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惡魔凜 第九章 父與女

作者 ︰ Nov11th

明後天考試,更新不敢保證啊。總之,我會盡量努力的。———————————————————————————————————

冬木市,遠阪府。

孩子剛剛出生,請來的醫院的人員也剛剛離開。時臣

「時臣,你看,她長得多像我們兩啊。」葵抱著懷里的孩子,手輕輕地搖晃著,「你看,她和你一樣有著藍色的眼楮和黑色的頭發啊。」

時臣的眼中透露出父愛的光輝。他站在一邊溫柔地看著葵母女兩人︰「的確,從五官上看長得比較像你,葵。」

「餓。」葵突然想到了什麼,背後一緊,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不自信地說︰「為什麼,我覺得我們的孩子更加像另外一個人呢?」

「恩?」時臣認同地點點頭,「的確很像那個人。」

「我覺得我已經可以想象出這個孩子十八歲時候扎著雙馬尾辮時候的樣子了。」仿佛是為了更加準確地確認這一點,葵閉上了眼楮。

「餓,別想太多,葵。一定是由于你本身就和她比較像的原因。」時臣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那只是安慰自己的妻子的話。他內心卻有了另外一種猜測。

「是嗎?」葵將信將疑地回答道。不管真相怎麼樣,這是她的女兒這點無可置疑,所以她也無話可說。

畫面切換到遠阪家的客廳。凜與時臣對面對坐在沙發上面。

時臣率先打破了沉默︰「凜,我的女兒你也看過了。你要給她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呢?」

「這個在她出生前早就想好了。你的長女的名字就叫做……」凜稍稍地停頓了一下,嘴角有一點勾起,笑容中似乎實在期待著什麼東西,「遠阪……凜!」

「 ……幌!」厚重的單人沙發的椅背被震驚中的時臣一下子給撞到了地板上面。「嘶……」時臣倒吸了一口冷氣。

完全無視了小腿肚子上劇烈的痛感和抽搐,遠阪時臣猛地一下站了起來。遠阪家的「保持優雅」的家規在這一刻已經徹底被時臣拋棄了,唯一能夠阻止他沖上前來的只是他的理智與多年的修養。

「你是!……誰?」

「我是遠阪凜啊。」凜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是誰你不是最清楚了嗎,時臣?雖然我們之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建立魔術回路,但是你是我的MASTER這點毫無疑問,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 嚓。」客廳的門被打開了。葵一邊小心翼翼地抱著手里的孩子,一邊慢慢地把門拉開。「發生什麼事了嗎?」葵小心地問,「我剛才听見了響聲……有點擔心。」

「葵,你身子還有點虛弱,不要亂動。我扶你回房間。」時臣趕緊走了過去,攙扶住了身體有一點不穩的葵。他轉頭過來,對著凜說︰「凜,我們的事等一會再談。……恩,就在地下室吧,老師……」

「我知道了,葵的好丈夫。」凜的話讓葵低下了頭,臉上也出現了紅色。

時臣回頭深深地看了凜一眼,然後扶著葵離開了。時臣這麼做的原因有二。一來,葵這個時候的確非常的虛弱,他作為一個丈夫有著照顧妻子的責任;二來,剛才凜所說的話對他帶來的沖擊過于的大了,他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消化和接受。

「如果不使用聖遺物的話,時臣會召喚出的很有可能就會是saber了吧。兩個人都是那種異常認真的人呢。」凜一邊感嘆著自己的惡趣味般的玩笑帶給時臣的沖擊,一邊把那張可憐的沙發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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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燭光。

時臣打開了門,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坐在了凜的對面,然後開口道︰「我已經準備好了,老師。」

凜也擺出了嚴肅的表情,用著對陌生人說話時才用的語調說︰「正如是時臣你所知道的,我是你的SERVANT。而SERVANT是月兌離了時間軸的存在。所以從理論上,召喚出未來的英靈是完全可能的。但是由于未來的英靈並沒有任何類似于聖遺物的東西存在于世,所以實際操作上面存在著困難。

但是我也說過了,我並不是第三法所創造的SERVANT,而是一個半**半靈體的存在,是第二法的產物。所以召喚我主要並不是依靠著召喚方的意志,而是在于我這個被召喚方的意志。」

「所以我才能在嬰兒的時候就召喚出SERVANT,所以你才能夠獲得如此高的獨立行動能力。」

「沒錯,從時間軸上來說,我來自于未來。不,這麼說並不準確。準確的說,我來自于另一個平行宇宙。」

「所以,你就是我女兒凜長大後?」時臣挺了一下背脊,目光直視著凜。

凜搖了搖頭,說︰「遠阪時臣的確是遠阪凜的父親。但是我作為遠阪凜卻並不是你的女兒。」

「是另一個世界的我……遠阪時臣的女兒?」

凜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其實凜是很想承認的,但是那樣子對于自己那個世界的親生父母就太不孝順了。

「在遠阪凜出生以前,遠阪時臣的確還不是遠阪凜的父親。但是現在凜已經出生了,所以你就是遠阪凜的父親了。」凜站了起來,鞠了一個躬,「父親大人,請原諒我的任性,我並不想讓你有一種這就是宿命的感覺。」

‘就這麼扮演一個子女走下去也不錯啊。從初中開始,我可是很久都沒有感覺到父親的感覺了。’凜的確很想擁有一個父親,但是從小就開始的那種對時臣擺出長輩的姿態,讓她現在感覺異常別扭。

「凜……」時臣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自己一直看做是「姐姐」和「老師」的人。

「對不起,凜。我恐怕沒法把你當做我的女兒。」

「沒關系的,父親。」凜心里有點失落,但是同時也松了一口氣。「請你做好這一世的遠阪凜的父親就可以了。」說實話,凜想讓時臣做自己的父親也是一時沖動的決定,如果時臣答應了,說不定凜現在反而會後悔。

「恩,那里的時臣……」時臣有一點別扭地問。

「是一個好父親,那里的遠阪凜一直都非常敬愛著自己的父親……」凜欲言而止地說著。

「是嗎?那就好。」時臣已經意識到自己在凜所說的那個世界的結局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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