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總統,這樣的估算合理嗎?」
「在北平城中,已經有我們的人了,只要里應外合,我想問題本不大。」
「哦,這樣,如果北平城中果真空虛,我們攻進去便不是個問題了。」韓風在一瞬間便也考慮清楚,己方要真是遭到兩方的合圍,即便到最後能贏,又能省下多少人吧,更何況,失敗的概率要大出許多啊。
如今有計策總比坐著挨打更好,要知道時間越拖越長,對己方越沒有好處,將會陷入更多軍隊的包圍之中。
「那就這樣定了,接下來便要擬定詳細作戰方案,到時候我想問題便會不攻自破的。」如果能順利進入北平的話,陳東確實很有信心,直接地將大軍調入北平城中,然後以北平做屏障,靠著自己這七八千的軍隊防衛北平,只要指揮得當,便能輕松拿下守住。
到時候,再對袁世凱的軍隊和日本軍隊打擊就容易得多了,而不是局域于北平城外。
己方現在就是缺少個根據地。
陳東將情況都安排好,緊接著又想自己孤身一人潛入北平城中。
他將三個將軍都叫過來,布置了任務,只要自己一旦在城中將城門大開,馬上就攻向北平,直接以最快的速度破城進去。
而其余的時間則是應對日本和袁世凱的中華帝**,放著被他們包圍住而出不去。
陳東將一切都安排妥當,然後自己化裝成普通模樣向著北平趕去。
夜色彌漫,陳東穿著粗布衫快速飛馳,他的步法很快,穿梭于城外的稀松樹木之間。
北平當初還沒有像如今的北京一樣,城外雖也空曠,可是樹木還是不少,當然這些樹木不是為了綠化,為了防止風沙而種上去的。
披星戴月,陳東一方面速度奇快,一方面又仔細地看著城頭上的狀況,尋找著能突破進去的城頭。
那登山繩索被他緊握在手,外頭的鉤子非常鋒利。
奔馳找尋了五六公里,終于,陳東看到了個機會。
那是東南角的一處,城也高得嚇人,一時間根本無法從這邊登上去,一旦將鉤子扔出去,而自己從城腳下爬上去被敵軍發現,那駭人的子彈必將讓自己陷入極大的危險之中。
陳東的傷勢還未好,稍微更多的動作只會導致傷勢進一步急速惡化,而如果情況再變,哪怕自己只是再受到一顆子彈的攻擊,都會讓自己流血不止。
這里,看守便是比較松懈,看樣子三十米才不過一個士兵,那些士兵似乎也並不集中注意力。
陳東首先當然得造成一些假象,以便于將這些士兵的注意力引到別處,給自己創造出更多的機會。
退回另一個地方,將一顆手雷扔了出去,正在城頭上引起一陣陣騷動之際,一身袁世凱中華帝**士兵服飾的陳東趕回此處,將登山繩索扔了上去,自己則是快速拉著繩子,靠著繩子上的彈性力道登上城樓。
用了三十秒的時間,不過,這三十秒卻完全可以暴露他,只不過如今別處正在騷動,以為北伐軍來襲,才沒有發現到他。
等到他爬上了城頭,正好看到了個士兵注視著陳東,「誰,」拿著槍便要陳東的命。
陳東並不回答,手一揚,卻飛出了兩根飛針,直取士兵頭顱。
士兵當場倒地。
為了不至于使得情況越變越糟糕,陳東將那具士兵的尸體拉走,快速拉到了城下。
然後從城頭下來,此處正好也適合隱藏,便將那士兵的尸體留在了一堆草叢之中,沒有一段時日,只怕他中華帝**是發現不了的。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陳東舒了口氣,繼續向著城中走去。
陳東將那套普通粗布衣服的軍裝月兌下來,露著里頭老百姓的樣式,順利到達北平城。
北平城自從明朝以來就成了首都,商業的發展不錯,雖然經過滿清的敗壞,總還是根深地厚,像鄭州城、武昌城跟此處沒得比。
而且那些洋人也有不少于此地定居,那房子建成了他們老鄉的形式,竟然和二十一世紀的小樣樓有著幾分相似。
陳東進了之後找了家客棧歇息,于二樓中不得睡覺,抓緊聯系兩組潛入人員。
兩組的精英們根本出不得城,只是用了一種特殊的方式——飛鴿傳書和北伐軍取得聯系,陳東正午的時候要進來,便是早將地點定于此客棧。
于夜深人靜,便有不少兩組精英趕過來,老板覺得甚是奇怪,怎地今夜有這麼多軍爺前來住客棧,一想不對頭,就想著要將此事報告給袁世凱軍隊。
可是,兩組哪里能給他這個機會,已然將這老板,還有兩個伙計控制起來。
知道日軍和中華帝**前後夾擊就在這一兩天的事了,陳東當夜就探討了情況。
「東哥,現如今我已經是個旅長了。」其中混得最好的一個道,當然,他的青雲直上離不開一再使用黃金去賄賂那些長官,正好缺著人,就被提了上來。
「現在我們掌控著三十支隊伍,」陳東當初進來就交代好,盡量從中華帝**里發展一些成員過來參加北伐,或以重利誘惑之,或以感情打動之,無所不用其極,也得到了些小隊伍。「只等袁世凱率領軍隊出去,然後集中開右邊這兩個門。」
「東哥說得真是,如果能成功的話,我們便能佔據北平了。」
只是陳東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三十個兩組真能打開城池,某種不好的預感提醒著他,這事沒那麼簡單。
看著三十來人當夜又出去各自做準備活動,陳東覺得仿佛是自己一顆主心骨被人抽走,「這事如果不能成了,那後果將會非常嚴重的。」
「我想,還需要找支隊伍來發展,北平城,人這麼多,定能湊出一支來吧。」這時候,陳東想起了當初的民社,黎元洪都懂得利用小恩小惠控制一大批的愚民,自己又怎麼不可以呢?
「恩,再給加個保險吧,不然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