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帶著人親自進去里頭收拾了一番情況,那些也都是他的兄弟,他們的身手並不賴,無奈還是被沈小刀秒殺掉。
這樣的一個人,陳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的,早一點除掉才是正事。
可是身手如此厲害的一個人,如果不是對方上門來進攻,那己方即使有再多的人都無法對付他。
「人的武功竟然可以高到這個地步,看來我也得多加練習了。」和沈小刀的交手,讓陳東明白了什麼是山外有山,自己能否抵擋得住沈小刀五下攻擊都是個未知數,而且看來那沈小刀還沒有使用武器,不然可有得自己受的了。
處理完這樁事,陳東這才去宋慶、齡府上,這事也怪自己,不然他豈會受了這般的周折。
「都是俺的錯啊,讓你受了這等苦,哎,什麼時候再一起去逛街啊。」陳東一臉的虔誠。
「一起去逛街?上次就是這事才惹出一大樁子的事,還是不要去了。」宋慶、齡一臉的傲慢,仿佛害怕陳東別有企圖,或者自己一不小心對對方有了感覺,那可就糟糕了,俺的心中可只有中山一人啊。
「逛街有益身心健康,而且這次不也沒什麼事嗎?」
宋、慶、齡一臉的十分郁悶,陳東來看望卻不知道當說什麼,討女孩子歡心的功夫他可不怎麼樣,只好提出逛街這個蹩腳到家的請求。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約女孩子去逛街,雖然知道這東西她們喜歡,可是自己怎麼覺得怪怪的。
這一次沒有小敏沒有再跟著去,他倆游玩了一番,對于前世這位熟知的偉大的宋、慶、齡宋女乃女乃,陳東言行舉止都端端正正,感覺就是那個憋屈啊。
在一個女人面前還不能暢所欲言,那這個男人當得有什麼意思?不,我要開放點。
可是宋、慶、齡實在端莊,讓人找不到輕、佻的理由和機會,要是有小敏那小蘿莉在,一切就好辦多了。
而後抱著一大堆的貨物,陳東和宋、慶、齡這才乘上了車,看著他抱著那東西的樣子,宋、慶、齡一臉的歡樂。
只是回了去要和陳東分別的時候,她才又重新的一臉的落寞,仿佛失去了什麼東西。
「宋小姐,現在那沈小刀還逃亡在外,我怕他到時候會狗急跳牆的,不如你也不用再去麻煩你爸的朋友,和小敏還有郭清音都過來紫禁城內,那里面的什麼宮的都很多,你們過來這邊也安全點。」
陳東這個舉措倒是為了她們著想,要是沈小刀那家伙找上他們,到時候自己可就得受著他的威脅,雖然他看起來並沒有這個意思,可為了以防萬一,也只有先這樣了。
宋、慶、齡倒是相當樂意,「那我們這就去搬行李,哎,當初從南京過來,行李帶的真是過多的……」
又去見了郭清音,陳東記得當初曾經從那台上救下她,那時候她楚楚可憐地,有著祥林嫂一樣的遭遇,自己倒是希望救她逃離苦海,而且,自己幾次受傷,她都很是照顧,真是個好女人啊,這年頭,好女人都命苦啊。
說干就干,帶著這三個女子,開著自己那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開向紫禁城。
民國的車開的速度和現代實在沒得比,除了車子本身問題,更多的是道路交通的影響,那會兒馬路上以行人為主,想快起來還真是不容易。
等得他將一切都搞定,陳東輕松的心情完全放下來,他要問問兩組,這兩天倒是查出了個什麼結果來了。
「東哥,沈小刀此人非常神秘,真實姓名,籍貫,年齡,最近兩年的行蹤,都沒有蹤影,那六道門的一個個也都用刑了,就是不知道,不過那個幫主卻仿佛知道些什麼的,只是不肯說。」
「那就多用用刑,看他說與不說,」
「用了,連凌遲的方法都用上了,將那鐵絲魚網縮緊他的身體,一刀刀地割了他的肉、不下三十刀,可他不說就是不說。」
「呵呵,知道他知道些東西就好,總有辦法能讓他們開口。」陳東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他站起身,決定親自對那六道門的幫主進行審問。
他自己也有著一套審問手段,他沒親眼見過其效果,但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書上也看過,只能寄希望于這個東西了。
來到一間密室,里頭每一間都集中關押著六道門的高手幾個,粗大的鐵桿叫人看了不禁悚然,想要掰斷鐵桿,根本是不可能。
就算是沈小刀親自來,陳東也相信他也得被老實地關在里面。
走到最後一間牢房,這一間只是屬于六道門幫主了,此時那茅草堆之中一個全血血淋淋的人倒在其間,微弱地喘著氣,那一身仙風道骨被蹂、躪得非常悲慘。
「用水潑醒他。」
他這才醒過來,然後陳東接著道︰「哦,剛剛說錯了,是用辣椒水潑醒他,重新來。」
那幫主一听,真的想咬舌自盡,有你這麼忽悠人的嗎?不過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很坦然地面對這一切。
辣椒水上身,六道門幫主傳出一陣殺豬一般的聲音,可是別的他依舊不多說,「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陳東懶得听他廢話,「你的那些弟子,也就是六道門,就要整個兒地被我毀了,你怎麼還這麼執迷不悟,你真是害人不淺啊,不為你著想,也得替他們著想。」
「哈哈,你太小看我六道門了,也太小看沈小刀了,他根本不是你能對付的人。」
「我現在想要殺了他,你認為可能嗎?」令人將他正面抬坐起來,陳東正視著他,將情況看得一清二楚,這人心里在害怕,不過這份害怕絕對不是來自陳東。
「不可能,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陳東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難道這沈小刀真有通天本事不成?
「用刑吧,不過這次準備從心理和生理上折磨你,你要做好準備。」
這個方法,卻是將人仰天地平放著,然後將浸滿了水潮濕的紙張一張張地貼上人練,遮住人的鼻子,剛開始也許還沒覺得怎麼樣,用力一吹就能將紙張吹破,可是隨著紙張的增多,那種冰冷的窒息,可以讓人體會到不一樣的感覺,生不如死,時而在天堂,時而陷入地獄,時而飽受精神折磨,時而又肉、身傳來一遍遍的疼痛。
陳東記得這個方法是美國fbi審問犯人的慣用伎倆,據說是再強悍的犯人,遇到此種方法,也得招供。
果不其然,將濕的紙弄到了六道門幫主上,隨著紙張數目的增加,他開始瘋狂的抖動,其神態要死要活。
「停,我倒是要問問回答與不回答。」
六道門幫主站起身來,神智有些模糊,不過卻是要說出事情原委了。
「你們斗不過他的,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見著他要將真相說出來,陳東命人將他提起來,然後以要想再听著他說下去。
沒想到這人說到這句的時候,他突然臉色一刷地變白,然後鼻孔流血,竟然倒地而死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陳東可有些惘然。
其實,剛剛很多人都沒仔細看清楚,在陳東到來,在投入牢獄里的時候,那六道門早已經將一顆毒藥丸扔入了這牢房的茅草之中,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陳東木然地看著這一切,然後才道︰「收拾他的尸體。」
剛剛退出去,陳東卻又得到了份電報,說是日本來了消息,要求中國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