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拂,夕陽西下,葉安涼站在窗戶邊遠眺。
本以為鄭煦央是一個窮小子,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想錯了他。
自從那日之後已有半月,除了那夜的溫暖,這幾日她總覺得冷。搓了搓手,閑得無聊就看看書,反正她過的就是囚徒的生活。
門咯吱一聲開了,葉安涼頭都沒有抬起。想的一定是送午飯的,畢竟日日如此。
只是過了好一會,葉安涼才敏銳地發現有人的氣息。她抬頭,對上鄭煦央滿是胡渣的面容。他的樣子,似乎比那日更加憔悴幾分。
兩人對望,葉安涼握著書的手忍不住顫了一下。她能夠感覺到鄭煦央眼中的暴躁,還有濃濃的恨意。
「看來你過的很悠閑。」譏誚的雙眼緊盯著葉安涼一臉的平淡,自那日起,他們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面了。
佳佳的病情時好時壞,這半個月來他都守在她的身邊。只是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是空蕩蕩的,常常會想到她那日拔刀自殘的情景。看到她,他心中忍不住痛恨。
「做一個囚徒,你希望我做什麼,難道要我取悅你嗎?」葉安涼放下手中的書,眼中有幾分清冷。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知道取悅男人嘛?」她清冷,他越有幾分憤怒。
「如果兩不相欠,我不介意取悅你。」唇微漾,葉安涼等的一直都是一個機會。
鄭煦央不語,一雙眼楮崩裂出幾點寒星。這個女人,永遠都知道如何惹怒他。兩不相欠,她說的輕松,可是病床上的佳佳該何去何從。
葉安涼起身,她緩步走到鄭煦央的面前。只是稍微靠近,她就能夠感受到那股溫暖,即使上面滿滿的都是刺。
「如何?」她接著問道,手指輕顫,卻毫不猶豫地撫上鄭煦央有點胡渣的下巴。
「為達目的,你還真是不擇手段。」一絲理智令鄭煦央看穿了葉安涼眼中的急切,她想走。
「男歡女愛,有什麼目的。」長睫扇動,葉安涼斂住眼中的迫切,她主動抱住鄭煦央略有幾分僵硬的身體。她明白,自己對這個男人來說尚有幾分吸引。
冰冷的身體貼著他熱乎乎的身體,鄭煦央低頭,卻只看見葉安涼的發頂。
沒有拒絕,是不是表示有希望。葉安涼沒有主動勾0引過任何男人,只是今日她做了。
細長的手臂勾住鄭煦央的脖頸,葉安涼拉低鄭煦央的頭,緩緩地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至少在她看來,鄭煦央對她還有幾分迷戀。只是這份迷戀,他不懂,而她十分清楚。
狼一樣銳利的眼楮緊緊地盯著葉安涼精雕細琢的面容,只是那雙眼楮睫毛長長,遮住了她所有的思緒。鄭煦央從心里抗拒,但是她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又覺得格外心動。這樣的沖動,是任何女人沒有給過他的。
如同十年前的那個夜晚,明明是帶著幾分羞辱的,可是後來他竟然沉迷了。
強硬的手臂猛然抱住葉安涼的身體,鄭煦央懊惱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火焰。她的勾撩相當成功,能夠令他一分鐘就破了防守。
「既然你想要,不如刺激點如何?」他狠聲,心中有一種想要撕裂她的沖動。
葉安涼的手指輕顫,她心中覺得幾分不好的預感。這樣的目光令她的心髒幾乎要凍結,男人凶險的目光中有幾分吞噬的狂肆。
他要對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