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釣魚.島是中國的!!!)
要說最痛苦的其實還是劉子根,從一開始非常倒霉的墜入了一個山谷,再到稀里糊涂的闖進了一個叫羅娑門的組織,這一切看起來像是在拍電影,但實際上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最要命的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還走不出去,這無疑是給他潑了一盆天大的冷水。
起初劉子根還不相信有這麼邪門的事,老子又沒穿越,又沒死,再說了這里也不像是地獄,可他媽為什麼會走不出去?這幾天劉子根也沒少到處走,可不管走到多遠,除了這一片能看到建築物之外,其余的地方除了山就他媽還是山了。甚至有幾次都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可等醒來的時候他又到了這個鬼地方,但他知道這是有人把他救了回來。
折騰了一個星期後,劉子根終于絕望了,這種絕望就差不多要了他的老命,他幾乎不敢去想現在外面有關于的事,先不說那幫同班同學有沒有月兌險,就是自己的父親此時恐怕都會急的不成樣子了。每當想到這些,劉子根就一陣頭痛,這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棄,而且一定要振作起來,骨子里的他也不相信事情就會這樣結束,更不相信這個叫什麼羅娑門的組織是憑空出現的,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哪怕是真的穿越了,就是捅破天老子都要回去,說到底,他還是放不下自己那年邁的父親。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兩個星期後了,說起來劉子根也覺得自己真他媽倒霉了,短短兩個星期就光昏倒在地都不下五次了。第一次在門口的暈倒,最後好像是這里的領頭人出來說了句話,然後把他救了過來,而接下來的幾次都是他自己執意要說走,結果每次都是昏倒在半路,也幸好這里人心腸不壞,也沒人真的對他痛下殺手,否則的話他現在估計連尸體都找不到了。
劉子根坐在一張木板床上,上面隨便鋪了一張爛席子,其實也不能說是床,因為這完全就是兩塊板子用幾根木頭架起來的,但劉子根肯定不會去抱怨什麼,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再說了,他在趙家村的生活也不見得比這里要好多少。
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劉子根苦笑一下,這張床對他來講已經不算陌生了,幾乎每次醒來他都是躺在這里,有時候他也會猜測,這里的人到底是干嘛的?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救下來?這跟第一次與他們見面就大打出手貌似有點不一樣啊!
每次想到這里,劉子根腦子里都會冒出一句,這他娘的不科學啊!
「這次醒來還挺快的嘛,桌子上有碗稀飯,先把他喝了吧,吃飯的時間還沒到,可能還得等一段時間!」
說話的是一個大叔,操著一口四川口音,劉子根對他不陌生,因為每次醒來他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這位看起來極其邋遢的大叔正在灶台上燒水,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劉子根也知道這位大叔是這里的御廚總管,說是總管,其實也他媽是個雜工,種菜,下廚,都是他一個人在搞。
劉子根也沒跟他客氣,下了床後,直接走到桌子上把那碗稀飯一口就給喝了,這一覺他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肚子就一直是餓著的。
「我說你個滾犢子就怎麼這麼不听話?這里你當是什麼地方啊,不是想來就來想走想走的啊!」
大叔邊說邊忙個不停,頭也沒抬一下,在火光的照耀的下,他那張本來就顯得猥瑣的臉龐此時就更加的猙獰了,那個雞窩頭就更不用說了,活像一個要飯的叫花子。這段時間他也沒少跟劉子根做開導工作,可讓他生氣的是這家伙完全就不听,並且總是一意孤行,這不,每次都落到這種地步。
劉子根拿起筷子夾了一把榨菜放到嘴里,邊嚼邊含糊不清道︰「這是個什麼鬼地方啊?真他媽邪門了!」
那位大叔瞄了一眼他,一坐在地上堆放的茅草上,似笑非笑道︰「你別管這什麼地方了,好好考慮下自己今後的打算吧,這個地方你要想長時間待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想走出去恐怕是沒希望咯!」
劉子根是怎麼闖進來的,他當然清楚,可有些東西他不能說的太細,羅娑門畢竟是個組織,而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村莊,有些嚴格上的規矩,他當然不能跟一個外人透露這些,起碼沒有上面的點頭,他是肯定不會去亂說的。
「大叔,咱實不相瞞,這個鬼地方我真沒法待下去,我現在失蹤這麼久了,我家人肯定會擔心,你就跟我透露下,這羅娑門到底是干嘛的啊?」這段時間劉子根跟這位大叔也混的挺熟了,所以干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小子,別想了,反正你是出不去的,你還不如好好想一下接下來該怎麼過,估計這幾天你也吃到苦頭了,等下我就帶你去這里轉轉,順便見一下上頭的人,看他們怎麼說!」
這位大叔其實有個外號叫「虛竹」,劉子根當時听到差點沒把一口飯噴出來,人家金庸先生在《天龍八部》里面好好塑造的一個人物,愣是被他給給毀了,怎麼看他都不像是那個比較小受男的虛竹。
听到他的話後,劉子根也沒反駁,反正現在已經沒辦法了,那還不如干脆就听他的。這感覺就他媽像自己被了,然後沒法反抗,就只能享受了。
吃完飯,劉子根就跟他來到後山的一塊的田園里,然後兩人就在里面干起了農活,起初這位叫虛竹的大叔以為這些事他不會做,可他哪里知道劉子根其實也是農村長大的,這活干起來完全就不比他差,拔草,種菜,鋤地,樣樣精通。這一下倒是讓虛竹大叔刮目相看了,一個勁說自己這段時間沒白養他。
干完農活已經太陽下山了,然後兩人就跑到不遠處的山坡上準備把那養的幾頭牛要給牽回來。劉子根當初也問過他,這牛養來是干嘛的,後來他才知道這里原來還有幾十畝稻田,這牛當然也是用來耕地了。
劉子根偶爾也會感嘆一下,這個神秘的組織不簡單啊,完全就是一個小村莊模式了,也怪不得這群人常年不出去也照樣過得好好的,有時候他也會浪漫的想一下,如果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來這里過上一輩子似乎也不錯,世外桃源的生活誰不喜歡啊?
「大叔,我想問下,我來的時候在大門口看到的那一片田園怎麼好像不是你管的啊?」劉子根牽著兩頭牛跟虛竹大叔並排走在一起,好奇的問道。之前看到的那一片田園貌似他們還從來沒去過,這段時間劉子根除了那幾次出走之外,剩下的時間他幾乎都在跟著這位大叔忙活這些農田了。
「那里不歸我管,你別小看這里了,規矩其實賊多,下面大大小小的部門也分了很多,我的這個後勤部門只是負責一部分人的伙食而已,其他的那些人自然還有別的後勤部負責!」虛竹大叔普通話實在是太別扭,說起話來也挺搞笑的,可劉子根知道這人心腸好,這在外面物欲橫流的社會是很少見的,所以很多時候劉子根也樂意幫他一些忙。
幾頭牛被拴在了一個草棚里,劉子根丟了幾把草進去後,然後兩人接下來就準備下廚了。虛竹大叔看起來或許邋里邋遢的,可下廚還真有一手,盡管這里弄的是那種大鍋飯,但從他手里出來味道就完全不一樣了,跟一般的小炒沒啥區別,哪怕是炒個白菜也能炒出正宗的味道來。最主要是,他那一手切菜跟拋鍋的功夫硬是練到家了,每次都看的劉子根一愣一愣的。
「大叔,你這一手要放在古代那肯定是皇宮里面最牛叉的御廚!」劉子根在一旁看著他把這麼大一鍋菜兩只手來回拋來拋去,羨慕的說道。
「你大叔別的不敢吹牛,做菜這麼多年還真就沒踫到過對手了,那些後勤部的小子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哪個沒一手啊?你小子要是想學,老老實實叫聲師父,包你半年出師!」
听到劉子根的褒獎,虛竹大叔還真就自夸起來了。但劉子根就不以為然,你做菜就算再多年,也不過只是在這一畝三分地牛氣一點,出去之後,就你這幅形象說不定連工作都找不到。
當然,嘴上他肯定不敢說這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也只好附和道︰「這個想法確實不錯,干什麼也是干,況且還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做個廚師貌似也不錯!」
這話听在虛竹大叔耳里就沒那麼好听了,當下不悅道︰「什麼叫鳥不拉屎啊?你出去看看這多少鳥啊,我告訴你,這地方一般人想來還來不了呢!」
劉子根這下也不舒服了,心里想到,你當老子想來啊,要不是走不出去,老子早拍拍走人了。
「喲,听你這語氣看來這里的人來頭還不簡單了,我倒是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本領,你跟我說說看!」劉子根一臉挑釁道。
虛竹大叔剛好把一鍋菜炒好,倒在了一個木桶里,然後把雙手胡亂的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拉著劉子根就往外面走去,一直走到一個山坡上,剛好可以把整個羅娑門一收眼底,然後指著下面一臉驕傲道︰「看到沒,那是在干嘛?傻了吧!」
劉子根沒傻,而是被徹底的震驚了。
只見,在一個偌大的廣場上,一群人全部清一色的穿著白色唐裝,黑色布鞋,整整齊齊的排成一隊又一隊。然後領頭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人正在做一些示範性動作,從他所在的位置看過去像是在打太極,這幅畫面完全就像是部隊里面的訓練一樣,只不過是穿著的服裝不同而已。
廣場四周都是圍著很高的圍牆,劉子根知道這就是當初他第一次見到那扇大門後面的一個院子,只是他沒想到這里面居然會這麼大,這哪里是個院子,這他媽比明珠學院的操場都要大許多。
劉子根愣了許久,結結巴巴道︰「大……大叔,這……這些人是在干嘛?為……為什麼你不用去啊!」
虛竹大叔似乎很滿意劉子根的反應,爽朗一笑,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我當然不用去啊,我是他們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