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神器通鑒 第4.5章 女僕長的黑化與回憶

作者 ︰ 如年

◇◇◇PAD長的第一視角

大小姐只用和我在一起就行了,只用對我感興趣就行了。除此之外,一切讓大小姐感興趣的人都應該排除。從那天起,我的刀就不是再是為獵殺吸血鬼而存在的了,而是作為守護大小姐而存在的。

大小姐渴時我給予血,大小姐餓時我給予肉,大小姐的罪由我救贖,大小姐的錯由我補償,大小姐的業由我背負,大小姐的疫由我承受。我的一切為大小姐獻上,我的全部奉獻給大小姐,作為女僕和大小姐一起,喜大小姐所喜,悲大小姐所悲,作為哨兵和大小姐一起,大小姐的疲憊用全身支持,手是大小姐的手,取得武器;腳是大小姐的腳,向前邁進;眼楮是大小姐的眼楮,捉住敵人。全力滿足大小姐的**,全心全意侍奉大小姐,為了大小姐,舍棄名字,為大小姐,丟下自尊,為了大小姐,拋棄理念,愛大小姐,敬大小姐,除大小姐以外什麼都沒感覺,除大小姐以外什麼都不要,除大小姐以外什麼都不希望,除大小姐以外什麼都不想,沒有大小姐的準許不能睡覺,沒有大小姐的許可不能呼吸,對大小姐的話無條件服從,甘做大小姐下賤的奴隸——我在這里發誓。(PS︰抄得好爽)

我會一直作為大小姐的女僕而存在于此。

我會奉獻上自己的一切、身體、四肢、眼楮、鼻子、皮膚、血肉與靈魂。這是在那天就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

大小姐……為什麼要對那個人類感興趣?

大小姐,你只需要對我感興趣就行了。你要的我都給你,無論是的血液、還是我的肉、我的身體。只要你想,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獻上。

只求你……能好好的看我一眼。只對我一個人感興趣。

被圈養也無所謂、被使喚也無所謂、被羞辱也無所謂、被凌虐也無所謂。如果那是大小姐的意願的話,那我十六夜夜,也願意將自己的意願舍棄,大小姐的意願便是我的意願。

只是那個人類……必須死。

我無法容忍大小姐對除我之外的任何人類感興趣。因此那個人類,我要將其細細的切碎。讓他的血液四濺在地板上,讓他的肉塊與肉筋都被我的刀子挑飛,砍斷的他的骨頭,敲開的他的頭顱,將那粉女敕可人的腦子傾瀉于地上。

放心大小姐,我會好好打整的。

然後,我們就可以恢復到以前的生活了。沒有人打擾,遵循著日常的生活。過著只有我們兩人的日子。

每天早晨出門去尋找大小姐的食材,而後夜晚為大小姐端上摻有新鮮血液的紅茶。在清晨服侍大小姐入睡。而後在幾年後擁有自己的小孩……

我這麼想著日後的生活規劃。不過……和大小姐的小孩,到底是吸血鬼呢?還是人類呢?

這樣的事情日後在想吧,目前的首要任務是去解決那個人類。

「夜……進來吧。」門里面傳來了大小姐的聲音︰「我像現在就見見那個有趣的人類呢。」

現在是白天,大小姐休息的時候。怎麼能讓那個人類這樣麻煩大小姐。這個人類,該死。

我心里對那個讓大小姐變成這樣的人類惱火之極︰「大小姐,不用那麼麻煩。我會替你好好招待這位客人的。畢竟精神不佳的去見客人也不禮貌。」

「既然夜這麼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繼續睡吧。」里面傳來了大小姐慵懶的嘟嘟囔的聲音。

好可愛……放心吧大小姐,我會替你好好‘招待’那個人類的。

我這麼想著,低頭對門里的大小姐說道︰「我先退下了,大小姐。」

「去吧……不過,要保證那個人類還能活著哦。夜。」大小姐的聲音越見微弱,最後沒有聲息,看來是睡著了。

只是大小姐的話卻讓我心里有些忐忑。大小姐知道我要殺那個人類嗎?

但是,既便如此,我也要殺了那人類,不安定的因素必須要排除。在那之後,我會好好接受大小姐的懲罰的。

我這麼想著,走在紅魔館寬敞而長長的走廊上。朝著那個男人所在的大廳走去。

◇◇◇少女回憶中

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在來到幻想鄉之前的事情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人類的記憶力並不是很好,但是我知道那是借口。

只有不願回想起的事情,人類才會選擇無視直至淡忘為止。或許我也是如此,在和大小姐來到幻想鄉之前的記憶,之所以會模糊不清,那一定是因為我不想要記住。

或許那時我的生活是不堪入目的。

整日的廝殺?丑惡的背叛?還是無情的拋棄?

雖然有印象,但是卻已經記不起來了。一塊塊碎片不管怎樣也無法拼湊起一段完整的記憶,有的只是閃現的畫面。

激烈的戰斗,飛濺的血液,殘肢與斷臂。

刀刃的踫撞,痛苦的嘶嚎,張狂的大笑。

以及,在血泊中拄著血紅長槍依舊堅強站起,不願倒下的嬌小身影。

那是大小姐。

渾身染滿鮮血,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像是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她的背後是一個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也是一只吸血鬼。不過已經躺在了地上,看樣子受到了重傷。

誒?為什麼我的記憶力的視野會是正對著大小姐的呢?

為什麼我的手里會握著染著血液的銀子小刀呢?

周圍的廢墟上還殘留著一道道刀痕,這是我做的嗎?這是紅魔館嗎?

…………

……

那不是我做的,我是十六夜夜,只屬于大小姐的女僕。

和大小姐戰斗的這人已經死在了幻想鄉外,這是不容置疑的事情。我是十六夜夜,只是十六夜夜。

不是吸血鬼獵人,不是手中染上吸血鬼血液的存在。

躺在地面失神的看著爆發出強大力量的大小姐,我做出了誓言。

能跟隨為了保護自己妹妹而爆發出強大力量的吸血鬼,我還能奢求些什麼呢?能夠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而挺身戰斗,這點讓我深深的著迷。

不會背叛、不會欺騙、不會拋棄。

我為之傾倒。

于是……我甘願選擇死亡。成為惡魔的走狗。

那惡魔給新生的我一個新的名字,那就是十六夜夜。從那天起,我便只是十六夜夜。

我的一切都屬于大小姐了。

我……是大小姐的私有物。

從此,我的命運與大小姐緊緊連接在了一起。

「我問你,願意成為我的僕人嗎?」

「當然,我的一切都屬于大小姐。」

黑夜的月光照射下,殘磚斷瓦之中。大小姐的面龐被柔和的月光照亮,那是非常美麗的一幕。

也是我至今,記憶最為深刻的一幕。或許這一幕會一直刻在在我的腦中,直到我死去那天為止。

◇◇◇回過神的少女行進中

終于走到了這里了,我從沒意識到從大小姐到大廳會需要這麼多的時間。或許是因為我想殺這人的心太過急切了吧?所以才產生了「花了很長時間」這樣的想法。

不過,不管怎樣。我總算是看見這個人類了。

為了讓他死的痛快點,我還是用傷符靈魂雕刻吧。細細切碎這人的身體,讓他在感覺到疼痛前死去,這是我對他的最大仁慈了。

「傷符靈魂雕塑」雖然做出了宣言,但是手臂卻怎麼也無法揮動刀子。

腦子里滿滿的是不能違背大小姐的想法,為什麼會這樣……

我明白了,從那天起。我便不是殺人鬼了,我手中的刀是為守護大小姐而存在的。不是為自己而使用了。

真是該死……明明這麼想殺了這個人類。

「十六夜小姐,你怎麼了嗎?」

那個少年微微歪著頭看著我,臉上還掛著不知所謂的笑容。

對他我當然沒什麼好臉色。

「大小姐正在睡覺,要是拜訪的話,請等到晚上。」我默不作聲的收起了刀子,對這個少年不咸不淡的說著。

既然沒法殺死這個少年,那把他趕走總行了吧?

但是這個人像是要跟我作對那樣說︰「沒事,等吧。畢竟上門拜訪,沒有看好時間就來了。是我的錯呢,多等些時間也沒什麼。」

「隨便你吧。」我只覺得越看這人就越討厭,于是我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真是窩火。

接下來的時間,我還得打掃紅魔館的衛生。小妖精根本排不上什麼用場,能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

身為紅魔館的女僕長,我必須得盡到為大小姐服務的責任。

等那人走後我一定要好好的將他用過的東西打掃一遍。不,還是直接扔了好。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開始工作。

至于夜晚來臨是會發生怎樣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PS︰這章是5.5章也就是作為5章和6章的過度章節。看成是番外也行。字數少點勿怪……唉,最近沒什麼動力啊。晚上又有碼字活動。明天字數恢復。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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