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
每一次劍與劍的踫撞都帶著巨大的金屬轟鳴聲,而每兩次踫撞之間的間隔已經完全無法分辨出來了。要不是戰斗的身影一直只有兩個,雁夜都會誤以為自己身處于巨大的戰場。
戰爭級別的戰斗。戰斗的兩人很好地向雁夜詮釋了這個詞語的含義。[.]
從場面上看,be
已經完全壓制了sa。sa
已經大概有幾十秒鐘沒有主動進攻過了,而戰斗一共也只開始了才幾分鐘。sa
是有苦說不出,明明感覺上是比自己要弱的敵人,但是不論是力量還是敏捷,似乎都高出自己那麼一點點。sa
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那種在那場寶具對抗戰中的感覺——力不從心。
向後跳了一大步,主動地撤退了一點,以爭取擺月兌一直被壓制的局面。而be
也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在原地怒吼了一聲,似乎對sa
的消極怠工表示不滿。」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英雄齊格弗里德也會墮落到這般田地?」sa
如此感慨道。從她看見對面的劍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明白了對面的那個失去理智了的英雄究竟是誰。畢竟,這把劍和她的「石中劍」實在是太像了。
「吼!——」當然沒有听懂,但是be
本能地感覺到sa
語氣中淡淡的嘲諷。他立刻被激怒了,毫不猶豫地沖向了面前唯一的敵人。
雁夜對于目前的戰局非常的滿意,sa
怎麼看都不像是be
的對手。雖然凜說過不能小看任何一個se
vant,但是雁夜覺得這一次的戰斗應該會成為他參加聖杯戰爭以來的第一場勝利。
敵人甚至都不得不退卻了。雁夜在心里暗爽。而be
也不負眾望地以必勝之姿沖了過去。
然而就在雁夜準備享受勝利的果實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從脖頸上傳了過來。巨大的壓力使他瞬間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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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正對著大橋的制高點上,衛宮切嗣正在調整著射擊參數。說是調整,其實也只是不斷地確認罷了,反正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干。
橋面上,be
和sa
的戰斗一直在持續,切嗣當然也可以看出sa
一直佔據了下風。似乎並不是能力的原因,而是因為對方具有克制sa
的屬性——比如說弒君、屠龍之類的屬性。
切嗣雖然早就瞄準了雁夜,但是他一直沒有射擊,因為兩人戰斗的位置與雁夜太近了,切嗣不知道be
究竟有沒有能力感受到自己的maste
的危險而及時趕過來阻擋住子彈,所以他沒敢輕舉妄動。機會,只有一次。
突然,戰場出現了轉機。
一個大跳後撤了。雖然切嗣不會天真地認為這是sa
為了幫助自己的行動而做出的選擇,但是切嗣第一次感覺到sa
的行為如此地符合他的心意。
一旦找到機會,那麼就絕不猶豫。切嗣的行動準則一向是如此的。
「砰!」
狙擊槍發出了一聲悶響,子彈從槍口的火花中飛射而出,直奔雁夜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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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與時臣從碼頭趕到大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be
義無反顧地沖向了sa
,而雁夜卻突然間倒下了。
「……」遠阪時臣的眉頭一皺,似乎對于這種發展感到突然。
但是凜卻毫不在意地說︰「沒關系的,時臣。出發前我給了雁夜一個護身符,專門用來防止這種使用狙擊步槍的暗殺。不管是擊中哪里,雁夜都不會死亡的。集中脖頸的話最都也就是眼前一黑,馬上就能夠醒過來了。」
時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果然,凜的話剛說完,雁夜的手指就動了一動。緊接著,他開始慢慢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凜總感覺雁夜的行動有一點不自然,有一種嬰兒第一走路的感覺,就好像雁夜完全忘了怎麼操作他自己的身體一樣。雖然有一點奇怪雁夜現在的狀態,但是凜還是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當他是雁夜腦袋還不大清楚所致。凜卻在為了她第一次成功讓衛宮切嗣中計而暗自高興。
凜帶著自豪的語氣和時臣說︰「另外,這個護身符還有將子彈反彈的作用。我想現在那位暗殺者的狙擊槍一定是已經壞掉了吧。如果運氣不好,甚至可能連眼楮都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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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說的話沒錯。切嗣的狙擊步槍的確被原路返回的子彈所集中了槍管而報廢了。要不是切嗣瞬間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及時移開了腦袋的話,現在切嗣的眼楮一定會因為子彈巨大的作用力而撞在瞄準鏡上從而受傷。
不過切嗣現在也失去了能夠遠程狙擊的手段了,畢竟他不可能隨身帶著兩把狙擊槍。而手槍想要在這個距離上射中某個人,簡直是痴人說夢。就算運氣好蒙對了,出了有效範圍的子彈也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了。
所以,切嗣不得不放棄遠程狙擊的方法,而另想辦法了。並且他是一定要想出什麼辦法才行,他已經看到了凜和時臣。雖然驚訝,但是lance
的陣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一次真的不是偷工減料,而是劇情需要。(怎麼還押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