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自然未必能躲,不過想殺修羅這小子,你我恐怕也難免會招致一身的麻煩,到時候這筆買賣是賺還是賠還未必呢。」
在這伊賽列說完這一番狠話之後,這黑暗教廷的特使卻是微微的緊了緊眉頭,對于後者的提議並不是怎麼熱衷。
「桀桀,真是沒看出來,堂堂的黑暗教廷的特使修斯竟然在殺一個小殺手的時候還瞻前顧後,一個跳梁小丑而已,有什麼好顧及的。」
「跳梁小丑,哼,何塞,你倒是會喘粗氣,你最終的跳梁小丑是曾經的殺手之王,近兩年來多次我們計劃的人,說這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面對著這光明會光明騎士長何塞的嘲諷,黑暗教廷特使修斯針鋒相對道。
「破壞了我們的計劃不假,不過那僅僅是瞎貓踫了死耗子罷了,若不是他瞎蹦亂跳,我們豈會被吸引了注意力,說來他還是不上檔次的小老鼠而已,對于這樣一個只會走旁門左道的後輩,你有必要這麼謹慎嗎。」
「華夏有句古話,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以為這句話很對,這些年我黑暗教廷在和你們光明會、教廷的較量之中沒少吃暗虧,就算是傻子也該長記x ng了,何況老子我還不傻。」
輕哼一聲,修斯面無好s ,「總之,這一次我進入遺跡之中的目的是那樣東西,你們想要節外生枝,我不反對,別拉上我就成。」
說完話,這修斯直接扭過頭去,走向了狂草道人。
因為狂草道人是他們黑暗教廷找來的,他自然是要維護,不過在這一道坎上,狂草道人的確用的時間有些多了。
「該不會是這修羅和你們黑暗教廷有什麼瓜葛吧,你這麼護著他。」
還沒等這修斯走到狂草道人眼前,後面何塞同樣輕哼一聲對于修斯剛才的一番話顯得頗為不滿。
「何塞,你少用激將法來激將我,我不動那小子自然有我的原因,你愛上就上,我不阻攔,不過我奉勸你一句,殺了他,你未必能活多久。」
「怎麼,听你這意思,他後面還有人護著不成,一個青龍,實力頂多和我們持平,他還沒必要讓你懼怕吧。」
「持平,這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吧。」
听得這何塞說這句話,修斯輕哼一聲眼楮微微眯了眯。
「怎麼,難不成他實力還高我們一頭不成。」
「你有見過他出手沒有。」
「一直想領教,不過一直沒機會,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輕哼一聲,何塞臉上帶著自信之s ,在他看來這青龍所謂的名頭都是吹噓出來的,當不得真。
「那我預祝你能活著回來,龐貝城街上有一道劍痕,或許你應該去看一看,然後再做定論。」
「你說龐貝城上那一道劍痕是青龍留下的。」
一句話,原本還有些瞧不起人的何塞一雙不算大的褐s 眼楮瞬間收縮,嘴角直接跟著抽搐了幾下。
在龐貝城,他們光明會也是栽了一個大跟頭,後面趕到的他大發雷霆,並且發動了搜全城的行動,龐貝古城街道里一條長約上百米的溝壑他自然也清清楚楚的看了的。
下面的人都不清楚這一道將青石板全部碾碎並且下到地面一兩米的溝壑是怎麼形成的,然而何塞卻是清清楚楚。
那是一個人先天元力達到了一種恐怖級別然後揮舞利器斬出來的效果。
何塞一向自負,不過在看到那一道劍痕之後,卻是心顫不已,當時就做出撤退的決定,直接帶著光明會的會眾撤離了龐貝城。
因為何塞清楚,如果自己跟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對上,自己只有死的份兒,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那一次,真真正正,何塞除了對會長之外的一個人有了一種畏懼感,那種畏懼感油然而生,完全不受自己的恐懼彌漫著。
「是不是我不清楚,不過我黑暗教廷的人在龐貝城發現了他,而且在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
「誰。」
「就是你要殺的修羅的父親,葉知秋。」
「葉知秋,他是誰,沒听過。」
「或許你以後會听過的,何塞,奉勸你一句,想要多活幾年,就不要想著殺那姓葉的小子,不然葉家的反撲,足以讓你光明會衰敗甚至消失。」
「有你說的這麼夸張,一個青龍就算是再厲害,他能跟我們光明會抗衡。」
「何塞,要不是知道這些年你的所作所為,我真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豬腦子,若是葉家僅僅只有你明面上的那點實力,這些年他能周旋于各大家族對他的圍剿,當真是笑話。」
扔下這麼一句話,修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徑直的走向了狂草道人。
首先提起要滅掉葉皇的伊賽列此刻卻也是啞口無言起來,很顯然,對于龐貝城內那一道劍痕他也是看到過,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你如何看。」
何塞沉默了一下側身看向了伊賽列。
「或許我們應該加大對于華夏情報的搜集力度了,尤其是葉家。」
「說的不錯,一個青龍,我原本以為只是和我們一個層次而已,如今看來,他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的多。」
點了點頭,本來和倨傲不已的何塞此刻也是變得謙遜了不少。
對于他們這些強者而言,之所以倨傲自大,完全是因為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不過一旦他們發現了比自己更為強大的人,也會很容易的接受這個事實,變化一種態度。
說白了,強者看事情的態度,永遠是誰強大,誰就為尊。
「那一道劍痕,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實力範圍太多,估計也只有裁判長大他們有這個實力了。」
嘆了口氣,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伊賽列卻也是清楚的認識到了這青龍的可怕。
「或許吧,不過我覺得我們會長和你們的裁判長實力應該還會強過這青龍,不過此人實力的確也是高深莫測,修斯今天倒是做了一件好事,讓我們兩人沒惹上大麻煩。」
看著那和狂草道人說話的修斯,兩人神情依舊冷漠,不過話語多少帶著幾分感慨的味道。
三大組織彼此為敵,斗了這麼多年,看似有解不開的仇怨,不過在這種爭斗之中,有時候也形成了一種默契。
甚至這些博弈、對戰的高手之間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僅僅是各自的立場不同,為了彼此的組織爭奪利益,這才不得不各自下死手。
但是這其中卻也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情存在的。
「你們別當成他是要救你們,僅僅是我和他約定好了,要親手解決掉你們而已。」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背後卻是突然傳來了一聲同樣冷漠不已的話音。
兩人回頭,又有一人出現在了那里,而這個人無論是身材還是面龐竟然完全同那在狂草道人身邊說話的修斯幾乎一抹一眼。
倘若真要說兩人的區別的話,那麼一個穿著黑s 的袍子,另外一個則是純白s ,完全相反的兩種s 彩搭配。
「繆斯,你就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想殺我們二人,恐怕你死了,都未必可能。」
輕哼一聲,伊賽列對于這走過來的修斯那家伙的孿生弟弟嘲諷道。
「咱們三大組織斗了這麼多年,下面的人死的不計其數,或許也應該我們這個層次的人有人身亡了,我有預感,咱們四人之中會有人永遠的留在這里,而且我預感到這個人不是我,你們說,會是誰呢。」
輕笑一聲,這繆斯看了一眼狂草道人的方向,「還沒有打開嗎,這速度著實慢了一些。」
說著話,後者眉頭皺了一下。
「我們有人會死在這里,說不定就是你也未必,別把自己當作了上帝,什麼都能預測到。」
「謝謝,我信奉的是撒旦,上帝是我的死對頭,是你信奉的。」
微微一笑,這繆斯雖然同自己的哥哥長著同樣的一副面孔,不過笑的樣子卻是詭譎不少。
讓人看著極為的不舒服。
「看樣子你對自己的預測很有信心,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看看到底誰會死在這里,對了,這麼久你去了哪里。」伊賽列冷聲問道。
在剛才斬殺那異形的時候,這繆斯就沒有出現,這突然蹦達出來,倒是讓元力消耗很大的伊賽列和何塞都是有些緊張起來。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黑暗教廷方面在實力方面佔據了一定優勢,三大組織本是對立關系,搞不準這小子玩y n的。
要是這樣翻了船栽跟頭,那可就有些不舒服了。
「這個你們就不需要過問了,反正沒去找你們的女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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