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前面還听下面說,今晚你們不回來了,怎麼大半夜又回來了。」
還沒走到別墅門前,站在屋檐下的端木笙卻是牽著自己妻維納斯的手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寵溺味道的對著端木音竹問道。
「我可沒想回來,冷冷清清的一點都不好玩,是姐夫非要回來的,說有事情要問你。」
撇了撇嘴,現在家里這個樣,端木音竹有些提振不起什麼興趣來。
「哦。」
輕輕揚了一下眉頭,端木笙看向了皇。
「果然和你父親長的很像,如果不是年輕二十幾歲,簡直就是一個磨刻出來的,小,我們終于見面了。」
對著皇笑了笑,端木笙好似對于他並不陌生的樣。
「叔叔,您這一番話可是大有深意啊,剛才飛機我就覺得好像是有被坑的感覺,現在這種感覺更重了。」
雖然沒有同端木笙見過面,甚至也不了解對方的行事風格,不過見了對方的時候,皇卻覺得兩人認識了很久一般,對于彼此都不陌生的樣。
「被自己人坑不要緊,怕的就是被外人坑,進屋吧,有什麼話屋里說。」
見皇意有所指,這端木笙也是打著哈哈,擺了擺手示意進屋說話。
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有的談,皇也不著急,一行人跟隨在兩人身後走進了客廳內。
「我去準備點宵夜,你們先談著。」
維納斯對著皇神神秘秘的一笑,然後去給眾人準備吃食去了,皇坐在那里卻有些不自在了。
向來他都覺得音竹這老媽有些妖異,今天這突然的一笑,讓他心里又是咯 一下。
該不會是這坑老的不是這端木笙,而是這維納斯吧。
靠的。
惹毛了老,當初答應她的事情不干了。
心里念叨著,不過皇轉念一想,洛克菲勒伯德這貨就算是沒答應維納斯也要干掉的。
幾分交手以來,皇也清楚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結果了。
「說吧,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音竹,衣服怎麼被扯成這個樣。」
坐下沒多久,端木笙掃了眾人一眼之後,看了自己女兒一下,然後開腔道,你開腔也就算了,偏偏看向皇。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弄的,老當著老婆的面敢隨便佔便宜啊,還不被剁手啊,你以為是你啊……」
心里對著這自己父親曾經的情敵一陣月復誹,一旁端木音竹卻是開腔了。
「還不是該死的李川,晚上約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結果給我和師姐下了**。」
「**,,這小大膽。」
砰的一聲拍了一下沙發扶手,端木笙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一副憤怒不已的樣。
而一旁,看到這一幕的皇和烏查相視一眼都笑了。
這端木笙純粹就是一個蹩腳的演員啊,演戲都演的不像。
從以往以來就知道,端木笙幾乎對自己的妻女保護的無微不至,今天音竹出了酒店估計早就被他派的保鏢給保護住了。
今晚就是自己不去,她也不會有任何事情。
偏偏這老家伙還裝作剛剛听到,還表現的如此義憤填膺,實在是有些搞笑。
「你們有沒有事。」
「如果有事,我們還會出現在這里啊,老爸,你今晚怎麼變笨了。」
對于自己老爹這明顯多此一舉的問,連端木音竹都覺得羅嗦。
「好好好,我不問就,不問就是,有皇他們再,我估計那李川想動你也難,不過這小竟然敢用下三濫手段,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音竹,你放心,這口惡氣,爸爸一定給你出。」
端木笙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不用了,等你幫我出氣黃花菜都涼了,姐夫已經幫我出了,那李川以後估計都不能禍害人了。」
擺了擺手,端木音竹又道。
「怎麼。」
「他已經被姐夫給弄成二百五了……」
說這話,端木音竹將發生在帝國酒吧內的事情同自己父親講述了一下。
就連養尸術的東西也一並被他講了出來,本來這些東西,皇還想著隱瞞一下的,結果現在也不用隱瞞了,直接是全部和盤托出了。
「養尸術,竟然有如此歹毒的東西存在,你這丫頭也真是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讓你輕易接近李川這小嗎,你怎麼就是不听,今天幸虧是皇他們陪你一起過去的,不然出了事情,你讓我怎麼跟你媽交代,。」
冷著臉,剛才還和藹可親的端木笙對著自己的閨女就是一頓訓斥。
一旁的皇也知道,這端木笙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估計他預測到了李川的不懷好意,卻沒預測到這帝國酒吧竟然還有養尸術這種東西存在。
可以說,幾人能從落日酒吧里平安走出來,的確有些僥幸的味道。
「我哪想到李川這混蛋會真敢做那種事情,我以為他會顧忌一些的。」嘟囔著嘴巴,端木音竹有些小委屈。
「如果是以前,他離家自然會顧忌,不過如今撕破了臉皮,還有什麼好顧忌的,音竹,你要認清楚現在的形勢,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出門。」
「為什麼,師姐和姐夫他們來陪我過生日,你讓他們自己在外面啊。」
「他們陪你除外。」
端木笙又加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其實平時也沒什麼好玩地方,再說現在也沒那心情。」
自己父親妥協,端木音竹也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
整個台灣彈丸之地,該玩的該逛的地方,她早就逛完了,而且現在端木家族眾叛親離,一些小時候的玩伴和朋友,現在疏遠她都來不及。
真的出去,也沒人陪她玩什麼。
「音竹,爸爸也是為了你好,如今家族風雨飄搖,你作為唯一的繼承人,也要擔當一些,做個表率,明白嗎。」
「我倒是想,關鍵是現在誰還听我們的,爸,你都眾叛親離了……」
「只要你和你母親支持我,我相信可以扭轉敗局的。」
笑了笑,端木笙卻是一臉的自信。
「真搞不懂你心里想的什麼,明明可以事先察覺這一切的,非要被逼到絕路,我去幫媽了,師姐,我們走,讓他們談吧。」
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羅嗦毫無營養的話題,端木音竹很知趣的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