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籃球風雲 第三章 重歸與好

作者 ︰ 大秦炳炳

重歸與好

顏雨峰再一次看了下表,還有五分三十幾秒就到了上晚自習的鈴聲響起的時候了,「不能遲到了」心里暗暗的命令自己。

拐過兩條街道,十二中的校門在暮色中若隱日喲現著。

「加速,再加速!」顏雨峰拼命的蹬著自行車,飛快的劃過校門,向車棚沖去,車閘,再加上自己的腳剎,險險的停在車棚門口,順手一扔,顏雨峰開始向五樓發起沖擊。

五節台階一個跨步就躍過,當顏雨峰雙腳踏進教室門的一秒後,可怕的自習鈴聲終于響了起來。

顏雨峰不顧全班驚奇和好笑的眼光,蹲在門口大口的喘氣,喃道︰「終于到了!」

想到學生會的馬上要來檢查出勤,顏雨峰還是堅持的站了起來,快步的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當剛落位,學生會的隨即蜂擁而入,有時候顏雨峰真的很佩服這群人,「若是打快攻有這麼快的話,那早就是宇宙不敵了!」

「你的學生證!」一個女生的聲音打斷了顏雨峰的冥想。

顏雨峰抬起頭一看,一個臉上長著幾粒雀斑的,眼楮大大的,手臂上帶了個學生會標志的女生正冷臉看著他。

顏雨峰哼了一聲,伸手往褲袋里掏,不料入手空空,急忙去模另外一個口袋,還是什麼都沒有!「這下慘了!」顏雨峰心中哀叫一聲,額頭還未出盡的汗又冒了出來。

大眼楮的學生會妹一副抓賊在場的得意模樣,翻手就拿出本紅本子和筆來,道︰「名字!」

顏雨峰保持冷靜,想了想,心知應該是剛才一路狂奔,學生證肯定掉在路上了,現在只好報出大名上去,準備明天早讀的全年級通報了,心里一悲,習慣性的模了下鼻子,哼出三個子︰「顏雨峰!」

大眼楮很滿意的收筆和本,與其他的學生會人揚長而去,留下直翻白眼的顏雨峰。

「哈哈,你完蛋了!」旁邊的秦大寶幸災樂禍的笑道。

「讀你的書,別明天考個不及格!」顏雨峰瞪了眼給秦大寶。

秦大寶嘿嘿的笑了下,埋下頭繼續復習。

顏雨峰也馬上拋開了不快,靜下心來進入復習當中,明天一定要考好,嚇出豬頭一身冷汗來。

當晚自習的鈴聲響起的時候,大家不約而同的吐出口氣來,紛紛拿起書包向外走,顏雨峰還有幾道題沒有解決到,依然坐在位置上皺眉苦思。

一個身影把光線擋住了,顏雨峰覺得一下暗了起來,不由抬頭看去,一看全身馬上一片冰涼。

蘇雪比上一次更加放松,她掃了眼已經空蕩蕩無一人的教室,便很自然坐在顏雨峰的前排座位上,看著顏雨峰道︰「你考慮好了嗎?」

顏雨峰心里暗暗叫苦,今天怎麼這麼倒霉了!先是煤罐沒燃氣了,導致吃飯過晚,然後急著來學校又把學生證丟了,明天還要全年級通報,現在又被蘇雪這個煞星堵上了,今天真衰啊!

「你說話啊!」蘇雪見顏雨峰一臉的楞樣,嬌聲催道。

「這``````````,我`````````!」顏雨峰心頭正閃過無數個敷衍的辦法,支吾的道。

「什麼啊!」蘇雪不明白的道。

「我````````我想了很久了,覺得我不適合你的,而且我這個人很悶的,跟我在一起會不快樂的!我們還是做朋友吧!」顏雨峰也不知道說什麼,胡亂的開口道。

蘇雪的臉一下變得慘白,頓了很久才顫聲道︰「你不同意?」

「恩!」顏雨峰下了狠心,決心快刀斬亂麻!

「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蘇雪又不甘的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的同學。」顏雨峰硬下頭皮道。

「你`````````,你真的好狠心啊!」蘇雪這兩天來美好的幻想在這一瞬間化成泡影,失望的情緒頓時涌滿心頭,淚水沒有任何征兆的嘩拉拉流了下來。

顏雨峰沒想到蘇雪有這麼大反應,嚇得站了起來,慌了手腳,伸也不是,退也不行,說吧!又不知道講些什麼,只能站在旁邊干瞪眼。

「你```,你別哭啊,其實你這麼漂亮,有很多男生都喜歡你,暗戀你啊,你不要為而太傷心啊!」顏雨峰在旁看蘇雪都哭了幾分鐘了,終于沒辦法的勸了一句。

「我只要你在乎!」蘇雪埋頭哽咽道。

慘啊!顏雨峰心里大叫道。

「你是不是喜歡那林蕾!」蘇雪忽然揚起了梨花帶雨般的臉龐道。

顏雨峰嚇了一跳,急聲道︰「你怎麼知道?」說到這,又意識到少說了幾個字,又馬上補充的道︰「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啊!」

蘇雪臉上變了變,撕了下小嘴,「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邊哭還邊斷斷續續的道︰「我就知道,你`````你對別人都這麼冷漠,就```就對她這麼熱情,我看出來了!」說到最後一句,蘇雪仿佛說到了傷心處,「哇」的哭得更大聲了。

女人的心真不知道是什麼造出來的,怎麼這個也能想得到!顏雨峰麼想到蘇雪還會想到這里去,一下郁悶起來,我還以為她和別的女孩不一樣了,沒想到你也是這般的俗氣。

想到這里,顏雨峰一下冷下臉來,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希望你別再胡亂猜想,再見!」說完,把書一塞書包,提起就走,把蘇雪無情的扔在教室里。

蘇雪絕望的看著顏雨峰消失在教室門口,征了半天,淚水靜靜的從臉頰滑下。

喜歡的人原來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還這麼般的絕情!

「我好恨你!」

蘇雪心里痛苦的叫道。

涼風愉快的吹拂在顏雨峰的臉上,顏雨峰的心情稍微輕松起來,騎著自行車在回家的路上慢慢搖著,心里想道︰愛情這東西真奇怪,連蘇雪這樣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漂亮女孩也會變得這麼俗不可耐。

唉!不去想這種沒意義的事情了,還是集中精神來面對明天的月考吧。

顏雨峰臉上笑了笑,加快速度向家騎去。

第二天,顏雨峰起了個大早,很早就來到了考場,被告之自己的考位是8號,心里一樂,坐自己偶像的號碼位置,老天也幫我!

第一場考語文,顏雨峰下筆如有神,當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個小時便全部做完了,細心的檢查了兩遍,然後才放心的交卷出考場。

一出考場,迎面而來的竟是豬頭。

豬頭眯起眼看顏雨峰,哼了句道︰「交得這麼早,能考幾分?」

顏雨峰哪還不知道豬頭一貫是輕視他的,也不甩他,道︰「考完自然要交卷,難道還在里面浪費時間?」

「哼,我到要看下你能考幾分!」豬頭譏笑道。

「那你就等著看貝!」顏雨峰針鋒相對的道。

他從來沒怕過誰,只要我有理,哪怕你是校長我也不懼。

「那好,希望最後的五名沒有你!」豬頭沒想到顏雨峰這麼膽大,氣得有點哆嗦。

「永遠不會。」說完顏雨峰便揚長而去。

接下來的考試,考場老師特別「優待」顏雨峰,顏雨峰也知道肯定是豬頭搞得鬼,毫不在乎,一心埋頭做題,門門第一個交卷,氣得不停到考場來監查的豬頭爆跳如雷。

考完月考後,學校通知放假半天。

被月考折磨得發出郁悶的學生們馬上歡呼起來,紛紛涌出校門去放縱自己。

孫明哼著小調出現在顏雨峰面前,看得出這小子考得自我感覺不錯。

孫明道︰「雨峰,考得怎麼樣!」

顏雨峰拿起書包,邊走邊道︰「感覺不錯!」

顏雨峰坐在樹蔭下的石椅上,看著一群略小的應該是初中的學生在球場上歡快的打球著。

孫明湊過臉來,坐在顏雨峰的旁邊,道︰「雨峰,听說你門門第一交卷,怎麼?想去十班啊!」

「比你考得好!」顏雨峰沒聲好氣的道。

「哈,我相信。你這小子初中玩了二年半,不過就用了半年時間就考到這重點中學,我怎麼會對你的智商有所懷疑呢!」孫明陪笑道。

顏雨峰撇了下嘴,沒說話,眼楮看著球場。

「你知道嗎?」孫明忽然露出神秘的臉色。

「有屁就放,別賣關子。」顏雨峰知道孫明又要八卦了。

「听說我們班上頭號大美女蘇雪被人甩了,連月考都沒考,整天在家里痛哭流淚哦!」孫明小聲的道。

「啊!」顏雨峰一驚,蘇雪怎麼會有這麼大反應?

「你說,天底下有誰有這麼大魅力讓這樣一個冰青玉潔的美女喜歡上了,又如此的絕情把她甩了,這學校有這號人的存在嗎?」孫明看著顏雨峰臉帶著點賊笑的道。

顏雨峰在冒汗,胡亂的道︰「我怎麼會知道!」忽然斜眼看到孫明一雙賊眼正笑呤呤的看著他,心知不好,這小子倒也鬼靈,竟猜到我頭上來了。

孫明慢慢的道︰「不會是你吧,老朋友!」

「放你的大頭屁,你怎麼會猜到我呢!」顏雨峰掩飾的大罵道。

「嘿嘿,我思來想去,唯有你才有這資格,而且大家都知道蘇雪看你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小子,招了吧!」孫明一臉的福爾摩斯的臭樣,得意洋洋的道。

「隨便你怎麼想,我要回家了!」顏雨峰覺得再待下肯定要暴露了,找了個理由就起身要走。

「昨天晚上我無意中看到你匆匆離開學校,然後蘇雪梨花帶雨的走出學校,兩人一前一後,然後今天就傳出蘇雪被人甩的消息,你想就算是笨蛋也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兄弟,你還是照了吧!」孫明嘿嘿的笑著,滿臉得意的道。

「你``````````!」顏雨峰恨得直咬牙。

「兄弟,你還是招了吧,我又不會和別人是說!」孫明道。

「好吧,算你厲害,是我又怎麼樣!」顏雨峰沒辦法了,無力的道。

「喂,是她先泡你,還是你泡她?」孫明一看我招了,馬上興奮起來,湊過臉好奇的問道。

「是她!」

「我靠,你怎麼能去拒絕了,若是我,我想那個時候就已經激動得滿眼流淚。」孫明滿臉的可惜。

「去你的,我對她沒感覺!」顏雨峰無辜的爭辯道。

「咳````````,兄弟,你知道嗎?暗戀蘇雪的男生自發的成立了個「溫柔隊」準備找出那個人來,然後狠狠的揍一頓。「孫明幸災樂禍的道。

「誰這麼惡心,想出這個主意?」顏雨峰有點奇怪,帶著點不屑的道。

「嘿嘿,你想知道這「溫柔隊」的隊長是誰嗎?」孫明再一次賣起了關子來。

「你煩不煩啊,別老在我面前象個說書的!」顏雨峰不耐煩的道。

「好,好,好,你別打擊我了,是你的大對頭︰項杰。」孫明一看顏雨峰不耐煩了,馬上道。

「他?他也喜歡蘇雪?」顏雨峰懷疑道。

「靠,他早就對蘇雪垂涎三尺了,你想想,蘇雪一米七五的魔鬼身材啊,除了你不動心,天底下誰不動心啊,一米七五啊!人又長得漂亮,簡直就是我們打籃球的人最佳夢想情人啊!」孫明滿臉的可惜,嘆噓不已。

「別說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回家吃完飯,三點辦在「e」時代網吧見,挑星際爭霸!」顏雨峰道。最近迷上了星際爭霸,現在忙了幾天考試,一直沒玩,現在倒是非常想念。

「哈哈,就知道你本性不改,還說什麼不上網了,好吧,「e」時代不見不散。走了!」孫明跳上自行車就走了。

顏雨峰笑了笑,也騎上自行車向校門走。

「顏雨峰同學,請你等一下!」一個聲音響起。

顏雨峰回頭看去,卻看到王學超老師就站在不遠的一棵樹下,顏雨峰心里一番驚奇,慢慢的騎了過去,道︰「不知老師叫我干嘛?」

王學超明顯感到顏雨峰對他的冷漠,無奈的道︰「前幾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諒,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我的一時沖動造成的!」

顏雨峰一下楞了,料不到堂堂校隊教練竟然屈尊向他道歉,讓自己一下子把冷漠拋開,連忙道︰「對不起,老師,其實我也有錯!」

「你能原諒我,我很高興!」王學超放下心來。

「不知老師早我有什麼事情?」顏雨峰道。

「我希望你能回到訓練,明天下午將舉行你們和校隊的比賽,我想讓你來!」王學超道。

顏雨峰想了下,道︰「你也知道所有的人都孤立了我,籃球是一項團體運動,要是沒人傳球給我,我也無能為力!」

王學超怔了怔道︰「我會警告他們的,只要你來就行了!」

顏雨峰習慣性的模了下鼻子,想了想終于點頭道︰「好吧,我會來的!」

王學超看到顏雨峰答應了,顯得很高興,伸過手拉顏雨峰道︰「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顏雨峰有點尷尬,沒辦法,順著老師推著自行車跟著走!

走過幾條路,顏雨峰和王學超來到一個巨大的建築物前,王學超意氣風發的指著道︰「喏,這便是我們十二中的籃球館,也是每一年籃球聯賽東華區的學校的主賽場。

顏雨峰站直了身子,看著這圓弧形頂蓋,五角形底座的銀灰色建築物,深深的吸了口氣。

這就是十二中耗資最大,設備最豪華的,北陽市數得上名氣的標準籃球專用館。全部坐滿的話可以容納四千多人的大型籃球館。在平時一般是不能進入的,除了校隊的成員外,一般人也只能上在重要比賽的時候進入觀看。

顏雨峰也只是聞其名,未見過身的。

「來吧,進去看下!」王學超拍了下顏雨峰,拉住他向里面走。

顏雨峰的心一下狂跳起來,隨著王學超向里走去。

當顏雨峰站在樹膠球場中央的球圈的時候,他感到一種巨大的神聖感在心里慢慢的蔓延著。

環視周圍高中低三層,擁有四千多位置的看台有節奏的分布在球場旁。十二架百聚燈將整個球館照得如白晝一樣。東面正牆的巨大的比方牌顯目的掛著,耳邊似乎傳來了球拍在地上的聲音和奮力拼搏的叱喝聲,還有那此起彼伏的加油吶喊聲,這一切仿佛都在顏雨峰的耳邊遙遙的回蕩著。

這一切都是顏雨峰自己所夢想的。

顏雨峰跪了下來,俯子,埋頭在地板上,虔誠的去聞著那夢想的味道。

「啪」王學超拍著個球過來了,看著顏雨峰跪在地上倒有點驚訝,也沒說什麼,道︰「來,投一個!」

顏雨峰扭頭看去,爬了去來,伸手接住籃球,拍了下,來到罰球線旁,王學超在旁笑道︰「感覺怎麼樣!」

「很好!」

「投一個!」王學超指了下籃筐道。

顏雨峰一個跳投,慢慢的舒展開身體,當手臂快伸直的時候,左手側護住球,右手托著,輕輕的撥出去,最後是食指和球說了聲再見。

顏雨峰落地後依然保持著投籃的動作,看著球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轉進籃網中,發出「刷」的一聲。

王學超拍了手掌贊道︰「很標準的投籃手勢!」

顏雨峰露出羞澀的表情,道︰「練了三年了!」

王學超看著不好意思的顏雨峰,頭一次感覺到這個外表冷漠的男孩的另一面孩子氣般的純真。

「來,我們來比一場投籃大賽!」王學超想趁火打鐵,進一步來博得顏雨峰這份難得信任和友誼。

「我肯定投不過老師的!」顏雨峰虛心的道。

「怎麼,你不是很有自信嗎?」王學超開玩笑的道。

「呵呵!」顏雨峰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又習慣性的模了下鼻子。

「來吧,我先投一個!」王學超拿起球便在三分線外定點跳投一個。

一老一少便樂在其中的玩鬧起來。

當汗水浸透了上衣,兩人終于停了下來。

顏雨峰伸出三顆手指道︰「三比零,我贏了!」

王學超擦了下額頭的大汗,大喘吁吁的就地躺了下來,道︰「我輸了!」心里卻驚訝這男孩如此精準的命中率。

「老師也很厲害啊!」顏雨峰笑道,經過剛才的小比賽,顏雨峰對面前這位老師產生了親切感。

「哎,老了!不中用了。想當年我可是好處「閉眼將」的哦,你知道是什麼意思不?」

顏雨峰搖頭。

「那是對你命中率的肯定,你想,閉眼都能把球投進去,那該有多準!」王學超老師眼神里滿是對往日的追戀。

「老師,你曾經輝煌過嗎?」顏雨峰不禁感興趣的問道。面前這個人身材如此高大,投籃這麼準確,動作非常標準,他的以前肯定是有過一段輝煌的歷史。

王學超看了顏雨峰,悠悠的道︰「那年我才二十一歲,就已經在北陽市里叱詫風雲了,代表市里去省里打比賽,最後選進省隊,只可惜在一場比賽里膝蓋受傷,從此就一撅不振了,然後就退下來,到這里當個老師,嘿嘿!」王學超說到最後,不由自嘲的笑了聲,滿臉的悲傷。

顏雨峰默然了,站在旁邊不知說什麼好。

「所以我告訴你,做為球員,你的膝蓋就是你籃球生命的保證,好好保護它,別讓它受到傷害。」王學超道。

顏雨峰點了點頭,忽然想起和孫明的約定,不禁跳了去來,急忙道︰「老師,我還有點急事,對不起,我先走了!」

「那你快去吧,記得明天下午五點來校東球場來,我看好的你的!」王學超看著已經跑遠的顏雨峰,高聲提醒道。

「我知道了!」顏雨峰邊跑邊答應道。

來到「e」時代網吧,和老板鄭指來打了個招呼。

鄭指來是顏雨峰的忘年之交,四十多歲的他自己下崗,開了這間網吧,遭遇了這麼多年的他和性格相仿的顏雨峰認識了,交處了不久便成了忘年之交。

鄭指來看到顏雨峰來了,熱情的道︰「很久沒見你來了!」

顏雨峰露出了笑容,道︰「前些天忙考試,我的朋友來了嗎?」

「來了,早在二樓等著呢!」鄭指來指了下樓上。

顏雨峰把書包遞非鄭指來,一個箭頭就上了二樓。

孫明正無聊的一個人玩著qq了,看見顏雨峰出現了,一臉的憤怒︰「為什麼哪一次你都讓我等你半天,你這個王八蛋!」

顏雨峰一邊四周找空機,一邊道︰「好拉,對不起拉,剛才有事,來遲了,大不了等下單挑的時候,讓你半分鐘!」

「別,我才不要你的大恩,咱倆公平決斗!」孫明翻了下白眼道。

顏雨峰終于找到空機了,一坐下來,開啟電腦,道︰「看我怎麼殺你個片甲不留!」

「切````````,誰殺誰還不知道了,喂,快點進,我做好了主機了!」孫名嚷道。

兩人一直血戰到晚上七點多,最終顏雨峰以七比六險勝。

顏雨峰站了起來,伸了下酸痛的腰板,捂著紅痛的眼楮道︰「走吧,別不甘心里,去吃飯!」

孫明還死不甘心的看著屏幕,忽然大叫起來︰「我怎麼這麼衰啊!這里還有一個部隊沒上呢!」

顏雨峰伸過頭看去,果然發現屏幕的右下角一只全部是飛船的大型部隊靜靜呆在原地,要是這不但投入戰斗中話,那肯定是自己輸了。

孫明大叫著不甘心,提出再打一盤,顏雨峰心知兩人的水平都差不多,今日之勝,實屬幸運,推延道︰「我肚子餓了,以後再打吧,走吧,我請客!」

孫明恨恨不已的起來,嘴里羅嗦著沒完,但步伐起快,看得出他其實比顏雨峰還餓。

顏雨峰付了帳,和鄭指來道了聲再見,拿過他遞過的書包,在鄭指來的目送下,向夜市走去。

隨便找了排擋,要了兩碗牛肉面,坐了下來。

孫明還在嘟嚕著剛才的不甘和顏雨峰戰術的卑鄙之處。

而顏雨峰卻頭一次沒什麼生氣的表情,微笑的看著一個人嘮叨的孫明,不時插上一句。

孫明繼續發著牢騷,忽然停了下來,奇怪的看著顏雨峰,道︰「喂,我咋覺得你今天不對勁啊!」

顏雨峰嚇了一跳,道︰「你又發什麼神經?」

「看起來你今天很高興啊!」孫明仔細打看顏雨峰的臉上表情。

「我高興也有錯嗎?」顏雨峰奇道。

「反正你今天就不一樣,快說,發生什麼事了!」孫明越看越不對勁,逼問道。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今天我和王老師和好了,他叫我明天下午去和校隊比賽。」顏雨峰道出了實情。

「耶!!!!!!!」孫明高興的跳了起來。

「你這小子挺有能力的嘛,王老師出了名的冷面漢,他肯和你和好,說明他肯定非常欣賞你啊!」孫明繼續道,臉上寫滿了喜悅,畢竟兄弟入校隊的事情又柳暗花明了。

「看得出,他是挺喜歡我的!剛才他還帶我了學校那個「將虎」籃球體育館呢!」顏雨峰笑道。

「什麼,他帶你去「將虎」?哇塞,你中獎了,我們新生里還沒人進到里面了!」孫明滿臉的羨慕。

顏雨峰倒有點不好意思了,見老板端上面來了,連忙道︰「先吃面!」

「听說校隊三大王牌很厲害的,是去年取得突破性進步的第四名最大功臣!你能防得住嗎?可要小心啊!」孫明一听兄弟明天就要和校隊比賽,馬上將自己所知道資料統統說了出來。

「李風,翟勇,高原!」顏雨峰默默的念道。眼里閃動捉興奮的神色,明天就要和傳說中的三大高手對決了。

「尤其是得分後衛高原,去年最佳新人王啊!身高一米九五,卻打後衛位置,曾經在一場比賽狂砍下56分,是個超級得分王。」孫明繼續給自己的好友分析道。

顏雨峰點頭,煙里閃動期盼的目光,道︰「我來十二中就是為了來找他的!」

孫明楞了下,哈哈大笑起來,以水代酒舉杯向顏雨峰喊道︰「來,祝你打倒高原,明天驚艷球場!」

顏雨峰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心里暗暗道︰「明天,是屬于我的!」

重歸與好.

大秦炳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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