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個健步迅速的穿越了之前迷霧彌漫的湖泊區域,趕到了已經踉蹌的幾乎無法走動的北堂雪身前,葉皇一把將其抄在懷中,而也就在他剛剛接住對方之後,北堂雪小腦袋往旁邊耷拉了一下,直接是昏迷了過去.
「你小子不是對她沒感覺嗎,怎麼跑的比老子還快。」
一邊罵著,黑暗老爺子拿手搭在北堂雪的脈搏之上切了一下脈眉頭緊皺。
這邊,葉皇著實有些無語,我他媽的救人跑快了還錯了。
難不成董存瑞炸碉堡的時候還要掂量掂量自己拿的炸藥包喜不喜歡啊。
「脈象虛弱,有中毒的跡象,看看她身上哪里被咬了。」探查了幾秒之後,黑暗老爺子突然開口說道。
「被咬了,什麼咬了,蛇。」
「你問我我問誰,趕緊看就是了,嗦什麼。」
說著話,老爺子就開始看北堂雪全身起來,不過全身都探查了一遍卻是沒發現哪里有傷口。
而就在這時候,葉皇卻是察覺到了什麼,伸手將北堂雪原本綁在腰間的上身襯衫解開,在看到後者大腿根處烏黑色的傷口之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倒不是葉皇驚訝于老爺子猜錯的如此之對,而是感嘆這蛇咬的真他媽是個地方。
倘若說北堂雪沒遇上他們,被這毒蛇咬這一口,還真有可能殞命,不過既然他和老爺子出來了,就基本等于後者生命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可這他媽的不知道從哪里蹦達出來一條色蛇,哪里不咬,要這丫頭的大腿根子。
這他娘的是要逆天的節奏嗎。
「小子。」
「干嘛,我可跟你說,男女授受不親,您還是多花費一些內力,給她逼出來吧。」一看老爺子那眼神,葉皇就知道他想什麼了。
「小子,你也知道這里是什麼地帶,之前拼殺,老頭子我早把內力用的差不多了,到現在還沒恢復完全,萬一出來敵人,你讓老頭子我去見閻王去。」
陰陰的笑著,黑暗老爺子似乎吃定葉皇一般。
「你小子給小雪吸一下毒又怎麼了,反正這里只有你我,又沒人看到。」
「還有她。」
指了指北堂雪,葉皇板著臉,那表情顯然不想干這極其丟男人份的事情。
一個大男人,趴在女人雙腿之間,這是干什麼。
一時間,葉皇不得不浮想聯翩了……
「小雪昏迷過去了,她知道什麼,趕緊的,等時間久了,毒姓就侵入體內了。」
「沒事,我剛才探查過了,小雪自己用真氣壓制了,暫時沒危險。」
擠出一個笑容,葉皇說著,還準備跟老爺子討價還價一番。
「要不這樣,你逼一部分,我逼一部分。」
「滾蛋,明明很容易的事情,你搞那麼復雜干什麼,我可告訴你,這可是過山風的毒,就算是小雪用真氣壓制了,可時間久了,整條腿就廢掉了。」
板著臉,老爺子一臉認真道。
「真的假的,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葉皇臉色一緊,過山風乃是華夏對眼鏡王蛇這種東西的另外一種稱呼,主要分布在東南亞一帶,毒姓極強。
只不過讓葉皇還有些意外的是,這種東西在非洲沒有分部,小雪怎麼會被這東西咬了的。
「不清楚,應該是有人帶過來的,我想小雪也應該是被他們伏擊的。」
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叢林,黑暗老爺子神情凝重。
這邊,葉皇一看老爺子背過身去,就知道這老頭子是不準備給自己談判的余地了。
「女乃女乃的,不就是給一個丫頭吸一次毒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雖然部位的確有些別扭,不過總的來說自己沒吃虧。」
嘴里小嘀咕著,葉皇看了一眼昏迷之中依舊是眉頭緊皺的北堂雪,最終還是拿出了冷鋒,將後者腿根部的皮肉輕輕的切割開。
葉皇並沒有急著直接用嘴去吸,而是先讓這最具有毒姓的血液通過人體自身擠壓力排出來一些,再血液不再是那般紫黑色之後,這才俯吸了起來。
而就在葉皇嘴唇覆上去開始用力的時候,他卻是發現地上的北堂雪身子明顯抽搐了一下,原本放在一側的手臂不自覺的往上抬了一下,似乎要撥弄什麼似得。
一下子,葉皇眼楮瞪了下來,吸吮的動作停了片刻。
「我靠,這丫頭不會醒了吧。」
這一思量之下,葉皇一急,差點沒把嘴里的毒血直接給吞下去。
後怕之余,葉皇也不敢再折騰了,趕忙的開始認真的吸吮起來,由于北堂雪事先進行了處理,這毒血並未侵入她體內太深。
葉皇三口兩口,就基本上清冽的差不多了。
抬起頭,看到傷口冒出來的是鮮紅的血液之後,葉皇也隨之放心下來。
吐出嘴里的血液,葉皇隨手撕下幾片樹葉咀嚼了一下,將嘴里的毒液清洗了一下。
旁邊,老爺子卻也不知什麼時候從哪里弄了一點草藥,遞給了葉皇。
葉皇老老實實的給北堂雪敷上,然後撤了襯衫成布條裝給她包扎了一下。
再做完這一切之後,葉皇卻是拍了一下北堂雪的腦袋瓜子。
「起來吧,又不是第一次踫了,不用再繼續裝下去了。」
原來,葉皇在吸允第二下之時,就基本弄清楚了這北堂雪並未昏迷過去,而是為了避免尷尬故意裝睡而已。
被葉皇直接說破,地上的北堂雪知道繼續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紅著臉坐了起來,一雙眼楮盯著葉皇,想要說什麼卻又沒說。
「知道又冒犯了你是不是,趕緊記在小本子上吧,反正一次也是死,三次也是死,沒什麼大不了的。」
「誰說我要記小本子了。」
嘟囔著嘴,北堂雪被葉皇這擅作主張的猜測自己內心的想法頗為不滿。
「不是,那就是感謝,其實感謝就不用說了,等什麼時候躺下去的時候,我那地方也被咬了,你吸回來就是了。」
「你去死。」
見葉皇玩味戲謔的笑容,北堂雪不由的罵了一句,心里卻是想到剛才後者嘴唇附著在自己離自己最隱私地幾厘米的地方,身上沒來由的一陣發熱,弄的她自己又是臉色一陣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