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啊,撒加竟然還有一個弟弟,而且實力和撒加幾乎不相上下。」
城戶公館內,城戶紗織輕輕敲擊著桌面,一臉嚴肅的沉思著。
「不過,為什麼加隆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還有為什麼在我們討伐撒加的時候他並沒有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還有不少問題需要思考呢。」
「這種事情只有問本人了,或許老頭子也知道一些」回答這句話的當然只有銀河了。
「關鍵是突然出現了未知的第三勢力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城戶紗織又開始沉思起來,自然關于潘多拉以及潘多拉身後可能勢力的事情銀河並沒有告訴她,對于這個問題銀河根本不願對其他人提及。
「開始裝備復檢,雖說距離12月29日還有三天的時間,但臨時抱佛腳可不是一名戰士所應有的行為。」就在城戶紗織苦思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銀河和琉歌的聲音。
「這是當然,隊長!」
城戶紗織好奇的看著在自己面前忙碌的兩人,兩人附近所擺放的一大堆東西給人一種要去進行戰爭的錯覺。
「背包呢?」
「放心,是90l特裝軍用背包,比標準的足足大了10l。」
「便攜型箱凳呢?」
「已經整理出來了,雖然是保溫型的,但熱飲的準備還是需要等到前一日才行。」
「長焦廣角鏡頭單反相機。」
「檢查完畢。」
「鏡頭和膠卷呢?」
「當然,鏡頭已經擦得閃亮,膠卷也是選擇的最好的,因為今年的預算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豐厚,所以終于可以體會到以前只能羨慕的感受。」
說著這話的時候,兩人同時抱起一個長焦廣角鏡頭單反相機在臉龐蹭著,滿臉都是幸福的陶醉。
「為什麼不用數碼的?這種專業照相機光是鏡頭就有十多套,操作起來十分麻煩。」在一旁看著兩人的當然還有星矢等人。
「數碼照相說到底只不過是外行人眼中的高檔品。」頓時銀河與琉歌兩人的臉龐露出不屑之情。
「看吧,只有這樣的專業照相機,只有這樣為了應付各種光線地形才有的鏡頭套組才能將真正的藝術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藝術」紫龍的頭上冒出了一顆抖大的冷汗。
「最後,就是我們的神物有效距離4km,抗干擾強攻略的耳麥式步話機。」
「通訊屏道定位在560~600mhz,能夠達到頻率的步話機很少,這樣的話也就不必要擔心與其他人的步話機頻道串聯,以至于泄露我們的機密!」銀河認真的對著琉歌囑咐道。
「了解隊長!」
「那麼,現在進行行動預演!」
說完,兩人戴上了耳麥,開始調節起步話機的通訊頻率。
「這里是skull?leader(骷髏隊長),听得清楚嗎?skull?one(骷髏一號)!」銀河將麥克風輕輕拉攏到了唇邊開口說道。(這一刻,福卡少校淚流滿面超時空要塞)
「這里是skull?one,通訊狀態良好,听得十分清楚,請繼續。」琉歌也有學有樣的回答道。
「狀況如何?」
「剛才已經完成對a11區徹底制壓,開始向下一區域進發!」
「很好,skull?leader呼叫skull?one,立刻向a13區進行轉換,隨時注意彈藥補充,一定要確實做掉目標!」
喂!這種不穩妥的暗語到底是什麼?你們還真的準備在東京發動戰爭?一頭霧水的看了半天的城戶紗織終于忍住了滿月復的吐糟,開口問道「我說,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呢?」
「12月29日就快到了,我們在做準備呢!」
「12月29日?」城戶紗織開始努力的思索起來,試圖找到和這個日期相關的重要的日子。
「沒錯,每年僅有2次,如今是今年末最後一次的,我們的聖戰!」
「聖戰!?」
听見銀河放聲宣言的眾人頓時一驚,城戶紗織甚至感到一絲緊張。
「小姐,銀河大人和琉歌大人所說的,可能是每年12月29日在東京展廳舉辦的ic?market。發燒友們稱呼這個日子為聖戰日。」辰己小聲的在城戶紗織耳邊解釋道。
「icic?market?」城戶紗織臉部的肌肉不自覺的抽動起來,說起ic?market她也算是有所耳聞,因為城戶集團名下有好幾個企業都會在那個會場進行新作宣傳等等。
「沒錯,就是我們的聖戰!」
只見到銀河一手握拳,身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去年和大去年的慘敗如今都記憶猶新,可是現在不同了!」說著,只見銀河和琉歌同時在腦門上綁上了一根寫有‘必勝’字樣的白布條。
「我們有充足的資源,有堅韌的毅力,更為重要的,我們有擁有了寶貴無比的經驗!今年我們一定會獲得最終的勝利去洗刷上一次的恥辱!」說完,如同球隊比賽開始前的助威一般,兩手疊在了一起,圍繞在兩人周圍的氣場頓時凸顯出一股強烈的肅殺。
「小子們,一切擋在我們面前的人都該怎麼樣?」
「殺,殺,殺!」
「這次聖戰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復仇,復仇,復仇!」
「那就去贏得勝利吧!」
只見銀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運足厄力道猛地大吼道。
「勝利!」
「誒誒哦!誒誒哦!」
「再來一次!」
「勝利!誒誒哦!誒誒哦!」
「氣勢還不夠!這樣就想贏得聖戰嗎!?太天真了,再來一次!」
「勝利!!誒誒哦!!誒誒哦!!」
周圍圍觀的人早就消失得干干淨淨,像兩人這樣在眾人面前堂而皇之的做著丟臉的舉動,就連只是旁觀的他們都覺得聖斗士的臉面已經被丟盡了。
看來我需要一個長假。離去的城戶紗織捂著額頭,滿頭盡是黑線。
仿佛連老天都因為兩人的丟臉忍不住開始淚流滿面,只听見天空中一陣冬雷霹靂,瓢潑大雨毫無征兆的從天而降。
翌日。
「還在下雨呢?」
望著天空中傾瀉而下的大雨,兩只呆呆的望著天空。
「是啊~現在可是冬天啊,不是應該天干物燥嗎?」
「根據氣象衛星觀測,由于受到西伯利亞冷空氣的影響,今後五天,北海道以及本州島將會有可能持續降下大暴雨,根據暴雨情勢,政府將推遲或取消一切大型集會活動,希望觀眾做好有關的防範準備。」就在兩只喃喃自語的時候,身後的電視中傳來這樣一則新聞。
「什麼!?」銀河和琉歌的臉都快貼在電視上了。
「這算什麼?難道說ic?market也會被推遲或取消?」
「ic?market算是大型集會活動嗎?」
「這個應該算是吧?」同樣聚在房間中的星矢四人外加城戶紗織小聲的說道。
想一想每年為了參加聖戰,秋葉原附近的旅店全部爆滿,還有不少人熬夜排隊,然後將整個東京國際展示廳圍得水泄不通的盛況,這算是小型聚會?
「怎麼能這樣!?我們已經為此準備了大半年,就因為一個小小的西伯利亞冷空氣就給破壞了?」
「不可原諒!」
看著怒氣勃發的兩人,身邊的眾人不由得開始渾身冒冷汗。這兩只不著調的家伙可是黃金聖斗士,真的發起狠來搞不好真的會做出很恐怖的事來。
「那個其實在日本有一個很有效的祈求晴天的辦法。」城戶紗織輕輕拍了一下手掌,然後干笑著說道。
「哦?」果然,兩只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
「那個晴天女圭女圭你們听說過嗎?」
「听到倒是听說過,只是這真的有效嗎?」這種相當無厘頭的做法,別說是銀河了,就算是現在的日本都基本上沒有多少人會做了。
「只要心懷誠意,一定可以成功的」只見城戶紗織拿出一塊方型手帕包裹住了一團棉團,然後在上面畫出了一個可愛的笑臉。
也不知道到底是女神威能呢,還是確確實實的巧合,在城戶紗織制作的晴天女圭女圭掛窗台的一瞬間,外面的大雨頓時化為了綿綿細細。
「哦哦哦哦!」驚嘆的神色浮現在了所有人的臉上。
說干就干,銀河和琉歌立刻動手開始制作起了晴天女圭女圭,只是
翌日。
原本已經變為綿綿細細細雨的天氣再度開始下起傾盆大雨。
「完全沒用呢,為什麼呢?」
銀河和琉歌在此痴痴的望著窗外的天空,頭頂上掛著一長串的晴天女圭女圭。
‘啪!啪!’兩聲清脆的敲擊聲在兩人頭上響起。
「這種恐怖的東西會有效才有鬼!」只見城戶紗織手持一把巨大的紙扇,一臉郁悶的指著兩人頭上的那一串‘吊尸’說道。
「才不過一沒注意,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只見掛在上方的晴天女圭女圭滿是恐怖的表情,其中有仿佛溺水一般痛苦掙扎表情,有被勒住脖子無法呼吸一般嗔目結舌的表情,有痛苦大叫,有苦苦忍耐,有雙眼突出,有放聲哀號等等等等。一切可以想象得出的痛苦表情都能在這些晴天女圭女圭上見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鬼屋呢。「那個其實」銀河和琉歌不好意思的模了模後腦。
「在制作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開始想到,他們這樣被勒住脖子吊起來難道不會痛苦嗎?結果當回過神來之後,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多余的操心!這樣子表情的晴天女圭女圭,會天晴就沒天理了。」城戶紗織忍不住吐糟起來。(城戶紗織的吐糟技能快要max了。)
「我悟了」銀河突然站了起來。
「什麼悟了?」琉歌莫名其妙的看著
「我們之所以祈求晴天失敗的原因。」
「失敗的原因?」
「我翻遍了所有收藏的動畫,最後終于從‘南家’里面找到了想要的答案。那就是缺少萌!」不知何時,銀河的背後多出了一台電視和黑板。
「我們需要一個像千秋一樣的萌物來作為晴天女圭女圭的素材。」
「哦~~」琉歌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不過,在我們的身邊有這樣的萌物嗎?」
「唔」這句話頓時讓兩人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倒是有一個選擇。」兩人突然對視了一眼,然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不多一會兒。
「放開我!笨蛋銀河,你們想做什麼?我會去穆先生那里告狀的。」已經被床單捆好了的貴鬼掙扎著大叫起來。
只不過貴鬼的威脅直接被兩人無視了。
「喂~這小鬼可是會瞬間移動的。」
「放心好了,他的念力已經被我封住了,更何況還有著長達千年流傳的龜縛神跡,他是絕對逃不了的。」
只見貴鬼被兩人用白色的床單包裹成了一個人形晴天女圭女圭,然後面朝窗戶的吊了起來。
「不過,人家千秋可是無可比擬的蘿莉,這個小鬼有用嗎?」琉歌還是感到一點點的遲疑。
「你知道老天的性別嗎?」銀河反駁的問道。
「不知道。」
「那不就結了,誰規定老天爺就一定是男性,只要有愛什麼的好。」
「穆先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被封住了念力無法逃月兌的貴鬼依舊在那里大喊著。
「對了,剛才找你的時候,你家穆先生是怎麼說來著。」銀河捂著額頭沉思起來。
「哦~是這樣說的,在他的家鄉,祈求晴天的晴天女圭女圭應該在里面塞大蔥。」說著,只見銀河手中拿著一根兩指寬的鮮女敕大蔥比劃起來。
「笨蛋銀河,你玩真的?」貴鬼當即就急了起來。
「喂!里面塞大蔥不是治療感冒的嗎?」還是琉歌的吐糟救了貴鬼一命。
「是啊~我記得自己可沒這麼說過。」
「穆先生。」听見這個聲音的貴鬼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驚喜的叫了起來。
「我記得當時明明說的是應該涂上熒光粉,讓他成為一個象征太陽的真正的晴天女圭女圭。」穆靠在門邊,雙手一攤,聳了聳肩的說道。
被賣了深知他家穆先生個性的貴鬼的腦中只有這樣唯一的念頭,腦中似乎已經可以清晰的看見穆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所露出的那股淡淡的月復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