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王的逃寵妃 八十四章

作者 ︰ 瀟湘非墨

可是看清來人是誰時,沈晴兒的心徹底沉淪了。

兩具粗壯魁梧的身軀,兩張凶神惡煞的臉孔,讓沈晴兒見到就想起那個屈辱的晚上自己在他們身下肆意承歡的情景。

「放下她。」青狼陰沉的喝道。

不錯,來的正是青狼和虎威。

當時虎威守在門外,听到風正淳知曉了一切,就知道風之印大勢已去,遂悄悄地溜出來找到青狼,打算操他們的老本行,佔山為王,比當什麼太子的護衛自由快活多了。

現在他們是特地來尋沈青兒的,怎麼說這女人也懷著他們哥倆的孩子,再說他兩都還掂記著那晚的美妙滋味,這樣的大家閨秀,而且還是個雛兒,他們還沒享受夠呢。

「你們是什麼人?敢壞老子的好事?」幾個小地痞明顯的底氣不足。這兩人象鐵塔一般,緊身的衣衫下糾結膨脹的肌肉顯示著他們的強悍。

「放下這娘們,不然,休怪我哥倆沒警告過你們。」青狼斜睨著這些瘦小的地痞,不屑的說道。

幾個小地痞交換了一個顏色,只是稍作遲疑,青狼和虎威便一手一個,拎起他們的衣領甩的遠遠的。嚇得幾個人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青狼一彎腰,撈起沈晴兒縴細的腰身,扛在肩頭塞進早就雇好的馬車。

沈晴兒被摔倒渾身疼痛,剛才被打的地方更加嚴重。可是還沒等他坐好,兩個人就擠了進來。哈馬車不大,兩個彪形大漢一進來就被擠得滿滿的,沈晴兒被夾在兩個人中間動彈不得。

「美人,怎麼弄得這麼慘,讓哥哥好好疼疼你。」青狼伸出手刮了一下沈晴兒的臉蛋,另一只手卻揉進了她的衣衫。

「把你的髒手拿開。」沈晴兒嫌惡的低聲嚷道。

「嫌我髒?」青狼目光一惡,粗聲粗氣的說道︰「那天晚上是誰在老子身下哼哼唧唧的一個勁的要老子要她?你早就是老子的身下玩物了,還充什麼清高?」

「就是啊,沈小姐這樣的千金小姐還真是風騷啊,玩一次真的玩不夠。不過沈小姐要是覺得可以對我們哥倆擺什麼小姐架子那你就想錯了,現在你就是我們的玩物,還是趁著我們對你還有點興趣好好伺候我們,興許還能多活幾天。」虎威說的更加不客氣,抬手撕開沈青兒的衣衫,上下幾下,就把她剝了個干干淨淨,一絲不掛。

馬車里很冷,沈晴兒不由得縮在一起。

「別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拿出那晚的風騷勁,不然就把你買到妓院去,讓千人騎萬人干。」青狼吼道,伸手扯上的衣服,赤條條的坐在沈晴兒身邊,露出胸前黑壓壓的胸毛。

「嘿嘿,那天我們還得輪流來,今天咱哥倆就一起上,好好嘗嘗名門千金的滋味。」虎威也迅速的月兌了衣服,把沈晴兒攬近自己懷里,張嘴在她身上臉上啃了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讓我父親給你們銀子,多少都可以。求你們了。」沈晴兒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和惡心,苦苦哀求道。

「老子不缺錢。再說,文丞要是肯管你,你還至于落到這個地步?別自欺欺人了。你要是識趣就別再這麼唧唧歪歪,掃了老子的興致。」

「別和他廢話了,老子急的冒火,先泄瀉火再說。」青狼一手捏在沈晴兒tun部,另一只手箍在她的腰間,迫使沈晴兒弓起身子,以便于自己更好的深入。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察覺到青狼已經逼近自己的身體,沈晴兒再也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啪!」虎威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沈晴兒頓時覺得頭昏眼花,一陣眩暈。

「老子要是畜生你就是一只母狗!裝什麼清高,還不是巴巴的送上門去求火王要你?可惜火王看不上你沈大小姐。哈哈」青狼說著一腳踹在沈青兒的後膝窩處,沈晴兒吃痛,當下跪在車座上,青狼從後面佔據了她的身體,毫不留情的猛烈地侵襲著。

沈晴兒臉上現出痛苦而屈辱的神色,臉色蒼白的可怕。

此時她完全地跪在虎威的面前,雪白的胸脯在虎威面前來回晃動。他一把控制住那搖晃的雪白,大肆揉捏著,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疼。」沈晴兒痛苦地申吟道,眉頭緊鎖。

可是她的痛苦似乎更激發了兩個男人身上的欲火,眼中放射著情興奮的光芒。

小小的馬車隨著兩個人動作劇烈的搖晃起來,但是車夫早就收到過警告,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快馬加鞭的把馬車趕往城外。

「救命……」沈晴兒再也承受不住,大聲呼喊起來,但是,還沒得及叫出聲音,虎威一張大嘴就堵上了她的櫻唇。

絡腮胡子剌著沈晴兒嬌女敕的肌膚,濃重的口臭竄進她的口腔,讓她一陣作嘔。

青狼不知疲倦的發泄著,一次又一次,終于在沈晴兒體內傾盡了欲火,暫時放過了她。就在沈晴兒終于覺得苦刑終于結束的時候,身子被狠狠的扳倒在座位上,虎威高大的身軀面對面的壓下來。

「客官,已經出城了,小的的馬車不在往前行了。」馬車停了下來,車夫試探著說道。

青狼操起大刀,上身探出車外,唰的一刀砍下了車夫的腦袋。車夫沒來得及慘叫出聲就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

「嗦!」青狼回到車廂,順手把大刀扔在地上,沈晴兒看著在自己頭上一晃而過的帶血的大刀,登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美人莫怕,只要你乖乖听話,大爺我不會殺你的。」青狼一模她的臉蛋,突然一用力,奸笑道,「叫,給我大聲的叫,叫的大爺爽了,就帶你離開這。」

沈晴兒雙眼一閉,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雙唇緊緊的抿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不听話?」青狼看著沈晴兒的樣子,不禁大怒,欺身走進沈晴兒,「不想叫是嗎?那就給大爺我清理清理身子,記住,要用你的舌頭!」

「不!」沈晴兒張口大叫,卻被青狼趁虛而入,沈晴兒含著滿口的腥臭之物,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即使這樣,好好地給大爺舌忝干淨了,一會還用的著呢。哈哈。」青狼看一眼虎威,兩個人相視大笑起來。

沈晴兒再也不安其辱,昏死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一間簡陋的房子里,四壁都是新伐木頭的氣味,傳來的疼痛還提醒著她曾經經歷的屈辱,口中,身上還殘留著那兩個男人的氣息。

屋子了火光閃爍,一時讓她有些難以適應這樣的光亮。

「美人醒了?」青狼輕薄粗魯的聲音傳來,沈晴兒心頭一驚,抬起頭來,正看到青狼和虎威二人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婬笑的看著她。

沈晴兒絕望的閉上眼楮,突然使勁朝身後的牆壁撞去。

哪知,卻撞在一直厚重的大手上,「想死,也要看看我們同不同意。」虎威手疾眼快,及時擋在了牆壁上。

「媽的,不識抬舉的賤貨。」青狼暴躁的跳起來,扯過沈晴兒破碎的衣服,狠狠綁住她的手腳,「賤女人,從今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什麼時候大爺有了興致再來找你。」說完,兩人大步跨出門去。 當一聲關上木門。

沈晴兒動彈不得,連尋死都不可能了。她看著緊緊關閉的木門,看來自己只有暫時忍辱負重,才能等到逃出此地的一天。

想到這,她努力扯起一絲嬌媚的笑,魅聲叫道︰「晴兒知錯了,晴兒一切听從大爺們的吩咐……」

青狼和虎威對視一眼,婬笑著返身回到木屋。

看著慢慢逼近自己的兩個人,沈晴兒艱難的坐直身子,露出一個諂媚的微笑,眼底卻升起濃濃的痛色。

听風樓,閃爍的星光點綴著深沉的夜色,墨綠的松柏上灑著一片銀輝,水靈坐在溫熱的大木桶當中,任身體在泛著熱氣的水中肆意的放松。

回想剛才自己失態的樣子,水靈被熱氣燻蒸的臉龐更加通紅瑩潤,不由微微擰了擰眉毛,又暗自尷尬的一回。

當風之焰抱著她走向听風樓的時候,水靈一向鎮定的心吊的高高的,乖巧的俯在他溫暖的懷里,听著他堅實又急速的心跳,她以為……

「焰,如果你想……」水靈埋頭在風之焰的懷中,難得的一副嬌羞的樣子,焰急速跳動的心跳讓她不得不這麼想。當然,她不會拒絕,自己的男人何必裝腔作勢?她也不屑于什麼故作矜持。

風之焰欺近水靈的面頰,兩人的距離不過幾毫米,鼻尖都踫到一起了。他雙眼微眯,閃閃爍爍的幽光嗖嗖的射了出來,滿眼笑意,「我的小王妃好體貼為夫的苦楚,熬了這麼久,我真的迫不及待了。」

說著,風之焰輕輕地把水靈放倒在床上,抬手解開她貂裘披風的帶子,然後溫柔的解開她腰間的束帶,衣襟驟然散開,敞開的紅色衣衫下露出雪白的內衫,紅白相映,襯著水靈叫焰紅暈的雙頰,分外妖嬈。

「靈兒,你真美。」風之焰的聲音有些沙啞起來,指尖的溫度瞬間更加灼熱。熾熱的手指拂過水靈雪白的頸子,為她月兌下衣衫,就剩下里面最貼身的大紅色鴛鴦戲水的肚兜,小小的豐盈若隱若現,蕩漾起一片春色。

「冷不冷?」風之焰沙啞著嗓音,彎腰摟起水靈把她放在自己雙腿之上。

水靈羞澀的想要閉上眼楮,可是又倔強的睜開,她盯著風之焰席卷著黑色狂潮的眼眸,還有他起伏的胸膛,粗重的呼吸,他整個人像是一團炙熱的火包裹著她,然繞著她,讓她心旌神搖,身體里升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渴望。

風之焰的動作突然有些僵硬,沉穩的大手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他退下水靈的肚兜,只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楮,再看下去他擔心自己就要忍不住馬上要了她。

看著風之焰紅了臉頰,水靈心中一陣笑意,看來青澀的人不僅僅是她自己。

突然,風之焰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小月復,把她的褻褲輕輕的向下拉去。水靈低下頭,她縴細的腰身,平坦的小月復,勻稱健美的雙腿,小月復中升起一陣潮濕的燥熱,無聲的傾瀉而下。

好在,風之焰一直都沒有逢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單純的為她月兌下衣服。

褻褲繼續的月兌落,縴細的腳踝,玲瓏的玉足,柔軟的棉質褻褲無聲的落在雪白色的長絨地毯上。

水靈整個身子都泛起了粉紅色,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她抬臂攀住風之焰的脖子,蜷縮起雙腿整個人都窩進風之焰的懷抱之中。

風之焰的身子陡然一僵,水靈抬眼望去,不由輕笑出聲,「焰,我不好看嗎?為什麼要閉上眼楮?」

風之焰俊朗的容顏更加漲紅,閉合的雙眸微微顫動,濃密漆黑的睫毛剛硬的輕輕翹起,覆下一片淡淡的陰影,薄唇緊緊的抿起形成一條隱忍的直線。

他在艱難的隱忍。水靈彎起眼楮,湊到風之焰耳邊,輕輕的說道︰「傻瓜,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不用在忍耐什麼。」

微微的熱氣掃過風之焰的耳際,他喉結向上,悄悄地吞咽一下,雙臂倏然抱緊水靈光滑的身體,低頭埋首在水靈沁香的頸項之間。

觸手的細女敕和滑膩,她身上獨有的冷冽又清雅的香氣,讓風之焰幾乎就要沖破最後的忍耐,讓她現在就成為自己的女人。

風之焰緊緊的閉著眼楮,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眼眸會是怎樣的迷離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就要恣意橫行**就要勃發而出。他內心的火種已經被點燃,正獵獵的燃燒著,就要燒掉他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

鐵一般的臂膀帶著可以然盡一切的溫度,讓水靈感到心里由衷的溫暖和安定。

就這樣好了,從此一生和一個男人廝守在一起,依賴他,牽掛他,永遠不分離。

她準備好了,準備好接納一個人走進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融合,成為一體。

良久,風之焰只是這樣緊緊的抱著,一動不動。

水靈感覺到他的氣息依然那麼灼熱和沉重,可是卻不見任何動作,難道他的焰單純到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

她思索著,不過她一向不是被動忸怩的女人,他不會就由他來好了。水靈悄悄地勾起嘴角,扭了扭身子。

「別動……我要忍不住了……」風之焰沙啞著嗓音低聲說道。

水靈一愣,雙手扶起埋在自己頸間一張俊顏,暗沉迷離的黑眸,凌亂的墨發散亂的披在肩頭,熱汗淋灕,劍眉緊鎖,分明忍得極為難受。

「是嗎?」水靈秀美一挑,向上挺了挺胸脯。

風之焰悶哼一聲,按住水靈蠢蠢欲動的身子,喃喃道︰「別動……我很難受……」

「焰!」水靈低聲呼道,這個男人何時變得這麼迂腐?

「靈兒,是我做的不夠好,這些天讓你在地牢里受苦了。我不能這麼自私的現在不顧你的身體就就任意妄為。我忍得難受也是我該有的懲罰。靈兒,我本來想親手為你洗浴,為你穿衣,好好補償你為我受得苦,可是,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去叫小魚和莊姨來,我去給你做飯。」風之焰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放下水靈,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自己卻倉皇的逃了出去。

原來是這樣,水靈拉過被子,無聲地笑了。雖然她並不覺得焰有這個忍耐的必要,但是這男人的這份情還是讓她感到很窩心,很溫暖。

抬手撩起一捧水花傾瀉在自己身上,水靈深深的吸一口氣,獨自不由咕咕的叫了兩聲,果然有些餓了,不知道焰做的飯菜味道怎樣?她真的非常期待。

听到屋子里水靈出浴的聲音,小魚和莊姨急忙走進來。

「王妃,你真美,怪不得王爺會親自下廚為你做飯呢。」小魚一邊服侍水靈穿衣一邊看著猶如粉雕玉琢的水靈由衷的贊嘆著。

「怎麼,羨慕了?將來你也找個好男人,天天給你做飯吃。」水靈心情很好的打趣小魚。

「男人做飯有什麼稀奇,就是王爺這樣的大人物給自己的女人做飯才叫難能可貴呢。」小魚到不羞澀,實話實說嘛。

「是啊,王爺很在意王妃,你們能這麼恩愛,我真替小姐在天之靈感到高興。」莊姨笑著說道,一邊繞到水靈面前抬手為她系商議的扣子。

水靈微微的笑了,看莊姨仔細的笑意盈盈的

突然,莊姨的手停在了半空,臉上的笑容這驟然僵硬下來。

水靈順著莊姨的目光,停在自己頸下的白玉吊墜上,她疑惑的看著莊姨突然變得復雜的神色,突然感到一陣沒有來由的不安。

「怎麼了莊姨?」她托起頸間的玉牌,問道。

「王妃……這,這塊玉牌你是從得哪來的?」莊姨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透著說不清是恐懼,憤怒,驚詫,傷感的眼神。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你認識?」

「認識……」莊姨茫然的回答道,突然又使勁搖搖頭︰「不,不認識。王妃,你的母親已經過世了?」

「水靈探究的看了莊姨一眼,說道︰」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都記不起她的長相。「」那就好,那就好。「莊姨喃喃的說道,猶豫的張了張口,終于低下頭什麼也沒有說。

這塊玉牌,她記憶猶新,那害死小姐的藍衣女子在轉身間風撩起面紗露出的就是這樣一塊玉牌,極為普通,但是卻閃著幽幽的藍色光芒,和她的主人一樣,顯得神秘而又危險。而王妃竟然就是那藍衣女子的女兒,不就是王爺殺母仇人的女兒?可是,王爺和王妃如此恩愛,王妃對王爺又情深意重,她到底該不該說出來,該不該?」莊姨,你有事瞞著我。「水靈的眼神清明冷冽的看著莊姨。

莊姨不敢直視她的眼楮,仿佛只需一眼,就會泄露心中的真相。」和這玉牌有關,和我的母親有關,和焰有關,對嗎?莊姨,我必須知道真相。「從莊姨的臉色也能看出這後面的秘密非同小可,但是,她必須知道。逃避,不是她凌水靈的一貫作風。」王妃,你何必多問,你和王爺已經拜過天地,都是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莊姨驚慌的躲閃。」莊姨,你知道我的眼里從來不揉沙子,我不希望有人對我說謊,即使你是焰母親的心月復也不例外。「水靈的聲音開始冰冷下來,周身的寒意絲絲釋放出來。」這……好吧,既然王妃一定要知道,我也只好說了。「莊姨思慮片刻,終于緩緩開口,道出了這玉牌和風之焰之間的淵源。

莊姨說完,小魚不禁驚駭的瞪大了眼楮,她擔憂的看向水靈,怎麼辦?王妃的母親怎麼能是殺沈皇後的凶手?」莊姨,你確定不會看錯?「水靈紅潤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冷然的盯著莊姨,聲音猶如從陰冷的地獄中傳來,帶著死氣沉沉的冰冷和陌生。」老奴不會記錯。「莊姨也擔憂的看著水靈,無可奈何的答道。

如果莊姨說的都是真的,自己如何面對焰,他們還能心無芥蒂的坦誠相對嗎?他們經歷了生死考驗的愛情是否能夠抵過這不共戴天的殺母之仇?

她該怎麼辦?是隱瞞實情,裝作若無其事的和焰在一起?還是該告訴他真相,從此兩人形同陌路,各自天涯?

此時,她多麼想象風之焰曾經說過的,躲在他的身後,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他去處理。然而,這件事,她可以嗎?雖然她知道,焰絕不會傷害她,但是這件事一旦說出對焰的傷害不會比自己少一絲一毫,她可以殘酷的把這個事實告訴他,然後甩手交給他去選擇嗎?

從小失去了母親,從小被父親拋棄,孤獨無助的度過一個沒有愛的童年,原來都是拜這身子的母親所賜,連她都忍不住要恨,難道焰不會嗎?即使不恨,至少也會痛吧?

是否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至少兩個人之間還能留存下美好的回憶。但是要她割舍下這份穿越了時空得到的真情,她怎麼做得到?

生平第一次,果敢決斷的水靈彷徨了,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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