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教師,第2269章博弈1
「草薙劍怎麼會在你手里?!」
最前面白發蒼蒼的老者目光如炬的直視著葉皇,緩緩的開口道。ai緷騋
「該在我手里自然在我手里,怎麼,很吃驚?」
冷笑一聲,葉皇左手伸入懷中猶如變戲法一般,再次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冊子,上面同樣寫著天叢雲劍四個大字。
「你……剛才你不是把它毀掉了嗎?」被葉皇挾持的齋藤樹看到這一幕眼神一陣收縮,剛才他明明看到葉皇用真氣將那一本天叢雲劍法給毀掉了,怎麼突然又出現了?
死死的盯著葉皇手里突兀冒出的另外一本天叢雲劍法手冊,齋藤書面色漸漸陰沉下來,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眼前這小子給耍了。
事實上正如葉皇所猜測的一樣,無論是甲賀還是伊賀雖然在數百年前都曾經走出一條輝煌的道路,甚至在某些時候壓過拱衛皇室的和歌山。
不過,由于甲賀和伊賀部眾一直以來都是為大名和將軍服務,從道義上一直無法佔據制高點。
數百年的輝煌歷史,雖然讓兩大部眾聲名顯赫,可是在整個太陽國內,和歌山卻依舊是處在一個超然的位置。
而且,和歌山擁有皇室賜予的三大神器之一,天叢雲劍也就是草薙劍以及修煉劍法,這是兩大部眾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
無論是甲賀部眾還是伊賀部眾都清楚,誰若是從和歌山得到了這樣東西,誰就可以在太陽國古武界之中處于一個超然的地位。
為了獲取和歌山這件寶物,兩大部眾都沒少下功夫,不過到目前為止,誰都沒有得逞。
相反,這天叢雲劍和劍法卻出現在了一個華夏國人手里,對于兩大部眾的諸位長老而言何嘗不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齋藤樹,人傻也就算了,難道你非要表現出來嗎?」
對著這齋藤樹輕笑一聲,葉皇回身看向對面數十位甲賀部眾的掌權者,「我知道你們想要得到我手里這兩件東西,我相信你們也應該清楚我出現在這里是為了什麼,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鎮定自若,面對著這數百號甲賀忍者,葉皇凜然無懼的說道。
「你想用手里的東西換取和歌山山主和和歌重山?」眼中閃爍冷芒,為首的白發老者開口道。
「不錯!如今和歌山已被你們所滅,相信他們對你們也沒太大的威脅,而我手里這兩樣東西是你們夢寐以求得到的,這筆交易很劃算不是嗎?」
「把你留下,我們同樣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而且放走和歌山的人,對于我甲賀一族無異于埋下一個禍根,你覺得我們會選擇這種愚蠢的方式?」
陰著臉,老者似乎對于葉皇這個提議並不是很感興趣。
「呵呵,不知道怎麼稱呼?」
眯了眯眼楮,葉皇盯視著眼前白發老者,不知道為什麼,後者的容貌總是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潛意識之中,葉皇卻可以確定從未和這個老者有過任何的交集。
「山本倉健!」
沉著臉色,老者一雙鷹一般銳利的眸子直視著葉皇淡淡的開口道。
「山本倉健?山本一木是你什麼人?」
對方突然說出自己的名字,讓葉皇心頭一緊,終于醒悟過來為何眼前這老家伙會這麼熟悉了。
這老頭子和在龐貝被滅殺的山本一木,僅僅是在發色上有些不同而已,其他的方面多有相似之處。
「山本一木是我弟弟,說來,修羅,你我還是仇人!」
冷冷一笑,老者唇角勾動,有些泛黃的牙齒微微的往外跐著,頗有幾分邪異的味道。
「仇人?呵呵,的確!我們應該算是仇人,不光是你,想必你們整個甲賀乃至太陽國的武者都恨不得我葉某人死吧?」
神色同樣冰冷的葉皇,掃視了一眼周圍山坡上不斷的移動,尋找各自攻擊位置的甲賀部眾忍者。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你們耗費,交出山主和和歌重山,這兩樣東西是你們的!」
「我若是說不呢?」
老者冷哼一聲,依舊不願意接受葉皇這個提議。
山本倉健很清楚,如今這個時候就是比拼耐力的時候。
很明顯今日這修羅不想在這里過多的糾纏,對方越是不想這樣就說明他心中有顧慮,越是有顧慮對于自己越有利。
山本倉健現在要做的就是拖住葉皇,殺掉他有些困難,不過如果有這種可能,他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因為從部眾太上長老那里獲取的信息表明,眼前這修羅在未來將是甲賀部眾的心月復大患。
之前他殺了伊藤博文和伊藤山,讓太陽國最大的一個家族隕落,那麼後面這種局面將會再次呈現。
「那我就要用強了,要知道殺太陽國人,我葉某人從未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
輕哼一聲,葉皇黑色的眸子之中閃爍著銳芒,剎那間全身上下的氣勢迸發,整個人變得冰冷異常起來。
葉皇突然催發氣勢,周圍一干甲賀的忍者也悉數警惕起來,唰唰唰的各自抽出武器,俯子隨時準備攻擊。
局勢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而最為緊張的或許就是齋藤樹,雖說此刻葉皇已經將架在他脖頸上的草薙劍拿開,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因為他知道,在這半步的距離之內,葉皇絕對有用一擊必殺的能力。
「大長老……此事難道就不能商量一下,那兩人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了,況且若是真死在我們手里,天皇那邊……」
「給我閉嘴!」還沒等這齋藤樹說完,山本倉健卻已經是鐵青著臉怒吼了他一句。
「我念你在和歌山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許你長老之位,沒想到你卻膽大妄為的將和歌山燒掉,想要搜尋天叢雲劍據為己有,真以為老夫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不成?!」
「大長老,我……我沒有?」
山本倉健在眾人面前突然揭穿了他的行徑,讓齋藤樹臉色一變,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對方很明顯早就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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