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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現在已經不再對于剛才Archer對于他的藐視感到憤怒了。這種心態的轉變並不是因為退卻或者是恐懼,而是尊敬,那個人的確擁有藐視一切的實力。的確,只要對手是英靈,Archer就沒有失敗的理由。Lancer已經切身體會到了那無窮無盡的寶具之雨的滋味。
所以他才會想要轉移陣地。「不能在開闊地帶這麼打下去。」Lancer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在茫茫的寶具之雨之中找出了一條生路並不斷地向著碼頭方向移動著。而Archer似乎並沒有察覺到Lancer的想法,並沒有刻意地阻止他向著碼頭突進。或者說,Archer根本不屑去推測Lancer的想法,也沒有想要阻止Lancer的興趣。
「雖然說是被小瞧了,但是終于進來了啊。」Lancer背靠在集裝箱上面呼了一口氣。他已經成功地進入了倉庫街。
「接下來就是我的主場了吧?」Lancer開始思考能夠制勝的手段。突然,一陣危險的涼意從他背後襲來。
「轟!轟!」兩支劍插在了Lancer剛才站立著的位置。
Lancer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沾滿了冷汗,剛才差那麼一點點就把自己這麼交代了。他抬頭望向了劍飛來的方向。
「騙人的吧!」Lancer情不自禁地低喃出口,眼前的景象超越了他的預想。
黃金色的Arhcer在天空上,俯視著Lancer,猶如君王看著自己犯錯的臣子。Archer本身當然不會飛,就算是Servant也很少又能做到那種事的。但是Archer腳下卻踩著像方舟一樣的東西。全身由黃金和祖母綠寶石制成,完全無視了萬有引力這個基本的物理定律,就這麼飄在空中。
「……」Archer默默地看著站在地上的Lancer,似乎在問「你準備好了嗎」。
「切!太小看人了吧。」Lancer讀懂了那個眼神的含義,毫無畏懼地將雙槍的架勢擺好。
「雜種。去死吧。」Archer的聲音猶如審判,伴隨著眾多呼嘯著的寶具同時到達。
「切!」Lancer再一次大踏步地撤退。擁有B級心眼的他,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勝率都能夠把握住。而現在,他的勝率還遠遠沒有低于百分之一。
「……」Archer沉默著駕駛方舟追了上去。
噴跑中的Lancer已經明白了自己唯一的翻盤機會在哪里,現在他需要一個契機去實現這個計劃。就在這跑動之中,Lancer突然失去了平衡,差一點就倒在了地上。
「恩?」Lancer當然不會以為是自己太累了才會絆倒自己,「速度變慢了?是有人在那里放了一個魔法陣?」Lancer確定自己不小心踩到了某個魔術師所釋放的魔法陣,作用大概是讓踩中的人的雙腿變得笨重。
「運氣真是不好呢,看起來只能夠立刻實行計劃了,沒法再拖一會了。」Lancer感慨地轉過了身,認命般地站了在了路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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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Rider的戰車上遠遠觀望的凜突然恁了一下。
「怎麼了嗎,遠阪小姐?」韋伯察覺到了這一情況,關心地問。
「沒,沒什麼。」凜回答道。然後繼續裝作沒事地看著。
「……」韋伯看了一眼她,也把頭轉了回去。
而凜的心里卻在不斷感慨︰「自古Lancer幸運E還真是不假啊。為了對付英靈的抗魔力,那種陣我才來得及布置了兩個你居然就能夠踩中。真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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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乘坐的方舟開到了Lancer的上空。
「認命了嗎?本王賜你——」Archer舉起了右手,「——死」
雖然沒有達到王之財寶的最大輸出,但是卻也有著驚人的數量的寶具向Lancer飛了過來。
「果然有空隙。」Lancer面對攻擊沒有畏懼,反而發自內心地笑了。
「去吧!」Lancer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手中的紅色的長槍投擲了出去。
Archer從寶具庫中取出了一塊盾牌擋在了身前。作為盾牌而言,它簡直薄得讓人發指,持有者甚至可以它的後面透過那半透明的薄膜看見對面的敵人。但是它散發著那驚人的魔力量讓任何一個持有它的人都會完完全全地信賴它。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Lancer被Archer的寶具刺穿,而Archer的盾牌擋住Lancer的最後一擊。
但是一切都超出了想象。紅色的長槍接觸到了薄如蟬翼的盾,本該挺住的長槍卻一點阻礙也沒有地穿過了盾牌,甚至連速度都沒有多少降低。
「什麼?」Archer第一次露出了驚訝地表情,他的身體比思維更先反應了過來。側身,以最快地速度閃避。但是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Archer更本沒有用來躲避的時間。紅色的長槍刺入了金色的鎧甲,依然沒有任何阻礙,仿佛那只是一件普通的沒經過任何處理過的鎧甲罷了。
紅色的長槍一瞬間穿過了Archer的肩膀,刺碎了他的鎖骨,穿體而過,刺入了Archer背後的寶庫消失不見了。
「餓!」Archer把因為疼呼壓制在了喉嚨里。因為失去了控制,Archer背後的寶庫瞬間縮小消失。Archer立刻就要再一次打開寶庫。然而就在這時,Archer的視野中卻出現了一點黃色,並在不斷地擴大。
「什……」Archer的身體再一次不自覺地動了起來。頭向一邊偏了過去。黃色的光芒從Archer的左側臉頰旁邊擦了過去,沒入了夜空之中。
「……」場面上陷入了沉默之中。
Archer的臉頰處出現了一到長三四厘米的血痕。
「啪。」一滴血從血痕中流出,落在黃金色的盔甲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血滴順著光滑而華麗的盔甲,和肩部傷口所冒出的血液匯集在了一起,流向了地面。
「失手了……咳……」Lancer的話被喉嚨里面的血打斷了。此時,他全身都是破破爛爛的傷口。雖然看起來確實非常的狼狽,但是卻沒有什麼致命傷,甚至連影響行動的程度都沒達到。他在剛才的寶具之雨中,拼著左手被刺穿的代價抓住了一把劍成功擋開了大部分的寶具,以最小的代價擋住了這一波寶具之雨。
Archer慢慢地抬起頭來。他眼中已經不見那種戲謔了,只有憤怒和嗜血。
「Erukidu(天之鎖)」Archer毫無預兆的解放了寶具的真名。
鎖鏈從天而降,向著Lancer襲去。
同時,在冬木市靠近海邊的一幢高樓上面,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回來吧,Lancer。」肯尼斯及時做出了正確的決斷。
「轟!」解放了真名的鎖鏈也沒有辦法拉住不存在的敵人,只能狠狠地砸向了地面,似乎是在發泄主人心里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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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受傷了呢,那麼我就先走了。」凜說著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跳下戰車。
「恩?遠阪小姐要去干什麼嗎?」韋伯喊道。
「我可是在介紹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就特意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訴你們了啊。」凜說完就從高空之中跳下了戰車。
Rider奇怪地問︰「Master,遠阪凜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嗎?」
「凜?……遠阪小姐……遠阪凜……遠阪……」韋伯陷入了沉思,然後煥然大悟,「遠,遠,遠!遠阪!創始……創始御三家!」
「誒?」Rider不解地看著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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