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四下里跳了出來。
那六個人組成一個方陣本欲要了陳東的命,哪里想出了這等狀況。
陳東看起來人畜無害純潔善良,實則哪里能真跟他們真的干起來,對敵人,就要不擇手段,這是陳東的處事的座右銘啊。
居然你六道門敢要挾,那就一定有著不俗的實力,而居然如此,我就得用最小的代價消滅你們。
那六個人見這陣勢不對,雙腿一緊,蹦地便要離開此地。
不得不說,他們的速度甚至有些變態,快速地閃過去了一輪子彈的攻打,融入了夜色之中。
陳東跟著飛竄上去,這些人的身手雖好,可今天他們要想黯然地離開這里,他們太看得起自己了。
夜色之中,還有埋伏,這一次執行的任務非常重要,陳東將兩組都帶了出來,一組一邊,將這路給堵死,除非他們跳河,可是那樣的話陳東又另有對策。
陳東早料到他們今晚根本就不會帶著宋、慶、齡前來,很可能只是試探著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或者就是以此要挾些什麼東西罷了,沒有人會閑得沒事干請一個總統出來喝茶聊天卻無所圖的。
他們的身法輕快非常,全速奔跑之下,陳東竟然發現自己和那老頭竟然不相上下,只是那些落在後方,稍稍減緩了速度的人,卻是成了他的攻擊對象。
「小李飛針,」陳東將手上針 射出去,在高速奔跑中,針的方向有些偏離了,不過到底還是刺中了三個目標,只是沒有刺中要害。
再讓你們嘗一嘗手榴彈的威力,嘿嘿。
陳東停住,想來自己的那個組也該出現在原地,到時候這些個人如果還不舉手投降,便只有死路一條,因為跳入河中,只要他們還能露頭,他們就得等待死亡,或者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陳東的思維豈非常人思維,居然要做就得做絕,而且看起來那個一身仙風道骨的老頭在那什麼六道門派中地位應該也不小,如果能活捉了他們,到時候彼此手里都有籌碼,還真無需擔心什麼。
而且,活捉只是為了保險,他的最終目的還是讓他們求著將宋慶、齡放回來,安然地放回來,他準備在這北平城里大開殺戒,他才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武功高又怎麼樣,這年頭,槍桿子才是王道。
在陳東過來。赴約的時候,已經又出動了兩組之外的另外三組,他們作為五組的真正實力,雖然一直以來都缺少發揮出作用的機會,但是他們從沒放棄那每日的幾近變態的訓練,不在戰場卻比戰場更加的殘酷,他們所欠缺的只是經驗。
這三支隊伍人數比兩組要多數倍,在將政權設置在北平的時候,他們也從南京過來,今夜被陳東他們調過去對著那六道門的總部,連同九工黨,一個都不能放過地捉拿起來,如果反抗的話,定要格殺勿論。
陳東並不在乎輿論,這個什麼九工黨的,他也諒他們不敢反抗,真是這等結果,大不了到時候風風火火地讓人指責一番,該干嘛還干嘛去。
除此之外,還有支軍隊負責在北平街頭尋找落網之魚,以期一網打盡。
此刻,六道門內人心惶惶,他們是高手沒錯,如果單打獨斗,拿著冷兵器對殺,他們倒是不將外面那些人,也就是三組放在心上,可是,外面的人,個個槍法不賴,他們突圍了幾次竟然是一冒頭就被打下來。
而九工黨的主席,此時竟然也在這六道門里,那九工黨倒是不怎麼厲害,一下子就束手就擒樂。
「沈,沈小刀,現在該怎麼辦,要不我們將那宋、慶、齡放了吧,我們六道門雖然厲害,可自古以來都不敢公然和國家的力量對抗啊。」說到沈小刀,他並不想提他的名姓,但沈小刀一道凌厲的目光還是將他的話給打回去。
「哼,劉幫主不必害怕,這個世界並不會只有你們六道門孤軍奮斗的,即便你們六道門全部死了,對我的真正實力也沒什麼影響,難道劉幫主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倒戈相向不成。」沈小刀平靜地說著,那劉幫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話來。
「劉幫主,我開始也沒想到這陳東竟是個那麼瘋狂的對手,竟然調動了麼軍隊,想來那六個前去的人也是凶多吉少了,為了讓事態不進一步惡化,我建議,我們還是放了宋小姐,而且,要大大方方地放回去,等下,我們全幫上下,帶著她出去。」
劉幫主听了這話,如釋重負,他的手下雖然人才濟濟,也是從不問世事,以為自家武道已經達巔峰,可是半年前卻出現了這個人,他的實力,誰也沒真正見過,但是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平時自認第一的人所能想象,他帶來了一道命令,讓他不得不服從他的絕對個人意志。
劉幫主知道這次此人過來定然沒好事,果不其然,他的目標竟然直接指向陳東,雖然他不知道這人如何,但是光是他的身份就不是他所能惹得的,尤其是隨著那陳東的實力越來越強,最後更是掌控了中國的實權,雖說腳跟還未怎麼穩,但又豈是自己能抗衡。
但即便心里有一百個不願意,劉幫主還是必須得屈服,哪怕知道和陳東相抗衡很可能會丟掉性命。
于是,在他的那排之下,六道門整個兒兩百多人只得帶著宋慶、齡前去投降。
而陳東想來他們是依附了那九工黨,所以那個叫沈小刀的,陳東倒是命令必須得抓住。
三組輕松地收拾了他們,另一邊,那六個倒霉鬼還在做著掙扎。
「長老,後面那家伙追得賊緊,要不我們撤回去將他解決了吧。」
「發現了,前方肯定會有埋伏,我們唯一的一條路是跳河里,但河里,誰又能說這河里沒有埋伏呢?」那老頭也覺得有理,便又折了回頭。
此時兩組根本還未趕過來,這六人見這情況,以為有機可乘,便冷笑著對準了陳東。
「終于停下來了,仗著人多想欺負俺,不錯不錯,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陳東說著,六人以為他不在意,一下子就飛竄了過來。
「站住,瞧地上。」
這種蹩腳的耍敵人的方法,連陳東自己都不信,這六個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乏歷練,竟然真的往地上看去。
陳東的本意不過是讓他們稍微走神下,沒想到敵人竟然如此,于是,他將手榴彈扔了過去。
一聲巨響,當下就炸死了三個,炸傷了三個,陳東這一下把握得恰到好處。
這還是他們的實力過強悍,反映過迅速,手雷的威力過大,又是在如此短距離下,不然手雷被打棒球一樣打回來的概率還是很高的。
連陳東自己都一個大大的滑步閃了出去,才沒讓彈片噴到。
那倒地的三人,一個是運氣比較好,一個是實力真的很強悍,快速站起身來,一身的血跡,一幅戰神模樣地沖過來,恨不得將陳東大卸八塊。
「想報仇,那就快點吧。」
冷笑一聲,陳東有種久違了的熱血的感覺,白天那四個雖然也強悍,不過遠不像這今晚的,實力都大大地提升了一個層次。
不要說是你們現在的身體狀況了,就是你們全勝時期,我也不會害怕——陳東和這三人交戰在一起。
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此時爆發起來,真正實力竟然比沒受傷之前要厲害得多。
他們拿出了武器,卻是兩個金黃色的球,兩球間綁著一個球,對準了陳東拋了過來。
頗具勢力的金球,在空氣中刮出了三道呼呼啦啦的聲響。
陳東狼狽地往下急速一蹲,堪堪將那三個球閃了過去,同時掃出了三根飛針。
飛針的速度更快,直接刺向了三人的右大腿。
那三人,本來將這球使得非常嫻熟,剛剛那一下不過是熱身運動,他們將球往後一拉,三個同時擊打向了陳東後背。
「我的、媽呀,竟然還有後招,」陳東一定神,往前再沖出去,同時向後又放出三根飛針。
飛針和金色、球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金球落而飛針折,陳東安然無恙。
不過那三個高手可就慘了,本來以為能報仇了,哪里想腳下卻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右腳同時疼得厲害,哪里能再站立。
「好厲害的金球,」陳東走向三人,「為了不至于使得你們偷襲,我要繼續痛打落水狗,對不起了。」
說著,更有三根飛針從前其手中射出,分刺三人手臂。
三人這才失去了抵抗力,躺在地上叫喚不已。
兩組急匆匆過來,不過戰斗已經結束,令人將六人抬回去,陳東沒想到事情比他所想的還要簡單,回了紫禁城,三組也早就將六道門和九工黨所有人都拿了出來。
事情很順利,讓陳東有些不敢想象,不過,太順利了讓他又開始謹慎了起來。
事情蹊蹺啊,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我啊,還有,這個沈小刀,究竟是什麼人啊,怎麼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