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拳打在葉安涼的臉上,她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會昏厥過去。
「你沒有打在我的臉上,這個做法是正確的。」這淺淡的聲音不大,卻令鄭煦央能夠將打在門上的拳頭收回來。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何面對這樣的事情還能夠如此的冷靜和理智。這樣做法是正確的,她還真是敢說。鄭煦央只是覺得女人麻煩,只是這一刻他徹底地討厭了女人,因為這個女人令他徹底的厭惡了女人。
空氣中微微蕩漾起一點血腥的味道,葉安涼知道面前的人一定是受傷了。
「如果你理智點就不會受傷。」生活在豪門中,一切都以理智為先,葉安涼開口斷言鄭煦央是自找苦吃。
鄭煦央唇線緊閉,他真的沒有這麼厭惡過一個人,而現在他真的超級討厭這個金主。
「你……」葉安涼剛想要說話,鄭煦央已經將她直接抱到懷中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
「唔唔……」這個吻太忽然了,葉安涼想要掙扎,只是她在鄭煦央的面前完全就是獅子跟兔子的差別。
夾著報復的心,鄭煦央依葫蘆畫瓢吻咬著葉安涼的唇。這個女人的唇很軟,如同是他吃過的棉花糖的味道。不會接吻,結果吻了半天,沒有嘗到初吻的美好,到時吻腫了彼此的唇。
「這,這有點……」葉安涼受到驚嚇,她忽然覺得初夜似乎不是美好的,面對這種危險她本能的想要躲避。只是她再快也快不過鄭煦央的手,他高壯的身體將她壓在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上,令她完全逃月兌不了。
「你想跑,既然付賬就要做完,這個是我做人的原則。」若是她跑了,那麼他的五十萬會不會泡湯。想到自己出國的錢,鄭煦央狠心,咬咬牙就當自己是招女支了。
葉安涼想要說錢你拿去,她大不了不要了。不過鄭煦央卻完全不管葉安涼說了什麼,他心中有點報復的惡意,大手用力一扯就將葉安涼身上的衣服撕裂了。也許是一種本能,當鄭煦央接觸到那有點微涼的身體時,他就會有一種沖動。即使以前也有過,卻沒有這次來的強烈。
身上的衣服沒了,葉安涼的肌膚果露在空氣中,有點涼的風吹過,令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男人的身體炙熱如火,暖烘烘地緊緊貼著她。這樣的溫暖令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同時也有恐懼。
伏在葉安涼的身上,鄭煦央的唇尋到那有點松軟的唇,這次比上次要有點進步,至少他能夠知道吻是如何來的。他的大手有點粗糙,上面還生著厚厚的繭子,當那繭子劃過葉安涼冰晶的肌膚,立刻擦出了一些火花。
葉安涼不安地蠕動了一體,現在似乎有點早。她雖然已經早就接觸過這些東西,但是實地演習還是令她有點害怕。她全身僵硬著,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如點火一樣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嚇的差點不敢喘氣,直到男人的唇離開她的唇,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差點將自己憋死。
「你是處?」從她生澀的反應上來看,鄭煦央認為她跟自己一樣。尤其是他的手觸到那小籠包子的時候,就立刻明白了,她是一個完全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而且跟自己一樣都在發育中。
葉安涼身體更僵了,她硬了聲音顫道︰「出錢消災,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話一出,她就後悔了,這個是不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