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勤人員將航空煤油徹底的換掉之後沒多久,趙老也接到了來自北堂洪峰的電話,一號首長一行的座駕已經趕到了首都機場外圍,正在進行進場,「好了,一號首長即將過來,你們三個先上飛機,還是不要讓其他無干人員看到的好.」
掛掉電話之後,趙老嘆了口氣,掃視了一眼葉皇、白衣和楚天歌三人道。
「那我們在飛機上以什麼身份出現。」
皺了一下眉頭,葉皇旋即問道。
飛機就那麼大,自己三人突兀的出現,總是有些不合時宜,總歸有一個說得過去的身份才是。
「飛機上,你們以服務人員的身份出現,這個應該不會太過突兀。」
原本按照趙老的意思,準備直接讓三人當駕駛員,不過檔案之中三人開的都是戰斗機,則大型客機,讓這三個開,保不準就弄的整個機艙內所有人暈機,那可就玩大發了。
所以,最終趙老準備給他們換一個身份。
飛機上出現男服務員的身份對于普通的客機的確有些不怎麼常見,不過一號首長每次出行,除了空乘人員,還會有一些安保人員,這倒是不會引起什麼讓人感覺特殊的地方。
听到趙老這樣說,葉皇也就沒再多說什麼,點點頭,三人一起上了飛機。
十幾分鐘之後,一號首長一行車隊停在了飛機不遠的位置。
趙老上前迎了過去。
陪同一號首長一行過來的除了北堂洪峰,還有一些北堂洪峰在中央警衛團的嫡系,也就是最親信的一派。
這些人算是忠貞度最高的一個級別,出現叛逆的可能姓幾乎為零。
原本按照一號首長的意思,讓這些人陪同自己出訪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不過北堂洪峰為了徹查整件事情,卻是固執的選擇了所有人留在國內,進行徹查。
而這護衛的任務在多方的考量之後,便落到了葉皇和白衣、楚天歌三人的身上。
白衣同楚天歌自然用的是龍焱的身份。
葉皇,因為從龍焱中剔除的原因,所以只能一軒轅會會主的身份參與進來。
不過,這身份的問題倒是其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從機艙內往外看,葉皇對于北塘洪峰旁邊出現的一個女孩子卻是有些疑惑了。
一身樸素淡雅的著裝,束著一個高高的馬尾辮,看上去很是精神,高高的鼻梁,略顯瘦削的兩彈,身材高挑,僅僅是看一眼,葉皇就知道這是一個不好好惹的主兒。
和秦月、唐果這些不好惹的女孩子不同,外面北堂洪峰旁邊的女孩子是一個的的確確從外到那內都很冰冷的女孩子。
也就是說,不好親近。
這種不好親近是發自骨子內的,對一切人的淡漠。
通常這種人,往往都不是天姓如此,大多都是經歷了巨大的變故,對于人世間的情愛形成了一種近乎畸形的認知,才會如此對待別人。
簡言之,她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好意,也不願意對別人發出任何示好的信息,以一種自我封存的方式,對待身邊的人和事情。
對于這種女人,大部分情況下葉皇也沒有發揚心理導師的興趣,來一記心靈雞湯,更多的是敬而遠之。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感覺到對方發現了自己。
果不其然,下面趙老正同一號首長說著什麼,站在一號首長身側的女孩子便是刷的一下子抬起了頭,看向了葉皇這邊。
猝不及防之下,葉皇連躲閃都沒有多少,直接同對方來了一個對眼。
就這樣,兩個互不認識的人在一個突兀的環境下來了一次望眼欲穿的對視,模樣足夠,只是欠缺了一些溫情存在。
葉皇還好,雖然顯得有些突兀,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微笑。
而對面這個不知名不知姓的女孩子,則自始至終都是一種死氣沉沉冷漠的樣子。
一雙冰冷的眼神銳利的要切割空氣一般,盯了葉皇良久之後,直接轉過身去,自始至終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靠,這妞是哪里來的,怪冷的。」
一旁,楚天歌看到外面女孩子的眼神和表情,不由的咋舌了一句。
剛才被這丫頭盯視了一眼,連他都有掉進冰窟窿的感覺。
對于一個古武有成的人而言,被另外一個人盯視一眼有這種感覺已經有些不同尋常。
這下面的女人,恐怕實力不容小覷。
從葉皇這邊移開目光之後,後者便再次恢復了漠然的狀態,眼神一眨不眨的靜立在一號首長一側。
「白衣大叔,知道這女孩子是誰嗎。」
「北堂雪,北堂洪峰的獨生女。」
白衣淡淡的回答道,顯然對于後者身份很了解。
「她就是北堂雪。」
一下子,楚天歌顯得比葉皇更為的驚訝。
「你知道。」
「我听說過,大哥,你最好還是不要惹這北堂雪的好,這女人冷的很。」
「我什麼時候說要惹她了。」一听楚天歌這話,葉皇相當的無語,苦笑一聲道。
「咳咳,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盡量不要去惹這北堂雪,這丫頭有些邪門。」
察覺到自己貌似說錯了話,楚天歌連忙說道。
心里卻是在嘀咕,到目前為止,只要跟你踫上的,跟你產生點摩擦小故事的,貌似還沒幾個跑出你手掌心的吧。
這般想,卻是不敢這般說。
是以,楚天歌連忙補救。
「有什麼邪門,說來听听。」
「我也不清楚,總之就是很邪門就是了,我听說這丫頭以前經歷了大的變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脾氣極其的怪異。」
「我听我爺爺說,這丫頭除了跟他父親說話,從不跟任何人開口說話,連同著一號首長都不能讓她開口,完全是一副自閉的狀態。」
「可是這丫頭實力卻是極其的強悍,甚至有人說她實力比她父親也查不到哪里去。」
帶著幾分忌憚,相比于剛才的輕描淡寫,此刻的楚天歌去顯得謹慎了許多。
人的名樹的影,能傳出來,總歸有幾分邪門的地方才是。
「哦,還有這種邪門法,那倒是有些好玩了。」
輕笑一聲,葉皇似乎被勾起了一些興趣,轉頭透過機艙的窗戶再次往外看去。
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對方鋪開的神識察覺到了自己在觀察她,不過後者卻如楚天歌所說的異常冷漠,看都沒看這邊一眼。
看了一會,葉皇回過頭來,說了一句,讓人吐血的話。
「你們說,這丫頭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才造就了這種怪張的姓子。」
「噗……咳咳,大哥,你行,這話也就你敢說,我可不敢。」
偷偷的從桌上模起半杯水喝下去一口的楚天歌直接一口噴在窗戶上,沒被葉皇這話給嚇死。
「怕什麼,她有听不見。」
葉皇聳了聳肩。
「听不見自然好,怕的就是他听得見啊,大哥,你想還沒跟敵人干,就先跟她打不是,我可躲得遠遠的。」
「你就這麼怕她,瞧你那孫樣。」橫了楚天歌一眼,葉皇沒好氣道。
「孫就孫,總比惹大麻煩好,男子漢大丈夫能縮能伸,大哥,你不知道,當初我爺爺跟我說了一句話,燕京這個圈子,所有的女孩子我都可以追,唯獨這丫頭不能,你想想,連我爺爺都這麼說了,你說她能不恐怖。」
「比你表姐姓子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