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惡魔凜 第二章 顛倒的父女

作者 ︰ Nov11th

遠阪間是魔道世家遠阪家現任的家主。遠阪家作為一個著名的魔術名門世代處于極東的冬木市管理這里的靈脈。從今天起,四十歲的遠阪間就會成為一名父親。

「距離聖杯戰爭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年了。我的兒子在這個時候誕生一定是上天對于我們家族的憐憫。」遠阪間坐在客廳里,喝著茶等待著。

「這個是?」產房里面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甚至忘記了照顧因難產而快要死去了的夫人。

嬰兒的手背出現了紅色的光芒,和地面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紅色的魔法陣交相輝映。「哇。」嬰兒被強光所嚇哭了。

一個人影從光芒中浮現了出來。

「Servant

Master,遵從召喚而來。」女聲流暢而優雅,仿佛是從古代來的貴族公主。

「啊!」母親再也撐不住了,慘叫了一聲。產房瞬間再一次忙碌了起來。雖然突然出現的少女看起來很詭異,但是保住女人的命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任務。

「遠阪間老爺?」被臨時雇來的僕人有點惶恐地說。

「怎麼了?」遠阪間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雖然很著急,但是他依然保持住最低程度的從容。

「那個,兒子生出來了,但是母親難產,並沒有保住。」

「是這樣嗎?」男子平淡的確認道,似乎很冷酷無情。但是每一個熟悉他的人都可以從他仰頭的動作中看出他早已陷入了極大的悲傷。

「是的。還有,有一個少爺的手部有著奇怪的胎記。還有一個自稱是servant的人物出現在夫人的產房中。」

「啪。」間失態了。他怎麼會不知道被冠名為SERVANT的東西到底代表了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平靜地對臨時的僕人說︰「你們走吧,走出那扇門,你們就會把這里的一切都忘記了。」帶著魔力暗示的語句瞬間奪去了所有僕人眼神的焦點。

沒工夫再理會一步一步走向門口的僕人,遠阪間快步邁向了樓上的臨時產房。

「怎麼說呢,看見這個樣子的你還真是詭異呢。」門背後傳來了一個嘀嘀咕咕的女聲。遠阪間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hi,你就是遠阪家現任的家主嗎?」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當然就是凜。她微笑著打著招呼,「我是你兒子的SERVANT。」凜舉起了懷里嬰兒的右手。嬰兒的右手手背上面有著一個有點類似與團扇的圖形。

「怎麼,……可能?!」作為創世三家,遠阪間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東西究竟意味著什麼,「令咒?!」

「的確,令咒。雖然很驚訝,但是這個嬰兒就是我的MASTER。」凜走到了一旁,「十分抱歉,您的妻子已經去世了,我並沒有拯救她的能力。」

「這!」遠阪間不自覺地向著自己的妻子那里看了一眼。他馬上收回視線,然後一臉嚴肅地問著凜︰「為什麼沒有聖杯,SERVANT也會降臨?難道是聖杯戰爭提前了嗎?」

「不,並不是這樣的。」凜搖了搖頭,把蓋亞告訴自己的那一套交代了出來,「準確來說,我並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SERVANT。所謂SERVANT,應該是死去的靈魂依附于MASTER的魔力供給與聖杯而存活的,是第三法也就是‘靈魂物質化’的產物。而我,則是第二法,也就是‘平行世界干涉’的產物。所以我雖然能夠借助了MASTER的魔力,但是並不一定需要依靠MASTER的魔力才能存活。當然,MASTER依然能夠擁有三條絕對命令權的令咒。這麼說的話,你應該可以明白了吧?」

「第二法?大師傅?你是大師傅送來的?幫助遠阪家實現自己的夙願?」遠阪間誤會了凜的意思,但是凜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想法。她只是微微一笑,算是默認了。人就是這樣,只要是自己相信的東西,總會千方百計的找理由來證明它,而對于那些不符合結論的例子視而不見,魔術師也不能免俗。

「真是太好了,大師傅終于再一次向遠阪家伸出了援手了。下一次聖杯戰爭我們一定能夠到達根源之渦。」穩重如遠阪間一時也難以自已自己的喜悅,「我決定了,我的兒子就叫做時臣,響應時代,達成我們遠阪家的夙願。」

遠阪間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很久,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已經死去的妻子。他抱著孩子走到了那張安詳的臉旁邊,把他們的孩子放在了她的面前。凜看到這一幕,很自覺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隨手把門帶上,凜開始打量這間只在動漫與游戲中看到過的洋房。

「怎麼說呢?裝飾品有一點過于繁雜了,顯得凌亂。也許是住的年代太久遠了,東西慢慢累積起來了吧。」

凜走到了客廳。這里的擺設與動漫中的情景一模一樣。當然,凜的腦內也有一張蓋亞給她的對于這個房間的印象圖。「果然還是要自己親眼看到之後才比較有真實感啊。」凜感慨地說著,一邊用手撫模著舒適的真皮沙發。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帶管一下我的兒子。」遠阪間出現在了客廳的門口。他說完之後,想了一下,又補了一句,「你的MASTER。」

「樂意之極。」凜行了一個貴族禮,接過了小時臣。嬰兒時臣非常的安靜,只是用好奇的目光觀察著周圍,並沒有像其他嬰兒一樣伸出手腳亂動或者是大哭大鬧。

「我出去一趟。那個,他媽媽的後事。」

「去吧,有我在就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恩,那我就放心了。」遠阪間點點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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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葬禮如期舉行了。場面非常的冷清,只有遠阪間、遠阪凜和被遠阪凜抱著的遠阪時臣參加了。舉行葬禮的是一位中年神父言峰璃正,他特意從意大利趕了過來,幫助在附近沒有朋友的遠阪家族主持葬禮。

「真是太感謝你了。」遠阪間對著璃正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給人的感覺是已經從壯年步入了晚年了。

「這也是應該的,你父親待我如學生與朋友,我也必將報答他的恩情。」

遠阪間與璃正再一次相互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就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了墓地。

凜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只刻有名字的墓碑,舉起了小時臣對著他說︰「吶,記住了哦。這里埋葬著的是你的媽媽,以後你要常來看看她。嫁入魔術師家族的她為你付出了很多,不要讓她太過于孤獨了。」

說完,凜舉起了小時臣,讓他用自己的手觸模了一下那墓碑。凜再一次抱起了時臣跟上了遠處遠阪間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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