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又對第三層進行了探索,發現果真是沒錯,在這上面還有著吸食鴉片的場所,而且規格更高……quanben。
他只是想來了解這些情況,並沒有真正來玩樂的味道,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查探房間,卻是讓人大大起了疑心。
陳東只好在四樓停留下來,算是給這伙人一個交代,找了房間擺上鴉片煙,還叫了個女子過來,這卻是為了不讓人生出疑心來。
象征性地又表演了幾下,陳東卻是在琢磨著回去了,說是自己臨時有事,要趕緊回去處理,錢倒是照樣支付了。
陳東走的時候心里是帶著很強烈的怨氣的,他自覺要收拾這些人還不在話下,可是要全面地收拾這整個行業,確實有些棘手,上百年遺留下來的問題,里面涉及到多股勢力,不是說解決就能馬上解決的。
甚至還可能引發一場全新的鴉片戰爭。
不過居然自己下了決心,總是要及早處理的,不然國家又怎麼能發展起來,靠著這些個煙鬼,能不繼續破敗下去都難啊。
回了紫禁城,他馬上就召開了會議。
現在是國民黨執執政,也是沒有選舉一說,更不會讓本國內的人曝光說是什麼一、黨、專、政,因為對內對外標明的都是以國民黨為領導的多黨合作制制,習慣于只有一個皇帝,只有一股政權統治的中國老百姓對此也是不會多說什麼的,何況亂世之中,政權的高度集中卻是有益于共同對抗國外,保障國家利益。
隨著國民黨的發展,國民黨內的情況也不那麼單純了,勢力也來自各方面,並不是當初陳東和宋教仁最初組建的那樣只是為了鞏固南京政權的人,也不再是僅僅同袁世凱的民社抗衡的小組織,陳東當初離開南京,國民黨的主要事物就由宋教仁打理,這發展的期間需要大量財力,那些個大財團也相繼注資,所以國民黨內的幾股勢力也並不受陳東掌握,他這個總統,倒是軍事實力強悍了些,經濟倒是相比起來有些不足,政治上也會稍顯缺乏後力,雖然還沒有和這些人進行正面沖突,但是陳東卻是知道早晚有一天必須得亮劍。
這一次在鴉片問題的處理上,陳東就遇到了這樣的麻煩,其中好些個財團都做著鴉片的生意。
「林局長,關于今天的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又是作何看法?」陳東眼里發出一道逼人的光芒,剛剛他緊急召開會議之後,卻是將自己如何看到的鴉片泛濫的問題介紹得很清楚,這林警長身為京城的*局長,卻是管理著京城的治安,陳東之前要反毒,不可能全國上下一塊來,卻也是從這里入手,但就是京城的掃毒就已經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林局長剛剛在听到陳東原來是有關毒品的事,就已經有些誠惶誠恐的了,自己內心是真正的想掃毒啊,可是那些場所,哪個是政府里沒人的啊,而且也不乏洋人的勢力在里頭,洋人那能是隨便能惹的嗎,萬一挑起了第三次鴉片戰爭,那該由誰來負這個責任?
「林局長,今日的這事你看怎麼辦吧,」陳東在回來開會的同時,卻已經下令軍隊去掃毒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歷練,他倒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讓人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其中豪華夜都尤其得到他的關照,親自點名要將它的那五層樓都給搞下來。
此時正在開會,即便其中有想著通風報信的國民黨要員也不能輕易去通風報信了,這些人都是老油條到了境界,此刻都是一臉的慷慨凜然,要他們發表看法,卻是發了一通鴉片如何禍國殃民如何可恨的話,卻是不顯山不露水的。
陳東也不指望能看出誰心中有鬼,就算看出來了沒有證據也挺難辦,政權好不容易剛穩下來,他可不想因為這樣一樁事就又風雨飄零的。
這些利益集團的集體沉默和冷然讓陳東又氣又恨,卻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陳東知道他們都在心里笑,只是一時間又找不出更好的辦法,那就讓你們顯露出來,先打到你們肉、疼,到時候也好面對面地對弈,反正最壞的情況就是和那些西方世界的帝國們明著來一場,陳東堅信自己會抵抗到底,而且不會輸掉這場戰爭。
會議進行得有條不紊,陳東逼問著林局長,心中已經辨明了這事他是真想出力,可是卻左右為難,這樣的態度讓陳東很不爽,他是知道這些家伙的,當初京城的局長這一職,他本是要認命年輕一點的,可討論來討論去,卻是南京的原局長過來,這其中當然有黨內高層在做背後推手,陳東也不美多大去計較,畢竟宋教仁也答應了,而且這家伙在南京的表現還算不錯。
哪里想辦起事來不利索,陳東當場就產生了罷免這家伙職務的沖動。
「林局長,這件事很嚴重,我記得你當初過來接任北平安全事務的時候可謂信誓旦旦,對銷毀鴉片也有著絕對信心,可是銷毀鴉片的事查了有快兩個月了吧,就這點成效,我看你不要干了。」陳東將話說得很直接,這是公然地要罷免這位局長了。
林局長名字如海,很有胸懷的一個名字,雖然處事有些左顧右盼,但對于局長一職也算勞心勞累,現在一下子要讓他放棄這個職業,他卻是十分不樂意,但又不好表態。
陳東這樣說除了真是要責怪他辦事不利,也想通過這事削弱下那些財團的實力,畢竟管理著京城安全的局長手頭的權力不可謂不小,哪一天京城要是*了,它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
不過陳東有些過于樂觀了,此言一出,那些衷心于自己,當初跟著北伐過來死心塌地的都表示可以接受,那些財團支持的人可就坐不住了。
「林局長辦事不力,是應該受到懲處,可是事出有因,這里面的問題相當復雜恐怕總統也是有意料到的,如果貿然行事,各國恐怕會趁此機會入侵我華夏,雖然他們現如今忙于火拼,可這一點確實要考慮得。
「這事林局長有褻瀆職責之罪,但是我們倒是可以通過這一次給他個機會,畢竟林局長都已經辦了有將近兩個月,里頭的各樣事情卻是比誰都要清楚,禁煙如果方法不當,一是急于求勝,倒是有所不妥。」
「是啊是啊……」
陳東冷眼看著這群家伙的嘴臉,聲音不在少數,基本上卻都是奔著為局長求情的,這次會議人數還算較多的,陳東發現這些人都是擔當要職,要是想一起過來阻攔自己辦事,還是相當沒問題的,至少在原則的問題上,如果自己辦的事和他們有著根本上的利益沖突,真干起架來,自己能不能干得過這些人還很難說。
本來陳東對政治卻是沒有多少興趣,自覺在這方面的成就也不會高,總以為亂世中政權是靠槍桿子撐起來的,有兵權在手說話就大聲,可是這一刻他有種感覺,如果自己不能玩通政治,那麼等待自己的將會是重新出京城,帶著軍隊四處跑的結局。
反應之聲那麼強烈,雖然也有人為陳東說話,可是所起效果卻甚少,陳東淡然冷靜地笑了笑,只好道︰「居然大家意見這麼統一,那就先這樣好了,林局長可要加把勁,不要讓大家失望了。」
林如海在心里長長地舒了口氣,陳東則徑自出來,他卻是沒想到古武的事情才讓他應付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卻又有了這一樁事。
陳東剛剛已經命了軍隊去查這些場所,那一千多人,迅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展開來,持著槍進入其中就是一聲聲的吼,倒是不將那些看場子的放在眼里,只是有些家伙還是不識時務了些,拿著那些不知哪里購買來的軍火,和這些經歷過戰場生死的人就干起架來,其結局是可以意料的。
如果是警局的人去了,他們倒是可以拿出武器,軍隊卻是沒戲。
這一場清洗來得十分突然,這些表明上還在經營鴉片生意的卻是受了重創,幾大財團一時間將陳東恨得倒有些咬牙切齒。
陳東開完會議之後卻也又是跑去親自指揮了這場具有硝煙的戰斗,吸食鴉片和藏鴉片還有販賣鴉片的都受到了逮捕。
那些個販賣和窩藏的都以為這一次進去之後還不是外甥打燈籠照舊地放出來,卻不料陳東這一次並不打算放人,他準備按照規章辦事,而且規章還是自己要臨時趕出來的,過去的那些撓癢的都將消失!
這一邊陳東干得熱火朝天,那古武的總部卻是坐著臉色相當陰暗的一群人,他們咬著牙討論著,對那個叫陳東的人恨之入骨。
「族長,上一次我們派過去的人是為了探得這人下落,這一次倒不如直接派人過去刺殺掉,這總統還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我們要是再忍下去,終于有一天人家會打上來的。」一個長老雖然人很老了,卻是火氣不小,抓著一大把胡須,眼里放出殺人的光芒。
「此人不簡單,我們兩次去的人都栽倒在他的手里了,當真要小心行事,這次的事實不能完,但我們再一次去的人一定要保證成功。」
「只是這人要是死了,會不會導致國家動亂的什麼事?」
「這個倒是不必擔心,我們本是世俗之外的人,國家的死與生干我們何事?」
大堂之中面面相覷,之後是是一陣會意的笑聲。
「族長,那我們這一次準備怎麼出手,為左長老和楊長老報仇?」一個大胡子精力過剩的家伙道。
「直接實行斬首行動,其他無辜的人就不要去傷害了,民國總統,怕也不過如此吧,京城之中有的是機會能解決他,不過這一次派的人可要厲害些了,諸如左長老那等人就不要出去丟人現眼了。」左長老在要家的地位並不高,這一次積極出來原是要立下功勞,卻將自己給斷送了,倒是應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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