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傷口,葉安涼就尋到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門外,葉安涼看到了鄭煦央。他站在門邊焦急不安,臉上有著困獸的憤怒和痛心。
只是一眼,她心中竟然有點羨慕起來。如果她有一天這樣快死了,有人會這樣為她焦慮痛苦嗎?
鄭煦央察覺到有人,因為空氣中有一股寒涼氣息。
抬頭的一瞬間,鄭煦央看見了葉安涼。他赤紅的眼中滿是憤怒,幾乎想要沖過來撕裂她。
「對不起……」葉安涼聲音有點沙啞,她收斂了眼睫不敢看鄭煦央。
空寂的走廊內沒有任何聲音,除了他的步伐若驚雷一樣一步步的靠近她。
「對不起,你以為對不起就可以讓她好起來嗎?就算是你死,也不足以得到任何諒解。」鄭煦央對著葉安涼怒吼,心中有一股無法抑制的暴怒。為何偏偏是她,剛才警方已經來過了,責任是對半的。不過最大的責任在葉安涼,她涉嫌酒駕,所以導致了這場悲劇。
「我就算是死了,也治不好她,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大夫。你們有什麼要求,我都願意滿足。」葉安涼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羞辱的意思,也沒有仗勢欺人的意思。
只是這句話在鄭煦央的耳中就是有幾分財大氣粗的樣子,他憤怒的眼楮通紅的如同火燒。現在他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人,她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一直都是這樣藐視別人的生命,以為有錢什麼都好說嗎?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叫你明白什麼叫做身在地獄,欲死不能。」這句狠話一直回蕩在葉安涼的耳邊,她以為鄭煦央會打她,只是他並沒有打她,而是給了她一個警告。
一場車禍,葉安嵐左腿骨折嚴重,必須飛往美國進行康復治療。如果理療效果不好,他可能會成為瘸子。
葉安涼接到法院傳票,只是她並沒有見到鄭煦央的人。本來應該要判個兩三年的罪行,由于葉家的關系網,她免于牢獄之災。家中花費了極大的一筆錢,打通了上下許多人,最後才能保住她。
事情過了一個月,葉安涼多方面打听那個女人的下落,醫院只是告訴她人已經離開了。關于治療的結果,自然不是令人值得樂觀的。
又過了半月,事情已經沒有開始炒的那麼火熱。葉家的人則是開始著手將葉安涼嫁到海外去,面對再次要出嫁,她平靜的接受了。
不管嫁給的人是誰,她都已經無所謂了。據說嫁給的是一個印尼的老商人,年紀已經有五十歲左右,而她只是作為一枚商業棋子擺放到了印尼去。
先是婚前失節,然後是酒駕殺人,她的名字已經徹徹底底在台北上流社會臭了。家中的人為了遮丑,只能迅速地將她嫁人。
嫁人前的一周,葉安涼按照出嫁女人的習俗要去挑選衣服。
巧姨跟著葉安涼一同去,只是半路上車子忽然遇到阻截。
葉安涼還沒有反應過來,車內一陣迷霧,當她察覺到時已經晚了。
眼前一黑,她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