未見過皇帝,今日又因朱允炆一事而被綁上了李修遠的賊船,李修遠更無需去思慮她的問題。

因此,李修遠雖然同樣擔心被他們二人看出破綻,卻不需要在他們面前縛手縛腳的擔驚受怕。

不過小太監也算機靈乖巧,雖然還是走在李修遠前面,但卻不著痕跡的悄悄移到千步廊右側邊上。

這讓李修遠心里感覺挺滿意,是個腦袋瓜靈活的家伙,以後有機會倒是可以讓他替自己辦些差事。

一前一後三人,就這麼一路保持著沉默。李修遠表面上看是冷冰著臉,實則卻是在暗中偷偷觀察這被世人稱之為最神秘的「紅牆」之內的皇宮。

大約走了十余分鐘,在毫不知情的小太監的領路下,李修遠總算來到了皇帝平時處理政務以及安寢的乾清宮。

乾清宮,內廷正殿,內廷後三宮之一。面闊9間,進深5間,高20米,為黃琉璃瓦重檐廡殿頂,坐落在單層漢白玉石台基之上,連廊面闊9間,進深5間,建築面積1400㎡,自台面至正脊高20余米,檐角置脊獸9個,檐下上層單翹雙昂七踩斗栱,下層單翹單昂五踩斗栱,飾金龍和璽彩畫,三交六菱花隔扇門窗。

殿內明間、東西次間相通,明間前檐減去金柱,梁架結構為減柱造形式,以擴大室內空間。

後檐兩金柱間設屏,屏前設寶座,東西兩梢間為暖閣,後檐設仙樓,兩盡間為穿堂,可通交泰殿、坤寧宮。

殿內鋪墁金磚。殿前寬敞的月台上,左右分別有銅龜、銅鶴、日晷、嘉量,前設鎏金香爐4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與乾清門相連。

一般來說,乾清宮正殿是正式接見官員的地方,而東暖閣則是非正式接見官員的場所,也是皇帝處理政務、批閱奏章以及讀書學習之處。

「微臣方孝孺參見陛下,躬請聖安。」李修遠普一進東暖閣,還來不及欣賞一下這乾清宮是什麼模樣,就見三個年紀均四十上下,身穿朝服,渾身充滿濃厚儒生氣息的的中年男人齊齊跪地叩拜。

「老師請起。」李修遠冷不丁被這三人嚇了一跳,慌忙伸手將三人扶起。

這三個人都是流芳百世的忠臣,作為後來者的李修遠能有幸與之近距離接觸,心中難免幾分激動和感慨,況且這三人將來都是忠誠于他的臣子,他自然要好好相待。

「謝主隆恩。」方孝孺三人神色也有些激動,畢竟能讓一個皇帝如此降尊紆貴的攙扶,算是他們莫大的恩惠。

李修遠不知道朱允炆和他們單獨相處時是什麼情形,但自覺自己如今已是皇帝的身份,不管再怎麼尊重這三位,起碼的皇帝威嚴還是應該要保持的,因而他微微頷首示意,踱步坐到了寶座上。

不過李修遠坐下來之後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閉著雙眼微微皺眉,一副沉思的模樣。

方孝孺三人見皇帝不說話,自然不敢隨意開口,雙手低垂神情恭謹的躬身站在一旁。余月瀅和小太監兩人則乖乖站在門外充當門神。

李修遠之所以不開口說話,只因他不知該如何開口,開口後又該說什麼。

「朕今日身子有些疲乏,你們都暫且先回去吧。」沉默半晌之後,李修遠終于開口。

只是這一開口,方孝孺三人卻全弄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誰也模不清皇帝的意思。

皇帝深更半夜下旨召喚,三人還以為有甚大事發生,心中一邊揣測,一邊匆匆穿衣往宮里趕。哪知皇帝此刻卻又什麼話都不說就讓三人回家,著實莫名其妙的很。

「陛下…」方孝孺和黃子澄二人對視一眼,稽首試探著問道。

雙目低垂老神在在的李修遠微微擺手,意思很明顯,他不想再多說什麼。

「微臣告退。」方孝孺等人見了皇帝這模樣,心中更是滿頭霧水納悶不已。

自己三人與皇帝已相處有數年之久,往日里皇帝但有疑惑,無不御下垂詢,四人之間可謂君臣,又似師徒和好友。如今皇帝有煩惱纏身,卻不細說與自己三人,怎能不讓他們心中疑惑。

但皇帝已經下了逐客令,哪還敢再廢話半句,只得神態恭謹的躬身告退。

待方孝孺三人走後,李修遠再次背靠龍椅閉目養神。

今天他初來咋到,經過一番起起伏伏的變化,為了不讓自己被人識破,可謂殫精竭慮,精神是真的有些疲乏了。

他自然知道自己就這麼隨意的讓干巴巴跑到皇宮來的三位大臣敗興而歸很是不妥當,可是考慮自己眼下的情況,他實在顧不了那麼多。

自己現在對很多事情都還一無所知,實不適合和這些大臣接觸。

削藩是大事不假,但眼下保住他冒牌貨的身份無疑比削藩的事更加重要,否則還沒等削藩,他自己可能就要人頭落地命歸西天了。

「你們二人進來吧。」李修遠想了想,對站在門外的余月瀅和小太監二人說道。

小太監早先看皇上進乾清宮還不到一刻,深夜被召進宮來的方孝孺三人就要離開,心下不由詫異,往常皇帝每次與方孝孺等人商談國事之時,可都是起碼一個時辰以上,這回商談的時間未免太短了點。

不過他心里詫異歸詫異,臉上卻不能表露出來,待听到皇帝召喚,連忙一整神色,屁顛屁顛的開門進了正殿。

「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朕的侍衛吧,嗯,是貼身侍衛。」李修遠抬頭看了一眼梳雲掠月美若天仙的余月瀅,開口說道,還特意強調了一下貼身二字,見她想開口拒絕,李修遠再次堂而皇之的恐嚇威脅道,「抗旨不遵,一律株連九族。當然,若是朕身上毛發少了一根,也一樣株連九族。」

「你……」皇帝都已經威脅了,余月瀅哪還有說話的份,只得瞪著一雙美目,大為惱怒的盯著李修遠,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貌似這種一意孤行完全不顧他人感受,還動不動就威脅恐嚇家人的皇帝,死一萬次都不過分。

一旁的小太監听了皇帝的旨意,先是一怔,下意識的想開口阻止,驀然驚覺自己此舉大為不妥,于是連忙閉嘴低頭,兩只眼楮則小心翼翼的瞧瞧皇帝,再瞅瞅姿色過人美若天仙的余月瀅,心中暗自揣摩皇帝話里話外的意思。

「你先出去吧。」李修遠瞥了一眼規規矩矩的小太監,揮手示意他退下。

小太監倒也乖巧,沒有任何遲疑道了一聲喏就退出東暖閣。

于是偌大的乾清宮正殿里又只剩下李修遠和余月瀅兩個孤男寡女。

「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李修遠忽然對余月瀅說道。

「呃……」余月瀅聞言不由一愣,顯然沒想到方才這皇帝才正經了片刻又恢復了無恥的本性。

不過身為一個女子能夠得到閱女無數的皇帝這麼高的稱贊,也算是一生最高的榮譽了。

只是余月瀅顯然並沒打算接受李修遠的稱贊,臉上仍是冷冰冰的沒有任何表情,反倒是一雙柳眉皺了皺,似乎對這個贊譽頗為不滿,又或許是因為這句能讓所有女人都芳心大悅的贊譽出自無恥的李修遠之口才條件反射的反感。

「很驚訝?呵呵,我這人雖然平時有些不著邊際,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忠厚老實的。」李修遠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絲毫沒有臉紅的意思。

貌似這家伙雖然不是奸詐狡猾之輩,但絕對與老實忠厚這兩詞絲毫扯不上關系。

听到李修遠這般厚臉皮的自己夸自己,余月瀅眉毛揚了揚,雖沒說話,但臉上鄙夷的表情已足以說明她對這句話的意見。

「今天的事我會替你保密,你也不用整天對我板著一張臉。像你這麼漂亮的人,不管是熱情似火,還是冷若冰霜,對于我來說都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如果不覺得累的話,你盡管繼續板著臉。」李修遠說到這里,抬眼看了一眼余月瀅,起身從寶座上走到她跟前停下,繼續道,

「我是一國之主,你如今已是我的貼身侍衛,我可以給你特權,皇宮大內任你自由出入,若有什麼需求,盡管開口,我都會滿足。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須寸步不離的跟隨我左右以保證我的安全,若是稍有差池,那倒霉的可就不單單只是你一個人,這……你明白嗎?」

李修遠背負雙手,眼皮眨也不眨,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余月瀅的臉龐。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二十公分,李修遠甚至能聞到自余月瀅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這香氣讓他心里癢癢的,藏在身後的雙手使勁搓來搓去,就怕自己會忍不住心底的悸動去撫模余月瀅絕世的容顏。

若是擱在以前,他在街道上看見美女的話,最多就是站在遠處干巴巴的看個過癮,絕不敢在心底生出這種念頭。

簡單一句話說,他純粹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哪怕現在形式大逆轉,如今已貴為堂堂一朝天子,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面對如余月瀅這般的絕世美女,他仍不敢在心底生出妄想將其佔為己有的念頭。

要不然自高中起就一直混在美女眾多的文科班,又怎會一直打光棍到大學畢業。

「在你面前只有三條路,一條是盡職盡責的做好該做的,一條是你現在從這里走出去,然後等著被砍頭,甚至是沈氏一門被滿門抄斬。」

「第三條?」余月瀅紅潤香艷的香唇緊緊的抿成一條漂亮的弧線,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語氣卻仍然顯得很鎮定。

「第三條……呵,第三條就是你只能以上任選一條。」李修遠輕笑一聲,眼中滿含戲虐之意,心中著實為自己能想出這麼一招耍人的把戲暗自得意。

余月瀅聞言便知自己被這該死的皇帝耍了一道,頓時柳眉倒豎,冷眼瞪著李修遠。

「好了,不用生氣了。你還是先把今晚的事情給我從頭到尾說一遍吧。」李修遠笑眯眯的看著余月瀅,臉上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實則是趁機看個過癮,畢竟像余月瀅這般漂亮的女孩可是人間難得一見,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單身光棍要是不以公謀私,那就實在太對不起天下志同道合的男性同胞們。

余月瀅見皇帝色色的目光毫不掩飾的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心中不禁又羞又怒。只是她明知這皇帝無恥,偏又奈何不得,只得鼻間冷哼一聲,以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不過不滿歸不滿,她也知道今天的事必須解釋清楚,否則吃不了兜著走。因此也不等李修遠發問,她就自行把今晚的前後經過都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李修遠開始時還沒怎麼在意余月瀅說的話,但隨著余月瀅說到後面,他就再也沒有心思去欣賞余月瀅誘人的身姿。

「你說的都是真的?」待余月瀅說完,李修遠立即皺眉反問道。

「絕無欺瞞。」余月瀅掃了一眼眉頭緊皺臉色難看的李修遠,淡淡的說道。

李修遠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食指在龍案上輕輕的叩敲著,一對濃眉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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