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戰爭。」點點頭,老頭答應了一聲,神色凝重的繼續說道。
「軍國主義份在太陽國這個國度從未消失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失敗是他們所不能夠容忍的,尤其是對于你們華夏,國內的這一部分人一直認為不是華夏打敗了他們,而是美國和蘇聯,對于你們華夏,他們天生擁有一種優越感。」
「但是,如今他們所期望的太陽卻是日漸沒落,而最看不起的華夏國卻已經崛起為東方巨龍,劇烈的反差會讓他們走極端,極端最直接的體現方式就是戰爭。」
「听你這樣說,好像他們已經在準備這一切了。」此刻的皇心情已經完全不同于剛過來之時。
原本只是為了營救山主和和歌重山,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次前來真的沒有來錯,一些不可能接觸到的秘密,讓他清楚了現在的一些不知情的局勢。
「不是已經,其實從當年戰敗的那一刻起,三井家族和松下家族就已經在為下一次的對外戰爭做準備了,想必你也听說過太陽國購買了各種礦石和煤炭資源不用,而進行填海的事情吧,這些都是在進行戰略儲備。」
「這些我清楚。」皇點頭答應道。
太陽國是一個礦產資源極度缺乏的國家,煤炭、石油、鐵礦石這些都幾乎全部依賴國外,一旦戰時爆發,就等于這一切都無法在繼續。
他們購買這些原材料進行填海和儲備,也是一種危機意識的體現。
不過今天這老頭的話,也讓皇清楚了,這其有一部分人擁有著狼野心。
「今天的事情我會回去和他們好好的商量一下,既然是合作,我希望你們甲賀部眾可以分享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我們也不願意看到戰爭爆發,這對于任何一方都不是好事。」點點頭,老者答應道。
甲賀部眾經歷數百年,經歷的戰爭不少,可是並不代表他們就願意經歷這一切。
每一次的戰爭,作為忍者部隊的甲賀部眾和伊賀部眾都會被派遣去前線進行一些危險事情,死的弟無數。
作為太上長老的他自然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孫輩死在外面。
「那好,希望我們的合作有一個圓滿的結局,雖然我對于甲賀依舊沒什麼好印象。」
輕笑一聲,皇緩緩的伸出了手。
「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你和山主什麼關系。」
「你看出來了。」
老頭這麼一說,眉頭微微一皺旋即化開,帶上了淡淡的笑容。
「沒有,猜的。」
微微一笑,皇繼續說道,「山主,重山大哥,你們出來吧,躲了這麼久,不累嗎。」
一邊說著,皇側過身,看向了這幽暗的山洞一角的一處通道。
從進這山洞的時候,皇就感覺這空間之內除了這甲賀部眾的老爺之外,還有其他人存在,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無法精確的捕捉確切的信息。
但是就在剛才,這種氣息突然濃烈了一些,皇展開神識探听了一下,這才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而且,看清楚這老者的面容之後,他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可以確認沒見過這老者。
沒見過卻又感覺熟悉,只有一種可能,對方像自己見過的某一個人。
果然,一番思索之後,總算是確認了這老爺到底像誰了。
「清雅,重山,你們出來吧。」
皇話音落下,這邊老爺臉上笑容綻開,對著皇所看去的方向開口道。
片刻之後,一陣 的石門被推開的響聲傳出,兩道身影從後面走了出來,不是自己尋找的和歌重山和山主還有誰。
此刻,臉上臉上都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皇,尤其是和歌重山直接沖了上來。
「你小,果然不愧是殺手出身,我和師父隱匿了蹤跡,還藏在這石門之後,你都能察覺的到。」
給了皇一拳頭之後,和歌重山說道。
「沒辦法,天生如此,你比是比不來的,你們都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們出事了呢。」
回了一拳之後,皇笑說了一句,然後走向了山主。
「大師,您這一出可是把我嚇了一跳,要不是途過來一趟,說不定弟已經跟著甲賀開戰了。」
「臭小,明知如此危險,還這樣冒冒失失的殺過來,若是真出了事情,你讓我怎麼向你父親交代。」
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還要多的皇,山主面目慈祥的嗔怒道。
「若是讓父親知道我不來救山主你們,回去估計那才不好交代呢。」皇聳了聳肩。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對了,和歌山那些都是真的。」
先前和歌山遍布都是一些被殺的弟和被焚燒的殿宇,皇問道。
「只是一場演給某些人看的戲而已,你也清楚因為你這小,和歌山頂了多大的壓力,倘若不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們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所以師父就想出了這麼一招,結果你這小突然殺了過去,差點就露餡了。」
說話的是和歌重山,因為和歌山同皇的關系,和歌山就一直備受指責,而伊藤山的死以及忘憂離開和歌山跟了皇,讓這種矛盾更為的不可抑制起來。
最後,無奈才想到了這樣一個法。
「那我豈不是殺了自己人。」
一听這話,皇臉色一僵,最後冒出來冒充和歌重山的老者那幾名分身全部被自己滅了,這豈不是殺了自己人。
「沒什麼,你殺的只是一些紙片而已。」
「傀儡術。」
皇眉頭一皺,說道。
殺掉那幾人的時候,皇便覺得有幾分蹊蹺之處,不過由于當時心急,便沒多去想,如今想了一些,恐怕是這麼一回事了。
「是。」
點點頭,和歌重山道。
「這麼說我去的很不是時候了……」攤了攤手,皇一臉的無辜,自己的突兀出現差點壞了山主精心策劃的一出戲。
「不要自責了,有些事情誰也無法把握,你也是好心不是,至少說明這幾年,我沒白疼你。」伸手撫模了一下皇的面龐,山主面帶慈祥之色道。
「那是,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不是。」嘿嘿一笑,在山主面前,皇總是有一種見了最親近的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