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道聖旨來看,這次袁世凱倒是希望能通過這次會議來商討日後我中華的去向,如今全國上下四分五裂,外敵列強趁虛而入,再不坐下來好好談談,只怕國將亡矣。」黎元洪振振有詞一副關心全人類的態度倒也感染了部分人。
「逆天而行,背著整個世界的發展步伐還想搞封建君主制,前途堪憂。」宋教仁絲毫不落下風,一語中的︰「袁世凱將清帝廢掉,自立為皇,其野心已然昭然若揭,這次會議不過是想控制各省各政府首腦,如若不前去,他倒會借著這個機會四處發動戰爭。共和的名義不過是虛假的外衣。」
「哼,宋先生此言差矣啊,曾有一句話來形容滿清政府是‘寧與外賊不與內奴’,如今各省紛紛鬧獨立,全國政權不能統一,正是我中華積貧積弱飽受列強欺負之關鍵。」黎元洪手心一熱捏住把潮濕來,「今天自己怎麼就那麼有才了呢?」
宋教仁還要爭辯著勸孫中山不要去參加袁世凱的什麼中華帝國大會,孫中山听著兩方的意見,本已下定決心要到北平游一趟開始有些許的動搖。
正在這舉棋不定的剎那,孫中山旁邊一個臉胖胖的,兩撇胡子活像屠夫的一個人道︰「各位請听我一句,總理如今正在病床上,南京政府倒可以暫時由孫總統選出個代理總統來。」
黎元洪听到這句,整個眼楮都在發亮,心想啊,副總統如今只有一位,自己被選為代理總統的希望很大,要是果真如願以償成為總統,那,那這天下還不是我黎元洪和袁世凱的了?
黎元洪那個激動啊。
孫中山茅塞頓開,他又怎地想不明白,自己如果離開南京了,總統和總理同時消失,本來就已經潛流暗漲要顛覆南京政府力量的人會不會趁虛而入,那黎元洪就是個不穩定因素啊。
「好吧,設定代理總統的事我這兩天我批下來,今天的會就先開到這里了。」孫中山也不想再看大家爭執下去,便解散了會議。
剛剛說話的人是陳炯明,對于一些並不熟悉民國這段歷史的人而言,這是一個陌生的人,因為這是一個有爭議的,國共兩黨都不喜歡他的人。
陳炯明是孫中山十分信任的人,這一次他發話,孫中山已經有意將代理總統的位子交給他。
論資格,陳炯明在1909年就加入了同盟會,早早地便投身革命事業,論功勞,在黃花崗起義中他更是一馬當先奮勇直前,雖然最後失敗了,可雖敗猶榮;在武昌起義,陳炯明也是頗有建樹,武昌起義後,赴東江組織民軍起義,建立循軍,光復惠州所屬各縣。
在南京城里他也有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
閑話休提,此事也暫告一段落,時值正午,郭清音和小敏又帶了親自熬制的補湯前來喂養陳東。
還是郭清音動作迅速了些,迅速佔了個位置喂養了陳東,小敏只好將這房子整理一番,開開窗戶透透氣。
郭清音果然是有手藝,陳東雖在睡夢中,卻也是吃得津津有味︰「這樣的女人,長得這麼有女人味,又有一身好手藝,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哎,雖然天生就是個克夫的命……」
陳東剛在想入非非,卻听得那小敏道︰「你不要給他喂太飽了,等下我還要給他喂呢,不然我那些東西可都浪費了。」
「娘的,苦啊,命苦啊,這小妮子真是對我太好了。」陳東內心驚呼苦,可是卻不能有任何作為。
陳東本想再仔細听動靜,哪想這時屋里卻沒了聲息。
「咦,這兩個那麼有話講的怎麼都不講了?咦?」
「好、色啊。」小敏的聲音再次傳來。
「怎麼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動彈不得,就那個東西,哎啊。」郭清音也是一陣羞,臉紅撲撲的格外惹人。
陳東一時竟然听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了,因為他明顯感受到被什麼東西頂著。
更準確的說是正頂著一個什麼東西。
「一世清白從此報銷。」陳東暗自害羞,「別的地方都不動,怎地就偏偏那地方爭氣,看來,看來是這兩天這兩個美女都將補藥補到那地方去了,我暈啊。」
「真是太那個了,清音姐,我們再看看他的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反應,要是也有那就太好了。」小敏提議道,說實在的這些天她見陳東就猶如一具死尸般躺著簡直快急死,她不知道有多擔心他,現在看著他終于有反應,雖說是那邊的反應,但也將她高興得半死。
「恩,就從肚子那邊開始吧。」在這個問題上,兩人倒是達成了鮮明的共識。
說著,她們就掀開了被子,陳東穿著病人的服裝,松松散散的里頭連條內褲都沒有。
眼見自己的清白真要毀了,我們黨從小就教育我們那家伙除了自己的娘哪里能隨便讓女的,陳東深受教育,終于再也忍不住。
「你們,你們還有沒有點民國女子的樣啊,都說民國的女人保守,看來應該這樣說,民國的女人不是個隨便的女人,隨便起來不是人。」
陳*然的一句倒是將她們倆都嚇了一跳,不過等她們反應過來卻是驚喜非常︰「你,你,你醒過來了,你真醒過來了,太好了,你醒過來了,」
小敏高興得像小燕子唧唧喳喳道,郭清音卻是沉穩而一臉幸福地看著陳東。
「恩,在你們兩個大美女的大力支持下,我總算復活了,我要再不醒過來,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叫你還貧嘴。」小敏笑得好開心。
陳東雖然醒來,倒還不能站立,說話卻是輕松非常,「我看來是要終身殘疾了,以後就靠著你們倆照顧一輩子了。」
「你的烏鴉嘴,你要是沒有辦法自己站立起來,就等著被烏鴉吃了吧。」剛一起床,小敏完全不考慮陳東的感受,愣是和他開展了斗嘴。
「好了,你別說他了,陳東好好養病就是了,我先去叫醫生了。」郭清音快樂地走出來,對于經過社會磨練的她顯然更成熟,只會將這份甜蜜放在心底慢慢醞釀,細細品嘗。
邱一龍不會兒便趕來,這兩天,他當然發現了陳東身體的自我恢復能力超出想象,之前所做的最多能混個半身不遂的假設也老早就被自己否認了。
「奇跡果真發生,太好了,我就發現東哥的身體結構似乎跟常人不,看來正是這種不一樣導致的結果吧。」一進門,邱一龍便激動非常道。
「龍哥啊,話說我的身體跟你們不一樣那還真是確實,因為,我和你們這個年代的人不一樣。」陳東說到這里便打住,他還不想讓這里的任何人知道他來自二十一世紀。
邱一龍又給陳東做了詳細的檢查,末了他的臉上才猶如開花一般泛著喜悅,「東哥,你又一次給了我驚喜。」
「怎麼了啊,看你樣子,我不用這兩個來照顧一輩子了,倒是我要去照顧她們一……」沒有再說下去,陳東才知道自己這個調侃來得太快了些,兩女都羞澀地往一旁看去。
「東哥,不出半個月天,你應該就能下床了。」邱一龍激動道。
「啥,還要半個月才能正常啊,我插,這也算是驚喜?」
兩女卻是高興非常,仿佛只要陳東能下床,即使要她們等到七八十歲也願意。
這次陳東能順利渡過難關,除了他一直堅持練武練出來的身體素質的之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這地下室里的各樣器材都較為先進,它們到了邱一龍這個擁有著高超醫術的醫生手里,威力甚巨。
半個月的時間,陳東也不是不可以等待,不過他怕南京再發生什麼。
五組一知道陳東醒過來,在暗中守著診所的頭頭立刻就進來,這加之這幾天南京著實沒什麼大的爭斗發生,民社失去了天鷹也是元氣大傷,所以他們竟有些無所事事,除了每天的操練便是來照看陳東。
「武士英和應桂馨應該解決了吧?」陳東問道。
「東哥,那天晚上就搞定了,那天鷹基本沒落網的,除了,」王遠勝沒再說下去。
「怎麼了,說。」
「除了那些個日本忍者,他們的動作太快了,那簡直就像是鳥在飛,兄弟們用槍倒是打死了幾個,不過在夜色里,根本看不清啊。」王遠勝就覺得干掉了自己中國人,讓日本鬼子跑走了,雖然贏了,但也不光彩。
「跑了就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陳東這樣隨意的一句卻是隱藏著一個宏偉的目標,他知道日本遲早會向中國伸毒手。「哎,這事算是過去了,南京這幾天發生什麼大事沒?」
「有大動作。」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