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有千秋啊,呵呵,這個可是好得很,九龍寶劍有九把,當將這九把集合到了一起,便可以產生個秘密,說不定還是個大寶藏,或者是當世的什麼武學秘籍,更有甚者可以掌控未來掌控全人類的命運,或者說不定能長生不死。」陳東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沈小刀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哎,基本上這事是**不離十了吧,我能想得出來的這事,你的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了,九龍寶劍,我就等著靠這東西稱霸世界了。你也是中國人啊,當然希望中國強大不是?」
「歷史有其必然規律,你貿然地改動這個規律,必將遭受天譴。」
「何為天譴,我說你都知道俺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怎麼還這麼封建啊,所謂的天譴不過是世人的一種阿q精神而已,被壞人欺負了,干不過人家,就自我安慰而已,這樣的思想,本來吧我覺得如果是自我安慰還尚可,如果用來愚弄百姓則是可惡之極的陰謀。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就在這邊好好呆著,由于你太厲害了,只能委屈在這里了。」說著,陳東走出了地牢,這沈小刀果然有秘密,而剛剛自己的那番話無疑是觸動了他。
現在九龍寶劍總算作為目標出現了,陳東也抓住了這件事的由頭,沈小刀可以不以為然,但是卻不能阻擾他找出答案。
三日以後,陳東返回北平,沈小刀也被一同拉了回去。
「當初我是這樣被你帶過來的,想那時候啊,你何等瘋狂,現在卻要被我困于此,真是世態炎涼……」一路拿沈小刀調侃,穩穩當當地到了北平城之外,並不著急入城。
而就是這樣的一下遲疑,帶著觀光旅行的心態,卻在這一晚出了事。
在保定的一家客棧里歇腳,陳東這支軍隊倒還有些規模,安全措施做得很不錯,可是這一夜卻有人突襲了。
沈小刀依舊被鎖在鐵鏈上,他們身著夜行衣,飛身竄入二樓,目標直指沈小刀,這正好在陳東的隔壁間,他睡得正酣,但是迫近的危險還是讓他驚醒過來。
只是他還是遲了一步,門前的五個守衛沒過上幾招就一命嗚呼,他們甚至連槍都未放出來。
陳東和沈小刀出來的時候身旁並沒有帶什麼人,這些守衛還都是從鄭州帶上來的,陳寧臣也跟了過來。
陳東和陳寧臣分別在左右兩房夾著中間那套關押著沈小刀的那間房子,兩人幾乎是同時起身幾個箭步到了外面。
「有敵人,不允許放跑一個。」陳寧臣已經冷聲喝下,作為白面書生,平時他也就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即便練兵的時候也是挺溫和,不料在這關鍵時刻卻能爆發出這樣的聲勢,足以讓所有睡夢中的人驚醒。
陳東默默不言,這些事本不該他來管,他的目標很堅定,解決那些敢于夜襲的人!
破門而出,那些黑衣人已經攻進了房屋里,陳東的動作比陳寧臣快上半拍,一腳踩跨進房屋里,卻將手中的飛針拋向了那四個動作非常之迅速的黑衣者。
讓陳東沒想到的是黑衣者的目標不是要解救沈小刀,而是要將他殺了!
「我的女乃女乃啊,這都是怎麼回事?」看出黑衣者身手不凡,而且向著被牢牢鎖在床上的沈小刀的要害去,陳東的飛刀沒有令他失望,在那些黑衣者的凶器即將落下的時候刺破了他們的頭顱,當場爆掉兩個,兩外兩個一回身用刀擋住了飛針。
陳東自問自己都未必能做得到,再細看那兩個存活著的,他們的衣服格調比那兩個犧牲的要華麗得多,身份也更加不一般。
「陳寧臣,我們一人負責一個。」看著那兩人並沒有絲毫害怕,眼中似有嘲笑,陳東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客棧底下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槍聲,陳東和陳寧臣都是心頭一緊,看來今晚敵人來勢不小,己方真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早知道今夜就當連夜趕進北京城。可是,陳東也明白,要是敵方有備而來,這一切還是會發生的,不過是在路上,那樣又能佔得到什麼便宜呢?
兩根威力巨大的飛針自陳東手中爆發而出,分刺左右兩大高手,陳寧臣飛一般也似的趕了過去接應。
陳東短刀在手,轉眼間已到那人近前,可是他們兩個竟然全無害怕,拿出自家武器——卻是條黑黝黝的鐵鏈。
他們甩出來將兩根飛針打落在地,不過卻也留給了陳東和陳寧臣兩個空擋,他們竄身進入各向兩人發動了要害的進攻,其中陳東用的是短刀,那陳寧臣卻是光憑借著鐵砂掌劈向了其中一個。
兩個黑衣者躲過要害,不過還是付出了代價,陳東的短刀劃破了那人的腰肌處,陳寧臣則直接用鐵砂掌打在了對方的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