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刑干戚分開之後,葉皇給拓跋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他現在的位置,便開車趕了過去,
這邊,刑干戚則是按照葉皇之前的吩咐,繼續坐在咖啡廳先是給刑天去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然後點了幾份點心充當午餐吃了起來,做好了在這燕大周圍安營扎寨的準備,
與此同時,西門町酒吧的經理辦公室,常威這小子正坐在老板椅上吞雲吐霧,前幾天手下弄到純度極高的白粉,讓他整整舒服了好幾天,
今兒個剛剛從學校回來,便立馬吸了起來,
這一番下來,當真是舒服的骨頭都要散了架,整個人飄飄欲仙,
就在他尋思著要不要再加點量的時候,房門從外面被人敲響,
「誰。」
下意識之間,常威將桌上的針管和未吸完的白粉往抽屜里收了下去,聲音帶著一抹警惕的問了一聲,
不是他非要這麼謹慎,主要是常威知道倘若自己吸毒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那就等于一切都完了,
而西門町自己母親有時候經常過來,他不得不防,
「威少,是我,二奎子。」門外傳來了一個有些低聲下氣的聲音,
一听是自己的手下,常威的身子瞬間直立,臉上恢復了輕松的神情,起身將白粉和用具收進旁邊的保險箱,這才對著外面答應了一聲,
「進來吧。」
「誒。」
外面答應了一聲,這才敢推門而進,
一進屋,這被叫做二奎子小個子男子鼻子就如同狗鼻子一般,便在屋里嗅了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別嗅了,只要你事情辦得好,這粉兒少不了你的。」
見這二奎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常威內心帶著一份鄙夷,不過卻也享受對方這種姿態,
倘若對方不是這樣,又豈會體現出自己的高傲,
「嘿嘿,謝謝威少,謝謝威少。」
二奎子一听常威這話,可謂是感恩戴德,他也是一個癮君子,平時只能弄點下腳料的白粉治毒癮,這常威手里的可都是純度極高的東西,
他早就動心了許久,想不到今天這一向不怎麼大方的常威會如此慷慨,
「先不要謝我,交代你的事情打听的怎麼樣了。」
擺了擺手,這常威坐回到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這一問不要緊,二奎子的臉立時苦了下來,
「怎麼,沒打听到。」
「不是,威少,這事情有些邪門啊,您讓我打听的那妞好像跟空降燕京的一樣,打听不到任何底細啊。」
「打听不到。」常威眉頭皺了起來,翹起的二郎腿也落了下來,
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不少,即便是毒品的興奮勁兒,也沒讓他臉色好上幾分,
「是,我只打听到那小妞叫蕭琳,是前兩個月來燕京大學的,好像是在燕大復習考研的,其他的就什麼也打听不到了。」
二奎子臉色有些發苦,他二奎子在燕京雖然算不得什麼大人物,可小道消息卻也是很靈通,
不說知道國家主席吃喝拉撒睡的具體情況,一般的事情還是瞞不過他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常威一直把其留在身邊,當一個眼線用,
可是這一次,自己最擅長的本事卻失靈了,在一個丫頭片子身上,自己竟然打听不出來任何的消息,
唯一能夠猜到的就是這丫頭有一定的背景,不然的話,這丫頭片子也不敢直接扇威少的耳刮子不是,
「只打听到名字。」
「是。」額頭滴著汗,二奎子卻是只能答應,
「二奎子,知道嗎,你讓我很失望。」
「威少,不是屬下不努力,實在是這妞的確太過邪乎了,什麼也查不到,我去問那些朋友,都一個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威少,就是知道的都不回答,三咸其口,恐怕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啊。」
「沒那麼簡單,我他.媽.的當然知道沒那麼簡單,敢扇我常威耳光的,燕京也沒幾個,她一個賤.貨,敢扇老子,肯定後面有人支持,這事情我一定要查出來。」
「我再給你半天的時間,你若是再查不出什麼來,你就卷鋪蓋滾蛋好了。」
「不是……威少,我……這事,實在是……」
二奎子此刻可謂是叫苦不迭,這事情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明顯有人在掩蓋這女人的行跡,
一般能做到這一點的肯定背景都不簡單,甚至強于這常威,
如果自己是他的話,肯定要把這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可眼前這常威卻是被仇恨蒙蔽了頭腦,根本听不進去任何的勸說,
「去查,查不出來就別回來見我。」
猛然拍著桌子,常威咆哮著將這二奎子轟出了辦公室,
「來人。」
「威少。」
外面進來兩個大漢,
「告訴那邊的人,晚上行動,把那婊.子給我綁回來,我要讓那婊.子付出代價。」
「威少,這事情要不要從長計議一下,夫人說這事情讓您放一放再說。」
「到底我是你們老大,還是我媽是你們老大。」
常威怒了,對著眼前這兩人咆哮著,
「是您。」
「知道就好,去辦就是了,我媽那邊,我會打電話交代的。」
「是。」
「去吧。」
擺了擺手,常威揮手讓自己的手下退下,
在自己的手下離開之後,常威在屋里來回踱了踱步子,拿起了電話最終又放了下去,
他不是沒听到自己父母的警告,可是從小到大常威就未曾如此屈辱的被人教訓過,
內心的怒火讓他不能忍受被一個女人羞辱,最終狠狠的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去他媽的,老子這次做主了,我倒要看看你背景有多大,敢扇我耳刮子,我他媽的讓你生不如死,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到自己前不久結識的那位公子,常威原本略帶擔心的神情瞬間收斂,兩只不大的眼楮瞪得如同牛眼一般,眼神之中透射出的盡是陰鷙之色,
在常威做出這一系列動作和決定的時候,葉皇也剛剛趕到了同拓跋匯聚的地方,
下車之後給拓跋打了個電話,不久拓跋從四合院格局的會所內走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