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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混亂一片,漆黑的夜色下幾乎是誰也不認得誰。
那應桂馨見一下子打不中杜心武,雙手托槍地準備對陳東開射。
陳東剛剛都和武士英糾纏在一起,現如今見這麼個雙槍的主兒,也是趕緊和他分開,不再去進攻武士英。
應桂馨跑過來將武士英抱住,他的手臂已經不存在,倒算是一只被拔了牙齒的老虎,再翻不出什麼大浪。
「士英,士英,你怎麼了。」應桂馨著急道。
「我沒事,快殺了他們兩個離開這里。」武士英喘著氣幾近吼道。
應桂馨的特長是他的槍法精準,在漆黑的夜里,別人打槍也許會受較大影響,他卻仿佛更準確一般。「好,我這就帶你離開。」
兩人就像戀人一樣說著話,然後應桂馨憑靠著看起來羸弱的身體將武士英扶起來,又牽著他的手,試圖帶著他離開這里。
「今晚的作業就是你們兩個必須死。」
應桂馨的槍法準,陳東也不賴,可無奈還是被他壓著打。
在如此空曠的地方,槍法精準的人佔據了極大的好處,陳東根本就找不到什麼障礙物,只能靠著靈活精巧的身法躲過應桂馨一次次要命的射殺。
杜心武也不容樂觀,一旦要近身,就會迎上應桂馨的子彈,不得不躲閃。
「想趁亂逃走,門都沒有。」一顆子彈向著杜心武的眉心來,他也不再躲閃,倒是快速將刀拿起來格擋。
這需要怎樣的刀法,又需要怎樣的魄力,那子彈在刀身上連個彈痕都沒有,這把刀倒是杜心武專門給自己打造的,雖不能削鐵如泥,倒也是鋒利非常堅硬無比。
應桂馨剛想再開槍,陳東卻從另一個方向飛竄而出連續對著他開了幾槍。
陳東的槍是已經沒子彈,但只是局限于剛才,在這麼幾下閃躲中,他早就從地上撿起一把手槍。
武士英和應桂馨一前一後走著,這子彈正好和他們三點一線,換言之就是假如應桂馨閃過去,那後頭的武士英將會中槍。
應桂馨沒有做任何閃躲,而是也向著陳東開槍了。
陳東這是致命的一槍,子彈直取應桂馨心髒。
他比陳東遲疑了一會兒,卻依舊將子彈發射了出去。
陳東實在沒想到他竟會不躲閃,更是根本沒考慮他會將子彈發出來。
他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因為他也呆了,或者說他根本無法閃躲過去,所有的努力都將成為徒勞,與其這樣倒不如听天由命。
子彈正中陳東脖頸處,是左邊,也就是它很可能擊中他的動脈活或者脊髓,如果是動脈或者脊髓中槍,等待他的將只有死亡和半身不遂兩個結局。
陳東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再不懂,整個世界無比安靜,「難道我就這樣死了?難道死就是這樣的感覺?」
看著陳東倒下去,應桂馨的臉上泛著笑,杜心武則完全震驚了,他整個人頓住了,按照他的判斷,陳東這一次凶多吉少。
場上依舊混亂,不過己方勝利的勢頭已經顯現出來,武士英的天鷹雖然戰斗力強,無奈基本都經過炸彈傷,還有就是一個寡不敵眾。
另一邊,五組已經將天鷹解決殆盡,那些武士英留在後頭,準備給陳東來個黃雀在後的本不是五組對手,剛開始真如陳東所料只是一時偷襲才讓他們得了便宜。
杜心武知道這時得先救陳東,他才不去管武士英死活,此時即使他死一百次,也不能跟陳東到底還活著嗎的問題相比。
「東哥,東哥,你,你怎麼了?」武士英檢查著陳東的傷口,嘴唇在顫抖,他快速抱起陳東準備趕往醫院,陳東的血像趵突泉的泉水一樣從脖頸處翻涌而出。
卻在這時,武士英也是心如刀絞,他跪倒在已經動彈不得的應歸馨身旁,雙手攤開,沒有誰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突然,他看到了還在應桂馨手上留著的手槍,他要報復。
看著杜心武帶著陳東準備離開這里,武士英起了殺意。
雖然他的手臂此時真的很疼,如果不是他的意志足夠堅定的話,現在就已經忍受不住而倒下去了。
拿起槍對準了剛剛要站立起來的杜心武,武士英扣動了扳機。
說時遲實則快,杜心武雖然主要精力放在陳東身上,他也沒想再去要了武士英的命,哪想這家伙居然還想置之死地,「那就怪不得我了。」
杜心武放下陳東的同時刀一揚,那子彈和刀踫撞的聲響格外清脆。
杜心武除了一套軟功練得出神入化,還有就是他的刀功,曾經有人勸他練習槍法而不是刀功,他卻是斷然拒絕,他自小練習刀法,在幾次對陣拿槍的比武中受了不少傷吃了不少虧終于使得他誓下決心研究一套能破子彈的功法。
經過幾年的模索,又吃了不少子彈,杜心武倒真是研究了能格擋子彈的刀功,也為自己制作了把特殊的刀,面對面子彈倒真是可以輕松格擋掉,就像打棒球一樣。
不過那也僅僅局限于一把槍,如果是兩把槍同時對準了他,如果槍支再好些,那杜心武無論如何都是拿雞蛋撞石頭。
格擋掉一個子彈,杜心武沖著往武士英過去,武士英還想開槍,哪想杜心武已經不給他機會。
這一把刀,杜心武給它起名叫「飛影刀」,顧名思義,它除了能拿在手上,扔出去的效果也很不錯。
手一拋,飛影刀猶如閃電一樣劈開了夜色直取武士英,也許在武士英絲毫未受傷的情況下能輕松閃過去,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
武士英除了手被砍掉一只,在躲閃之前的那炮彈中,他身上多處地方都還留存著彈片,雖然這些都不是致命傷,但汨汨而出的鮮血積少成多,那些疼痛也讓他的手腳不听使喚,速度大減。
飛影刀直取武士英胸腔,在空中連個圈都不打地直至刺中,然後又從他的胸腔中投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