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54|H:345|A:L|U:exs./chapters/20113/6/]]]◇◇◇
楚桐欲哭無淚的被妹紅拎著後領,提到了永遠亭。
永遠亭里起初種植的竹子已經完全消失了,取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向日葵、一人高的豌豆……
以及,佔地量極大的……蘿卜?
妹紅的嘴角扯了一下,把楚桐扔在了地上直沖沖的朝著蓬萊山輝夜的屋子飛去。
楚桐甚至還能听見,妹紅一邊飛一邊高吼的聲音︰「死墩布你怎麼了!你要是瘋了我可就沒玩的了啊!」
听說妹紅和蓬萊山輝夜廝殺了千多年,這是真的嗎?
楚桐看著妹紅遠去的身影,開始考慮怎麼逃出永遠亭這個鬼地方。
手腳被愛麗絲捆住了,按照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沒辦法解開。只能拼命蠕動自己剛剛能夠動彈的身體,像只蚯蚓一樣在地上向著永遠亭外爬去。
總覺得很悲劇啊。楚桐一邊拼命蠕動身體,一邊覺得自己的命運還真是坎坷。
當然,他還是沒能跑出永遠亭。在他正要蠕動到永遠亭大門口的時候,一只箭矢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腦袋前面。
沒有任何征兆,就算是有楚桐肯定也躲不掉。
他滿腦袋的冷汗。在永遠亭,使用弓箭的人只有一個。
楚桐實在是不想想起那人的樣子,因為那個人是堪比惡魔的存在。
不要看著八意永琳一副溫柔賢惠的模樣,臉上也一直帶著和煦的笑容。要知道,現在的月復黑一般都長這樣。
楚桐欲哭無淚的加快動作想要爬出永遠亭。
很可惜,他的後領一緊,隨即便被提了起來︰「楚桐,你這麼舍不得這里嗎?想回來幫我試藥?真是感謝呢。」
看著眼前的八意永琳,楚桐流著淚狂搖腦袋︰「不是的!絕對不是的!你好歹也要問問我意見啊!」
八意永琳眯著眼,臉上雖然帶著和煦溫柔的笑容,但是語氣卻極為凜冽︰「那麼,楚桐你有什麼意見嗎?」
楚桐神色一僵,看著八意永琳腰間的箭囊,和另一只手上的弓,無聲落淚。
◇◇◇
蓬萊山輝夜最近從‘植物大戰僵尸’這款游戲里得到了新的中二靈感。當然,這得感謝因幡帝。
因為是帝說的可以試試培育新的植物來對抗僵尸,並且還列出了一系列的培育計劃,而其中最詳細、最有可行性的就是蘿卜。
蓬萊山輝夜也就順順當當的讓暗坐起了農民的工作。
而暗,最近的生活出了生不如死之外,還是生不如死。起早貪黑、辛勤勞作,關鍵是自從種子了高產量的蘿卜過後,暗在永遠亭的一日三餐出了胡蘿卜還是胡蘿卜。只不過做法千奇百怪罷了。
而且最近帝也不往人間之里跑了,而是經常來蘿卜種植園看看情況,順便帶幾個胡蘿卜回去觀察。
當然,帝打的什麼注意暗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讓他無奈的是,蓬萊山輝夜似乎對此還沒有感到厭煩。
于是,今天他也和往常一樣扛著鋤頭,頭帶草帽,頂著頭頂毒辣的陽光。在蘿卜地里辛勤的勞作。
真是受夠了,他心里這麼想著,手頭的鋤頭卻沒有停下動作。
要是能有些什麼樂子就好了。暗扔下了鋤頭擦了擦頭上的汗,一坐在地上。
這時候他看見藤原妹紅急匆匆的朝著蓬萊山輝夜的屋子飛去。
有好戲看了。暗知道妹紅和蓬萊山輝夜兩個人都是不老不死的蓬萊人。因此絲毫不擔心兩人的安危。
他一把扔了草帽,跟著妹紅後面就飛了過去。
「死墩布!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啊!你要是瘋了我虐你會很沒成就感的!」妹紅一邊飛一邊大叫。
暗跟著妹紅,心里無限吐槽。
百合?傲嬌?……
小時候跟著宅男香霖,長大了跟著宅女輝夜。暗那顆純潔的少男心,早在他懂事前就注定不會出現了。
妹紅的嗓門出奇的大,蓬萊山輝夜再怎麼注意游戲也會被打斷。這點是導致蓬萊山輝夜和妹紅打起來的直接原因。
果不其然,和式屋子的門刷的一下被拉開了,蓬萊山輝夜指著妹紅叫道︰「死火雞!你叫什麼叫啊!你害本宮一手滑不小心把存檔刪掉了啊混蛋!」
「你才是啊死墩布!」妹紅指著身後那一片郁郁蔥蔥的蘿卜苗︰「你是專職了農民了嗎!?」
蓬萊山輝夜看見了跟在妹紅身後的暗,沒有理會妹紅的話,而是直接拿出了神寶蓬萊玉枝︰「暗!干得好!趕快兩面夾擊,補體術!」
妹紅撇了撇嘴,將嘴里的秸稈吐掉,隨後轉身直接沖到了暗的身前︰「小子,自己認輸還是被揍一頓後認輸。」
暗對此只有高舉雙手︰「我路過,打醬油的。」
面對蓬萊人,暗還真沒想過要怎麼的。
妹紅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看著一臉不爽的輝夜,得意的說︰「看到沒?現在乖乖讓我殺了。」
「你要殺得了就來啊!」輝夜才不吃妹紅那套,她拿著神寶蓬萊玉枝指著妹紅︰「難題龍頸之玉-五色的彈丸-」
「不死火鳥-鳳翼天翔-」妹紅也發動了符卡。
兩大蓬萊人的對戰精彩之極也詭異至極。
妹紅被輝夜發出的五道五色光柱給打中,身體被開了個大洞,身體里的內髒掉了一地,但是她有立馬恢復過來,並且背後也出現了一雙火焰翅膀扇在了輝夜的身上。
輝夜的腦袋直接被打碎,腦花四濺。但是也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便恢復好了。
這根本不是戰斗,而是單純的對轟。
眼珠、內髒、撒得滿地都是,鮮血什麼的也四處飛濺。
暗在一邊看得臉色發青,身體僵硬,他後悔跟著妹紅跑來看這勞什子的獵奇戰斗了。
原本青草蔥蔥的庭院在一番戰斗過後顯得凌亂至極,蓬萊山輝夜背後的屋子坍塌時把輝夜砸了個正著,身體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濺得滿地都是。
整個地面被兩人的血液染成一片紅色。
暗在一邊看得惡心的不行,特別是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的一小塊內髒飛到了他臉上,暗當時臉都紫了。
正在廝殺的兩人也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血液染成紅色還是被對方的血染成了紅色,或許兩者都有吧。
不過打了一會兒過後,兩人也覺得沒意思起來。
「算了!今天就先繞過你好了!下次一定把你打得再怎麼也無法復原!」輝夜擔心自己的游戲進度,于是率先開口了。
妹紅撇了撇嘴,看著滿身鮮紅的輝夜從褲兜里模出了秸稈叼上︰「少吹牛了,下次看我怎麼把你燒成碳的。」
輝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中的蓬萊玉枝︰「笑話,本宮難道會輸給你這樣的庶民嗎!?」
「要不來試試!?」妹紅瞪著輝夜,隨後又看了看滿地的零碎︰「喂,死墩布。剛才運動了一下也餓了。做點雜碎湯沒問題吧?」
「隨便啦!本宮也很久沒吃過。今天就先放過你啦。」蓬萊山輝夜從身後的屋子廢墟里刨出了自己的PSP。
妹紅看了看滿地的雜碎,思考一陣後點了點頭。
暗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臉色鐵青的說道︰「夠了!真夠了!師傅、流氓女你們就不能吃些正常點的東西嗎!?」
「暗子,你還在啊。」輝夜看著PSP的屏幕,頭也不抬︰「本宮今天心情還不錯,就準許你和本宮一起吃點雜碎湯。」
「我才不要吃這些東西!」暗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至極。
「傲嬌了?」
「沒有!」
「妹紅,麻煩多加一人份地。」輝夜按動著按鍵,語氣淡然︰「暗子你就是太不坦率了。」
「別加!流氓女!」暗急急忙忙開口︰「師傅你好歹也要考慮下我的意見啊?」
「那麼,你有什麼意見嗎?」輝夜抬起頭,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只是語氣凜冽。
那神態,和師匠如出一轍。
暗此刻落下了少有的淚珠。
廢墟旁,一身血紅的輝夜和妹紅在廝殺後聚在了一起,做著很久沒有做過的事情。
說實話,暗實在是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系究竟是怎樣的。是否是真有那麼久遠的仇恨,暗也不知道。但是在他看來,兩人之間的關系,像歡喜冤家多過像生死仇敵。
只是……這雜碎湯……
暗有預感自己一定會悲劇的。
◇◇◇
楚桐被八意永琳拎著後領拖到了病房里。
期間,楚桐拼命流動身體想要逃月兌,但很不幸的是,介于八意永琳的強大力量,楚桐幾經努力也沒有成功。
病房里還是和以前一樣。
「怎麼樣,很懷念吧。」八意永琳將楚桐扔到了病床上,用箭矢的箭頭切斷了楚桐身上的魔法絲線。
楚桐的四肢還是沒辦法動彈,他坐起身撇了撇嘴︰「一點也不覺得懷念。」
八意永琳眯起眼楮︰「話說你還真是不小心呢,這才過一天,你就又來了。你說我是該高興呢?還是生氣呢?」
「高興你會怎樣?」
「試藥。」
「……那生氣呢?」
「試藥。」
楚桐哭喪著臉︰「你饒了我吧……」
「嘛……現在先不談試藥的事情。」八意永琳眯細著眼,伸手按了按楚桐的月復部︰「月兌衣服吧。」
「誒誒誒?」楚桐瞪大了眼楮。
這什麼發展?
楚桐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興呢、還是該驚恐。
但是他想起了自己現在的四肢還沒法動,因此月兌衣服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玩我的?楚桐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自己胸前一涼。
八意永琳已經解開了他胸口上的扣子︰「看來還得我自己動手呢。」
「等、等等!」楚桐拼命往後仰著身體︰「你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啊~」八意永琳笑得很奇怪︰「只是好奇你的身體構造是怎樣的罷了。」
「別靠近我!」楚桐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個猥瑣的醫生形象︰「變態什麼的去死!別把你那張殘念的臉湊過來來啊!」
八意永琳笑的樣子更奇怪了︰「這里你說話不算數的哦,說話算數的只有我這個醫生而已。」
「……」楚桐此刻眼楮里已經充滿了絕望︰「師匠!饒了我吧!」
「師匠嗎?」八意永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歪著腦袋看著楚桐,隨即臉上一笑︰「這樣也不錯呢。那麼,你就做我的第二個弟子吧。」
「誒誒誒?」雖然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楚桐覺得現在自己的危機搞不好已經過去了。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
「所以咯,弟子就更應該好好的听師傅的話。」師匠臉上笑得更開心了︰「乖乖的讓師傅把你的衣服月兌下來檢查身體。」
「等等!」楚桐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都答應做她弟子了還變成這樣︰「我的身體又有什麼好檢查的啊。」
「當然啊~」師匠一只手壓著楚桐另一只手順順當當的月兌下了楚桐的衣服,露出了楚桐滿是傷痕的身體︰「比如,為什麼靈夢的生靈活析治不好你身上的這些傷痕。比如,為什麼你會比我預計要先康復。比如,以你現在的身體是怎麼發揮出超越身體極限的力量,而讓身體與精神月兌離的。」
「就這樣?」楚桐發覺自己想的似乎和師匠想的偏了不止一百八十度。
師匠將楚桐的衣服放在一邊,伸手按住了楚桐的胸口︰「不然你認為是什麼呢?」
她笑呵呵的戲謔樣子讓楚桐羞愧欲死。
「沒想什麼。」楚桐竭力安撫自己的心情,讓自己顯得平靜。
但是師匠按在自己胸膛的手的柔軟中帶著一絲清涼的觸感,卻讓表面平靜的楚桐心跳加快。
這當然瞞不過已經把手按在楚桐胸口的師匠。
心跳的加快代表的什麼,師匠當然知道。因此她臉上的戲謔笑容更加的明顯了︰「看來,你也到了這年紀了啊。」
楚桐雖然竭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心髒的跳動卻出賣了他。
于是被逼無奈之下,楚桐只好再次動用自我催眠。
心髒的跳動平靜了下來,楚桐自我催眠的是自己的精神,並非是身體。
但是在安撫自己的情緒過後,身體也會隨之出現相應的反應,自我催眠的意義就是在此。
師匠自然也能感覺到楚桐身體的變化。
還真是有趣。師匠很久沒有遇見過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了,恰巧楚桐是個例外。
似乎,楚桐和永遠亭之間的關系,還沒那麼容易能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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