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他的這種策略的確很是見效,後面的葉皇追了一陣卻是越追越遠,最後在靠近賓夕法尼亞車站外的廣場上,後者終于是把葉皇給甩掉了.
「哼,還是世界第一殺手呢,我只不過稍微玩了一些手段就被我甩月兌了。」
角落里,傳真一身黑色風衣,將自己包裹的極為嚴實的男子冷哼了一聲,帶著一股子不屑和輕視的味道。
「人殺了。」
就在這時候,背後,一道聲音突然傳出,這私下里嘀咕的男子全身一顫,猛然回頭在發現是自己人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麻煩你下次出現的時候打聲招呼,別這麼無聲無息好不好,會嚇死人的。」
「我想怎麼出現那是我的事情,人殺了沒有。」
對于這穿著黑色風衣男子的話,這後來者顯然有些不感冒,同樣是只露出來的兩只眼楮,眼神冷徹,不帶絲毫的人類情緒,猶如野獸一般,充斥著野姓。
「還好我趕去的及時,若是在遲半步,估計那小子就把所有的事情抖落出來了。」
點點頭,男子帶著一份慶幸的口氣說道。
「他沒有追蹤。」
「追了,不過讓我給甩月兌了,我往人多的地方鑽,他也沒什麼法子。」
說道自己甩月兌了葉皇,這黑衣男子明顯有幾分勝利感在里面,口氣都變得大了一些。
「別洋洋得意,一次甩月兌未必下一次你就能甩月兌,他畢竟是血修羅,曾經讓整個世界聞風喪膽的男人,別忘了,家主就死在他的手上。」
「家主,哼,松本鶴,你們甲賀一脈真的把那伊藤山當做了真正的家主了,恐怕僅僅是想利用伊藤家族的經濟實力供養甲賀發展吧。」
一听對方用一種警告的語氣說自己,這黑衣男子就有些不怎麼高興,沉下臉來輕哼一聲開口說道。
「你伊賀家族不也是這種打算嗎,你我心里明白這些就行,不過在這種年代,想要延續家族發展,有些稱呼不必計較,家主就是家主,此家主非彼家主。」
「呵呵,看不出來,你小子花花腸子不少,領教了,咱們快走吧,別讓他追來了,那就不好了。」
縱然是甩月兌了葉皇,讓著黑衣漢子有些小得意,不過畢竟是血色修羅,在緬甸叢林,伊藤家主死在他的手里,他也不敢再過招搖,低聲說了一句,便是直接動身向著車站方向而去。
這後來的叫做松本鶴的男子顯得比這黑衣男子更為的謹慎,站在原地又是掃視了一下廣場的人群良久之後,這才走進了人流之中,向著賓夕法尼亞火車站而去。
兩人進去了車站之後,直接買了票坐上了紐約地鐵。
兩個小時之後,在輾轉了幾趟地鐵線路在確定真的沒有任何人跟蹤之後,兩人出現在了曼哈頓島。
下車之後,極度小心的二人又是打的在曼哈頓島上轉悠了半個小時,最終才在一棟高層的居民樓前停了下來。
左右小心翼翼的看過之後,叫做松本鶴的男子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又是一番磨蹭之後,這公寓的大門才打開,兩人魚貫而入。
上了電梯,兩人按下了去負三樓的按鍵,在進入地下停車場之後,然後走進了一個角落里極其隱蔽的側門。
等到他們在出現的時候,卻是在一個面積不算小的房間內。
整個房間里,猶如學生宿舍一般,並排著密密麻麻的都是上下兩層的床鋪,每個床鋪上都分別或躺或坐著一個人,全部都是東方面孔,個子矮瘦精裝,目光帶著幾分狠辣。
一看就人容易辨認出他們都是太陽國人。
兩人進來之後,屋內的每一個人都是下意識拿起了自己床頭的武士刀,等到發現是自己人,便又全部躺了回去。
「任務完成了。」
這個時候,屋內里面走出一人冷峻著臉對兩人問道。
「嗯,長老們呢,在不在里面。」
點了點頭,叫做松本鶴的男子一邊答應一邊問道。
「長老們有事情臨時出去了,應該過會才回來,他讓你們回來現在里面等著。」
「好,你們先休息吧,明天還有緊要事情要做。」
「嗯。」
點頭答應之後,後者回身對著周圍床鋪上的眾人使了個眼色,所有人齊刷刷的躺下,蓋上了被褥,整齊劃一,猶如軍隊戰士一般。
至于松本鶴和先前殺了那黑人小老大的黑衣男子則是進入了這房間內的一個小套間,坐在沙發上等待起來。
一直等待了大半個小時,依舊是沒有等到長老們的出現,這讓兩人都是有些焦躁起來,不過兩人也並未往其他方面去想,作為伊賀和甲賀兩大忍者家族的嫡系成員,兩人從小接受的就是純正的武士道教育,灌輸的是絕對服從。
心中縱然有些疑慮,可還是繼續等了下去。
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外面猛然一聲巨響,讓整個公寓都是一陣震動,屋內本來就坐不住的兩人瞬間臉色一變,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起身,直接推門而出。
不過還沒等他們兩人把門完全打開,子彈的呼嘯聲直接從那道狹窄的鐵門呼嘯著射進了整個房間。
屋子本來就不算大,人員又是極其的密集,一瞬間的功夫屋內剛剛被這劇烈的震動驚醒的同伴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便直接被割稻子一般掃倒了一地。
這突入起來的攻擊直接把松本鶴和黑衣男子嚇傻了,兩人順勢往地上趴去,子彈直接貼著他們的頭皮飛了過去。
他們是躲過去了攻擊,然而前面的同伴卻是一波一波的被子彈無情的收割著。
縱然屋內每一個人都是上忍級別的存在,都有不俗的實力,也可以通過身法躲避子彈,可是對方明顯料到這一點,這打進來的子彈全部是大口徑的子彈,而且子彈密集,完全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子彈的呼嘯聲整整響了三四分鐘才算結束,不大的屋子煙塵四濺,血腥味濃重無比。
一屋子三十幾個人,幾乎全部死盡。
唯一活著的兩個便是躲在里屋的松本鶴和黑衣漢子,此刻兩人有些狼狽的抬起頭想要看一看情況,發現的是一片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