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涼已經後悔了,為何要跟一個只是一夜關系的人較勁,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說話刻薄,有意將人激怒的人,只是這一刻她顯然是惹怒了不該惹怒的人。
「支票我叫人送給你,我要回去了。」葉安涼覺得腿0間痛的如同磨砂的草紙擦過一遍,痛的她倒抽一口氣,直接軟在地毯上。
鄭煦央幽暗的眼楮如同是一簇簇的冥火,他惡狠狠地盯著那個說話不負責任的女人。「服務自然要周到,要是不合你的心意我也不好意思拿錢。」
這句話說的是火藥味十足,咬牙切齒硬是擠出來的。
想到這麼痛,葉安涼皺眉,怎麼也不覺得快樂。以前見過的場面也很多,那些人至少不是這樣的,難道她連這一生中唯一想要的一次快樂都得不到嗎?有點悵然所失地,她現在覺得自己白痛了一次。
「不用,我要回去了。」葉安涼勉強站起來,她伸手拉過那破碎的衣服。只是她手中的衣服被人用力一扯,她人不穩地跌進一個略帶濕冷的懷抱。
兩人再次肌膚相親,鄭煦央也不管葉安涼是不是抗議,他現在可是一肚子的火氣。抱起懷中的女人,鄭煦央將葉安涼丟在床上。他健壯的身體如同是一堵牆,很自然地將她壓在身0下,這次他決定要叫她也叫聲一下。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顯然就是輕車熟路了。鄭煦央這次沒有急于闖入,而是學著片子上的東西,先用手指試探了一下。在幾個回合之後,葉安涼的身體有了反應。
身上似乎有一種撩火的感覺,葉安涼現在才明白那些人為何會叫的那麼淒慘又那麼的吭奮。她的手抓住鄭煦央的手,似乎有一點渴求。鄭煦央覺得時機差不多到了,他才徹底地進0入。
也許是有那麼一絲的快樂,葉安涼想到自己也許一生就放縱這一次,也就只錯這一次。她的手貪婪地抱著身上的人,似乎是有意無意摩挲著鄭煦央的背。這樣的觸踫,令兩人都是點火的狀態。一個是想要對方認輸,一個是想要耗盡此生的錯來一次放縱。由最初的兩人都不太樂意,別別扭扭,到後來的如火如荼,可謂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糾纏的身影,分不開彼此之間誰是誰。更加的看不清是誰主動,也不知道是誰被動。他們之間就是那樣激0烈地融合為一,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抓痕,而鄭煦央則是惡意地在葉安涼的身上留下一個咬痕。這個咬痕是他有意的,就是想要懲罰她的別扭,這一口可是極為的狠戾。那咬痕就在葉安涼的肩膀上向後背的地方,只要是穿V型的露肩衣服就會看見。他就是為了懲罰她,懲罰她的輕視。
葉安涼也能感覺到他在她後背處落下一個咬痕,她痛的叫了出來,卻不是歡愉的聲音。兩人可謂是水火不容,彼此都是用盡了力氣去糾纏不清。
床上的玫瑰花瓣在他們的肌膚間碾碎,摻雜著汗水的靡麗味道,混合出一種說不出的濃烈甘醇之味。
這一夜,兩人誰都不願意認輸,誰都不願意先一步後腿。他們之間糾纏了一夜,直到一片煙火將葉安涼推向浪尖口的時候,她重重的墜落後才徹底地昏睡過去。
「我贏了。」鄭煦央疲憊地看看外面,似乎已經有點發白,要亮了。他想要看清楚眼前人的臉孔,但是這個對他來說是一生的恥辱。想了又想,他覺得睡過去是最好的選擇。他閉上眼楮,伴著疲倦睡了過去。
當一切消停之後,房間的門開了。一抹頎0長的身影走到床邊將床上的葉安涼抱起來,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妒恨。為何不是他,只因為他骯髒,所以她不願意踫他嗎?秀麗的眉間都是苦澀,即使如此,他還是小心翼翼抱起葉安涼出了房間。
門 嚓一聲關上,一張五十萬的支票被風吹落到地毯上。
天色微亮,大床上只剩下鄭煦央一個人還在沉睡,地毯上的一抹殷紅上有一張五十萬的支票。
也許就這樣結束,也許這才是開始,也許這就是今生注定剪不斷的姻緣。本以為不見,本以為遺忘,卻不知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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