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去發了十五塊做了下系統,之後就老重啟,問了老板竟然說他做系統沒問題,肯定是我硬件問題,今天要萬字更新碼字才吃到了苦頭,一個小時n多次重啟,終于我試著自己重做了系統,終于不會再老重啟了,果然系統問題。)
「黎元洪聯合政府內的其他重要人物準備搞競選啊。」宋教仁道。
「競選?總有人出來參加競選吧,他們總得推出人來,可是,據我所知,他們總不會推出黎元洪吧。」
「偏偏在袁世凱竊國的這當兒出了事,」孫中山頗為憂心,「看來南京的不穩定因素還是挺多的,照著陳東這麼一說,當初選舉黎元洪當副總統真是個錯誤。」
「孫先生不必擔憂,接下去我們務必盡快鏟除黎元洪,前頭我和他們也交過手,倒也清楚他們的手段。」
「哎,要是我早答應那袁世凱的請求,那清帝現在也該退位了。」
要不是陳東的出現,歷史還真是按照原來的規矩走去,孫中山退位,袁世凱接任並且快速重新稱帝,再發生護法護國戰爭,北伐戰爭,歷史根本不會發生任何改變,可是,這一切現在都會因為陳東的到來而突變。
「我看袁世凱稱帝未必不是好事,將他解決了,國內的戰爭早點結束,到時候好一致對外,國家早點統一,豈不是更好。」
每次陳東提出來的觀點總是犀利非常,這當然離不開他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原因,「以我的觀點來看,這幾年將會有大事發生,歐洲各國將會發生一場世界大戰,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將全國統一起來。」
「歐洲各國在這幾年內會發生一場世界性的大戰?」孫中山和宋教仁都是疑問到。
「恩,」陳東肯定道,「不過也不好說,基本上是差不多,你們應該注意到歐洲各國現如今很少向我國伸手了,他們本來支持清政府的,清廷要垮台了,他們又怎會沒有大動靜,而現今如此平靜,集體的平靜,只能說明他們自己也出了問題。」
陳東對歷史不是很熟,但也是慘遭應試教育荼毒過來的人,世界大戰這樣的事情考試又豈能錯過,不過他也記不住具體是哪一年開始的,只知道是一九一幾年的事。
再說了,現在中國的歷史倒是因為有了他而發生了改變,說不定蝴蝶效應,現如今全世界的歷史都在改寫也難說。
「陳東這樣說倒是很有道理,歐洲各國現今對我國動作卻是少了很多,如果我們能趁著這個機會將全國統一了,到時候趁著他們那個戰爭的時候將國家發展起來,豈不是甚好。」宋教仁在腦中過了一遍。
「所以啊,黎元洪這個不穩定分子必需除掉,今天我過來,正要向請求一下總統的意見。」陳東試探地問。
「恩,可以除掉,」孫中山沒有多說,黎元洪最近發動南京政府里的不少高官,說要什麼重選總統,重新組織內閣也讓他感到了深刻的壓力。
「可是,孫先生」陳東這才將問題說回來,這也是他這一趟來的目的︰「黎元洪如今掌握著整個湖北的兵權,又有民社制造動亂,要對付已經不那麼簡單。」
孫中山和宋教仁都清楚陳東這是要干什麼,雖然他貴為總理,政治上說話頗有力量,可是軍事大權卻是掌握在孫中山一人手里。
孫中山只是沉默不言,臉色竟然變得難看。
「陳東啊,黎元洪的那個民社你去對付就行,那個黎元洪湖北的軍隊就交給我們了。」宋教仁趕緊出來打圓場道。
陳東也意識到自己操之過急了,自己這不是明擺著要他手中的兵權,兵權一到他手中,孫中山這個總統豈不成了光桿司令?
「宋先生說得也是,那湖北的兵黎元洪應該還不會動吧。」
又是客氣一番,陳東這才和宋教仁從里頭一起退出來,「孫先生剛剛我看是真動怒了。」陳東道。
「恩,陳東,孫先生的對名利一向淡薄,但是自武昌起義之後有些小小的變化。」宋教仁並沒有說
「人都是會變的,只是我覺得軍權掌握在孫先生手里,我們注定只能被動挨打。」這本是大逆不道的話,陳東卻是直言不諱,可見宋教仁和他的關系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
陳東和宋教仁在組建國民黨過程中建立了良好的友誼,一些不能說的陳東也對他講了,反正就陳東接受的歷史知識來看,宋教仁應該是個好人,值得深交。
「看看吧,孫先生我想更傾向于墨者的精神,不希望世界變得混亂,不希望打仗,才會一直按兵不動吧。」
「如果孫先生是生在我那個年代,也當主席的話,那定是一位優秀的國家領導人,可在這民國這三千年未有之世界格局中,我想。」陳東頓住,沒有再說下去。「對了,武哥最近好不?」
「那小子日子過得倒是相當舒坦,說是過來保鏢我,可也沒見誰來暗殺,真是便宜他了。」宋教仁笑道。
和宋教仁一起出來,那杜心武早就在車上充當司機等候著,兩人上了車,昔日好友相見,倒有說不完的話,三人一起去吃飯,倒更像親兄弟一樣無話不談。
「武哥,今天太困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晚上有個事找你幫忙下。」
「說吧,這些天你叫我保護教仁,都沒什麼事,身上的肉都漲了不少。」
「殺武士英。」陳東很干脆。
「殺武士英?听你上次講,此人武功極高,幾把槍同時射擊都能躲過去啊。」
「怎麼,你害怕了,我可是跟他交過好幾回手的。」陳東調侃道,「武士英是黎元洪的一大幫手,也是民社核心之首,將他拿下了,黎元洪一個人就好對付些。」
「東哥不是還抓到了個應歸馨,據說兩人關系密切,東哥倒是可以用這個做誘餌設計一個陷阱啊。」杜心武提議道。
「聰明啊,這個應歸馨性取向和我們是不一樣的。」陳東笑得意味深長。
「性取向又是什麼?」
「呵呵,同性戀你應該不清楚,不過龍陽癖應該听說過吧。」
車里頓時一陣爽朗的笑聲。
這一趟陳東雖說沒什麼收獲,自己依舊沒兵權,可卻在心里明白了個道理——別看自己是個總理,在亂世中,沒有兵權自己什麼都不是,「哎,還是毛爺爺說的得好,槍桿子里出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