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說好的萬字更新,這里是;ps2︰有點趕,質量不是非常好。
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我看出來這是在列車的一截車廂里。
周圍一片昏黃,想來應該是傍晚了。這時他听見有人說話了。
「名字,定好了嗎?」一個女人說。她的聲音很溫柔,真嗣听了覺得很平靜,很舒服,同時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我左右看了看,整節車廂里一眼就望到頭了,一個人也沒有。接著,他听到了男人的說話聲,是對那個女人的回答。
「男孩的話,就叫真嗣,女孩的話,就叫麗」一個男人說,聲音雖然有些嘶啞,但是我還听出來了,那是我那個混蛋父親,碇源堂的聲音。
男孩的話,叫真嗣。女孩的話,就叫麗那麼,這個女人是
對了這個女人應該是媽媽吧!
「真嗣,麗,呵呵」女人念了一下兩個名字,呵呵笑了。
難道
難道我那個混蛋老頭子想玩凌波麗育成計劃而且是最後打算走父嫁路線!
我一驚,張開了眼楮,看到了nerv醫院那陌生的天花板。
還好是夢不然的話
我捏了下拳頭,只能靠鐵腕來糾正那個混蛋的思考回路了。
又躺了一會後,我起身出了門,詢問了一下醫生,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睡了整整24小時了。醫生說那是因為我的神經太疲勞了,所以給他注射了藥物,才睡了這麼久。當得知沒事可以走之後,我便換上衣服離開了這里,反正估計以後來的機會還有很多呢(淚目)。
剛回到家,發現沒人,只有片片朝我買的食物不停地踮著腳跳著,嘿,你個備用儲備食材還真是活潑啊。
「一會做好了再吃。」我轉身進了廚房,拿出各樣的食材,養的肥肥胖胖才能以備不時之需啊。
正想著美里怎麼還不回來,就听到門口一陣大呼小叫。是美里的聲音。
「回來了,美里小姐。」我從探出個頭問,接著就看到美里走了過來,臉色沉的跟我手里的平底鍋似的,咋搞的和那個看見老公沒抓到羊的紅嘩狼一樣啊。
「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美里說,語氣里帶著嚴厲的斥責。
「醫生說我的身體事了,于是我就先回來了。」
她張了張嘴,嘆了口氣︰「下次戰斗時一定要服從命令,知道嗎。」
「嗯」我點了點頭,轉身我又進了廚房。
不是要狠狠的訓他一番嗎,怎麼又說不出口了。美里暗想。
吃飯的時候,美里突然問道︰「真嗣,今天那麼危險,為什麼你還要對著使徒沖過去呢?」
「冬二和健介在後面啊,我躲開容易,他們就危險了」我邊吃邊說道。
「但是很危險啊,你不怕死嗎?」美里輕輕的問。
我怔了一下,咽下了嘴里的飯說道︰「怕是怕,但是我一定下定決心了,就是再怕也要保護別人。」
「你都想保護誰呢?」
我大義凜然道︰「全人類啊,怎麼著也不能輸給來自m78星雲的星際友人啊。」
「呵呵。」
第二天,我沒有去學校,因為美里認為上次作戰太辛苦了,因此放他一天假我當然不會拒絕。而美里要去前天我和第四使徒作戰的地方,那里被nerv控制了起來,不為別的,為的是研究那里的使徒的尸體。
美里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我也覺得好奇,就跟著美里一起去了,畢竟我是個好廚師啊,不是常言說的好,不喜歡解刨的廚師他不是一個好的駕駛員嗎。
而在城市的邊緣,使徒所在的位置建起了一座有強化玻璃和有機鋼架組成的巨大的臨時設施,使徒的尸體在設施里用bakelite(電木樹脂)保存了起來,嘖嘖,我還是喜歡福爾馬林啊(不要嚇人了啊)。
說是尸體,實際上使徒的身體已經崩潰了,變成了一灘血水,根本無法研究,但是他的核心卻留下了一些細小的碎片,還有就是兩條觸手保留了下來沒有消失,這難道就是觸手怪的驕傲嗎。
我從入口處領了個安全帽戴在頭上就進去了,話說這個安全帽上的注意施工的標識是怎麼回事啊,nerv的經費怎麼缺嗎?本來來這里還想好好圍觀下使徒的,但令我失望的是,使徒的殘骸不但用電木樹脂給封存了起來,而且還用一種不知名材料的白「布」給蓋了起來,想靠近掀開白「布」看看或者仔細研究都要進行全身消毒和穿上防化服。我覺得很麻煩,就不看了,只是在周圍四處亂晃。
而在一邊,美里滿臉無聊的靠著牆說︰「本來還以為能得到很多情報資料的,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無法解析,真是個讓人討厭的數字呢。」
「科學研究的過程就是枯燥且緩慢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有重大發現呢」律子說著,手上的活一點也沒停,鍵盤敲的 里啪啦的。這手速,嘖嘖嘖,律子博士,退休後去電子競技界混吧。
「本來還以為會有什麼重大的發現,得到一些重要的情報,可以得知其他使徒的所在,可以提前一步,在它們來襲之前把它們解決掉(你們那些雜兵純粹是去送經驗啊),現在」美里說著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
「想法不錯,可是也要從實際的角度出發」律子淡淡的說。
「那你就一點發現也沒有嗎?」美里不滿的說︰「人家可是專門來的啊,你就這麼叫人失望嗎?」
律子聞言遲疑了一下︰「倒是有一件事弄清楚了。」
「真的,是什麼?」美里滿臉的無聊頓時消失,變得精神起來了。
「你來看看使徒的波形模式」律子把電腦屏幕歪了歪,讓美里看上面的東西。
「這是」看了兩眼後,美里呆住了。
「對,這是使徒固有的波形模式」律子喝了一口咖啡說︰「雖然構成的材料有所不同,但卻酷似人類的遺傳基因,相似率高達99.89%,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吧。」
美里點了點頭「原來使徒是由猩猩進化而來的嗎。」(人和黑猩猩的基因差異只有0.75%,為99.25%)。
律子一口咖啡噴了出來,當場臉就黑了下來,頭發遮住了眼楮「美里桑,你就不能靠譜點嗎,看來是時候糾正你的思考回路了。」
「哇!不要啊,我當然知道這個波形型模式和eva相同,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美里急忙求饒道。
「知道就好,雖然樣本由于損壞和劣化不能說百分百準確,但是我想不會相差太遠」臉色恢復正常赤木律子說。
美里低著頭看著,沒說話(驚魂未定)。
我東瞧瞧,西逛逛,終于覺得沒什麼意思,正想去美里那邊看看她在干什麼,轉過身就看到了一個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向他迎面走來。
是碇源堂,身邊還跟著冬月。
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癢的厲害,我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父子兩人擦肩而過,不僅沒說話,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樣。
冬月看著眼前自己學生的兒子,本有意打個招呼,看到此情此景,苦笑一下打消了這個念頭。
「唔 」
我听到身後傳來異樣的聲音,不禁回頭看了看。發現一個平台降了下來,上面似乎放著一些東西,但是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好像是什麼小碎塊,是紅色的。
我仔細辨認了下,這應該是我打倒使徒的核心殘片,使徒核心被自己刺穿後,就像一個打碎了西瓜一樣爆開了,幾乎完全變成了液體狀,至于碎片只剩那麼點了。在剛剛來的時候律子還在惋惜,說是使徒全身最重要的就是核心,但是卻碎的不成樣子,保留下來的最大的碎塊也只有拇指大小了。
只見碇源堂月兌下了一直帶著的白手套,拿起一個碎片,仔細端詳著。
我剛想扭過頭,突然發現碇源堂放下核心的碎片,垂下了雙手,他的雙手掌心布滿了溝溝坎坎,皮膚盤根錯節,和正常人的手掌心完全不同。
燙傷?不,不對,燙傷不會那麼嚴重,難道是擼出來的切,管我什麼事啊?
我暗暗哼了一聲,轉過身來,結果發現美里高舉著雙手站在他背後。
「美里小姐你干什麼?」我奇怪的問到。
「沒什麼」美里放下雙手,笑呵呵的說,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想美里小姐應該不會因為太無聊想嚇我一下吧」
「怎麼會呢,哈哈哈哈哈。」美里心想完全猜對了。
為了轉移話題,美里趕忙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結果發現美里正順著他的身後看去。
「原來在身後偷看你父親,用那麼咦,司令的手怎麼了?好像灼傷了」美里說到一半驚訝道。
「沒什麼。」我說完,走到了律子旁邊,看她工作。
美里看了我一眼,嘴抿了一下,向律子問道︰「律子,你知道嗎?司令手上的灼傷。」
「嗯」律子點了一下頭,看了看一旁的我說說︰「在你來的前幾天,有一個中年男子強行闖入nerv本部,聲稱他能夠用肚子把水給煮沸,你父親為了將他趕出去,所以用手模了模,結果發現水壺里的水真的是沸騰的,讓他嚇了一大跳。」
「什麼!」*2
「真的是很燙的咖啡啊。」
「喂,喂你還把它喝了下去!?」*2
「剛剛那是開玩笑的,真實情況是再一次啟動試驗中,零號機發生過暴走,那個時候,駕駛員被困在插入栓里面,是你父親救她出來的。由于插入栓緊急彈射出來後在屋頂經過摩擦,表面溫度驟然升高,你父親用手強行扳開過熱的艙門,才把綾波救了出來,手上的傷也是那時候留下的。」
我聞言沉默了。
「律子小姐,後面那個解釋其實是為了掩飾前面那個真相的嗎。」
「嘛嘛,誰知道呢。」律子聳了聳肩說到。
「」
當天下午回去後,閑著無事的我決定去nerv做同步練習,雖然美里說了今天可以不用去,但是一個人在家閑著確實挺無聊,還不如去做點有用的事。
可是我剛開門連就看見冬二和健介。
「是你們兩個啊,今天下午不用上課嗎?」我向他們打來個招呼說到。
結果我立刻看見冬二瞬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難道,難道說他們兩個是以看同學的借口來出來約會?
「對呀,我們到底為了什麼才翹課來到這里呢?」健介用胳膊肘捅了捅冬二笑著說。
結果我看到冬二原本就有些緊張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精彩,果然,一定是出來約會的。
「算了,先進來吧。」我把他們迎進了屋內。
「喂,冬二,你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嗎?」(要是委托我做你們的證婚人我就宰了你們)坐定之後,健介立刻向冬二使了個眼色。
「嗯」冬二應了一聲,然後看著我。
三十秒之後
一分鐘之後
兩分鐘之後
冬二臉色通紅,半天就憋出一個字來。
「唔」
看著一臉便秘表情的冬二,我忍著笑,拿出了中午得到的轉院申請書說︰「這個給你。」
冬二一怔,下意識的接過,看了幾眼後,整個人呆住了。
「是什麼?」听到我給冬二的東西,健介就一陣好奇,但又不太好意思問,現在看到冬二的樣子,忍耐不住好奇問道,喂,你的嫉妒心太強了吧。
但是冬二依舊是呆呆的,沒有回答。
健介按耐不住好奇,湊過去看。
「nerv中央醫院咦,要把冬二的妹妹轉去nerv本部的醫院!」健介看到一半驚叫了起來,驚愕的看著我,這下放心了吧,我要出手也是對冬二的妹妹出手啊,不,這應該叫關心弱勢群體。
「你是怎麼做到的?」健介難以置信的問。
「嗯?」我一愣,覺得具體的事還是別說了,就隨便編了個謊說「這間屋子的主人美里小姐是nerv里的上尉,我求了她好久他才答應幫著忙的。」
原來是nerv里的官員,而且還是上尉,官不小了,應該是有一定的特權的。
健介明了的點了點頭,然後有些責備的對冬二說︰「喂,冬二,你別再裝啞巴了,趕快說一句‘對不起’外加一句‘非常感謝’啊。」(這話該是妻子說的吧)
冬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只見他把申請書向我面前一遞,大聲說︰「謝謝你。」
「沒什麼,你簽完字後,你父親也都已經同意了,上面也已經批下來了,明天中午就會有人把你妹妹接到nerv總部去治療,我在這里通知你一聲,別到時你不知道。」
「咦,家里來客人了嗎?」美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誰啊?」冬二奇怪的問。
「這里的主人,美里小姐」真嗣說。
「哦」冬二點了點頭,剛剛听說是她幫忙自己的妹妹才能去nerv本部的醫院,一會得好好感謝感謝她。
可是美里出現在冬二和健介的眼前時,兩人呆住了。
「你們是不就是」美里立刻響起了他們就是前天在第四使徒交戰的現場出現的穿學生服裝的龍套兩人,但是她想不起來他們叫什麼名字了。
「啊,我們是碇的同學,我叫鈴原冬二。」
「我叫相田健介。」
兩人自我介紹之後,然後同時道歉道︰「上次的事真的非常抱歉。」
「沒什麼啦」美里擺擺手,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玩吧,我去換下衣服」美里說,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當晚,我在冬二和健介臨走時客氣了一句,問要不要吃完飯再走,結果兩人毫不客氣的留下了,果然,是出來約會的啊。為了能讓在一起的美好的時間多一點,不惜裝出對美里很感興趣的樣子(不,你猜錯了)。
「沒想到美里小姐會是個這麼年輕漂亮的人呢,而且還在nerv里面是上尉。」
「是啊,听真嗣說起你,我們還以為是個歐巴桑呢。」
「美里小姐,你」
我看著這兩人的東西從美里換好衣服出來後就一直未在她身邊大獻殷勤,嘴里說的話讓我听了覺得頭皮直發麻,但是到了美里耳朵里就不一樣了。從剛剛開始,她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
最後我實在听不下去了,就一個人跑到陽台上跟片片看落日。
他們不惜放下面子不停的討好美里,就是為了多在一起一會嗎?我就不打擾他們了吧,他們兩個真是基情澎湃啊。
當太陽完全下山之後,我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回去做飯,就剛一進客廳,他就僵住了。
眼前是一桌子的菜所有菜色均為速凍食品構成。
「美里小姐,這是」我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心中還在幻想。
「我做的」美里打破了我以為菜是健介或者冬二做的幻想︰「那兩個小家伙想吃我做的菜。」
我看向冬二和健介,兩人都向他作v的手勢,我現在只想對他們回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中指。
兩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白痴,我一邊向他們倆做了個過來的手勢,一邊偷偷捏起一條沙丁魚藏于身後。
「干嗎?」兩人過來後問道。
「是誰讓美里小姐做飯的?小聲回答」我小聲問道,偷眼一看美里,發現她側著身子,豎著耳朵想听清我在說什麼,哼哼哼,太天真了,怎麼會讓你得逞!
雖然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但是健介還是小聲的回答了我,過程?嗦了兩分鐘。
我一听就明白了,他和冬二兩人為了多呆在一起一會于是一直在夸美里漂亮什麼的,後來不知是誰說的美里小姐,你工作真麼忙,家里收拾的這麼干淨,以後一定會是個賢妻良母的。想必也炒得一手好菜吧。結果美里說當然,冬二和健介立刻趁機吹捧,美里越听越高興,于是那一桌子菜在我吹風的時候產生了(你把我劉昂星,不,是碇真嗣當成吃白飯了的嗎)。
我听完起因經過,頓時哭笑不得。無知是福啊,如果他們知道美里的手藝,現在還會是這個樣子嗎?看來今晚又要考驗一下腸胃了。
看著我哭喪著臉,健介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我」我說到這里停下了,我正好看見片片從陽台走了出來,走向自己的餐盤。我看還是用實際一點來說明吧,只不過要犧牲一下某些生物的健康了。
「來,片片,過來。」我臉上掛著陽光的笑容溫柔的說道。(你黑了)
我揚起手中的沙丁魚,晃了晃,片片看見了之後,大張著嘴向這邊跑來(它以為那是我做的),胖胖的身體一晃一晃的。
「咦?這是什麼?」健介驚奇地問。
「閉上嘴別說話,好好看著,這是從美里小姐做的菜里拿出的魚」我小聲說,同時把手里的魚放進了已經跑到跟前的片片嘴里。
在魚一放進片片嘴里之後,原本不斷換動的雙翅瞬間停止了擺動,綠色而有神的眼楮也黯淡了下來,片片沉默,無再次啟動可能。
「怎麼不吃啊?」冬二疑惑道。
我沒說話,上去點了片片一下,可憐的小企鵝一個後仰翻倒在地,顯然應經昏迷了。
「怎麼了?」冬二奇怪的問,蹲了下去,點了點片片的肚皮,可是已經昏迷的片片那還能做出任何反應。
「怎麼回事啊?這小東西為什麼暈了?」冬二從沒見過企鵝,不知該如何形容。
我嘆了口氣,看了健介一眼,發現他臉色有些發青,顯然明白了點什麼,不像冬二還像個傻子一樣再問為什麼。
「因為它吃了美里小姐做的魚」我無奈的說。
冬二僵住了,他和健介對視了一樣,眼中皆露出驚恐的神色。
「喂,你們在干什麼?過來吃飯了,要涼了」美里看著三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不由得提醒道。
「走吧,吃飯」我長嘆了一聲,我的背影蕭索異常,像馬上就要被處決的死囚一樣走向了餐桌。
看到我一副「我已經有所覺悟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表情,兩人又對視了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神的意思,因為都和自己想的一樣。
結果當晚冬二和健介臨走時皆是臉色蒼白,健介還對我說了一句話︰「真嗣,做eva的駕駛員確實不容易。」
第二天,我去到學校後發現健介和冬二都沒來,該不會是昨天都吃壞了肚子吧,難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想法,他們倆個該不會早就打算吃美里小姐做的東西,好讓自己看上去是食物中毒然後可以一起去醫院約會吧。
哇,地球人真是太可怕了啊。(你想多了)
這時我看到綾波望著窗外的背影,本想上去找些什麼話說。
結果發現她張著眼楮睡著了,少女你真是一顆奇葩啊,eva的駕駛員都是怪物嗎!(你不也是嗎)
下午,我照舊去到nerv時,被告之不用進行任何同步訓練了,進行今天的一次與eva同步,收集一下數據,以後只要進行日常的同步檢查就行了。
于是我來到了停機艙,在一片冷卻液里,除了初號機之外,我還見到了零號機。
零號機全身有黃白兩種顏色組成(藍色改裝型是後面才登場的),去掉顏色,就是頭部和初號機不一樣,有點鴨舌帽的感覺,而且眼楮是一個巨大的紅色攝像頭(吉恩),不像初號機是兩只眼楮的造型(聯邦)。
在進入初號機之後,我看到那邊的平台上,綾波穿著一身雪白的操縱服在零號機的操作平台上不停地忙碌著,她沒有進如插入栓,只是在外面繞著插入栓檢查著什麼。
我隨便看了一下,就集中精神開始了第一次同步檢查。
過程超乎意料的簡單,只過了一會兒,瑪雅就提醒說已經好了。
這時,我在對面零號機的操縱平台上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身影碇源堂。
他正和綾波說著什麼,原本十分沉默的綾波此時卻有問有答,和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
我驚訝之下,調了一下攝像頭的聚焦,讓他十分清楚的看到綾波和父親的表情。
他驚呆了。
綾波居然在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父親居然也在笑,臉上帶著一副溫和的表情。
也許這一幕看起來很平常,只是兩個人有說有笑而已,但是對我來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這個更讓他駭然的事了。
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不知如何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又驚訝,有疑惑,還有我那個混蛋老頭子果然是想走父嫁路線嗎!
那個家伙在我面前,是絕對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的,但是他在綾波面前卻能
他不是把所有人都當成工具嗎?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個夢。
女孩的話,就叫麗
如果他把綾波當成女兒的話這就好解釋了,果然他是想走父嫁路線!
「真嗣,真嗣」遙遠的聲音傳來,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了現實。
我看了看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是在身後,說話的是冬二。
「你怎麼在這兒?」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想起了現在是在學校的操場上,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發燒了嗎?」冬二眨了眨眼,奇怪的問。
「你怎麼了,這幾天一直在發呆」健介關心的問。(夫唱婦隨?)
「不,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真的?」健介明顯有些不相信。
「嗯,我沒」
「啊,你在看那里啊,怪不得那麼出神」冬二看著我的後上方,拍了拍健介說︰「不用擔心了,真嗣好得很,你看那。」
他朝上面一指。
健介一看,立刻明白了。
他們的操場像一個大坑,坑底是足球場和跑道之類讓學生們鍛煉的地方,在坑的上方,一邊是學校的教學樓宿舍樓以及職員辦公室,另一邊就是男生的禁地游泳池。
因為全年皆夏,能在體育課上在清涼的水池里游泳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而且嘿嘿。但是在學校里,不知從何時開始,出現了一條不平等條約,男生沒有游泳課,而且游泳池就禁止女性以外的生物進出,讓所有的男生都憤慨不已,可是礙于據說是天朝退休下來的保安的威懾力,所以大家只能遠遠的望著干瞪眼,有很多人甚至投身加入了望遠鏡一族。
「原來如此啊」健介推了推眼鏡,一副哎呀呀的表情說。
「沒想到你長著一副老實的模樣,骨子里卻是個大色坯」冬二壞壞的笑著。
那也比你們兩個基.佬好,我暗自想到。
「你在看誰?這個角度,是洞木嗎?咦?居然是綾波。」
「要我把攝像機借你嗎?」健介湊到我耳邊說︰「鏡頭可以拉大八倍哦,絕對清楚。」
「不是,我不在想什麼」我說到,並拒絕了健介的好意,我是那種人嗎!還有八倍怎麼夠啊!(這才是重點吧)
「你在想什麼呀?」冬二一臉曖昧的看著我,眼神仿佛在說,你太不坦誠了。
你這個混蛋信不信我打你。
「碇,拋開這些不說,綾波的身材怎麼樣?」
「」
「哈哈」
晚上吃完晚飯後,我正在收拾,美里懶懶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真嗣。」
「干神馬。」我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到。
美里拿起上衣從里面拿出一張卡片,然後遞給我「這個給你。」
「什麼?」我接過來一看,是自己的id卡,細細一看,發現不對,這個和自己的有些不一樣。
「這個是總部給你做的新卡,以後去總部就靠它了」美里說。
「哦,謝謝」我把卡裝進了口袋。
「別慌,還沒完呢」美里又遞過來一張卡︰「這個也給你。」
「?」
「這是麗的新卡,律子忘記交給她了,就麻煩你明天去總部前把它交給麗了」美里笑眯眯的說。
「要我去嗎?」我有點遲疑接過了卡,看著卡上的照片說。
「怎麼了?明天不是星期六嗎,你又不上課」美里說到。
「我明天還打算在家看凹凸曼呢。」我說到。
「你多大了,還看這東西。」美里有點不屑的說道。
「看凹凸曼是為了為了豐富我拯救世界和怪獸戰斗的經驗。」我嚴肅的說道。
「」
第二天,我來到了綾波所居住的小區,小區十分破舊,幾乎,不,完全可以用危樓來醒來形容了,我按照美里告訴的地址,找到了綾波所住的公寓樓。
一路走來,我在這里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跡,小區前還有一塊工地在施工,發出當當的響聲,不知是要蓋樓還是要拆樓。
來到402室時,我回頭看了一眼走道,水瓶,報紙,髒亂的電線隨處可見,雖然門牌上清晰的寫著綾波兩個字,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是十分懷疑這里是否真的是綾波住的地方,看來是時候去投訴nerv虐待童工了。
頓了一下,我按了按門鈴。
門鈴沒有響,我又按了幾次,依舊如此,看起來是壞了。
于是我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我又敲了幾下,依舊如此,看起來綾波不在家。
麻煩了,我撓了撓頭,在下午去之前要把卡給她呀,現在怎麼辦,在這里等她回來嗎?我還要回去靠凹凸曼呢。(你還念念不忘啊)
沒辦法了,等吧。我嘆了口氣,在這艷陽天站在門口等人實在不是一件快樂的事。
如果你能自己開開就好了,我把手放在門把上,苦惱的想這時候仿佛有一道閃電劃過我的腦海(眉心過電!)。
我的手一使勁,門把就向下一垂,吱呀一聲,門開了。
我看著打開一條縫的房門,頓了一下,躊躇起來,不知該不該進去。因為就這樣進去的話應該是算私闖民宅吧。
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還是拉開了門,走了進去。
在進門的那一剎那,我的心里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雖然是白天,此時房間里卻十分昏暗。
「打擾了,我是碇」我反手關上了門︰「綾波,你在嗎?我進來了。」
沒有人回答,我月兌下了鞋,踮著腳尖走進了室內。
通向客廳的走道地板上滿是鞋印,灰撲撲的,髒亂不堪。左側是灰撲撲的料理台和水池,右側是一道布簾,里面應該是浴室吧。
這里怎麼好像很久都沒住人了似的?我有點疑惑的想,這里真的是凌波住的地方?
進到里面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錯了,這里不是什麼客廳,而是綾波的臥室。而它佔據綾波的家的一大半。
跟走道不同,這里的地面很干淨,但是隨處散落著一些紙屑和易拉罐(這叫干淨?)。
房間里之所以這麼暗是因為窗簾緊緊的拉著,只有幾條細細的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了進來。我借著這幾道微光,看清了房間里的擺設。
和走道里不相同,這兒的地面還挺干淨的。凌亂的床鋪上,綾波的校服隨意的擺放著,黑白條的枕頭上還帶著很多血跡,床的上方掛著一個多用衣稱,里面的襪子和內衣褲,款式都完全一樣(喂),靠床邊還隨意放置著一把椅子。而窗邊立櫃的頂部,綾波的書包和幾本書放在上面,顯然,它還被當成了寫作業的桌子。而且立櫃的一個抽屜還沒關好,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衣,真是很符合她的風格啊(喂喂,自重啊少年)。
房間靠右的牆壁上是一個小冰箱,上面放著兩個杯子和一些不知名的藥劑,其中一個杯子還倒滿了水。冰箱上還掛著一個塑料袋,里面長滿了包裝袋和水瓶。我向前走了兩步,發現冰箱後面還有一個小紙箱,里面盛滿了帶著血的繃帶。
在這個昏暗的房間里,看著眼前的一切,我覺得這個房子根本就不像是住過人的樣子。
我用力咽了口口水,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些變得糟糕起來,胸口像堵的厲害,像是壓了一塊大石似的。
這里給我的感覺太壓抑了,我不知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我走到窗邊,想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來,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我現在急需光合作用啊。
這時,我突然看到綾波的書包旁放著一付寬大的眼鏡。
「這是綾波的嗎?咦,怎麼是壞的?」我好奇的拿起來一看,發現鏡片已經裂了,而且鏡架也已經彎了,顯然是副壞掉的眼鏡。
我剛想放下,突然發現鏡架的一條腿內側寫著一些英語字母,仔細一看。
上面寫著ikarigendou(碇源堂)
「下次去nerv就宰了他吧。」我黑著一張臉想到。
後面突然呲啦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他不由得回頭一看,眼楮頓時瞪得跟燈泡似的,呼吸急促,全身都僵硬了他發現綾波從一側的簾子里走了出來,和他迎面而對。
綾波的眼中帶著一絲驚訝(廢話,你洗完澡出去多了一個人會不會奇怪啊。)
我和她的目光對視了一下
時間似乎在此時停止了。
怎麼會這樣???
如果只是單純的走出來,還不會有什麼。可關鍵是
關鍵是
關鍵是
她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什麼都沒有!!!
而且這條毛巾還被她拿在手里擦拭著頭發。(喂,你觀察的很清楚的嗎,魂淡)
只見她放下毛巾,面色從容的走向已經石化的我,從表情道眼神沒有絲毫的慌亂。
我立刻反應過來,身子不斷的向後退,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連他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話︰「啊那個我我我我我。」
我的身後就是櫃子,結果我剛一後退,一下子就撞到了櫃子上。
綾波沒有理會這些,只是走到我面前,從他手里拿過眼鏡。
我聞到凌波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肥皂香味,又是一陣慌亂。他此時不知如何是好,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我看著綾波在眼前晃動,于是然後身子一轉,想從綾波的身邊跑開,結果我剛邁開步子,右腳就絆在了綾波的左腳腕上,頓時失去了平衡,向前趴去。一般人在失去平衡後都會本能的去抓住一個什麼東西讓自己重新保持平衡,身為格斗家的我也不例外,只是他抓住的不是東西,是人。
而且,即使抓住了一個人,我還是摔倒了,並且還把抓住的那個人也「推」倒了了
「撲」「嘩啦」「呼」幾聲之後房間恢復力平靜。
我摔倒時,把綾波也壓在身下的聲音,我和凌波真以一個很很曖昧的姿勢趴在地上。
「能讓開嗎?」綾波語氣淡淡的說。
我一驚,隨即想起這不是發呆的時候,急忙站起身來,綾波顯然沒有在意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只見她站了起來,走向床邊。拿起一個眼鏡盒,把損壞的眼鏡裝了起來。
看著綾波看我,而是背過身去,我立刻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他覺得跟使徒作戰的時候,自己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什麼事」凌波突然說到。
我一怔,隨即醒悟過來,有點尷尬的說到「我是受人委托,把新的id卡送來。「
「卡給你放桌子上了」我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大聲說到,然後以超過平常三倍的速度奪路而逃。
再次關上門後,我跑到小區門口的一家便利商店,買了一罐飲料,邊走邊喝。
喝了兩口之後,又折了回去,又買了兩罐。然後坐在商店門不遠處的長椅上咕嘟咕嘟的喝著。
我突然想起他在進綾波房間前心里產生的奇怪的感覺(眉心過電),我當時選擇信任自己的感覺,結果現在卻覺得後悔起來。我真是不想承認啊,果然年輕就是容易犯錯啊!
我敲門時她在屋里洗澡可能沒听見,當時在多敲幾下門不就好了嗎,或者叫幾聲,也許就不會這麼尷尬了。我有點懊惱的想。
「怎麼辦?以後怎麼見她呀」我有點苦惱的揉著頭發,嘴里嘟囔著。
想來想去,我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像一團亂麻,別說理清了,連頭都找不到。
「 呲」我把心中的煩躁發泄在手里的涼茶罐上,一把把它捏扁,然後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後又打開了一罐。
可是這一罐還沒打開,我就僵住了他看到地面上出現了一道影子,一到讓人很熟悉的影子。
我抬頭一看,是綾波。
綾波掃了我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從真他身邊走過,就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綾波,等等我」我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走過同一條馬路,走過同一個紅綠燈,坐上同一輛電車的同一節車廂,我和綾波之間沒有一個字的交流。
最後,到了nerv總部的中央垂直長距離電梯時。
「听說今天是零號機的再啟動試驗對嗎?」我隨便找了個話題問道問。
「嗯」綾波淡淡的回應道。
「你不會害怕嗎?又要去駕駛eva」我遲疑了一會兒問。
「為什麼要怕?」綾波反問道。
「在之前的啟動試驗上,零號機發生暴走,是你受了那麼重的傷,萬一這次和上次一樣呢?你總不會覺得沒什麼吧?」我又問到。
「對,沒什麼」綾波淡淡的說。
「但是你遇到危險的,而且就算沒事,以後和使徒作戰也是十分危險啊」。雖然我蠻喜歡和使徒戰斗的。
綾波沒有說話,頓了一下,她問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
「你是碇司令的兒子對嗎?」她問。
「可以這麼說吧」我怔了一下,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你不信任你父親的工作嗎?」綾波問。
「信任?」我愣了愣說到「雖然我家的老頭子是個魂淡,我雖然並不喜歡他,但是我一直相信他不會騙我」
綾波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前進。
「綾波,剛剛對不起」我在她後面說到。
「對不起什麼?」綾波淡淡的說。
「呃」完全不在意嗎,那麼我剛剛是白擔心了嗎,我不由得內牛滿面的想到,果然三無少女福利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