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父親,他不配!
看著自己的爺爺,南宮清吟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蓄著一絲淚花道。
「見過亦或者可以說沒見過。」
這一刻的南宮清吟心中已經沒有了自己是否是自己姐姐替代品的念頭,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悲傷。
「什麼意思?告訴我清吟,你姐姐在哪里?」此時的南宮無敵兩只老手哆嗦著情緒有些難以自控的問道。
「爺爺,我們——我們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帶著一絲哭腔的南宮清吟在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痛聲哭泣起來。
「什麼?什麼意思?清吟,你告訴爺爺,你姐姐——你姐姐她怎麼了?」听到南宮清吟這話的南宮無敵心下不由的一慌,聲音之中帶著一抹顫抖拉著自己孫女的手問道。
自己的孫女失蹤二十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難道還要出什麼岔子?
「爺爺,姐姐——姐姐她已經離開我們了,她——她已經去逝了。」捂著胸口,南宮輕盈放聲哭泣道。
血濃于水,雖然自己曾經因為自己姐姐的原因而吃醋,但是此刻南宮清吟心中有的只有無盡的哀傷。
而在南宮清吟身側的葉皇整個人仿佛籠罩在了烏雲之中,悲傷的情緒彌漫著他的全身,眼神暗淡無神。
「你——你說什麼!清吟,你——你再說一遍,你姐姐他怎麼了?」南宮無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哆嗦著手讓南宮清吟再重復一次,他希望自己是耳朵听錯了。
「風鈴在一年前便已經去逝。」南宮無敵的話剛問出,南宮清吟還未回答,一側的葉皇卻是淡淡的說道,那聲音之中透射出無盡的悲傷,整個屋子仿佛也跟著溫度降低了許多一般。
「什麼!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此刻的南宮無敵整個人情緒幾近控制不住,听到葉皇這般說聲音之中已經帶著一絲厲吼。
盼星星盼月亮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夠尋回自己失蹤的孫女,卻是沒想到等來這樣的結果。
白發人送黑發人,南宮無敵難以接受!
「一年前,在巴黎,風鈴被殺手闖入家中殺害。」葉皇面無表情的說道。
此刻巨大的悲痛讓他幾乎要喘息不過來,他能夠說的也唯有這些。
「你怎麼會這麼清楚?你和我孫女是什麼關系!」此刻的南宮無敵整個人身上充滿了暴戾之氣。
自己孫女的死已經讓他處于了瘋狂的邊緣。
「風鈴是我妻子。」抬頭看了一眼憤怒的南宮無敵,葉皇眼中盡是哀傷之色的回答道。
一年過去了,自己依舊沒有找到有關殺害風鈴之人的線索,此刻的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妻子?我孫女怎麼會是你的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葉皇,你若是不給我交代清楚,即便是你是修羅傳人,今日我定然也不會讓你好過!」
南宮無敵真的怒了,滿腔的希望在轉瞬間化作了巨大的悲痛,怎能不讓他憤怒。
尤其是眼前這號稱修羅的人竟然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他該死!
眼中帶著無盡的暴戾之色,南宮無敵瞪著葉皇等待著他的答案。
看了一眼南宮無敵血紅的眼楮,葉皇臉上並未露出絲毫的憤怒之色,自己欠風鈴太多,更是無權在他的長輩面前發怒。
長長的呼了口氣,葉皇開始慢慢的講述自己同風鈴的故事,從第一次相遇,到最後因為仇家上門而香消玉殞,葉皇一絲不拉的將整個過程講述給屋內的三人听。
整個過程葉皇的情緒始終平緩的好似沒有任何波動,但是當看向他的眼楮時卻是能夠感覺到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回憶可以使人深深的記住一個人,一輩子不會忘記,但是同樣回憶也可以讓一個人一輩子都沉浸在無盡的悲傷和痛苦之中。
這邊葉皇平緩的講述著自己同風鈴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那一側的南宮清吟則是淚流滿面,整個人幾乎哭成了淚人。
此刻的她再無一絲的嫉妒和醋意,有的只是同情和悲憫。
現在的她終于明白為何葉皇到現在一直都無法忘卻自己的姐姐了,一個在自己生命最後一刻躺在愛人懷中依舊勸慰對方要堅強著活著的女人誰又能舍得忘卻。
她明白自己的姐姐在最後一刻離開葉皇的時候心中有多麼的不舍。
南宮清吟仿佛感受到了當初自己姐姐心中的不舍,整個人心口猶如針刺一般讓她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而桌前的南宮無敵在听得葉皇這話整個人也仿佛瞬間老了幾十歲一般,抽搐著嘴巴,眼神變得黯然了許多。
「 !」
「無論是誰,敢害死我南宮無敵的孫女,我讓他這輩子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帶著滿腔的悲憤和痛苦,南宮無敵一張將八仙桌擊碎大聲的嘶吼道。
養生幾十年,南宮無敵從未有今天這般的憤怒,但是自己孫女離世,就是再憤怒千萬倍又何妨!
「老汪,去!給我把那不肖子給我叫來,他若是半小時不到,就讓他給我滾出南宮家族!」
此刻的南宮無敵儼然已經暴走,對著一旁的汪伯喊了一句聲音直沖九霄的吼道。
二十多年自己的失散的女兒一直未曾找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還口口聲聲跟自己說已經把整個華夏搜尋遍。
自己的親生女兒都這樣不上心,南宮無敵真不知道自己這兒子到底是干什麼去了。
面對著自己爺爺的暴怒,南宮清吟一眼未發,但是眼中同樣充斥著憤怒。
他不怪爺爺沒有早些告訴自己這些事情,也不怪葉皇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姐姐,他怪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自己的父親,一個不配做父親的男人!
倘若自己的女兒失蹤,有什麼比尋回自己女兒更為重要的事情?但是自己這所謂的父親卻是寧願將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也不舍得多花一些時間用來尋找失散多年的姐姐。
父親這兩個字,他不配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