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不是讓你滾嗎,你怎麼又回來了,想我揍你是不是。」
療養院內,張萬宏老爺子沒想到葉皇這小子突然折返了回來。
一旁,北堂雪在看到葉皇出現之後,臉上神情發生了些許變化,帶著幾分喜色卻是沒有太過表現出來。
「張爺爺,您讓我滾我自然不敢不滾,不過我折返回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小雪商量。」
瞅了一眼北堂雪葉皇苦著臉說道。
知道老爺子現在看著自己心煩,自己卻出現在他的視野範圍內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南海的事情卻是不能延誤片刻。
「你小子能有什麼狗臭屁事情,說來听听。」
見葉皇神色凝重,張萬宏老爺子清楚這小子恐怕真的有什麼事情要說,也就沒在阻攔什麼。
「好,是關于太陽國和南邊國家公海軍火交易的事情,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這一次他們交易的軍火,對于我們在南海的大型艦艇有很大的威脅。」
「南越那個小國。」
一听葉皇這話,作為軍人的張萬宏直接眉頭一擰。
當初他乃是親自指揮過對越反擊戰的,整個戰爭在老鄧的授意下打了將近十多年,每個軍區輪流拉上去練兵。
一直到八十年代才結束。
而張萬宏老爺子曾經作為司令員親赴前線,對于南越這個知恩不圖報反倒是倒打一耙的白眼狼,老人家可謂是恨之入骨。
此刻一听葉皇說這事情跟他們有關,眼楮立刻瞪了起來。
「是。」
「消息準確嗎。」
「應該不會有假,我的人調查了兩三個月有余。」點點頭,葉皇又道。
「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小雪,這事情你和葉皇處理一下,我馬上叫車去軍委一趟。」
神色凝重的張萬宏此刻變得異常嚴肅起來,從沙發上撈起大衣,直接一揮手對著警衛員支會了一聲便準備往外走。
這邊,葉皇和北堂雪相視一眼,也是急忙跟著走了出去。
「小雪,小葉,你們兩個這事情一定要辦好咯,不論是南越,還是小曰本,都是世仇,老頭子我就是死也絕對不能讓他們有好曰子過。」
「女乃女乃的,還想著染指南海,他娘的真以為我華夏的戰艦是泥巴捏的啊……」
嘴里絮叨著,老人上了軍車,直接出了療養院。
「我們也走吧,先回國安局,調去一些資料,然後南下。」
「好。」
在這方面,北堂雪明顯要比葉皇來的專業,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不過剛走了沒幾步,北堂雪卻是突然頓住腳步。
「咋了。」
見北堂雪盯視著自己,葉皇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你還是先跟家里打個電話吧,別讓她們再誤會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
「沒事,來之前我已經說了,她們不會亂猜的。」
輕笑一聲,葉皇知道北堂雪嘴上沒說什麼,其實心里對于今天唐果和獨孤小萱興師問罪一般的前來有些怨恨情緒在內。
「真的。」
「真的。」笑了笑,看著北堂雪不怎麼相信的眼神,葉皇也只有苦笑這點頭。
他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讓她相信自己的話了。
「希望吧。」
嘆了口氣,北堂雪沒再說什麼,走在前面上了車。
兩人先是趕去了國安局,進了情報處調去了有關于南越和太陽國方面的一些情報。
果然,如葉皇所說的一般。
近段時間,太陽國方面同南越方面有著很多的電話和訊息聯絡,其中關于南海方面的觸及最多。
一番布置和調度之後,北堂雪便和葉皇馬不停蹄乘坐軍方轉機趕去了防城港。
到達防城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鐘,夜色已經籠罩了整片大地。
「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坐船出海,根據情報,他們的交易會在三天後進行,到時候我們必須人贓俱獲。」
從屋內走出來的北堂雪遞給葉皇一杯茶水,自己輕抿了一口道。
「我倒是不管他們生死,只是覺得這事情應該做便去做好了,他們生也好死也好,沒什麼太大區別。」
輕笑一聲,葉皇靠著欄桿回身看向北堂雪。
「知道嗎,以前天歌說你有自閉癥的時候,我還真當真了,現在看來,你並不是。」
「怎麼就不是。」
被葉皇直勾勾的盯視著,北堂雪明顯有些不習慣,身子往後推了推,拿著杯子有些局促的味道,臉色也有些發紅發燒。
「你知道不願意開口說話而已,其實和你相熟的人,你很樂意和他們說話,不是嗎。」
「比如我,雖然我們關系不算融洽,不過從某個方面來說,你還是願意和我說話的,雖然很多次都是在嗆我。」
葉皇苦笑一聲,「其實在某些方面你和我曾經的一個時期有些像。」
「你。」
「不錯,你是做情報工作的,應該清楚我以前做什麼的吧。」
北堂雪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在葉皇在渝城嶄露頭角的時候,他便已經是國安局的調查對象了,除了他和葉家的一層關系沒怎麼揭開之外。
葉皇在國外的一些事跡,以及回國的事情,她基本都清楚。」剛剛進入殺手界的時候,除了極個別人之外,我也從來不會和別人說話,甚至我和被我殺的人說的話,比和同伴說的還要多,人之所以選擇自閉,其實很多時候不是自己所想,而是內心有些東西,不想被人觸動,「
「我說的對嗎,你的內心深處,有不想讓人知曉的秘密。」
直視著北堂雪,葉皇認真的說道。
一個人姓格的造就,除了遺傳之外,更多是環境使然。
他不認為北堂雪天生就是一個願意自閉的女孩。
「听你這樣說,好似你很了解我。」
「算不上,不過也不陌生,不是嗎。」壞壞的一笑,葉皇這句話可謂是一語雙關。
對于北堂雪,葉皇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對方的姓格自然也了解。
而從另一方面,這丫頭的身子都被自己看過,模過,可不就是不陌生嗎。
這邊,北堂雪看到葉皇壞壞的眼神,也立刻明白了葉皇心中所想,臉上露出一抹慍怒。
「有病。」
說著話潑了葉皇一身的茶水,然後氣哄哄的走進了屋內。
外面,落湯雞一般的葉皇愕然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