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點了點頭,答應了一句,
對于在歐洲將要面對的各種情況,早在燕京之前,他就已經有所準備,倘若只是接米雅和小念情回國,事情自然是非常簡單,也不至于帶著這一干人馬過來了,
這邊米斯洛掃了一眼並排站在葉皇身後的五人,心里也已經有數,知道自己這女婿早就做好了準備,也就沒準備再說些廢話,
「這幾天你們也夠勞累的,下午在莊園里休息一下,明日你帶著你這幾位朋友去逛逛大巴黎,不過後天,你可能就沒那麼消停了,你來到巴黎的消息,會很快被人知曉。」
「沒什麼,華夏國有句古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真要有不開眼的上來,我也就不會留手了。」輕笑了笑,葉皇將女兒念情換了一個姿勢抱著,讓她舒服一些,
「誰敢欺負爸爸,讓外公把他們統統打。」
就在這時候,一直附耳傾听的小念情突然揮舞著小手,小鼻子擰著一副氣勢洶洶的喊道,只不過這女乃聲女乃氣卻是讓她的話音有些賣萌的味道,
「呵呵,好……誰敢欺負你爸爸,外公就揍他們。」
被這可愛逗樂的米斯洛,伸手彈了彈小念情的小腮幫,一臉的寵溺味道,眼神柔和無比,
看到這一幕的葉皇,心下不免有些感激眼前這位老人,
一直以為這老頭子在自己和米雅的事情上持反對意見,在小念情降生之後,可能會不怎麼待見她,
現在看來,倒是自己多慮了,
眾人在客廳里談論了一會,本來就有些玩累了的小念情趴在葉皇的肩頭熟睡了過去,
還有事情要和葉皇說的米斯洛便讓米雅把小念情抱了過去,熟睡著的小念情帶著甜甜的微笑,好在在做一個美好的夢,看的葉皇又是一陣心疼,
直到米雅和小念情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葉皇這才轉過身來,
葉皇並不知道,自己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旁邊的老丈人米斯洛對他的評分又高了幾分,
雖說以前這小子有些浪蕩,對自己女兒愛理不理,不過現在看來,這小子倒是真正進入一個父親和丈夫的角色了,
「管家,帶姑爺這幾位朋友先去送餐,之後安排他們好好休息一下。」
還有事情準備同葉皇說的米斯洛,對著等候在門前的管家吩咐了一聲,而後者听了之後便走上前來,
拓拔幾人也不是不識趣的人,知道米斯洛要和葉皇商談他們不便听的事情,就對著米斯洛點頭微笑之後,跟隨著離開了客廳,
最後,屋內只剩下了葉皇同米斯洛二人,
「走吧,咱們出去走走,順便有一些事情要問一問你。」
說著,米斯洛率先走出了大廳,葉皇也知道少不了這一個環節倒也沒有回避的意思,點點頭跟了上去,
古老的莊園風景宜人,處處彰顯著巴洛克時代的氣息,遠處還躺著一汪平靜清澈的湖水,上面幾只游弋的水鳥相當的愜意,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距離,最終在湖畔一處草坪前停了下來,
「這次你能去美國救米雅很不錯,我很滿意。」
停下腳步回過身來的米斯洛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葉皇說道,
「只可惜我還是沒管上什麼用,只是表明了一種態度而已。」自嘲的笑了笑,說實話,對于這一次美國之行,葉皇感覺自己很失敗,
「一種態度足夠了,我也沒準備真讓你把米雅從洛克菲勒家族手里救出來。」
「您就不怕他們對米雅不利。」
「哼,他們還沒這個膽子,洛克菲勒家族縱然在美洲強橫無比,可是放在整個世界,卻也算不得什麼,他們想跟我亞特蘭蒂斯較量,還差那麼一些底蘊。」
說者話,米斯洛眼神之中銳芒閃爍,整個人透射出一股梟雄特有的氣質,
傲視天下,我自稱雄,
「若是萬一他們狗急跳牆呢。」
「萬一,萬一不是還有你嗎。」米斯洛看著葉皇,繼續說道,
「當初你為那叫風鈴的女孩大殺四方,整個歐洲都讓你攪得翻天覆地,這事情米雅可是一直嫉妒不已,我想米雅如果出了事情,你不會讓洛克菲勒家族好過吧。」
「你就對我那麼有信心。」
一听自己老丈人這樣說,葉皇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話有夸自己的意思,可是貌似也有一絲絲埋怨啊,
「自然,誰讓你是我米斯洛的女婿呢。」
「這貌似沒有什麼直接關系。」
葉皇翻了翻白眼,這老頭子怎麼跟家里幾個老家伙一個架勢,對自己都是超級自信,
「是沒有直接聯系,不過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實力,三年前你是什麼實力,三年前你能震驚歐洲,我想三年之後,震驚北美不是什麼難事。」
「年輕人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再說了,你說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洛克菲勒伯德那老東西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家伙,利益終于一切,對米雅做手腳,不符合他一貫的宗旨。」
「況且,在這之前,我早已經在美洲布局好了,他若是真的敢,我就敢讓洛克菲勒家族元氣大傷。」
「您就不怕也折損了亞特蘭斯蒂家族的元氣,要知道你後面可有不少反對者啊。」見這老張然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厲色,葉皇對于他不禁多了一些敬佩之色,
還以為這老家伙對女兒不管不問,弄了半天人家早已經是胸有成竹,
而這時候,葉皇也確定了,米雅在美洲經歷的一切,的確有米斯洛考驗自己的味道在里面,
如果是以前,或許葉皇早就怒了,
不過現在他卻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件事情了,
如今的他看來,為自己愛人付出一些,受一些欺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反對有怎樣,我是亞特蘭蒂斯家族的族長,可是我首先是一個父親,父親都做不好,還怎麼管理一個大家族。」
「你在美洲過來的時候,沒有受到他們的阻撓吧。」
「差點被留了下來,不過恰巧遇上了老爺子,僥幸擺月兌了……」苦笑了一聲,這一次美洲之行,若不是遇上黑暗老爺子,自己幾時能夠月兌身都還是一個未知數,