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你決定了要買什麼東西了嗎?」愛麗絲菲爾看著旁邊似乎面露難色的西裝少女問道。
「恩,應該說是已經決定了,但是……」Saber輕咬下唇,遲疑地問道,「愛麗絲菲爾,超市里面有……這種東西嗎?」
「不知道啊,也許吧。切嗣教給我的常識里面沒有這方面的內容呢。」愛麗絲菲爾對于Saber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辦法,她只能夠說出了自己的建議,「Saber,不是有一個小時嗎,我們先在超市里面找一找再說吧。」
「恩。」Saber很爽快地接受了這個建議。
相比于Saber想要尋找什麼,愛麗絲菲爾明顯對于「逛超市」這件事本身比較感興趣。她听見Saber同意,就急不可耐地拉起了Saber的胳膊,用著小女生一樣的口氣催促道︰「走吧,走吧。」
「……」Saber無言地點點頭,跟上了愛麗絲菲爾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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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的另外一邊,Rider完全不顧自己「王」的形象在各個貨物架之間仔細瀏覽著。而可憐的韋伯自然直能夠無奈地跟在他身邊。
在Rider拿起了一盒精包裝版的「四**棋」開始研究的時候,韋伯終于忍不住抱怨道︰「我說,Rider。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競賽哎,你就不能稍微認真一點?」
「別吵,小子。這東西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啊。」Rider仔細看完了簡介,認真地問韋伯,「Master,這個真的能模擬模擬戰爭的場面嗎?」
「怎麼可能。就算是使用最科學的沙盤推演也只做不到,何況是這個只有‘大吃小’這種規則的四**棋。」韋伯理所當然地回答。
「不錯啊,小子。」Rider用力地拍了一拍韋伯的背,爽朗地回答道,「能夠明白這一點,我對你刮目相看了啊。」
「我在你眼里就這這麼沒用的人嗎?」韋伯嘆氣道,「對了,Rider。那個Archer你有辦法贏嗎?只要是Servant就不可能打得過那種敵人的吧?」
「別這麼說啊,Master。Lancer找到了勝利的契機,這難道不能夠說明什麼嗎?就像這個‘四**棋’一樣,這里可不是只有‘大吃小’這麼一條規則的世界啊。而且,在大家都沒有亮出底牌的情況下,究竟誰是‘司令’誰是‘軍長’還未成定數吧?」
韋伯顯然沒有Rider的樂觀,他吃驚地說︰「還沒亮出底牌?那個Archer!」
「恩,雖然我有著足夠的自行。但是我總有一個感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不容要讓那個家伙有亮出底牌的機會。」韋伯從未見過Rider擺出過像現在這種認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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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看著一直站在原地閉目養神,一步也沒有移動的Archer有點疑惑地問︰「Archer?你剛才應該是答應了Rider的挑戰的吧,那為什麼不開始選自己要買的東西呢?」
幾分鐘前,雁夜以「反正我也不參加這個競賽」為理由,決定先回家把剛才買的東西放好,並保證了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回到這家超市見證三位王者最終的選擇。
「並不是不想買東西,凜。」Archer張開了眼楮,認真地掃視著整個超市,「而是‘買東西’這個前提條件不存在。」
「‘買東西’的……前提條件……?」凜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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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的地底下,微弱的燭光閃爍著。但是這燭光並不能驅散這種地牢一般的壓抑感。相反,燭光的存在把這個本來只是陰森的地方變成了人間地獄。正因為看見才會害怕,無知的時候可以用謊言欺騙自己,但是當事實擺在自己面前,再也無法逃避,才會體會到這之中的恐怖。血色,深紅色的血液夾雜著暗紅色的血痕,沒有人會質疑這里是世界上最接近地獄之處。
「龍之介,過來。」宛如嬰兒找到了喜歡的玩具一般的聲音在這個「地獄」的一角響了起來。
「什麼事,大人?」拿著手術刀的青年放下了手里正在加工的「物品」走了過來。被龍之介稱作為「藝術品」的「物品」在幾天前還承擔著消化吸收的作用。而現在,它們帶著還未干透的血跡在桌面上擺出了一個奇特的造型。
「龍之介。」聲音的主人似乎非常的高興,能夠讓人感覺到他嬰兒一般純真的感情。但在這環境中,恰恰是這份真,才讓人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戰栗,「看!聖杯選擇了我。」
「哎,大人?」龍之介看向了被擺在一旁的水晶球,上面浮現出了一個金發綠瞳的女子。龍之介再一次不理解地看向了以Cater這個職介降臨現世的男人,「大人?」
「龍之介不理解?不,沒關系。來,龍之介。我們去參加一場宴會。」Caster向龍之介伸出了自己干癟的手。
「什麼?大人!」龍之介似乎領會到了Cater的意思,「你是說你又要展現給我看真正的藝術了?」
「恩恩。」Cater很滿意地點點頭,「對啊,龍之介。一起來參加嗎,這場宴會?」
「當然啦,大人!」地下室之中,龍之介的聲線里面充滿了激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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